《重生七零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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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美好生活-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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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之前老大媳妇的事揭露开来,萧敏静的态度让他们失望,那么这次,是真的痛心。

    “那李建树告诉赵家人了吗?”

    “没呢,他来电报就是问我这个事。这可不归我管,我给老大挂了个电话,他明儿第一班的火车来X省,央我陪他去趟运城。”萧延武恨铁不成钢地捶了一拳。对家里出了这么个侄女表示万分糟心。

    要是侄女在面前,指定扇她几耳光。特么还是人吗?她娘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那你去吗?”

    “能不去吗?”萧三爷无奈地摊摊手,“不过我申明了我只是陪客,赵家在这件事上不管持怎样的态度,都别指望我帮腔。咱家被他媳妇弄得还不够惨吗?他闺女又做出这样的事,我要是帮她说话,岂不是变相说明她娘做的恶毒事一样能被原谅?”

    “这样想就对了!”姜心柔松了口气,就怕丈夫被老大求得心软,转而替侄女求情。要是真这样做了,那对老大媳妇的恨又作何解释?

    “大是大非上,立场必须坚定。”

    “放心,你男人我这点心志还是有的,我又不是老大那懦弱虫。”

    “……”

    俩口子商定了一番,决定这件事暂时不告诉老爷子,怕他气得心肌梗。雷同的丑事出一桩不够,特么还要凑一双。

    老爷子本就是个好面子的人。老大媳妇的事,能豁出老脸任他们处置,已经很不容易了。如今要是得知,一向疼爱的孙囡也犯了类似的大错误,还不得气死。还是等运城回来再说吧。

    不过闺女和女婿那没瞒着,毕竟去运城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光路上就要耗去两个大半天,事情又很棘手,搞不好要待上一个礼拜。

    因此,萧三爷拉着女婿耳提面命地叮咛了一通,让他没事早收工,家里说说有人,可闺女的肚子,自满五个月,吹气球似地鼓起来,看着有点吓人。

    都说双胎比单胎风险大,俩口子刚获知双胎时的兴奋、欢喜,这一刻如数化成担忧——既怕肚子大了生产困难,又怕肚子小了胎儿不够壮硕,总之各种担心各种忧。

    等萧敬邦从京都风尘仆仆地赶到,萧三爷拉着女婿上上下下说了几百遍都有了。

    “好了,要走就快走吧,多耽搁一天,就多一天心事。”姜心柔给两人备了些路上的吃食,催舍不得离家的丈夫早去早回。

    好在最近家里囤货多,有从乡下带上来的腌菜、咸肉,有金毛从松树林里捡到的新鲜松蘑、木耳晒的干货,小金牙从树丛深处叼出来的野鸡蛋,混一起跺馅儿,烙了十几个鸡蛋菜肉馅饼。营养好,关键是带路上吃不打眼。

    家里尝鲜地一人吃了一个,其余的都让萧三爷带去当干粮。

    萧敬邦整个人还处在懵逼状态。

    不是不相信老三说的,而是不敢相信。

    想到上个月一回到京都,托各种关系去劳改农场看望收监的媳妇,感觉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哪还有昔日的温柔娴雅,张嘴就是“弄我出去”、“我不要在这里”。

    可他哪有本事从元首眼皮子底下,把这么个大活人从牢里弄出去?

    于是苦口婆心地劝她冷静点,还和她分析当前局势,元首既然发话,且还痛斥世人的表里不一,虽没指名道姓,也足够让老萧家脸红耳骚的了。

    幸亏老爷子没在京里,要不然光左邻右舍投来的赤果果的嘲讽眼神,就能把人刺激地得心脏病。

    这样的局势下,他哪敢“顶|风|作案”,元首没因此迁怒萧家其他人就不错了。

    许是见他实在答应不了,媳妇的脸色冷了冷,临别前,让他回家找一只四四方方的黑皮箱,说有急用。这他倒是答应了,可回家没找着,媳妇又让他问老爷子拿,说那东西对她来说很重要。

    结果老爷子还没联系上,远在运城的闺女出事了。

    糟心事一茬接一茬,就像那割不完的新老韭菜,萧敬邦的脑袋都快炸了。

第464章 你家不顺我家顺() 


第465章 好事多磨() 
老郭无奈地瞪了媳妇一眼,转而对盈芳娘俩说:“那成吧,明儿我召集公社干部开个会,没啥特殊问题的话,那屋子就借你们住。”

    这也就是基本能成的意思了。

    姜心柔和闺女相视一笑。

    和老郭媳妇约了个时间,就从书记家出来了。

    “那院子我看挺好的,向阳屋子有三大间,东、西屋都隔成了南北两间,四个房间能睡人。到时你月子到那边坐,我帮你带孩子,三餐有福嫂,比住大院方便多了。而且屋前屋后开了菜地,想吃啥就近种点,省得天天跑山脚,天冷了总归不方便……就是两年没拾掇,茅草快长到墙头了。回头还得费几天工夫整一整……”

    “是挺好的。”盈芳也说,“就是不知道其他公社干部会不会同意出借给咱们。”

    之所以想借镇上的屋子,原因确实如她对公社书记说的那样——一家人分住三头很不方便。

    另外,她临盆那会儿正是过年,万一自来水管结冰放不出水,用点水还得上楼下楼地挑,冰天雪地的太不方便了。且两个娃儿,光尿片每天就得洗好几盆,阳台上挂满了也未必晒得下啊。

    正好,听肉联厂看院门的老大爷说,抓金毛的猫狗贩子落脚的院子好几年没住人了,膝下没个一子半女,人一走,屋子就空了。血缘不浓的侄子、侄女据说有那么几个,可据说离得都挺远,谁会为了看个房子又坐火车又赶路的……

    娘俩个听着听着便上了心。

    尤其是姜心柔,她和丈夫是铁了心要留在闺女身边,一方面是想弥补逝去的十六年,另一方面,闺女挺着大肚子,肚子里揣着两个娃,不看在眼皮底下,哪里能放心?

    要是能有个院子,哪怕不是京都城里那样的四合院,而是简简单单的农家院也成啊——出门就能见太阳,被子、衣服、杂七杂八的东西,想怎么晒怎么晒。一家人住一起,吃饭不需要端来端去两头跑。

    越想越觉得那屋子合适他们,于是分头征询各自男人的意见。

    答案还用说嘛,肯定同意了。

    当然,盈芳搬去住,仅仅只是月子期间,出了月子还是要搬回大院住的。孩子归姜心柔俩口子带,这是姜心柔强烈要求的。

    唯恐闺女不同意,她还摆事实、讲道理地罗列了好几个理由:

    “你看,你还是个学生,虽说目前挺着个大肚子上学不方便请了个长假。可生了娃、出了月子,这学还是得继续上、书还是得继续念。这点你爷爷不也说了?将来各行各业,肯定是优先照顾工农兵大学出来的。

    再说刚子,升上副团,工作肯定比以前忙碌。新官上任三把火,总不能升了级反而不如以前努力吧?那可要不得。做为妻子,这方面你得体谅他、支持他。做军嫂可不止嘴巴上说说那么简单……

    总之,你们小俩口管好各自的工作、学习就行了,孩子归我和你爸负责。横竖离得那么近,想他们了随时可以过来……”

    她和老萧已经达成一致——闺女的童年没有参与,外孙/外孙囡的童年,说什么都要参与。不仅参与,还要从头参与到尾。

    扯远了,拉回来——

    “问题应该不大。咱们不是说了吗?又不白借,每年付他们点钱。再说,郭大嫂弟家不是一心想做B超吗?这事撮合成了,没道理不借屋子给咱们……”

    娘俩一路说着回到家。

    大院门口碰到李双英几个军嫂,围在一起喜笑颜开的,不知在唠什么。

    看到盈芳,李双英爽朗地打招呼:“小舒,你不是也想再买点碎布头吗?正好,玉香那老同学捎来口信说,最近服装厂在清一批染坏了的的确良,这布料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据说穿身上可凉快了,服装厂也是头一次试生产,要是没染坏,放到市面上销售,价格比细棉布还要贵呢,这下便宜咱们了。不过量不多,去晚了一准没了。玉香一收到口信就去了,让咱们几个后续跟上。你挺着肚子不方便,我给你捎点回来。”

    盈芳谢过她,正好身上揣着荷包,染坏了便宜卖的布料不晓得能买到多少,干脆先给了十块,回头可以多退少补的嘛。

    等她走后,一旁同样在等后勤采购车、好搭便车去市里的家属围过来酸不溜丢地说:“看不出来啊,小舒兜里荷包挺丰满的。”

    “还用说嘛,她家向营、哦,现在要改口喊向副团长了,每个月津贴又涨了不少,家里就他们俩口子,能花多少?不像咱们,上有老的要养,下有小的要喂,到月末还有结余就不错了,哪里攒得起钱。”

    “现在可不止他们俩口子,小舒的亲爹妈似乎想在这长住啊,借了隔壁肉联厂的公房,小舒她爹在的话,每天都是他出市,在菜场碰到,不是鱼摊就是肉摊,伙食不要太好。”

    “可不是,天天都能闻到他们家灶房飘出来的肉香味,馋得人口水都下来了。人比人气死人啊。咱们是养父母,他们是父母养闺女,没得比!”

    “这能比嘛!人家爹妈是京里当干部的。要不然,小向哪里能升那么快,跟搭乘火箭似的。”

    “这话就不要乱说了。”李双英脸色一肃,打断她们的酸言醋语,“小向怎么升的,还轮不到咱们几个嚼舌根,你当部队是镇上的工厂吗?有关系就能进去,走后门就能上台?部队的选拔制度有多严,我不信你们家男人没跟你们提过。”

    “提是提了,可嫂子你不觉得他升得也太快了吗?论履历,比他合适的要多少。”有家属不服气,嘟着嘴咕哝。

    李双英呵了一声:“履历也要看的,不是哪个位子上蹲久了就是履历长了,人小向军校毕业,基础就比咱们这些男人高上一截,人自己也拼,进部队这几年,大大小小的任务、各式各样的操练、汇演,哪次不是被着重表扬的?领导们的眼睛是雪亮的,这样的人才要是埋没了,那才叫不公。”

第466章 炸毛的喵大爷() 
这些家属撇撇嘴,心里依旧不服气、更多是替自己丈夫憋屈。不过嘴上到底没再辩驳。

    辩也辩不过李双英啊,人可是正儿八经的高中毕业生,妥妥滴知识分子。

    这时,后勤处的采购车过来了,一行人挤上车斗,朝着市北区的布厂奔去。

    盈芳回到家,做饭的活又被她娘抢去了,便把老家带来的冬衣,拿出来翻晒。

    进入九月,天气渐渐凉下来了。

    这趟回来,师娘、向二婶、邓婶子,给她搜罗了不少小衣、包被,一部分是新做的,一部分是拣家里孙子孙囡用过的看着还比较新的,一并装来当换洗。

    好在去年收成好,新棉花囤了不少。

    今年就不知道了,宁和县这边还好点儿,南方大部分地方闹水灾,上交的公棉怕是都凑不齐。

    盈芳捋着斜襟小棉袄上的褶痕,不由想到上辈子还没被宫主带去极北时,家里人也是靠天吃饭,年景好,日子就有盼头;年景不好,日子就捉襟见肘了。不禁叹了口气。

    金橘不知何时回来的,窜上阳台的栏杆,扭头舔着阳光下呈丰收红的毛发,傲娇地冲盈芳喵了一声。

    盈芳笑着挠挠它的脑袋,抱着一摞干衣服进里屋。

    金橘跃下栏杆,跟着盈芳迈进里屋,碧绿的猫眼,盯着梳妆台的边门。

    连着好几天,它都觉察到这屋里有股熟悉的气息,可每次想要跟进来,不是被萧家俩口子或是男主人拎着不让进,就是被玉冠金蛟吓退。今儿总算跟进来了,近一点、再近一点……

    就在它的爪子搭上梳妆台边门的刹那,小金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它屁股后头,凉凉的蛇信,卷住它的爪子,令喵大爷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喵!”

    死蛇!挪开你的舌头,黏黏腻腻冷冰冰的,恶心死喵了!

    小金倒是挪开了,不过下一秒,它盘上了梳妆台边门的把手。

    这让喵大爷怎么下手、不,下爪嘛!

    “喵!”喵大爷想掀桌。

    死蛇!滚粗!

    “嘶——”金大王才不睬它,盘着柜门把手合上了眼。

    喵大爷没辙了。玉冠金蛟特奶奶滴天生就是它克星不成?两辈子了还是斗不过它。

    颓丧地趴地上,有气无力地“喵呜”一声。

    盈芳叠好衣服,转身看到这一幕,不由好笑:“怎么都回来了?小金,有没在山上看到金毛?那小家伙不知又溜哪儿去了。”

    小金吐吐蛇信,懒洋洋地昂起扁脑袋,隔着窗户瞅了眼东边层林叠翠的青山,意即在山里玩。

    盈芳就放心了。

    金橘蹭到盈芳脚边,咬住裤腿,拖着她往梳妆台走,又伸出前爪指指门把手,示意盈芳打开。

    小金朝天翻了个白眼,心里骂了个“蠢”字。

    本来是怕它看到自个的皮毛伤心,然后叼着箱子跑没影,既然如此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成全它呗。

    于是,蛇身一松,离开了门把手。

    金橘眼明手快地拿猫爪拉开边门,瞬间,一股熟悉到让它有落泪的冲动的气息,迎面扑来。

    待看清柜门里的东西,喵大爷炸毛了。

    “喵!!!”

    “金橘?”盈芳见状,纳闷地把黑漆漆的箱子拿出来,“你认识这东西?”

    说来奇怪,当初小金对这箱子也有很奇怪的反应,只不过小金是诡异的笑,金橘则像是很愤怒。

    能不让喵大爷愤怒嘛!那可是它本尊的皮,哪个混蛋剥了它的皮,还缝成了箱子。

    “喵!”金橘凄惨地仰天尖嚎。

    “怎么了怎么了?”姜心柔在灶房听到动静,撩着围裙跑进来,“乖囡你没事吧?我咋听到猫叫声了,还特凄惨。”

    说话间,只觉眼前一花,隐约瞟见一道绿影唰地掠过,“什么东西?”

    “没事啦妈,是金橘,爪子不小心被柜门夹到,我给它冲碗麦乳精安抚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盈芳忙替小金打掩护。

    不过她确实不清楚金橘怎么会突然炸毛,想来是和这箱子有关,迅速把箱子丢进边柜,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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