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来给两人一人一巴掌,两人脸上立时出现几道手印,血从嘴里流了出来。
他这一瞪眼发火,那两个女郎都害了怕,用手捂着脸,不敢再说什么了。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给点好脸就不知东南西北的贱货,竟敢跟我这样说话,你们以为自己还是千金小姐,金枝玉叶,油皮都碰不得,一点苦都受不了,不行我再把你们关起来,到那时你们就知道什么叫苦了。”王文桐骂道。
“王哥,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是怕那小子万一耍起混来,事没干好不说,就怕耽误您的大事。”一名女郎小心翼翼地说。
她们知道王文桐生性残忍,对付女人有着许多的办法,更加令她俩胆战心惊。
“只要你们让他上套就行,这种事他纵使有一万张嘴也不会说清楚,以后的事情有我来处理,但做的要跟真的一样,不能让别人看出什么来。”王文桐说。
这时,王文桐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号码,示意那两个女郎先出去,他接通了电话。
“事情办得咋样,人员选好了吗?”对方问。
“你放心好了,绝对会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王文桐说。
“人员一定要可靠,同时要有一定的心理素质,不要让人一问就露出马脚。”
“这两个人没有问题,见过大场面,只是有些顾虑,被我狠狠地骂了一顿,打了两巴掌,她们敢不听我的话。”王文桐说。
“你让她们放心,这事没有任何危险,一定会安全的出来,不过要做得跟真的一样,他好采取行动。要是让人看出什么破绽来,那可就不好办了。你可以事先让她们多演习一番,省得出现纰漏,这事非同寻常,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行,我马上办理此事。但时间地点一定要准确,因为事先还有准备工作可做,不然我们来不及。”王文桐说。
“具体行动时间和地点到时在通知你们,总之一切要做得天衣无缝。”对方说完便挂了电话。
看来事情越来越不妙,不然不会采取这样的行动,这样要冒很大的风险,一旦有一点失误,他那边在撑不住,反而把自己给套住了,自己该如何是好,王文桐心里想道。可是目前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事情已经把他逼上了绝路,也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也得上,说不定这个招数会奏效,会扭转乾坤,把不利局面搬过来,不然心里一刻不得安宁,弄不好还会把命搭进去。
“你们俩进来。”王文桐朝着外面喊道。那两个女郎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不敢再说什么,怕他不高兴又要打她们。
“你们给我听好了,该如此这样办。”王文桐又把事情细细地说了一遍。
“马上照此演练,不能有丝毫大意,出了差错我饶不了你们。”王文桐威严地说。
“大哥,事情是这样的。”两个女郎开始演起了戏,王文桐不时地进行指点纠正。
看看差不多了,“你们俩要认真的练,表情一定要自然,要跟真事一样。事情弄砸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王文桐说完便自己开车出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这两个女郎,俩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由得流下了眼泪,表情极为伤感。
“妹子,我看这次不是啥好活,弄不好被抓进去出不来,我可受不了那罪,不如我们乘机留之大吉,远走高飞,省得这样担惊受怕。”一个女郎说。
“你以为我们能跑得出去,要是能跑我们还等到今天,谁让我们上了他的贼船,想下来谈何容易。”
“可我的心里十分害怕,哪个男人是好东西?他们下手可没有轻重,不要再把命搭上,这样做不值得。”
“可我们又有什么好办法,出不了县城就会被抓回来,那时候还有我们俩的好,不被他扒了皮才怪,咱们也受不了他的折磨。”
“我的命咋就那么苦呀,真还不如死了算了。”说着她小声地哭了起来。
“我们只有按他说的去办,我真希望把我们抓进去,到那里把情况说明白,公安局会惩治他的。”
“说得容易,咱们的话公安局的人信吗?说不定会惹来来杀身之祸,以前那些反抗的姐妹哪一个有好下场的,他们还不是穿一条裤子,要不然他会如此横行霸道,姐姐,咱们就认命吧,他那天被公安局办了,我们也就有了出头之日,不会再受这样的折磨。”
说到这里,俩人痛哭了起来,这时一个强壮的男人推门进来,见到如此情景,不觉大怒,“你们俩在这嚎什么丧,这又不是让你们去杀人放火,有什么可怕的,再哭我抽死你们俩这贱货。”他大声地训斥道。
“于铸大哥,你饶过我们吧,求你把我们放了,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一女郎说。
“这儿会害怕了是不是,早干什么去了,数钱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笑的嘴都咧到耳朵后边,贱货一个,这不让你们干那事强多了,不知好歹的东西。”于铸骂道。
“你让我们干什么都成,可这事我觉得玄乎,我怕到时候出不来。”一女郎说。
“你以为你是谁呀,干点什么还得挑挑拣拣,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不知我的厉害。”于铸说。
他看了两个女郎一眼,转身把门关好,那两个女郎不由一哆嗦,不知他要干什么。
“妈的,整天窝在这里实在是憋得难受,好几天没有开荤了,你们俩模样不错,过来一块乐呵乐呵。”于铸抱住一个女郎说。
“于大哥,按王哥的吩咐,我们可有正事,现在可不能干那事。”女郎使劲地推开他说。
“妈的,这个时候知道干正事了,刚才不是还哭哭啼啼地,跟死了爹妈似的,可尽地嚎丧。我是叫你们亲身体验一下感觉,那样表情才会真实,不然让人一看就是假的,这还了得。”于铸狠劲地在她的前胸捏了一把,疼的那女郎顿时大叫一声,用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胸部。
“这会儿知道干啥舒服了吧,瞧你们哭得那么可怜,我就是让你们尝尝那滋味。”于铸阴沉着脸说。
说着他就要动手扒女郎的衣服,“于大哥,我这几天身子不便,不能干那事,你饶了我吧,以后什么时候都行。”女郎哀求地说。
“这个时候敢跟我打马虎眼,老子干这事不分时候,只要高兴什么时候都成。”于铸阴笑着说道。他伸手摸去,脸色一变,“真他妈的丧气,你,过来。”他大声朝着另一个女郎说道。
“于大哥,我看还是别耽误了正事,不然,王哥又要骂我们。”
“这会儿是老子说了算,你俩今天归我使唤。”说着他像恶狼一样扑过来。
女郎一躲他扑了空,由于用力过猛差点摔倒,“臭**,我让你跑!”他说着抬起脚,狠狠地踹了她一脚,女郎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小声地哭泣起来。
“姐姐,你就依了他吧,不然他要打死你。”女郎劝道。
“不知好歹的东西,自己把皮扒了,这又不是要你的命。现成的东西又费不了什么事,好好的伺候我,不然没你的好。”于铸恶狠狠地说。被逼无奈,屈于他的淫威,女郎慢慢地脱下衣服,露出丰满诱人的躯体。
“过来,把我的裤子脱下,这种事还用我教你,把老子伺候好了没有你亏吃。”女郎顺从地解下他的裤带。
于铸就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扔到沙发里,然后扑了上去。
“味道如何,老子的功夫不错吧,要不是怕耽误正事,会让你乐个够。生活也体验了,感觉也有了,该干你们的正事,要表情自然,就像刚才一样。”于铸下床把衣服穿好说。
见到他如此残暴,两个女郎大声地哭了起来。
“这就对了,就是这样,只有这样才会逼真,看来体验一下生活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然你们永远学不会,给我好好的练。”于铸得意地说道。
两个女郎的哭声更大了,那情形极为凄惨。
这时于铸的手机响了,他一看号码,马上接通了电话。
“王哥,有什么事?”于铸问。
“那俩个贱货练得如何?”王文桐问。
“没有问题,我已经把她俩调教好了,这会儿正在进入角色,表情逼真,神态自然,我看没有啥问题,会把这事办好的。”于铸说。
“你马上过来,有其它事情要做,让她俩自己练习。”王文桐说。
“你俩找照样反复地练,到时弄砸了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于铸说着走了出去把门锁好,一会儿门外传来汽车的发动声,一会儿消失了。
“真是只恶狼,出门就被汽车撞死。”一女郎大声地骂道。
“简直是只禽兽,这辈子他不得好死,他妈呆会儿就会被人干死,他爸一会儿就遭天打雷劈,养活孩子没屁眼。”
屋里的两个女郎大声怒骂起来,但他们无可奈何,她们逃不出的王文桐魔爪,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她们内心的怨愤。
第137章()
郑万江和黄丽梅经过一夜的颠簸,来到白瑞芳的家乡,在当地公安派出所所长赵健和村长黑娃陪同下,来到了白瑞芳的爷爷白石的家,这是一个极其清苦山民的家,房子已破旧得不成样子,可以说是四面透风,摇摇欲坠,白瑞芳的爷爷已是七十多岁的老人,瘦小枯干,满头银发,凌乱不堪,一脸皱纹显示他那沧桑的一生。
此时正躺在炕上,听到门外有响声,他有气无力颤抖地说道:“谁呀,你们进来,是小芳回来了吗?”
“三大爷,是我黑娃。”村长黑娃大声地说。
“黑娃,是你,我的芳儿回来了吗?”老人问。
“小芳不在,是我来看您老来了?”黑娃大声地说。
“我老头耳头背,你说啥?你大声点。”老人坐了起来说。
村长黑娃赶紧扶住了老人,为老人理了散乱的白发,同时掖了掖黑黑的被角,黄丽梅看到这里,鼻子不免有些发酸,眼泪差点掉了下来,这场面她还是头一回见到。
“白爷爷,您喝点水。”黄丽梅把水递到老人嘴边。
听到黄丽梅地声音,白石老人认为是他的孙女回来了,“你是我的芳儿。”老人有些激动地说。
“都是爷爷没有本事,没有把你照顾好,实在对不起你那死去的爹妈,我死都不能瞑目,九泉之下无脸去见他们。”说着他的眼泪流了下来。
随即掀开被子,紧紧攥住黄丽梅的手,再也不肯松开,生怕她在离去,两眼不由老泪纵流,可以看出他对孙女的感情,这是他生活唯一的寄托,然而他的孙女早已不在人世。
黄丽梅用双手轻轻地为老人擦去了泪水,嗓音有些梗塞,颤抖地叫道:“爷爷。”别的说什么也说不下去了。她以前还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白家的遭遇真是太凄惨了,几乎让她难以相信。世上还有这样清苦的老人,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她从缸里舀了点水,为老人洗脸。
黑娃把郑万江和赵健拉在一旁,讲述了白家的一些事。
白石生了两的儿子,老伴在小儿子五岁的时候,因病而死去,他不辞辛苦把两个儿子在拉扯大,为他们娶了媳妇成了家,并都有了子女,本想有了幸福的晚年,可没有想到,二儿子在一次酒后,把亲生侄女给强奸了,结果被判了重刑,至今未出来,二儿媳妇被迫改嫁他人,没有想到,再没有想到的是大儿子又遇到了车祸,丢了性命,白瑞芳的母亲又因病撇下女儿而去,经过几次磨难之后,老人彻底跨了下来,无力在抚养白瑞芳这个可怜的孙女,幸好白瑞芳的姨妈收留了她,使老人得到一点安慰。
可是厄运再次降临到白瑞芳的头上,她的姨夫因为好赌,把她卖给了另外一个赌徒,白瑞芳受不了磨难,只得离家出走,一年多杳无音信,二年以后,白瑞芳给他爷爷寄了五百元钱,老人因为年纪大了无法下山,还是托他从县城取来的,以后她总会给爷爷寄些钱来,至于白瑞芳寄了多少钱来,他也记不清了。
“白瑞芳有没有什么信件往来?”郑万江问。
“有,我只记得有两封,但具体什么内容我不知道,只能去问老人了,是不是白瑞芳出事了,头几天派出所问过我她的情况?”黑娃说。
“老人对你有没有说过他的孙女情况?”郑万江问。
“他只说他的孙女是好孙女,别的倒没有说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黑娃说。
郑万江小声地把白瑞芳的事简单的说了,黑娃惊讶地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伤感地看了看老人,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相信政府会有办法的,我和乡亲们也会照顾他,我做为一村之长,请您放心,会有办法解决老人今后的生活问题。”黑娃说。
“谢谢你们。”郑万江和黑娃紧紧握了一下手。
“对了,有一次白瑞芳和一个人回来一次,那个人很是潇洒气派。是自己开着轿车来的,我们这是个小山村,一年也看不到几回汽车,更别说是小轿车了,村里的人都很惊奇,以为白瑞芳遇到了好人,终身有了依靠,都为她感到高兴。”黑娃说。
“这个人是不是他?”郑万江拿出一张照片说。
“就是他,没错。”黑娃看了一会儿肯定地说。
“具体是什么时间?”郑万江问。
“应该是几年前春节后没几天,有一天我去乡里开会回来,顺便到他家里看看,我正好赶上,那个人长得不错,很有些当官的气势,听白瑞芳说他是县公安局的政委。”黑娃说。
“你敢肯定?”郑万江问。
“肯定是没有错,我的记性应该不会差。因为小芳是我们村里的焦点人物,她的遭遇是很令人同情,但是谁都没有办法帮助解决,不会差的,遇到这样的好事哪能忘记。”黑娃更加肯定地说。
“黑娃,你过来,是不是小芳出了事?”白石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把黑娃叫了过来。
“白爷爷,没有什么事?”黑娃贴着老人的耳朵说。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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