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只不过报酬要高些,但对于老板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的事,根本不在话下,而对胡继成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不费吹灰之力,可以得到更多的报酬。何乐而不为。
“我可以说后者的可能性较大,不然不会有这样的密切关系。”赵三炮说。
“照你的意思,他们之间早已达成默契关系,只是做得比较隐蔽些,外人根本不会发现。”黄丽梅说。
“我这也是猜想而已,我说过,这话只能是我个人的意思,不能作为你们办案的依据,一切靠还你们自己调查。”赵三炮说。
“我说你真是捧着泥鳅玩滑头一个。觉得你见多识广是不是,知道的事多。在我这半夜里抡大斧,瞎侃一通。胡说八道,弄半天屁用没有,我看你是摔倒趴在粪池边,离死不远了。”韩光说。
韩光听到这里火了,这个家伙真是滑头,把人们心里都琢磨透了,这是模棱两可、两面逢圆的话,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让人可信,但细琢磨起来,对办案一点作用都没有,话的两头都让他占了,称得上是白了尾巴尖的狐狸,老奸巨猾。
“您别发火,我说了,这也只是猜测而已,听不听在你们自己如何掌握,但我说的都是实话。”赵三炮说。
“我说你小子在这方面没少动心思,麻脸姑娘掉井里坑人不浅,不然你不会这样说,你到底干了多少违法的事情,不交代我轻饶不了你。”韩光说。
“韩所长,您消消气,我这也是说说心里话,不要往心里去,对于我自己来说,可以这么讲,我这个人虽讲哥们义气,违法的事情不敢做,过火的事情虽然干过,属黄鼠狼娶媳妇,蚂蚁和虱子逗着玩,小打小闹,不至于犯罪,不信您可以调查。”赵三炮说。
“不要在这里表白自己,到时候会有证据让我说话,看我怎么收拾你。”韩光说。
“蒋之河、崔利城你是否认识,他们现在哪里?”黄丽梅问。
“当然认识,我马上打电话给他们,到这里向你们汇报工作。”赵三炮说。
“那最好不过,省去我们许多时间,这次合作的很是愉快。”黄丽梅说。
“谢谢二位警官小姐的夸奖,为你们效劳是我的责任和荣幸,以后有事情可以随时找我,会如实给你们提供线索。”赵三炮恭维地说。
蒋之河、崔利城不到十分钟便到了海鲜大酒店,见到公安局的人找他们,并且是外地公安局的,难免有些紧张,不知自己犯了啥事,当听到问胡继成、尤玉明的事情,这才松了一口气,回答了黄丽梅提的问题,基本上和赵三炮说的一致,他们这些日子也没有见过这两个人,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黄丽梅看到情况只能如此,不会有太大的进展,只得让二人回去。
这时,蒋知伟打来电话,通过对皮克尧和他提供的人进行调查,皮克尧没有作案时间,是尤玉明把车开走,并不知道具体干什么,说明他没有参与案件,那些人也只是些地痞流氓,承认胡继成是他们的老大,尤玉明和他们是一伙的,以前只是帮过一些个体老板讨要债务和收取保护费,已经另案处理,正在核查当中,经过调查,他们不知道绑架傅东天案件,可以证明是胡继成、尤玉明二人所为,他们不知情,那辆桑塔纳轿车近期一直在他们二人手中,是胡继成不知从哪里弄来的。
“他们最后见面时间是几号?”黄丽梅问。
“十三日晚上他们还在一起喝的酒,那天他们特别的高兴,但没有看出什么绑架迹象,说明他们二人私下里活动,做得很是隐蔽,其他人等并不知情。”蒋知伟回答。
“从现在开始,对尤玉明经常落脚的地方昼夜进行监视。”黄丽梅说。
“明白,我已经安排好了,只要他出现绝对跑不了。”
从现在得到的线索来看,绑架案是胡继成、尤玉明二人所为,焚烧尸体也是他们二人所为,可是死者是谁,目前还没有下落,看来除了他们二人知道是谁以外,和胡继成、尤玉明接触的其他人并不知晓,正如蒋知伟所说,这是胡继成、尤玉明为了掩人耳目,私下在秘密行动,赵三炮说的很有道理,这种事情报酬较高,不会轻易的向外人透露,一旦走露风声,那对实施者极为不利。可是后面指使的人会是谁呢?也可以说是做得滴水不漏。到目前为止,通过和尤玉明二人接触的人调查情况来看,只是查出了另一名嫌疑人胡继成,并且下落不明,其他收效并不大,胡继成、尤玉明两人生性多疑,作案前没有丝毫的透露和异常表现,作案后不知去向,说明他们已经意识到自身的威胁,可是会逃到哪里呢?这么些地方都没有得到相关线索,黄丽梅想到这里又皱起了眉头。
黄丽梅回到公安局,把今天的情况向郑万江作了汇报,同时说了自己的想法,从表面看来,可以确定两起案件都是胡继成、尤玉明所为,不像是受人指使,郑万江点点头,告诉他们无名尸体没有一点线索,到目前为止没有收到任何失踪者的信息,所以还无法确定死者的身份,胡继成、尤玉明目前去向不明,说明他们确实已经躲藏到一个很是隐蔽的地方,要找到他们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郑万江拿出一沓电话记录,告诉黄丽梅,里面有胡继成和田笛意、田立宝的通话记录,和田立宝最后通话时间是十五日上午九点半、时间是三分十秒,田笛意最后通话时间是十五日上午十点,时间是二分钟二十秒,那时胡继成已完成绑架案,说不定已经达到目的,将现金拿到了手,可是为什么要和田笛意通电话,和他到底有什么关系。不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和他们通电话,并且是那么长时间的通话,他们通话的内容是什么,需要和田笛意、田立宝进行核实,确定和案件是否有关联,还有胡继成和尤玉明的销号时间是十六号上午十点,并且是同时销号。经服务员确认,是他们二人亲自销的号,问原因他们已经有了新号码,说明他们更换了号码,但是通过查询,没有发现他们新号,又可能使利用其他人证件办的新号。
从通话记录来看,尤玉明没有和田笛意的通话记录,说明他和田笛意并不熟识,也可以说明,胡继成是两起案件的主犯,尤玉明是从犯。
“赵三炮说的不无道理,胡继成和田笛意、几个儿子关系密切,田笛意在某种程度上利用他,所以他们的之间关系密切,他所说的两种可能不是没有,我想找他了解有关胡继成、尤玉明的情况,也许他会给我们提供一些信息。”黄丽梅说。
第18章 一天两次做案()
“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是这也是赵三炮一面之词,只凭这些通话记录不能说明和案子有关,我们目前没有充分的证据说明他和胡继成关系密切,田笛意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胡继成即使和他有着合作的关系,做得相当隐蔽,没有确凿的证据根本无法和他接触。”岳自青说。
岳自青心里有着顾虑,胡继成在田笛意那里当过半年司机,离开时间已经不短了,赵三炮也是凭他的感觉说说而已,即使如他所说,暗地帮他收帐和摆平对手,这也是为了自身利益,但不可能用绑架这种手段,田笛意经营企业多年,称得上是老手,不可能不知道这是违法的事情。田笛意在县城是个人物,各方面是个面面通的主,不是那么轻易接触,把他惹的不高兴,会让你吃个闭门羹,再有,田笛意和胡继成合作,他们干的都是暗地里的事情,并且十分严密谨慎,不会轻易暴露,即使真的实施暴力行为讨要帐款,那些人惧怕胡继成等人报复,也不会轻易承认,没有确凿的证据,田笛意不可能承认,弄不好反倒让人下不来台。
还有从目前得到的线索来分析,眼下发生的两起案子都是胡继成、尤玉明二人所为,开始觉得绑架傅东天出于某种目的,似乎是受什么人指使,可是傅东天现在安然无恙,按照傅东天反映的情况,胡继成、尤玉明只是为了钱才进行绑架,傅东天答应了他们的条件,便把他放了回来,不应该是受什么人指使,也就没有什么背景可谈。之后二人又再次作案,似乎也是为了金钱才和死者接触。只不过因心脏病突发而死亡,由于出了人命,致使他们惊慌失措。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保住自己的性命。采取了焚尸手段,然后逃之夭夭,还有重要的一点,绑架傅东天得到了四十万元,那么绑架这个人会是什么样的人,人虽然死了,但是手中有没有现金,假设那个人也是个大老板。手中带有大量现金,按照胡继成、尤玉明贪婪的心理,为了金钱而采取焚烧尸体,这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然而这一切和田笛意根本无关,和他电话联系应该是其他之事,有可能是讨要帐款的事。
“从现在得到的线索来看,我转变了自己看法。”黄丽梅说。
这两起案件都是胡继成、尤玉明二人所为,从绑架录像来看,尤玉明在前面吸引傅东天,并把他拽下车。胡继成是站在后面,应该是指挥操纵者,他们是为了金钱才铤而走险。绑架傅东天时尤玉明所说的‘傅老板,我有事要和你说。’应该指的就是钱,当时他们并不知道密码箱里有大量现金,只是觉得有重要物品才取走密码箱,这样一来,绑架案成立。
“那第二起案件你又作如何解释?难道也是事先预谋好的,时间把握的那样准确,接连实施两起作案,这有些不现实。”岳自青说。
“我们不妨可以这样假设。”黄丽梅说。
胡继成、尤玉明绑架傅东天成功后。两人离开了傅东天,由于傅东天软弱。害怕丢掉性命,答应了他们的条件。不再追究他们的责任,并把现金给了他们,致使他们得意忘形,认为这钱来得太快了,可以说是天上掉个大馅饼,通过绑架傅东天,他俩从中得到了甜头。也受到了启发,受害者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会答应他们的条件,因害怕他们报复,更不敢报案。于是又萌发了再次以此弄钱的想法,他们在某个地方遇到了这个人,看似像个大老板,身上必带有大量现金,于是被将他拦截住,向他索要现金。没想到这个人有心脏病,由于突如其来的惊吓和刺激,导致心脏病发作。然而胡继成、尤玉明反倒认为这人不想给钱,是在耍赖欺骗他们,根本没有引起他俩的注意,反而更加实施恐吓,致使病情加重,由于没有得到及时救助死亡,这是他们俩没有料到的事情,突如其来的事情把他们吓懵了,这可是件人命案,知道此事的后果。他们搜查了死者的身体,得到了现金,知道他是外地人,由于当时精神高度紧张,没有可行的处理尸体的办法,于是便采取焚烧尸体,片面认为他不是此地人,公安局难以查清他的真实身份,可事后觉得有些不妥,但已无法挽回,这必定是件人命案,公安局不会轻易放过,早晚会查出结果,结果可想而知。
于是,两人便决定出逃。这也是由于傅东天的荒唐做法,贪生怕死,存有害怕报复心理,没有及时报案,给了他们充足的逃亡时间,以致成为现在这个结果。
“你说得很有道理,可是假设死者是一个老板,那他是如何来咱们这里的?来这里干什么?如果有交通工具,那么他的车又在哪里?”岳自青问。
“途径有两种可能,这个人距咱们这里较远,一是自己开车来的,案发后,胡继成、尤玉明他们把车作了处理,这个对他们来说并不难,要藏辆车是件容易的事情。二是自己乘车过来的,由于道远,开车来不如租车来更方便,现在出租车遍地都是,出行很是方便,自己开车反倒很麻烦。他独自出现在某个偏僻地方,被胡继成二人盯上。”黄丽梅说。
“丽梅说得不错,郑队你的看法呢?你认为死者会是哪里人?”岳自青问。
“现在的线索来分析,丽梅说的不无道理,似乎完全可以推翻我们原来的设想,死者应该是外地人,正如丽梅刚才说的那样。”郑万江说。
可是这个人为何来这里?不可能是漫无目的,一般常理不是走亲访友,就是做生意,要是当老板的到这里来,大都是来谈生意,那么必须来找他的合伙人,并且事先约定好,那么这个人又是谁?肯定是本县及附近人,事情已经发生几天了,既然没有见面,合伙人为什么没有找他,做生意的人都知道时间重要性,不可能干等到现在。
“也有这种可能,他们已经见了面,谈完了生意,这个人是在回去的路上,中途遇到胡继成二人并被盯上,结果遭到如此厄运。”黄丽梅说。
“可是还是有些问题。”郑万江说。
不论是走亲访友还是来做生意,家人和被联系人突然间没有了联系,并不知去向,不论是谁,肯定会相互联系,打听他的下落,人失踪了,尤其是家人不可能没有反应,他们会立即四处寻找此人的下落,可是现在并没得到失踪者的相关信息,这也正是最大的疑点之处,要解开这些疑点,知道死者的身份,唯一的途径是抓到胡继成、尤玉明。他们搜过死者的身,会知道死者的身份,因为出远门的人不可能不带有效证件,只是证件被他们销毁了。
“那样,我们还不是又回到了现在的思路,经过这两天的调查,可以说没有他俩的下落的线索,难道他们躲得地方真是那么严密,事先一点口风都没有泄露。”岳自青说。
“你以为犯罪分子都是傻瓜,会把自己想法透露,那样早被我们抓住了,何况现在交通、通信这么发达,可以说刚才还在这里说话,几个小时之后就到了千里之外,人海茫茫要抓他们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过他们毕竟是做贼心虚,不敢公开露面,但是不可能总是这么躲藏,他们都是吃喝嫖赌的主,耐不住寂寞,一定会出来活动,这正是他们的薄弱点,口袋装兔子,他们跑不了,抓住他们只是时间的问题。”郑万江说。
“对,只要我们把网撒开,牢牢地将他们罩住,任何罪犯都跑不了,俗话说得好,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狐狸再狡猾也会落出它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