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您取笑了,我哪能跟您比,我这是瘸驴配破磨,山羊啃青草,将就凑活着来,只要对口味就行,那还敢有更高的奢求,不像您那可是东方不败,人老宝刀不老,打遍天下无敌手,山南海北尝遍天下尤物,那滋味如何?”吴金不要脸地说。一提起和女人干那事吴金的话滔滔不绝,喜形于色。
“女人吗?一个人一个味,好比你吃菜一样,酸甜苦辣咸,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风味,作为一个男人,都应该慢慢仔细品尝,那才感觉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女人那滋味真是叫你没法说了,一个字,爽,三个字,爽极了。”赵友思信口开河眉飞色舞地说。
想到一会儿和情人约会的情景,他不由地咽了咽口水,接着滔滔不绝说起和女人所干的那事。说到激动得意之处,不由得意忘形使劲地拍着吴君的肩膀,显落出无比自豪的样子。根本没有想到死神已向他走来,做梦没有料到这两个恶狼为了他的钱财,要把他送进地狱之门。
车到了偏僻之处,四周没有一个人。“赵老板,请您停下车我要方便一下,这地方没人。我要放放水。”吴金说。
“你丫挺的一提到女人就憋不住下水道,我就应该你憋着。”赵友思嘴里这样说,还是把车慢慢的停到路边,说:“老家伙。你可快点,我一会儿可有正事,别影响我今晚的情绪。”
赵友思头也不回的说着,随手点上一只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就在这时。赵友思突然感到有人用胳膊紧紧地勒着他的脖子,使他喘不过气来,意识自己遭到有人暗算,下意识地用双手去挣扎,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的手根本用不上劲,吴金用胳膊紧紧地勒住赵友思的脖子,使他动弹不得,他两手急忙去掰吴金的手,吴君猛地抽出早已准备好的尖刀,照着赵友思的胸部连刺几刀。鲜血喷了出来,赵友思的头一歪,双腿胡乱蹬了几下,两只胳膊耷拉下来,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灵魂出窍,竟自往西天而去,他也真是够冤的,山南海北闯荡几十年,什么样的阵势没有见过,大江大浪都闯了过来。却不明不白的死在这两个无名鼠辈之手。真可谓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两个不起眼的小人物竟会打他的主意,稀里糊涂的把命丢他们手里,真是可悲呼!
然而。就在失去意识的一刹那,他一只手抓下了吴金的臂章,紧紧地攥在手里,臂章的别针在吴金胳膊上划了一个口子,吴金由于精神极度的紧张,当时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爷们。我们现在该咋办?把这家伙扔到哪里?”吴君看着赵友思那血淋淋的尸体,神情慌乱地说道。刚才是一股恶气在顶着,现在可是完全乱了方寸,心里格外的恐惧。
“别慌,一会儿,把车开到韩玉秀的副食商店,明天早上有一栋楼要浇注地梁,我马上找两个人将他埋到底下,这样人不知鬼不觉,你就放心好了,这事谁也不会知道,我会有办法抹平这件事情,一切都会天衣无缝。”吴金说。
“您把这事可要弄好了,以后事情全都指靠您了,事办到这般时候,我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吴君哆嗦地说。
“你听我的,准没错,先把死尸搬到后面去,这回咱们可是发大发了,以后你就尽情的享受吧,想找什么样的女人都成,洋荤随便开。”吴金说。
两人把死尸移到后面的座位上,吴君坐到驾驶位上,由于心里害怕,满脸是汗水,双手不时地颤抖,连打马达的气力也没有。
“真他妈的**没用,经不起大风大浪,这点小事就被吓成这样,那还干得了大事,先抽支烟稳稳神,呆会儿就好了。”吴金说着给吴君点燃了一支烟。过了好一会儿,吴君才缓过神来,他驾驶着奥迪车来到韩玉秀的家门口,吴金用手机拨通了她家里的电话。
夜里,韩玉秀这时刚刚躺上床上,这些天来,她的心情十分的烦躁,她的妈妈又犯病住进了医院,这得需要一大笔开支,本来资金紧张的副食商店,没有一点周转资金,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进货了,她和吴金姘居,本意是想今后生活有了依靠,没有想到吴金是个外强中干的人物,没有多大经济实力,她为了以后的生活一筹莫展。
一阵刺耳地电话铃声打断了韩玉秀遐想,真是烦人,是谁这个时候打电话,她懒洋洋地起身,看到是吴金的手机号码,“都是什么时候了还打电话来,一天到晚总想着干那事,这么大的岁数也不怕折寿,早晚他得死在这上面。”韩玉秀本想不接吴金的电话。可是吴金一连打了几次,韩玉秀极不情愿地接通了电话。
电话里吴金告诉她马上把门打开,有重要事情找她。
“有啥事,这么晚了还来找我,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韩玉秀不耐烦地说。
“快把门打开,见面你就知道了。”吴金急促地说。他此时就怕见到人,万一碰到什么人,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因为时间太晚了,人们见了会有很深的印象。
“这么晚了他能有什么事情?五十多岁的人没有一点正形,还以为自己是个小伙子,干起那事没完没了。”韩玉秀小声地嘟囔着。
她打开了院门,吴君把车开进院里,吴金下了车,她见吴金他们身上有血迹,不由地吓了一跳,“我说你们咋的了,该不会是遇到抢劫的了吧?”韩玉秀颤声地说。
“少说废话,快把车库的大门打开。”吴金急促地说。
韩玉秀一时不明白他是啥意思,顺从的打开了车库大门,吴君把车开到院子里的地下车库,吴金急切地把门关上。看到吴金二人身上血迹,韩玉秀心里更加害怕,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这是搞得什么名堂,深更半夜的瞎折腾什么,不会是出了啥大事吧?”韩玉秀说。
“我告诉你,亲爱的宝贝,这回咱们可发大发了,一辈子不用你再奔波了,你就跟着我享清福吧!”吴金得意地说。
“我说你是不是喝晕了,深更半夜的寻老娘开心,没事给我滚出去,一天到晚不想别的,尽想占我的便宜,把老娘我耍着玩,有本事拿出点真货来。”韩玉秀骂道。
“少说废话,赶紧给我们弄些水喝?我的嗓子眼都要冒烟了,为了你我他妈的连命都不要了。”吴金说。喝了水以后,他的神情才有些安稳下来。
吴金告诉吴君骑着韩玉秀的摩托车,马上回去把工具车开来,同时找一个帆布袋来,韩玉秀不知道是咋一回事情,只得愣愣地看着吴金他们二人。待吴君走后,吴金简单的把事情经过一说,韩玉秀听了吓得地差点晕过去,她大声尖叫一声,吴金赶紧上前捂住她的嘴。(。)
第299章()
“我的活姑奶奶,你可别出声,被别人知道那还了得,我的小命就算玩完了。”吴金小声地说道。
“你杀人了?这可是要被枪毙的,你有几个脑袋,简直是不要命了,你赶紧走吧?不要牵连到我。”韩玉秀颤抖地说。
“事已经办了,还想那么多干嘛,这钱够咱们俩花上一辈子了,你放心这事漏不了馅,谁也不会知道,你就瞧好吧。”吴金说。
吴金赶紧打开汽车后备箱,取出密码箱,用改锥撬开了,韩玉秀一看里面全部是现金,更加惊愕不已,不知道干什么才好。感觉自己好像是在梦中,麻木地跟着吴金进了她的卧室。
这时,吴君把工具车开进院里,他们三人把赵友思的尸体装入帆布袋,拖上了工具车,吴金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打开帆布袋,取出赵友思身上的所有物品,然后将一枚戒指戴在赵友思手指上,吴君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解地看着他,吴金什么也话没有说。
吴金告诉韩玉秀今晚不要睡了,把车里清洗干净,并把车的座套全部撤下来烧掉,有什么事情等他明天回来再说。说完便和吴君开车走了。韩玉秀按照吴金的吩咐,把皮座套扒了下来烧掉,然后把车冲洗干净,这一夜她没有睡觉,自己一人提心吊胆地坐到天亮。
吴金二人来到工地,让吴君把车停在隐蔽的地方,没有他的话不要过去。他便去工棚找来两名民工挖坑,挖好以后,他打电话让吴君开车过来,把赵友思的尸体掩埋好,便让吴君开车先回去,明天会去找他分钱的事。此刻吴金已想好独吞巨款的办法,吴君只是蒙在鼓里。
吴金回想起和韩玉秀的温柔**时的快乐情景,他的嘴角不由落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一想到赵友思和吴君死亡时的惨状。不由的令他毛骨悚然,魂飞天外。这必定不是杀了猪狗之类的动物,而是杀了两个活生生的人,你说他的心里能安生吗?
他知道吴海涛目前已是自身难保。原以为把赵友思的死栽倒吴海涛的头上,公安局会对他进行调查,屈于他在县里、市里的威望,也不敢把他怎样,即使是调查出吴海涛有问题。吴海涛会把事情摆平,因为赵友思那天毕竟是在华夏公司玩完牌以后失踪,公安局怀疑的首先是他,凭他的能量完全可以应付过去,对自己毫无怀疑,他毕竟是个没头没脸的小人物,谁会想到他会杀人。
这样安稳的过了一年的多时间,使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两个民工参与了重大案件,两个混蛋被抓把这事说了出来,让他防不胜防。
他虽然把杀人真相嫁祸给了吴海涛。公安局是否相信,吴海涛是否能够过得了这一关,他的心里实在是没有底,假如吴海涛出事,否认他杀死赵友思之事,必定他没有杀人,说不出个道道来,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们也动不了吴海涛,那么赵友思死亡一案必然会引起公安局的怀疑。他们会加大对赵友思死亡的调查力度。
可是从表面看来,公安局好像对吴海涛还有所顾忌,只找过他一次,调查是什么结果他不知道。但还没有对他动手,他猜想主要是吴海涛的背后有大人物在极力保护。公安局对他也没有办法,在他眼里看来,吴海涛有的是钱,有钱就有一切,一个小小的失踪案很快被抹平。想到这里,吴金的心里又有一丝侥幸心理,一般人是办不了吴海涛,只要他不出事,自己就会安然无事。
目前唯一的威胁就是韩玉秀,她知道事情的一切经过,就怕这个女人挺不住,如果她把事情真相说出来,那么一切都完了。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必须把她的嘴封住,吴金狠狠地咬了咬牙,实在不行把她灭了,他对她已经有些腻味了,他现在手里有钱,可以在找其她的女人,比韩玉秀要好上不知多少倍。
只要手里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要活的潇洒些,他想起了赵友思死以前说过的话。这个家伙不知玩了多少个女人,该享受的他都享受了,真是死有余辜,自己也是为社会铲除了一个毒瘤。想到这里,吴金惊吓之余心里又有一丝安慰。
黄丽梅根据吴金工地工人们提供的线索,对韩玉秀行踪进行了秘密调查。据她的同行反应,得知去年有一段时间,她花钱很是大方,并听说她带着孩子去南方几个城市玩了几次,可并没听说她干什么赚了大钱,虽说有一个批发商店,但现在搞批发的多了,没有多大的利润。她说话的口气和以前大不一样,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这是一个反常现象,时间是在去年八月份以后,也就是赵友思失踪以后的那段时间。
黄丽梅找到韩玉秀的邻居贾继光,除反映经济异常外,他还反映一个重要情况,去年十一月份以后有一辆车从韩玉秀的车库里开出来,是一辆新奥迪车,由于款式新颖,所以印象很深。韩玉秀不可能有这样高级的轿车,她也不会开车,她和吴金的关系几乎到了公开的程度,但谁也没有挑破,这种事现在根本没有人管,只要双方自愿,谁还愿意多管闲事。但他也没有这么大的实力,也不可能有这样高级的轿车,韩玉秀或许是又靠上了什么大人物,这样的女人你只要有钱,她就可以把一切都给你,根本没有一点廉耻,反而会引以为荣,但这也只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
“那个开车的司机你们是否认识?他是哪里人?具体有什么特征?”黄丽梅问。
“让我好好想想,他是哪里人呢?”贾继光回想地说。
“请您好好想想,这个司机会是谁?”黄丽梅说。
“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调查她干什么?”贾继光问。
“她和一个案子有关,所以我们要调查她去年八月份以后的情况,这个司机是谁尤其重要。”黄丽梅说。
“我想起来了,那个人年龄四十来岁,留着胡子,他的工作服上印有华海汽修,应该是华海汽车修理厂的,你们到哪里调查就会知道。”贾继光想了一会儿说道。
黄丽梅马上和孙耀章取得联系。把自己得到的线索和他说了,让他马上到华海汽车修理厂调查那辆奥迪车的情况,这是一条重要线索。
黄丽梅来到韩玉秀孩子所在的学校,在老师的带领下。找到韩玉秀的两个孩子,他俩一副天真的样子,这两个孩子一个十二岁,一个十岁,大儿子韩蕾告诉黄丽梅。在去年暑假,妈妈带着她和弟弟去海南、深圳、杭州几个地方游玩,他们玩得开心极了。
在去杭州旅游,是吴金大爷陪着一块去的,这个大爷很有钱,对他们也特别好,给他们买了许多的玩具,经常和妈妈在一起。这些情况也得到小儿子韩霄的证实,说明孩子没有说瞎话。
通过调查,事情已经很明了。韩玉秀的经济收入反常,这和吴金有着直接关系,那么吴金的钱是哪里来的?而且是在赵友思失踪以后,他虽是一个带班工长,每月收入二千多元,如果带着家人游玩,那别人无话可说,他可是带着韩玉秀和她的孩子,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明不白,是姘居关系。对她可以说是一掷千金,韩玉秀的钱应该是吴金给的,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不会这样大肆挥霍的,特别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这些都不是正常现象。
赵友思的死吴金有着极大的嫌疑,韩玉秀的批发商店,就是窝藏地点,赵友思被杀以后,首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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