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黄金年代(重生之我是我二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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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黄金年代(重生之我是我二大爷)-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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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李宪把李友安置到了干休宿舍伺候睡着了出来,已经是筋疲力尽。

    大院里,一群老头见他出来,也将目光投了过来。

    “嘿、你小子倒是牛逼,不吭不响的直接就把工作辞了还盘了两个赔钱货,这亏得是你爹。要放你是我儿子,老子腿给你打折了。”

    郑唯实端着大茶缸子,率先开了口。

    “一边儿旯去。”李宪哄鸭子似的怼了老头一句,“都啥时候了你还在那说风凉话?”

    吴胜利见他心烦意乱的样子,也叹了口气,将手里的烟头一掐,道:“你小子,刚吃了几顿饺子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你要搞厂子做生意,不想在商业局上班倒是行。可是你他娘的倒是好好挑挑啊!你说说,局里的木材厂和胶合板厂,哪个不比那纸浆厂和纸厂强?四十多万的债务啊,乖乖,你那点儿铝锭就算是再翻一番都不够往里填的!”

    李宪没吭气儿,他不想做太多的解释。

    看到李道云蹲在活动室门口有一打无一打的抽着旱烟,他凑了过去。

    因为自己,老爷子怕是没少折腾,他心里有点过意不去:“爷,对不住啊。还把您给折腾来了。”

    李道云放下烟袋锅子,“别听你爹的,你爹一辈子看着别人吃鱼自己站河边怕水不下网,他懂个几把。自己个把事儿寻思明白了,你想咋整就咋整。”

    李宪心里一暖……还是有人支持自己的啊!

    “要不爷,你给我算一卦,看看这次能不能成呗?”他笑道。

    “这点儿小事儿算蛋。河有九曲八弯,事有三回六转。你打定了主意就干,你要是觉得觉得自己还差点儿就不干,咋能指着卦象干事儿?”

    李宪其实也就是这么一说,不过李道云的一番道理却是让他感到受用。

    在对李宪进行了一番精神治愈之后,老太爷也从实际行动上给予了支持。他从破布衫里掏出了个红布包递了过来,嘿嘿一笑:“你爹昨晚上把这两万多块钱钱藏土豆窖里了,我寻思你得用,怕你抓瞎就给你带来了。”

    叮嘱这边自己照应着,他便把感动得稀里哗啦的李宪轰走,令其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

    虽然现在铝锭的价格已经翻了一番,而且盘厂需要用钱,但是李宪并不打算现在就出手。在他的记忆之中,铝锭最后是涨到了差不多八千块钱一吨的。现在的价格,明显还没有达到上限。

    这样就产生了一个问题,自己手里的这两万多块钱,特么别说是还债盘厂,就连交保证金都不够!

    想来想去,他先是去了瓷砖厂找到杨宏山,从那里倒了两万五凑齐了保证金,终于在商业局交钱办了手续。

    此前,他已经了解到两个纸厂已经两个多月没发工资了,职工们的意见很大,目前厂子完全处于停产状态。

    盘下了厂子不算完,得让它开工运行起来才成。

    李宪打算外面的贷款先不还,把工人的工资先发了。可是现在能用的钱都已经用了,想要解决这个困难,就只能奔着贷款使劲儿。

    信用社里,李宪见到了梁永和。

    得知李宪想要盘厂子搞贷款,梁永和脸上的为难一闪而逝,直接把胸脯拍的砰砰响,让李宪填了个申请书后留下了联系方式,便说一定把这事儿办下来。

    李宪知道,这个时候的贷款可不好弄。

    特别是对私人或者是私人企业的贷款,因为是承担债务无偿赠与,所以现在的两个厂子严格意义上说已经不属于林业局了。而根据银行的规定,对自己这种成分的贷款,除了卡的严之外,更是限定了数额——不得超过五万。

    看到梁永和打肿脸充胖子,一副已经在单位通吃,世界上没人比他更好使的架势。李宪也不戳破,只是暗暗承了七寸大兄弟的情。

    在回到了干休所之后,就让原信用社社长老姜头使了关系跟社里通了气,中午自己又包了红包给信贷办主任送了过去。

    这么一顿操作,终于把贷款的事情给批下来了。

    自此,万事俱备。

    “从此以后,我也是有根的人了。”

    夕阳之下,李宪看着两个占地广袤,连在一起的厂子,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了一丝满足感。

第67章:新业务() 
纸浆厂和纸厂停工几个月,工人们早就散了心。厂里根本发不出来工资,在两个月之前拿了厂里库存的烧纸来顶,闹到两个厂子成了整个林业局的笑柄。

    可是笑归笑,人还得活着。

    职工们都是拖家带口的,为了一家老小等着吃饭的嘴,只能拿着烧纸到处去兜售。

    李宪花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到了几个厂里的骨干,又通过这些人足足费了三天的功夫,才将厂里百分之八十的人聚齐。

    为啥说百分之八十呢?

    将近二百多名职工,带着一厂房的烧纸在一夕之间就把邦业林业局顺带着县里的纸钱市场给挤饱和了。

    而近来林区又进入到了防火期,烧纸生意难以为继。无奈之下,其中一部分人只好带着烧纸去了周边的县城和市里。用自行车或者是三轮车拉着满满登登的烧纸去练摊,有去那远地方的,来回就得走两天。为了省事儿,直接就着所在的地方,天天睡桥洞胡同,直到将烧纸卖光了才回。

    这些情况,李宪早已经了解到。所以看着人员不满,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在纸浆厂和纸厂原来的两个厂长组织下,他简单的对众人宣布现在已经批下了贷款,待几天便给补齐一部分的工资,要求工人们恢复生产。

    一听到马上就能拿到钱了,工人们的积极性很高。不过也有那些被老厂长忽悠了多回的职工不相信,非要等拿到工资见到钱之后再开工。

    对此李宪倒是不强求,他直接宣布,为了让职工们攒足了力气整理厂房设备,已经买了头猪,晌午食堂杀猪烩菜。愿意开工的就留下,不相信自己的自便。

    结果不言而喻,半年多没发工资,绝大部分职工都已经许久没沾肉星了。在这顿猪肉烩菜的诱惑下,反对和质疑的声音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纸浆厂和纸厂的情况跟瓷砖厂还不同,因为情况实在太坏,职工们的需求简直不要太好满足。几乎所有人现阶段的目标就是,只要给工资能吃饱饭,怎么干都行……

    所以开工的事情,在一头肥猪的诱惑下,就这么定了下来。

    ……

    动员会结束后,两个原厂长经理等人便撤了。

    当李宪送这几人出去的时候发生的一幕让他毕生难忘;

    两百多名职工,没有一人出去相送。反而是这几人走到哪里,哪里就飞过来一口唾沫或浓痰。

    伴随着“滚犊子”和“王八犊子”的咒骂声,几人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工作了七年的厂子。

    厂大门门口,纸厂的原厂长王红军拉着李宪的手,带着一把的辛酸泪。而原纸浆厂的厂长倪德广则是语气深长的告诫李宪一定要好好干,否则今日场面就是下场。

    几人的唏嘘和眼泪倒不像是作假,但是在李宪看来,这并不值得同情,也丝毫没有借鉴意义。

    在商业局的时候他得知,这几个厂领导,在职工们东奔西走出去卖烧纸的功夫,过得可是相当滋润。职工们的工资发不出来,可是这几位几个月闲下来倒是养的面色红润肥头大耳。

    换位思考,要是自己是厂里的职工,李宪也得附赠一口浓痰。若不是厂里的一些事情以后还得询问他们,李宪都懒得搭理。

    将几人送走,他回到了工厂。

    因为停工时间太长,或者是之前本就疏于管理,诺大的厂房之中乱糟糟一片,设备上面也都是污渍和灰尘。

    职工们虽然都在忙着打扫,但是李宪注意到,听到食堂那边肥猪的惨叫,其中一些人的口水都已经流出来了。

    自己这个接盘侠刚刚接手的厂子惨成这样,倒也是没谁了。

    就在李宪看着厂子发呆的时候,三个老职工拿着笤帚和抹布走了过来。这三位刚刚在会上李宪已经认识了,是厂里的技术员,车间主任和销售股的股长。

    “厂……厂长。”车间主任张大功看着李宪年轻的不像话,这一声厂长叫的有点儿磕巴,“我看你这架势是想马上开工,可是听有些话……还是想和你说说。”

    李宪将三人拉到了里面空空如也的浆池边上坐了,笑道:“有啥话您说。”

    或许是李宪不同于之前领导的和蔼和尊敬,让张大功轻松了些,他揉了揉满是龟裂的手掌,道:“厂里之前一共欠职工们工资七万多,职工们的意思是,能不能先把这笔钱还上,你再去应付其他的债务。”

    旁边的两位也跟着附和,很明显这三位是带着职工们的意见来的。

    好嘛、这还没开工呢,自己就被催债了。

    李宪呵呵一笑,“老张啊,你让大家伙儿放心。拖欠你们的工资,一分钱我都不会少。肯定第一时间给你们发了。可是现阶段,你们得把厂子运转起来,让我赚着钱,我才能有资本给你们发钱。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你这么说不是扯犊子嘛!”

    听到这话,一旁的销售股股长陈树林不干了。这一段时间以来,就是他在组织着职工们在周边贩卖烧纸,对于周边市场他可是太了解了!

    “现在防火期局里不让烧纸,周边几个县都让我们给卖遍了,就算是恢复了生产,你能赚着钱?去年和前年两年厂子才有多少营收?我看你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忽悠我们呢这是!”

    看着这位火爆脾气的股长,李宪也不生气。

    他仍旧呵呵一笑,挑着眉头说道:“谁告诉你们,我要生产烧纸?厂子做烧纸都做黄摊子了,我还做烧纸。。。。。。脑子里得有多大一坑?”

    听这话,技术员许德全瞪大了眼睛,“不生产烧纸咱生产啥?”

    李宪微微一笑,给出了答案:“卫生纸。”

    此话一出,三人愣住了。

    半晌,陈树林才不敢置信道:“就是擦腚的那种?”

    看着李宪点头,这货一拍大腿。

    “老子还他妈得去研究卖烧纸的事儿!”

第68章:屁股上的痛点() 
这几天在四处跑的时候,李宪就已经结合纸厂目前的情况进行了分析,他觉得目前最合适,也是最有前途的业务,就是卫生纸。

    说起来,其实这里面也有他自己的怨念。

    要说回到这个时代最让他难受的事情是什么,那么除了没有wifi,手机,吃鸡和淘宝之外,可能就是拉粑了。

    自从大学之后,他习惯拿着手机坐在马桶上当厕霸,一面刷手机一面享受着那畅通无阻的快感。但是自从回来之后,每次上厕所都成了一种痛苦。

    这个时候的室内卫生间还没有普及,在林场家家户户都是自己用木板搭起来的茅房,下面挖一个粪坑。夏天蹲在里面苍蝇飞舞蛆宝宝横行,气味那叫一个感人至深。

    而在林业局就更加恐怖,那种老式砖结构搭建而成公用厕所环境更恶劣。除了冲天的气味和厕所里某些素质堪忧的人随处留下来的残渣之外,更让他恐惧的是那深达几米的粪坑。

    每每蹲在那砖头松动,似乎随时要脱落的茅坑上,看到身下那深不见底的粪坑,他就会不由自主的联想着要是掉下去,自己是直接就羞愤自尽,还是带着一身的米田共往出爬?

    如果说这些只是他的受迫害妄想症作祟,那么怨念更深也更加痛彻心扉的,就是厕纸。

    这年头倒是有了卫生纸,是那种粉色或紫色的,表面如同砂纸一般粗粝,拿在手里能立起来那种。拉完粑不用力擦擦不干净,太用力一层娇嫩的菊皮就撸下来了。那酸爽……简直不可描述。

    至于相对软和平滑的报纸倒是个不错的解决方案。

    可是自从两个星期之前在公共澡堂里看到一中年油腻大叔,屁股上沾着“加大产出,为全国实现四化做贡献”的反印字之后,他就不敢再用了。

    这要是哪天一不小心屁股上出现了类似“大力深入”的字样,自己特么还要不要活?

    以上种种经历,让他在自身就体会着痛点的同时,对卫生纸这个业务抱有相当的信心。

    所以现在面对工厂骨干们的鄙夷,他心平气和的问道:“老陈,说说你的想法。”

    陈树林坐在浆池上,将腿习惯性的盘了起来,挥舞着手指道:“卫生纸市里的兴旺纸厂就在做,兴旺纸厂规模多大?当初搞卫生纸,说是除了要满足周边地区人民使用之外还要搞外销,可是现在咋地了?五分钱一沓子,擦屁股都嫌拉得慌,周围谁用那玩应儿?至于外销……哼哼,更是销不出去。虽然没像咱们厂这样停工,但是混的也老惨了!”

    听到这一番通过同行判断市场的言论,李宪笑了:“我说的卫生纸和他们的产品可不是一个东西。”

    这就涉及到技术层面了,一旁的技术员徐德全立刻问道:“卫生纸不都是那玩应吗?秸秆打浆稀释,脱水染色烘干,跟咱们现在做的烧纸没啥区别。还能做出来花咋地?”

    李宪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的大学专业就是自动化,关于造纸技术虽然不说精通,但是也算得上了解。

    徐德全说的这种流程,实在是太初级了。甚至说,凭借现在厂里这套七十年代产的苏制造纸设备,做这样的纸张都是浪费!

    他想做的卫生纸,是真正意义上的卫生纸,是自己习惯的那种,可以纵享丝滑的卫生纸!

    现在的卫生纸为什么粗糙?因为普遍用的都是草浆,棉浆、竹浆、甘蔗浆甚至是秸秆打浆。这种纸浆做出来的纸不好漂白,颜色发暗,为了掩盖纸本身的丑陋往往着以深色。而为了抑制产品的成本,过滤工序也做的稀里糊涂,出来的产品自然就又硬又粗。

    用这样又硬又粗的东西,难免屁股遭殃。

    想让卫生纸软一点其实很好解决,无非就是加木浆,然后增加过滤程序而已。但是在其他的地方,一来是那些纸厂还没有这种意识,二来的话,木浆的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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