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她该如何?难不成果真要嫁给素不相识的巫族男人?唉,也不知道明狐平安回异世院没有?师父他又在干嘛呢,是不是又在陪师娘呢?师父,若素想你了!
………………
翌日
张若素刚一睁开眼,便发现霖翟离她只有一拳头之远,俊美的五官,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优美的粉红色薄唇有些上扬,带了点邪魅的味道。
“你作何?不知男女授受不亲吗?”张若素面红耳赤得迅速将霖翟推开,然后自己裹紧被子坐了起来,一脸厌恶得看着霖翟。
霖翟理了理微皱的衣服,振振有词道:“你我今夜便会成为夫妻,何必在意这些凡尘俗礼呢!”
张若素反驳道:“我从未答应过你要嫁于你,就算我死也不会嫁给你!”
“是,你的确从未答应过你要嫁于我,可我昨日答应过你我要娶你为妃啊,我这人向来重承诺,所以,不管你答不答应嫁于我,甘不甘心嫁于我,我堂堂巫族三殿下,未来的巫王,怎么着也得履行自己曾说过的承诺吧!”霖翟句句说得是霸道不讲理,“对了,我来是想告知你,若是你今夜安静又不反抗参加婚宴的话,我便赐于你身子自由与我拜堂成亲,若是你既喧闹又顽固抵抗的话,我便只好把你绑上,用巫术封住嘴巴与我拜堂成亲了,我原本以为给你两个选择让你好生考虑考虑,如今看来你已经做出抉择了,我只好得罪了,我的新娘!”
话落,霖翟手指一挥,一股紫雾萦绕盘旋在张若素的全身,顷刻间,张若素竟不可动弹,整个身子就像被绳子捆住般。
张若素吼道:“你在做什么,快放了我,哪有你这样逼婚的,你堂堂一个三殿下又会在不久之后当上巫王的人,怎会娶我这么一个名不经传的异世院弟子,你究竟有何目的!”
“目的倒说不上,我只是单纯得欣赏你想娶你罢了!”随即,霖翟手指轻轻一勾,张若素的手臂倏然抬起,宛如提线木偶般。
张若素惊恐得看着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由自主。
霖翟解释道:“这是巫族的木偶术,先是会让你全身失去知觉宛如木偶般,然后我可操控你的全身,做出我想要的动作,如何,可还喜欢?”
“你简直变…”“态”字还未说出口,张若素便已失声,无法开口,张若素愤恨得盯着霖翟,霖翟会以邪魅一笑。
“乖乖得让侍女为你梳妆打扮吧,我希望今夜让所有人都看见我的新娘是最美的!”霖翟说话时柔情似水,随即满意得离去。
夜幕降临,零瑛殿外面挂着火红的红绸缎,张灯结彩,来宾们络绎不绝,殿里热闹非凡,歌舞升平。
殿内的中央有一曼妙女子,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温文尔雅却不失霸气威严的坐在高台上的霖翟,身穿一袭降红色的黑边金绣锦袍;上面绣着雅致竹叶的镂空花纹;镶边腰系金丝滚边玉带的宝石;衬的他贵气天成,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一舞了却,史官唤道:“吉时已到,迎巫妃!”
张若素身着凤冠霞帔,富丽堂皇的焕彩凤冠,两侧腾起的凤凰,翡翠雕琢的羽状叶片,翼下缀满细长的水灿滢钻金流苏,凤冠的中央镶嵌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血髓宝钻,金线编织出的凤凰图案,耀目生辉,宛如旭日的万丈光华,金丝滚边的波纹裙裾,绣着一大片连绵的莲花纹路,点缀着柔软飘逸的雪羽晶丝,淡妆丝丝晕开,衬得她绝美的面容白皙明艳,面若桃花,精心描绘后的脸庞,黛眉似弯月,樱唇若朱丹,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如仙般的绝美容颜令人痴迷。
张若素迈着步伐,忍受着千人打量的目光走进大殿,内心很是拒绝,可手脚却不由自主得继续走着,还要面露浅笑,佯装着自己甚是开心幸福,
霖翟,终有一日我也会让你尝尝这般被人控制的滋味!
霖翟见张若素到来,立马起身走下台阶,走到张若素身侧,顺势牵过张若素的手,张若素没法抵抗。
霖翟悄然得俯身靠近张若素耳畔,呢喃道:“今夜,你真的很美!”
史官大声道:“上婚酒!”
随即,一对男女童端着两杯酒上来,盘里还放着一根细针。
史官说:“取夫妻血!”
霖翟拿起细针朝自己的心口处刺了一下,然后丹田运气,一滴血竟从心口处飘了出来,随即,他拿起酒杯接住了这滴血,血落入酒杯中,瞬间与酒相融。
张若素略为惊恐,取心头血?不会也要取她的吧?
果然如她所想,霖翟悄然施法,让张若素自己动手接过细针,刺进自己的心口处,运气逼出了一滴心头血后,再用另一杯酒杯接住。
史官继续道:“换夫妻酒,并饮之!”
霖翟邪魅一笑,立即将自己手中的酒杯与张若素手中的酒杯交换,换而言之,他饮张若素的血,张若素饮他的的血。
张若素试图反抗霖翟的控制,可终是于事无补,手臂还是不由自主得抬起,将杯中酒饮之,酒入肠,血便与血相融交缠。
史官:“礼成,入洞房!”
张若素惊恐,我就这般成为他霖翟的巫妃了?
蔺胤殿
张若素直愣愣得端坐在床边,不可动弹,早已是腰酸背痛,喉咙也被封印无法出声,越想越愤然。
等了许久,霖翟喝得微醺的推开门走了进来,回身关上门走到张若素身侧坐下,扑面而来的酒气味,张若素很是不悦,蹙眉。
霖翟侧目而视察觉到张若素的不悦,说道:“怎么?成为我的妃子有这么不情愿吗?”
张若素怒目而视:“……”
霖翟恍然想起:“忘了,你还无法出声!”
随即,霖翟手指轻轻拂过张若素的喉咙,解除了巫术。
张若素张嘴便骂:“你个混蛋!”
“我觉得你还是做个安静的巫妃较好,你说说看你个姑娘家,张口便骂人,骂的还是你夫君,这成何体统!”霖翟走到桌边拈起一颗青枣,回到张若素身侧,说,“饿了吧,先吃颗枣充充饥!”
霖翟将枣送到张若素嘴边,张若素坚决得将嘴抿得死死的。
“不吃啊?罢了,我也不强求于你!”说完,霖翟便将枣入了自己的嘴中,还一面调侃道,“这枣真甜儿!”
张若素的肚子“咕噜咕噜”得发出悦耳的乐章,懊恼这不争气的肚子。
霖翟窃笑,随后他竟从幻囊里唤出雷震太虚剑,将剑握在手中仔细打量摩挲,明显是在挑逗张若素?
张若素愤然:“把雷震太虚剑还给我!”
霖翟挑眉,说道:“雷震太虚剑还给你?你可知雷震太虚剑是我族族神器,既然是我族神器为何要还给你,这怕是说不通的事!”
张若素讥笑道:“雷震太虚剑当年便是被你巫族所毁,早已不是你族神器,再者它如今已认我为主人,自然便是我的,是你大姐与魔族明帝联手抢走了雷震太虚剑,难道不该物归原主吗?”
霖翟蹙眉:“你怎知这些,何人告知于你的!”
张若素嘲讽道:“你们极力想掩盖过去留下的污点,可恶事传千里,这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做了恶事总会有人知晓的!”
“闭嘴!”霖翟怒了,手紧紧地掐住张若素的脖子。
“你看吧…被我说对了!”张若素依然不怕死的嘲讽着。
霖翟愤然得加重手中的力度,反驳道:“你知道些什么!当年巫族不知雷震太虚剑便是神器,可谁让它搅乱了我族复兴大业,我父王他们才不得已毁了它!”
“人总是为……自己的野心寻找各种借口!”张若素痛苦得额头上的青筋都已冒起。
“闭嘴,要不然今日我就让你死在我手中!”愤怒的霖翟宛如换了个人似得,脾性暴烈无情。
随即,霖翟蓦然甩开张若素,张若素倒地床上气喘吁吁,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试图让自己舒适些,刚一抬手,赫然发现自己能动了,肯定是方才霖翟甩开她时,运气时不小心解开了木偶术。
张若素看见霖翟正背对着她毫无戒备,眼珠锋利一转,立马上前用右手臂紧紧得锁住了他的喉咙。
张若素声音冷冽:“还给我!”
霖翟嘴角邪魅一勾,立马用脚勾住了张若素的腿,然后快速转身,朝张若素掐住他方向的手臂急转一个过肩摔欲将张若素摔倒在地,好在张若素眼疾手快,将双腿紧紧得缠在了霖翟的腰间……
第一百二十九章 离开巫族()
张若素看见霖翟正背对着她毫无戒备,眼珠锋利一转,立马上前用右手臂紧紧得锁住了他的喉咙。
张若素声音冷冽:“还给我!”
霖翟嘴角邪魅一勾,立马用脚勾住了张若素的腿,然后快速转身,朝张若素掐住他方向的手臂急转一个过肩摔欲将张若素摔倒在地,好在张若素眼疾手快,将双腿紧紧得缠在了霖翟的腰间,手掌撑地,再一后空翻安稳落地。
张若素倏然唤道:“阿灵!”
话落,霖翟手中的雷震太虚剑倏然开始颤抖,霖翟惊恐,更加用力握紧雷震太虚剑,却依然无法阻挡雷震太虚剑从他手中离开,只能眼睁睁得看着雷震太虚剑回到张若素的手中。
“给过你机会让你把它还给我,你不听非要让我动手夺回,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放我走,要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张若素一个闪现冲到霖翟跟前,将冰冷的雷震太虚剑架在霖翟的脖子上。
“若儿,你这就不乖了,我可是你夫君,你若真杀了我,你不仅走不出这儿,你还得守寡多可怜啊,这种得不偿失的事可千万别胡来!”霖翟试图用手指移走架在脖子上的雷震太虚剑。
张若素眼神凌厉,加重握剑的力度,呵斥道:“别动,要不然我真动手了!”
“好好好,我不动我不动!”这一恐吓,霖翟真老实些了。
张若素命令道:“现在就带我离开巫族!”
霖翟笑道:“为何要离开?巫族不好吗?这里可是你的家,你舍得离开吗?”
张若素冷脸否决:“这里从来不是我的家,我也不属于这儿!废话少说,快带我离开!”
“好好好,我带你走,但是可不可以先把剑从我脖子移开,我堂堂一个巫王竟被一个女子持剑挟持,被臣子瞧见多没面子啊,你说呢…”霖翟嬉皮笑脸得再试图移开雷震太虚剑,张若素蓦然移回到他的脖子处,用眼神警示让他少耍花样,霖翟见移剑未果,只好顺从依着她,“好好,不移不移,我不要面子不要面子!”
霖翟被张若素用雷震太虚剑架着脖子出了门,刚一出门,门外便有众多巫兵把守着,一看张若素拿持剑挟持着霖翟,立马拔剑对峙。
张若素命令道:“放下剑,要不然我就杀了你们家主子!”
霖翟见巫兵无动于衷,也随之命令道:“放下,我不要命啊,快给我散开!”
巫兵们才散开让出一条道来,张若素见之挟持着霖翟继续前行,穿过长廊,穿过宫门,穿过人海,终快抵达城门。
被张若素挟持得霖翟不仅不懊恼,反而甚是开心,邪魅一笑,说道:“你真舍得离我而去?”
张若素厌恶道:“闭嘴,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霖翟说:“既然你要离我而去,那我送你个忠告吧,魔族的事你还是少管的为好!”
张若素心知肚明霖翟所指的意思,说道:“你说的是关于神器的事情吧,他魔族四处抢夺神器我的确管不着,自然也不会管,但是他从我身上抢走的水坎逆命石,我定是要夺回来的!”
张若素抬眼一看,他们已抵达城门口,只是城门已关闭,门前口又有巫兵驻扎守着,张若素附在霖翟耳畔说道:“让他们开城门!”
霖翟随即命令着侍卫:“开城门!”
李护卫将霖翟被张若素挟持,左右为难道:“殿下!”
霖翟呵斥道:“听不见我的命令吗?开城门!”
“是!”李护卫转身命令着门前巫兵,“开城门!”
站在高筑台上的一巫兵听令按下身侧的机关,沉重的城门整块倒下,城门与对河岸边搭成了一座桥,桥下是暗红的岩浆,在滚滚黑烟的裹挟里喷涌而出,岩浆将整座巫参郡与对岸隔断,似一座孤城,若是没有城门只能让人站在对岸望而却步。
张若素命令道:“走!”
张若素施加剑在他脖子处的重力,霖翟立马动身走在前面为张若素开路,二人走在城门搭建起的桥面上。
霖翟打趣道:“你回异世院后定要常想想我这个夫君,不过也莫要太想我,因为啊我们很快又会见面的,若儿!”
“油嘴滑舌,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我后会无期!”话落,张若素拿开架在他脖子处的雷震太虚剑,一侧身走到霖翟的跟前,立马伸手一掌击在霖翟的胸前,霖翟毫无防备便被击飞,随即稳稳得落在李护卫跟前。
李护卫恭敬道:“王,我们要不要追?”
“不用,本来就是要放她离开的!”霖翟立马收起笑容,面目冷漠,静静地看着张若素愈渐愈远的背影,最后隐没在黑夜中。
翌日刚一天亮,异世院院前的不远处有一抹红影正向院门走近,正好在院前执勤打扫的桫椤一瞧来人,惊喜万分得将扫帚放置在一旁,上前迎接。
还身着红色喜服的张若素走近,便看见桫椤正在院门前迎接她,问道:“桫椤?你怎么在这儿?”
“今日该我值日!你可算回来了,院长他们还打算今日去巫族要人呢,不过,你怎么这身打扮?一身喜服,你是与何人拜堂了吗?”桫椤蹙眉,看着一身喜服的张若素除了惊诧,还有嫉妒,愤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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