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首辅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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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首辅小娇妻-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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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吓了一大跳,赶紧手忙脚乱的收拾。后来还一直求画琴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给姑娘知道。

    但没想到现在姑娘还是知道了。

    墨兰有些不悦的看了画琴一眼。

    若画琴早些将这件事告诉许琇宁知道,也许这幅字就不会损坏的这样的厉害。说不定还能补救。姑娘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伤心。

    就说她:“这件事姑娘回来的时候你就该告诉姑娘知道的。”

    画琴即刻为自己辩解:“我哪里知道那盆水会将姑娘的这幅字给弄坏?原本我看这两个小丫鬟已经将梳妆台上的水都擦干了,姑娘的粉盒和首饰匣子都好好的,她们两个又跪下来哭着求我,我又不是个冷血无情的人,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其实这幅字外面有匣子护着,仅就这盆水打翻了如何能湿成那个样子?是后来画琴叫了红桃和绿柳出去,揭开盒盖,用手掬了水洒在卷轴上面的。

    红桃没料想到竟然会将这幅贵重的字给损坏了,只吓的手脚都开始发抖。一直磕头不止:“姑娘,奴婢真的不是成心的。求您饶恕了我。奴婢,奴婢下次打扫的时候肯定会很小心的。”

    墨兰问起绿柳在哪里,说是她心中害怕,不敢待在屋里,早就躲了出去。

    “还有下次?”画琴不待墨兰说话,已经抢先开口,“像你们两个做事这样毛手毛脚的,一点儿都不仔细,这次打翻水盆弄坏了姑娘买来的字,下次谁知道你们会再不小心做出什么事来?如何还敢让你们留在绘雅苑?打发出去做粗活才是正经。”

    一番话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所有罪名都推到红桃和绿柳身上不说,还要将她们两个撵离绘雅苑。好让旁人永远不知道这件事是她做的。

    她这般大呼小叫,越俎代庖,墨兰自然不高兴。往常看着总是很平和的一张脸也沉了下来。

    正要开口呵斥画琴,但就见许琇宁忽然捧着卷轴站起来,一语不发的往外就走。

第13章 训斥() 
许琇宁是要去找陆庭宣。

    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期盼一件事的时候。但这会儿期盼了好多日,临了快要到正日子的时候,这幅字竟然被毁了。

    明日她要拿什么去给陆庭宣?

    心中觉得伤心至极。一时也不知道是如何想的,就要拿了这幅已经毁坏的字去找陆庭宣。

    虽然已经入了夜,但天幕中挂着一轮半月,素白色的月光洒下来,依稀能将各处路径看清楚。

    许琇宁就凭着心里的这一股子气,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陆庭宣住的院子走。

    好在两处离着不远,半炷香的时间就到了。

    两扇院门紧闭着,许琇宁上前拍门。拍了一会儿,听到谨言的声音隔着门响起来:“是谁?”

    许琇宁开口回答。

    一听是她,谨言吓了一大跳,赶忙报给陆庭宣知道。

    陆庭宣还没有睡,正在书房整理书籍,一听说许琇宁过来了,拿着书的手就一顿。

    都已经这么晚了,她过来做什么?

    原本待要不见,叫她回去,但到底还是硬不下这个心肠来。也担心她有什么急事。就叫谨言去开门。

    谨言应了一声,忙忙的转过身就要出屋。但又听到陆庭宣在叫他:“等等。”

    他茫然的回过身,就听到陆庭宣发出的一声低低的无奈叹息。

    随后就见陆庭宣双手扶着扶手从圈椅中起身站起来,抬脚绕过书案往外就走。

    谨言反应过来,也急忙跟了过去。

    原本他还以为少爷叫住他是后悔了的意思,叫他不要开门,让许姑娘回去,没想到少爷这是要自己去开门的意思。

    抢先过去放下门闩,拉开两扇院门,就看到许琇宁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外面,身边都没有跟着一个丫鬟。

    小姑娘好像还很伤心的样子,一双杏眼中都含了泪水。

    她这是受了什么委屈,竟然这么晚了还孤身一人过来找少爷?

    陆庭宣也很惊讶。

    正要询问她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但就注意到小姑娘身上竟然只穿了一套单薄的海棠红色寝衣。

    春寒料峭,入夜了更甚,她这是不要命了吗?

    饶是陆庭宣已经修炼的心情很少有起伏的时候了,但这会儿也禁不住的动了气。

    “你这是做什么?夜晚不带丫鬟,一个人胡乱跑出来也罢了,竟然连外衣也不穿?不要命了?”

    他上辈子做了好几年的内阁首辅,身上自然而然的就会有一种高位者的严厉和霸气,这会儿沉着脸训人的时候尤其明显。

    许琇宁到底还只是个小孩子心性,而且原本就是因为心里难过伤心了才跑过来的,如何禁得起陆庭宣这般冷声训斥?含在眼中的眼泪水立刻就落了下来,哭的哽哽咽咽的。

    陆庭宣最受不得的就是她哭。

    上辈子他还是个少年的时候,外人都道他是个淡漠的人,对什么事什么人都不会放在心上。但只有他自己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姑娘一直在他的心尖上。也一直小心的呵护着她长大。

    正是因为太在乎的缘故,所以对后来许琇宁跟他退亲,嫁给凌恒的那件事他才会始终耿耿于怀,一直没办法放下这个心结。

    现在见许琇宁一哭,陆庭宣心里所有的气和恼都没有了,只有无奈。

    更多的其实还是心疼。

    不过一张俊脸还是沉着的。冷淡着声音叫许琇宁:“进来。”

    但许琇宁从小到大何曾被人这般冷声的训斥过。心里又是委屈又是难过,眼泪水无论如何都止不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的沿着白皙柔嫩的脸颊往下滚落。

    而且也赌起气来。非但没有听陆庭宣的话进院子,反倒还转过身要走。

    陆庭宣也实在是无奈了。只得往前快走两步,伸出手来,精准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小姑娘的手腕纤细柔软,而且还冰凉凉的,一点儿热度都没有。可见她现在有多冷了。

    她的风寒不是才刚好?竟然穿的这样单薄的就跑出来。她这是想要再染上一场风寒?

    陆庭宣又是气,又是心疼,沉着一张脸就把她往院子里面拉。

    许琇宁的脾气却上来了,无论如何不肯跟他进院。还控诉他:“你拉我做什么?快放开我。我要回去。”

    一直挣扎着,想要脱离他的桎梏。

    但陆庭宣的力气很大,她如何能挣脱得掉。到底还是被他拉着进了院子,也一路进了屋里。

    进了屋她就被陆庭宣拉进里屋按坐在临窗的大炕上。随后陆庭宣就走开,去旁边的衣架上拿了一件石青色的大氅,走过来,沉着一张脸罩在她身上。

    这件大氅是陆庭宣平日经常穿的。领口是一大圈蓬松松的厚实白色狐狸毛,上面还残留了他身上淡淡的气息。

    陆庭宣喜欢微冷的感觉,所以冬日的时候都很少生火盆,更不用说现在已经开了春了。屋里现在比外面也暖和不了多少。

    但见小姑娘已经冻的面色发白,双唇乌紫,他立刻就叫谨言:“去把火盆生起来。”

    谨言听了,很为难。期期艾艾的说着:“少爷,火盆和木炭这些,小的已经都收拾起来了。也,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放在哪个包裹里。”

    明日就要搬到竹意轩去住,谨言这两日就叫小厮将所有的东西都收好了,只待明儿一早就搬。

    “去找。”

    陆庭宣很简洁的吩咐他。也没有看他,目光一直在看许琇宁。

    小姑娘头发都打开散落在肩头后背。应该是要睡了,发髻上的首饰都拿了下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怎么临睡前还要跑到他这里来?而且她一直紧攥在手里的那只细细长长的匣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谨言没有法子,只得应了一声,转身去找火盆和木炭了。

    陆庭宣又叫了个其他的小厮过来,吩咐他即刻去烧水,倒热茶,灌一只汤婆子过来。

    吩咐这些事的时候他一张脸一直沉着,许琇宁泪眼朦胧中觑见,就赌气起身站起来要走。

    她做什么要来这里看他脸色?既然他不喜欢她过来,她往后不来就是了。

    早将自己重生后决定的往后要对陆庭宣好一点的事给忘的一干二净。

    但她才刚起身站起来,手腕上就是一紧。

    陆庭宣又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寒着一张脸叫她:“坐下。”

    力气较刚刚大了很多。许琇宁吃痛,口中轻轻的嘶了一声:“痛。”

    陆庭宣听见,忙松开自己的手。

    然后就看到许琇宁的手腕那里有一圈淡青色。

    小姑娘生的皮肤白皙娇嫩,这一点淡青色看着就特别明显。

    想必是刚刚他握着她的手腕往屋里拉的时候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力道,不小心弄伤了她。

    难怪她刚刚会喊痛。

    陆庭宣很自责,立刻转身去寻了散血活淤的药膏子来。

    原是要将这药膏子推给许琇宁,让她自己涂抹的,但又觉得小姑娘从小被人捧在手掌心里长大,这样的事她未必会做。

    就坐到她的对面,拉着她的手放在炕桌上,抠了药膏子要给她涂抹手腕上青了的地方。

    许琇宁待要挣扎,已经被他按住了手。抬眼扫过来,声音冷静沉稳:“别动。”

    陆庭宣相貌虽然生的隽雅,但有一双凌厉的眼。眼尾非但较常人要上扬一些,而且也收的较常人要尖一些。所以每当他沉着一张脸,或是微眯了眼看人的时候就会给人一种很凌厉很威严的感觉。

    许琇宁一窒,竟然真的不敢动了,乖乖的任由他给自己上药。

    药膏是凉的,他的手指却是热的。一张俊脸虽然还是寒着,抹药的力道却很轻柔。

    只是手腕这里原就是娇嫩敏、感的地方,现在被他沾了药膏的手指轻轻的抹着,许琇宁就觉得很痒,忍不住的想笑。

    不过心里也知道刚刚她还觉得很委屈,跟陆庭宣哭着闹着的赌气要走,怎么能现在就笑出来呢?岂不是要被陆庭宣给看轻?

    就咬了下唇,抬起头专注的看着陆庭宣,尽量忽略手腕上酥麻痒的触感。

    她以前从来没有这般近距离的看过陆庭宣,现在一看,就惊觉他生的实在不是一般的好看。

    乌黑的眉毛,高挺的鼻梁。一双唇虽然略薄,但竟然生有唇珠。看着立刻就生动了起来。

第14章 听话() 
被许琇宁这样看着,陆庭宣面上倒是镇定的很。

    垂下眼,伸手拉下刚刚捋高的衣袖将许琇宁的手腕遮盖起来,将装着药膏子的白瓷盒盖盖起来,然后拿了旁边放着的一块干净布巾擦手指上残留的药膏子。

    仿似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许琇宁看他看的入迷了的样子。

    其实心里一直在发紧,心跳也较平常快了一些。

    许琇宁倒是羞的面上发烫,忙缩回手,低下头。一面还偷偷的觑他。

    就见陆庭宣面上神情淡淡的,垂着眼,依然在用布巾慢慢的擦手指上的药膏子。

    他的手指也生的很好看。修长匀称,很秀气。但也不是女子的那种秀气,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是男子的手。

    不过虎口那里有一层薄茧,是经常练剑的缘故。

    这件事许琇宁上辈子也听说过。陆父也不想自己的儿子成为一个只知道读书,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所以自他们一家搬回常州府后,就请人教陆庭宣武艺。

    陆家那样的财富,请的肯定是武艺很高强的人。听说请的师父还不止一个。骑马射箭,刀枪棍棒都有,恨不能十八般武艺都让陆庭宣学个遍。

    不过听说陆庭宣最喜欢的还是剑术,马术和射箭这三样。且都很精通。

    许琇宁记得上辈子她就曾见过陆庭宣骑马射箭。

    明明平日看着是很清隽俊秀的一个人,端坐在马背上的时候却给人英姿飒爽,器宇轩昂的感觉。弯弓搭箭,纵然马儿奔跳,依然一箭正中靶心。

    他确实是很出色的一个人。但许琇宁也知道他对于仕途是没有什么兴趣的。之所以会进入官场,也是因为陆父不想陆家一直只是个商户人家。

    但没想到他最后竟然会做到内阁首辅的位子。。。。。。

    许琇宁正在想上辈子陆庭宣后来怎么会那般汲汲于官场的事,就听到一阵脚步响。

    抬眼看时,是谨言双手端了一只黄铜大火盆的边缘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厮,手里捧的朱漆托盘里面放着一盖碗茶,还有一只紫铜汤婆子。

    火盆里面堆放了好多水磨细炭,已经点着了。

    他原本是想放在屋子中间的,不过陆庭宣已经开口,叫他将火盆放到许琇宁面前来。

    陆庭宣已经留意到许琇宁脚上穿的是一双粉色绸面扣花睡鞋,很单薄。她原就是个很怕冷的人,刚刚一路在夜风中走过来,只怕这儿会她的两只脚也跟她的手一样的冰凉。

    待火盆放到跟前来,许琇宁就觉得快要冻僵的腿脚都开始慢慢的暖和起来。

    陆庭宣还拿了那只紫铜汤婆子给她,让她抱在怀里。

    她也实在是冻的狠了,没有推辞,一只手接过来就放在自己的腿上,手连忙放在上面。

    陆庭宣注意到她右手还是一直紧紧的攥着那只匣子,不肯放到汤婆子上面。就微微的拧起了眉头。

    明明她右手都已经冻的手指甲都发紫了。。。。。。

    匣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让她这样的珍视?他是知道的,这位小姑娘从小见过的贵重东西无数,实在想不到她会对什么东西珍视到这个样子。

    不过虽然他心中很疑惑,也没有开口问。

    他已经决定以后跟许琇宁平淡往来,等往后寻个合适的时机就跟她解除婚约。这样无论是对他,还是对许琇宁都好。

    他始终记得许琇宁将玉佩和梳篦掷给他时所说的话。我从来没有欢喜过你,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你。我心里只将你当哥哥来看待的。你放过我好不好?若真嫁给你了,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开心的。

    就敛下心中的异样,语气冷淡的问道:“你这么晚了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许琇宁面颊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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