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首辅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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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首辅小娇妻-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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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事,他们肯定是不会相信的。只怕还会觉得她是魔怔了,只会越发的担心她。

    所以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温顺的坐着,让沈氏给她擦脸颊上的眼泪水。

    许正清倒没有觉得许琇宁娇气。在他心里,女儿家原就该娇养的。

    “宁儿莫哭。”

    他穿一件佛头青色家常锦缎袍子,颌下有须,面色白净,看起来很儒雅淡然的样子。

    这会儿他面上带着温和笑意,柔声的哄着许琇宁,“你不是最喜欢吃瑞福斋的桃片糕?爹爹现在就叫人去给你买回来,如何?小姑娘家家,哭的眼皮都红肿了可就不好看了。”

    

    

125。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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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浑噩噩中也不晓得到底过了多少岁月; 某一日乱坟岗来了一只新鬼; 自我介绍说是当朝国子监郭祭酒家的丫鬟; 许琇宁这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五年了。

    原来当年她死之后才一天; 她那做内阁首辅的外祖父就被锦衣卫给抄了家,罪名是和废太子有勾结。她父亲算是从犯,和她的兄长一起; 也被下了狱。不久两个人便在狱中死去。母亲悲伤过度; 很快也撒手人寰。

    原本好好的一家人; 短短数日间就落得这样家破人亡的下场。便是那个勾结废太子的事,许琇宁以前从来没有听外祖父和父亲提起过一个字。想来肯定是有人故意诬陷外祖父和父亲; 就是想要除去他们。

    而果然; 五年后,就有人将这件案子翻出来重审。最后审出来; 竟然是凌恒的父亲凌次辅故意诬陷。就是想要除去外祖父; 他好坐上内阁首辅的位子。

    怪不得当时凌恒会叫人给她端来一碗掺了鹤顶红的燕窝粥。想必是怕她会碍事; 就索性先将她给毒死。

    再想来; 以前凌恒那般一脸深情的说心悦她; 花前月下的山盟海誓; 原来底下包藏的竟然是这样的一颗祸心。

    但她彼时竟然真的信了。才不顾父母的反对; 执意退了跟陆庭宣自幼定下的亲事; 嫁给凌恒。

    而现在给她外祖父和父亲翻案的人; 正是那个当初被她执意退了亲事的陆庭宣。。。。。。

    她可不是有眼无珠; 蠢笨的厉害?

    许琇宁心里难过。双臂环着膝盖; 呜呜咽咽的哭的很伤心,全然不顾旁边那只丫鬟鬼如何一脸惊恐的望着她。

    都已经做了鬼,如何会有眼泪呢?老话讲过,做了鬼,再哭出眼泪水来,那可是要魂飞魄散的呀。

    事实上,许琇宁的身体也确实渐渐的透明起来。如一缕轻烟薄雾,被黎明前的寒风一吹,就慢慢的消散在青灰色的天地间。

    二月早春,天气尚冷。寒风跟刀子一般,打着卷儿,直往人的身上扑。

    画琴低低的抱怨了一声,缩了缩脖子,加快脚步往前走。

    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绘雅苑。里面的小丫鬟和粗使婆子看到她回来,都面上堆笑的跟她打招呼。

    画琴只淡淡的嗯了一声,自顾自的往前走路,没有说话。

    她是姑娘身边的二等丫鬟,自觉身份高贵,不是这些小丫鬟和粗使婆子能比的,实在犯不上跟她们多说话。自降身份。

    推开猩红色绣折枝花卉的夹棉帘子走进屋,立刻就有一股带着幽香的暖气扑面而来。

    画屏看到她回来,连忙迎了过来,轻声说话:“画琴姐姐,你回来了?”

    见她冻的面色发白,双唇乌紫,又问道:“外面竟然这样冷?”

    画琴看了一眼绣牡丹蝴蝶白纱屏风后面的架子床。粉色的绸帐垂着,里面静悄悄的。想必姑娘还在睡。

    她就没有说话,径直走到火盆旁边,双手伸出来,就着烧的旺旺的炭火,去去身上的寒气。

    “这个鬼天气,真是能冻死个人。”烤了一会儿火,画琴觉得身上暖和了不少,这才开口说话,“明明花朝节都已经过了,可非但一点儿不暖和,连日来还阴沉沉的。风也跟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生疼。竟是要下雪的模样。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暖和起来。”

    目光扫了一眼明间和里屋,见没有其他人,就问着:“墨兰呢?”

    墨兰是太太遣过来贴身伺候姑娘的,是绘雅苑的一等丫鬟。画琴虽然不敢当面跟她摆脸子,但其实心里不忿的很。

    她觉得自己已经在姑娘身边伺候了四五年了,资历是尽够的。若墨兰不来,这个绘雅苑大丫鬟的位置肯定会是她的。

    但偏偏墨兰就被太太给指派过来了。而且论起年岁来,墨兰现年才十五岁,比她还要小个一岁呢。

    所以但凡墨兰不在跟前,她就经常在别人面前编排墨兰的是非。

    “刚刚太太遣了人

    …网友请提示:长时间阅读请注意眼睛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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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问姑娘昨儿晚上醒了几次,咳嗽了几声,要叫个人过去问话,墨兰姐姐就去了。”

    画屏现年十四岁,较画琴和墨兰都小,所以一直称呼她们两个为姐姐,“画琴姐姐,昨儿晚上墨兰姐姐叫你早起送姑娘今儿的食单去厨房,你可送过去了?”

    画琴鼻中轻哼一声:“不过是一张食单罢了,不拘叫哪个小丫鬟或是婆子送到厨房去也就是了,非要巴巴儿的指名叫我送过去。姑娘喜欢我,一眼看不到我就要问起。她定然是见我受姑娘的宠,心里嫉妒,怕我夺了她大丫鬟的位置,这才故意支使我做这些跑腿的事,好让姑娘少看到我。这样冷的天,刚刚差些儿没冻死我。”

    语气里满是对墨兰的抱怨。画屏是个老实人,不晓得该说什么,索性就低了头,不接话。

    画琴心中气恼,原还想再抱怨两句,但听到屏风后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忙收起了刻薄的嘴脸,转身绕过屏风,伸手撩开床帐。

    就见躺在锦被中的小少女正在看着帐顶。听到声音才转过头来看她。一双眼眸黑漆漆的,两滴浓墨一般。

    “姑娘醒了?”

    画琴脸上忙堆满笑意,一面将绸帐勾到缠枝葫芦纹的银制帐钩里,一面转头叫画屏:“姑娘醒了。你快去叫小丫鬟提热水进来给姑娘洗漱。”

    画屏应了一声,转身掀开碧纱橱上挂着的暖帘,出去叫人了。

    画琴则是笑着问床上的人:“姑娘现在可要起来?今儿您想穿什么颜色的衣裙呢?”

    许琇宁没有说话,目光怔怔的望着她。

    实际上她这两天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因为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记得她明明已经死了,还在乱坟岗飘荡了好长时间。可忽然睁开双眼,她竟然又活了过来。

    还是她十一岁的这年。父亲依然是户部左侍郎,母亲和兄长也都好好的,没有发生后来的那些事。

    许琇宁只疑心自己是在做梦。就是不晓得到底乱坟岗的那五年是梦,还是眼前的这一幕是梦。

    顿了顿,她才点了点头。是要起来的意思。

    画琴见了,忙走去旁边开了朱红色描金的大衣柜。里面放的都是许琇宁的衣裙,琳琅满目。

    最后许琇宁挑了一件粉紫色缕金撒花缎面的夹袄,米黄色棉绫裙,由画琴服侍着穿了起来。

    等到画屏和小丫鬟提了热水掀帘子进来,许琇宁已经坐在镜台前面的绣墩上。画琴站在她身后,手里拿了象牙梳子在给她梳头发。

    “姑娘的头发生的可真好。”画琴一面梳着,一面口中还在笑着说话,“乌黑柔顺。不是奴婢夸口,这全天下都找不出第二个像姑娘头发这样好的人来。”

    她这话虽然有恭维讨好的成分,但许琇宁的头发确实生的极好。泼墨般的青丝,流水一样倾斜在她肩头后背。

    许琇宁没有接话,由着画琴给她梳了一对丫髻。

    画琴这个丫鬟,会说话,对着她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幅笑脸。她以前是很喜欢这个丫鬟的。但是她记得后来她嫁给凌恒,还不到一个月,就教她发现这丫鬟竟然背着她爬上了凌恒的床。

    其后凌恒见她伤心,一直落泪,就温言软语的哄她,说他跟画琴一点事都没有,这都是他弟弟做出来的事。还将画琴撵离了凌府。但即便如此,许琇宁到底还是不信的,心里一直有一根刺横亘在那里。

    而且刚刚她其实并没有睡着,很清楚的听到了画琴说的那些抱怨的话。

    以前她可是从来没有听到过画琴说这种话的。

    画屏这时已经倾了热水在铜盆里,双手端过来请许琇宁洗漱。因着天气寒冷的缘故,所以洗完脸之后还要抹一层面脂。

    画琴拿了镜台上面放着的白瓷印青色芍药花的小盒子,揭开盒盖,请许琇宁匀脸。

    不要小看这盒面脂。里面可是加了南珠,极珍贵的。仅这一小盒就要四五两银子,够寻常人家几个月的嚼用了。

    

    

126。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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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进屋之后身上的斗篷没有解下来; 这会儿一张脸被边缘上毛茸茸的白狐狸毛一挡; 娇俏的下巴都看不到了。越发显出她的脸小来。

    屋里虽然生了火盆; 但今儿天气寒冷; 她风寒还没有好全。陆庭宣听得她自打进了屋之后一总咳嗽了三声。若这会儿她再坐在椅中睡着了; 只怕风寒又要加剧了。

    就想要她回自己的屋里去睡。不过没有直接叫她; 跟她说这件事,只对许明诚点头说道:“我昨夜梦悸; 没有睡好; 现在想要歇息一会。许兄,明日早起我们再约着一起去国子监进学罢。”

    今儿是官员休沐的日子; 国子监也休假一日。明日却是要早起去国子监进学的。

    许明诚应承下来,起身站起:“我刚刚看你眼圈底下有一圈淡青色,还想问你是不是昨夜没有休息好。既如此,你便歇个午觉,我同宁儿先回去了。宁儿; ”

    一转头看到许琇宁阖着双目; 头不停的点着,不由的就笑了起来。

    “这个傻丫头,坐在这里也能睡着?”

    语气里的宠溺任凭是谁都能听得出来。站在一旁的许琇莹很羡慕。

    她也很想有这样的一位大哥,会用这样温和的目光看着她; 很宠溺的跟她说话。无论她做什么; 都会对着她笑; 说她做的很好。

    但她只有一个才五岁的弟弟; 什么都不懂,凡事还要她来照顾。而许明诚虽然是她的堂哥,也会叫她二妹,可对着她的时候永远都是疏离客套的,绝对不会像对着许琇宁时的百般宠爱。

    为什么同样都是许家的女儿,她和许琇宁就要差这么多?

    许琇莹很不甘的垂下眼,起身从椅中站起来。

    许明诚这时已经在叫许琇宁了:“宁儿,醒来。”

    叫了好几声,许琇宁才醒过来。

    她很显然有些睡迷糊了,只以为自己还在乱坟岗飘荡。懵懵懂懂的看一眼许明诚,又转过头,目光茫然的看着屋里其他的地方。

    一眼对上陆庭宣有些冷淡的眸子,她下意识就喃喃的叫了一声:“陆哥哥。”

    声音又轻又软,听起来没有什么中气。好像一片雪花般,很轻盈的飘荡在半空中。

    只听的陆庭宣心尖上一颤,拢在袖中的双手悄悄的紧握成拳。

    她又来这般叫他。上辈子她原也是跟他好的,会跟在他身后娇娇软软的叫他陆哥哥。可这有什么用?后来遇到凌恒了,她不还是立刻就掉转头,再也不理睬他了。

    将他的一片真心都扔在地上肆意的践踏。

    想想她当时拿着信物过来跟他退亲时说的那些决绝的话,陆庭宣就硬起心肠,转过头不看她。

    “这丫头,一醒过来就叫陆哥哥。心里就只有你陆哥哥,没有我这个亲大哥不成?”

    许明诚调笑一句,伸手握着许琇宁的手,将她从椅中拉了起来。然后开口跟陆庭宣作辞。

    许琇莹自然不好再在这里待下去,也开口跟陆庭宣作辞。陆庭宣没有说话,冷淡的对她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他们兄妹三人相继走出屋。

    许琇宁还是被许明诚握着手。想必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底下的脚步看着都有些轻飘飘的。

    纵然她披着厚实的斗篷,但还是能看得出来她背影纤细。

    陆庭宣一双长眉微拧起来。

    明明是很爱吃东西的一个小姑娘。刚刚看她吃桃片糕的时候也很香甜,不吃饱就绝不会放手,但怎么看着还这样的瘦?

    难怪这样容易就得风寒。

    心里正杂七杂八的想着这些事,忽然看到许琇宁回过头来。

    刚刚陆庭宣是一直在盯着许琇宁的背影看,这会儿没有防备之下她忽然回头,正好就对上了她的目光。

    急忙窘迫的转过头,装着在看庭院中栽种的那棵白玉兰树。

    耳中就听得许琇宁在说话:“陆哥哥,我明日再来看你啊。”

    陆庭宣没有说话。

    上辈子许琇宁虽然也不时的来找他,但很多时候都嫌他沉闷无趣,在他这里待一会儿就会走。反倒和许琇莹,许明安走的亲近。但这辈子他想要疏远她了,她倒怎么看着对他热络起来?

    一时就很后悔刚刚为什么不坚持要搬离许府,而是答应搬到竹意轩的事。

    不过转念又想着竹意轩离许琇宁住的绘雅苑很有一段路,依着她懒散的性子,往后肯定不会去那里的。

    心中稍安的同时,不自觉的又有些失落起来。

    眼看着许琇宁等人已经走远,背影也不见了,他心中的那份失落就越发的浓重起来。

    出了院门,许琇莹就同许明诚和许琇宁作辞。

    上辈子许家的人都死光了,在她的心里,这兄妹两个人迟早也会死。即便不死许家也肯定会落魄下去,所以实在犯不着跟他们多亲近。

    只要跟陆庭宣多亲近,讨得他的欢心就可以了。

    许明诚看着她走远,眉头有些不高兴的皱了起来。

    这位堂妹年前过来的时候对着他们还很谨慎小心,言语态度中也恭顺温婉的很,但是看她现在的样子,倒有些趾高气扬,不屑跟他们说话的意思。

    她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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