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你病我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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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你病我娇-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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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看病,是我们客栈里一位夫人要看病。”

    “还想让我上门医治?”西神医冷笑一声,“不去!”

    眼见他就要离开,郁青黛赶紧拉住了他,“神医您要怎样才愿意去?”

    “皇帝老头来拉我都不去!”

    看来不得不使用杀手锏了,“神医您就行行好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

    西神医有些不耐烦,正想一把甩开她的手,一转头看见她的脸,却愣了一下,嘴微张着,半天没有说话。任郁青黛撒了半天得娇,西神医才怔怔说道:“我跟你走。”

    “好咧!”

    郁青黛领着西神医欢快地往客栈走,一直一言不发的西神医却突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代青。”郁青黛回头说道,“青色的青,代表的代。”

    西神医看着郁青黛的笑,他浑浊的眼里像是突然冒出了一股清泉一般,而思绪却被拉回了多年前,“代青,你多大了?”

    “今年二十了。”郁青黛停了下来,说道,“神医,这就到客栈了,您快去看看病人吧。”

    “二十了……”西神医嘴里默念着,慢慢收住眼里的神思,再次露出一副老顽童的样子往客栈里走去。

    楼下的容子然看见西神医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自觉皱了眉头,他低声问郁青黛:“他可靠吗?”

    郁青黛豪气地拍自己胸口,“公子相信我,他可是神医!”

    西神医经过容子然身边,听到他的话,狠狠瞪了他一眼,才哼着小曲儿上了楼,郁青黛和容子然赶紧跟了上去。

    西神医站在床边,沉默良久,神色凝重。

    南乔曜很是担心,“大夫,怎么了?她情况很糟糕吗?”

    西神医摇摇头,蹲了下来,“你先叫醒她。”

    南乔曜闻言,立即附身把嘴凑到床上的女子耳边,轻声说道:“醒醒,快醒醒。”

    床上的女子慢慢睁开了眼,看见了屋子里的西神医和郁青黛,有些疑惑,便看向南乔曜,他唇角带笑,“别担心,这是给你看病的大夫。”

    此时,西神医却倏地转身走了出去,南乔曜和郁青黛赶紧追了上去。

    “神医你怎么走了?”

    “我不治她!”

    南乔曜快步上前,伸手挡住了西神医的路,“大夫您要是有什么不满就告诉我,但请一定要医治她!”

    西神医撞了他几下,见他依旧纹丝不动,便回头拉着郁青黛走到了角落,“青黛我告诉你啊,里面那个女的心术不正,我不医的,我要是医了心术不正的人我要秃顶的。”

    郁青黛看着他头上仅剩的几缕头发,有些为难,“您看,我也找不到其他大夫了,你要不。。。。。。”

    “别说了,你懂我的,我的原则绝不能被打破。”西神医露出狡黠的笑容,戳了戳郁青黛的鼻头,“知己,有缘再见,爱你哟!”说完便从身旁的窗跳了下去,郁青黛和南乔曜从窗户看出去时,他已经没有了踪影。

    “贺公子,对不起啊。”郁青黛非常自责,“我跑了整条街,所有药行都关门了,就找到了这一个行走郎中,没想到他还这么古怪。”

    “不怪你,你去歇着吧。”南乔曜转身走进了容子然的房间,容子然正在喝着小酒,看见南乔曜进来了,立马起身,“公子,大夫找到了吗?”

    南乔曜摇头,“就找到了一个,临时还变卦不医治了。”

    “那怎么办?”

    “不如在和州多呆几天吧,明天我再去找大夫。”

    “不用了。”床上的女子却突然出现在门口,娇喘微微,瘦弱的身子立在夕阳斜晖中好似下一秒就要倒下,南乔曜紧张地走上去,“阿黛,你怎么来了?”

    南乔曜口中的阿黛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夫君,我打小便身子虚弱,这些都是老毛病了,不急在这一时,还是你的公务要紧,我们赶紧回了京城,到时候再好好请个大夫医治也不迟,现在随便找了个不知来头的大夫,不仅不见得能医治我,还耽误了我们回去的行程,那才得不偿失。”

    南乔曜有些不自在,轻轻推开了她,“就依你的,容子然,明天一早我们便出发去昭冠州。”

    是夜,郁青黛打扫了大堂回到后院准备歇息时,看见了容子然坐在回廊的栏杆上,背靠着一根柱子,手里拎着一个酒罐,和南乔曜很相似,他们虽穿着一身简单的袍子,但是掩盖不了他浑身的贵气,若是不知道他们是开酒楼的,郁青黛还真的会认为他们是京城的王孙贵族呢。他听见了郁青黛的动静,便回头一笑,“姑娘还没睡?”

    “刚收拾好大堂。”郁青黛说了这一句,便小跑去了厨房,不一会儿端出两碟下酒菜,“喝干酒多没意思啊,公子尝尝这个,我们客栈厨子的拿手菜。”

    容子然看着她手里的两碟菜,有些犹豫,郁青黛反应过来他在担心什么,有些不好意思,“不会是你们第一次吃到的那种味道,那是个意外。”

    容子然松了一口气,接过盘子放在旁边,“姑娘要喝点吗?”

    郁青黛点点头,古代的酒度数很低又很纯,比现代的酒好得不是一星半点,她又跑去厨房拿了一个大碗出来,伸到了容子然面前。

    容子然一挑眉毛,“姑娘酒量这么好?”

    “一般一般。”郁青黛看着酒哗啦啦地倒进自己碗里,心满意足地喝了一口,“公子怎么称呼?”

    “容子然。姑娘呢?”

    “呃。。。。。。”听着人家好听的名字,郁青黛十分后悔当初怎么就随便给自己编了这么个名字,“代青。”

    “小青。”容子然喝了一口酒,“姑娘的名字和人一样可爱。”

    “我就当你是夸奖我了。”郁青黛捧着碗喝了一大口,“公子看起来却不像开酒楼的。”

    “酒楼?”

    “不是吗?贺公子说你们是开酒楼的。”

    “噢,对。”容子然笑了笑,“咱们开的酒楼可大了。”

    郁青黛看了一眼楼上两间屋子的亮光,有些疑惑,“对了,贺公子和贺夫人怎么分别住了两间房?”

55|番外 一() 
大梁的冬天总是来得特别早,记忆中前几日好像还是烈日炎炎,下了几场雨后,人们脱下了薄衫,换上了丝绵,家家户户开始筹备炭火,俨然一副过冬的架势。

    秋月山庄位于京郊,比京都还要冷一下,正房里已经烧上了地龙,楼音只着中衣,系带松松垮垮地缠在腰间。书桌上古铜香炉票着一缕缕青烟,袅罗如舞女身姿,楼音的脸隐藏在青烟之后,手里握着毛笔涂涂画画。

    枝枝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公主,季公子来了。”

    楼音放下笔,将手里的纸张拿起来看了一下,蝇头小楷笔酣墨饱,嘴角不自觉噙起了浅笑,说道:“让他进来。”

    季翊走进房间,眼前少女单手托腮撑在桌上,衣襟滑到了手臂上摇摇欲坠,将洁白如玉的香肩曲线展露一光。她明明眉眼带笑,却装出一副冷淡的样子表情,拿起桌上的纸走向季翊。

    “教我读诗。”

    季翊接过楼音手里的纸,垂了眸子专心看纸上的内容,而楼音专心看着他。

    眼前的少年眉同翠羽,星眸如灯,他的眼窝很深,眸色很浅,却像漩涡一般将人的眼光吸了进去。挺鼻如峰,唇线分明。可楼音最爱的,是他眼睛下的泪痣。猩红一点,像藏着许多秘密。

    “这是什么鬼画符,根本不是字。”

    再抬眼时,眼前的少女已经坐到了案桌上,胸前山峰若隐若现,蜂腰不盈一握,未着鞋履的玉足在案桌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晃荡,时不时露出藕节般的小腿,年轻的躯体散发出勾人心魄的诱惑。

    “季公子不认识?那我读给你听好了。”

    楼音从季翊手中一把抓走自己誊写的诗,一字一句道:“积石如玉,列松如翠。”楼音把玩手中的纸,一不小心没拿稳,任由其飘落在季翊脚下,她直勾勾地看着季翊,“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八个字若小珠落玉盘般,伴着楼音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飘进季翊的耳里。

    少女声音清冷如玉石,可眼神却热烈如火,嘴角噙着的浅笑更是让季翊听出了这诗中别样的意味。

    季翊看着楼音,这个女子的母亲——大梁皇后号称大梁第一美人,显然她的女儿继承了她的美貌。细眉长睫,眼若秋波,似乎只有她这样尊贵的人才生得出这样狭长飞扬的眸子,睥睨世间万物。

    许是地龙烧得太旺,季翊觉得有些热,“公主请把衣服穿好。”

    “我穿不穿有什么区别呢?”楼音伸手,纤细如葱的食指在季翊胸前画圈,“我全身上下哪处是你没看过的?”

    季翊沉默不语,绕到楼音背后扫视桌面,竟也真的摆了一本诗集,“公主称有事,难道就是来读诗……”嘴里的话在他随手翻开诗集后戛然而止。

    楼音失笑,跳下案桌,眉眼笑意快要溢出来了,“怎么不说话了?”

    “明知故问。”季翊嘴里暗道一句便把书丢回了桌上,他果然高估了楼音。

    “那我再读一首诗给你听好了。”楼音捡起诗集,柔声念道,“青陵蝶梦,倒挂怜么凤。退米分收香情一种,栖傍玉钗偷共。愔愔镜阁飞蛾,谁传锦字秋河?莲子依然隐雾,菱花暗惜横波。”

    香炉里燃着合欢香,袅袅香烟飘散在闺房的每一个角落,带出一室旖旎。

    楼音凤眼流盼,朱唇皓齿,声音慵懒让人骨酥,“退米分收香是什么意思?”

    季翊背对楼音不语。

    楼音又绕到他面前去,让他的目光无处可避,“季公子饱读诗书,不会连这些东西都不懂吧?”

    季翊蹙了眉头,背转过身去,“你究竟想怎样?”

    楼音挑眉,双手往背后的书桌上一撑,抬头看着季翊说道:“我能想怎样?不过是问你这诗文什么意思罢了,你若不说,我便去问别人,逮着谁问谁,直到有人告诉我为止!”

    说着发狠的话,脸上却溢着浅笑,两颊的梨涡浅浅,像是盛了烈酒一般醉人。

    “……”季翊相信她绝对说得出做得到,于是说道:“退米分收香不过只借蝴蝶飞蛾交/合过后来喻指夫妻行周公之礼而已。”

    “这样啊……”楼音笑道,“季公子果然见多识广,什么都懂呢。”

    眼看楼音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季翊蹙眉,倏地侧身闪开,沉声道:“公主请自重。”

    楼音从他的动作中看到了反感与疏离,那是他再淡漠的表情也掩盖不了的。“你装什么清高?”楼音伸手挥落案桌上的书,笔墨一同洒落了一地,墨汁溅在她的衣裙上像是开了一束墨梅,“你既然那么讨厌我,那你给我滚!”

    季翊蹲下捡起了纸,轻轻放到桌上,转身竟真的要走。楼音一急,喝道:“你不准走!”

    可是季翊的脚步却没有停下,眼见就要推开门了,楼音也不顾其他的,冲过去拽着他的手,说道:“你今天要是敢踏出去,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季翊回头,将自己的手从楼音手里抽回,但那股温热柔软还久久停留在掌心,随着血液蔓延进心里。

    “你!”楼音见他抽回了手,气得踢了一脚桌脚,“你走了就再也别想见到我!”

    刚说完,便感觉趾尖传来一阵剧痛,光着的双脚踢到桌脚上那种痛楚真是锥心!楼音脸都痛白了,缓缓蹲下去想揉一揉脚趾,但季翊的手比她自己还快地握住了她的脚。

    一股温软瞬间从脚尖传来,男子手心的温热祛除了痛楚,薄茧带来的酥/痒像是猫爪一样撩拨得人心痒难耐。楼音顺势窝进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香气,说道:“你也不过如此嘛。”

    季翊想推开她,可楼音却缠得越紧,双手顺势攀上了他的脖子。季翊低头对上那双秋水翦瞳,双臂一紧,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把楼音放到床上,季翊俯身说道:“叫人进来给你用药,指甲出血了。”

    “我不。”

    季翊想直起身,楼音却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手,扯了两把,她的手却像藤蔓一般死死缠着,“放手。”

    “不放!”楼音又用力了些,将他扯得更近,耀武扬威地看着他。他总是这样一幅冷漠的样子,可秋月山庄这么远,好不容易将他骗来了,岂能就这么放他走?

    季翊抿唇,看着她,眼里好像有隐隐怒气。

    他越是这样,楼音便越来劲,双手猛一用力,将他扯到了自己身上。感受到他身体的灼烫,楼音抑制不住笑了出来,“季公子好像站得不太稳呀……”

    还想揶他两句,但唇舌已经被堵住,只剩一声吟哦,从齿间溢出,消失在他的口中。

    *

    天色渐渐暗了,锦缎棉被乱糟糟地落在地上,楼音身上香汗淋漓,湿腻腻地躺在季翊怀里,腰肢酸痛,双腿垂在床榻边缘,有一下没一下地晃荡,“我还以为你是柳下惠呢,结果还是得到你了。”

    没得到季翊的回音,楼音自顾自继续说道:“南阳侯又去提亲了,我父皇总催着我表态,真烦。”

    楼音懒懒地说道,季翊把玩着她的发丝,一圈一圈绕在手指上又一圈一圈放开,不厌其烦,只用鼻音“嗯”了一声,便没有下文。

    自己都要被逼着嫁人了,他还是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楼音心里不是滋味,翻了个身背对他说道:“我哪儿那么容易嫁人,要嫁就要嫁这天下最英勇的人。”

    身后的人还是没有反应,却听到一阵衣物的窸窣声,楼音扭头,看到他已经穿好了衣服,埋头理着衣襟,可丝绸制的衣袍一旦有了折痕,却是很难再抚平了,看着凌乱不堪的衣服,季翊叹了一声,下了床。

    “等等。”楼音抓过一件衣衫,随意地披着,根本遮挡不住胸前的美景,她赤着脚下床,拿了一把自己最爱用的梳子,将他推到床上坐着,然后跪坐在他身边,说道,“我给你梳头发。”

    说罢,便揽过他的黑发,笨手笨脚地梳了起来。

    楼音从来没有给别人梳过头发,把握不好轻重,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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