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侧福晋之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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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侧福晋之逆命-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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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命就是夫人的,只要夫人一句话,让我干什么,我都决无二言。”

    “影月……”耿宁儿刚想说真的不用如此,有机会她还是想让墨玉与她远离这阴暗、恐怖的地方的。可她话还没说出来,墨玉居然也信誓旦旦起来。

    “影月,你的话当真是让我醍醐灌顶啊。瞧我也是的,怎的糊涂了。”墨玉的一双大眼睛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坐在软榻上的耿宁儿,坚定不移的道:“格格,墨玉与墨涵也欠着您的命,今生乃至下辈子,我姐弟俩都甘愿为您鞍前马后,做一辈子的奴才伺候您,就是让我们去死,也绝无怨言。”

    面对墨玉与影月的忠心,若说不动容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她二人的为人,耿宁儿的心下是在清楚不过了。可即便知晓,她仍是不愿将她二人置于那样的境地,所以耿宁儿甚是无奈的说道:“……,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都说些什么混话!谁让你们为我死了,都得给我好好的活着。”

    “格格,我……”

    “夫人,影月……”

    “行了,都别说了,好端端的,怎么就说到这儿来了。行了,行了,都下去吧,莫要再在我跟前说些个混话儿,不然,我可就要罚你们了。”

    彼此相视了一下,影月与墨玉心下明了耿宁儿是绝不会责罚她们的,可也不愿让她心底不快,便决定就此打住这个话茬儿,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俯了俯身,二人便乖乖的退了下去。

    待跟前的人退了出去,耿宁儿这才无奈的叹了口气儿,闭目凝神进了自己的空间。仰躺在灵泉中,头下枕着一圆滑的鹅卵石,耳旁是哗哗的流水声,耿宁儿一手拿着一颗小小圆圆的深褐色药丸,一手抓着一张单子陷入了沉思中。

    宋雪萍给的这颗药丸,有着怎样的功效,她已跟自己说的非常清楚了,并把炼制这颗药丸的所有材料都列给了她,但耿宁儿心下总觉得她对自己仍是有所隐瞒。虽说两人现下是合作的关系,彼此之间更是有着共同的敌人,但谁又能保证什么呢?

    对此,耿宁儿可是有着深刻的体会。

    所以,在面对宋雪萍的诚意时,她的内里仍是不免心怀疑虑。不过若说宋雪萍没有留一手,瞧着手里的单子,耿宁儿不禁笑了。给了她这列满了材料的单子,但对材料应用的数量却只字未提,这不是留一手还是什么?不过,她留她的,到也不妨碍她筹谋之事,且着,她宋雪萍大概也料不到,她能在这数月的时间里就参透了这小玩意,并提炼出了应急用的解药。

    呵,都说医毒是一家嘛,她提前要了宋雪萍给绛雪轩那边研制药丸,也是想着给自己留条道,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福晋,福晋,您醒醒啊。”

    听见墨玉的轻唤,耿宁儿便从灵泉中起了身,摸了摸食指上的血玉戒指,就出了空间。

    耿宁儿缓缓的自软榻上起了身,墨玉扶着她,并在她的身后塞上一个大大的软枕,尔后,才绕到她的跟前小声言语道:“福晋,宋格格来了,要见您,您看见是不是见?”

    “请她进来吧,瞧着,我也正好有事想寻她呢。”

    “是。”

    俯了俯身,墨玉快步的移出了堂屋。不一会儿,她便领着宋雪萍走进了玉琼居的堂屋。宋雪萍一进堂屋,俯身就给耿宁儿行起了礼,“妾身,给侧福晋请安了,侧福晋吉祥。”

    “哎呀,宋姐姐这是作甚?都是自家姐妹,又是在玉琼居里,莫要如此拘谨才是。”话是这么说了,但耿宁儿仍是等着宋雪萍行完了礼,才随意的摆了摆手,并对墨玉说道:“墨玉,还不快将宋格格扶起来?看茶,看茶。”

    “诶,知晓妹妹你一向仁义,可这该有的礼数可是不能废的,毕竟妹妹眼下已是侧福晋了,长幼尊卑不能不分的。”宋雪萍一面落座,一面笑盈盈的说着。

    耿宁儿对着宋雪萍也回以灿笑,“呵,是姐姐太见外了。”

    “得了,我俩在这么下去,怕是今个儿我前来的正事儿,也就甭说了。”宋雪萍一脸嗤笑的说道。

    耿宁儿黛眉一挑,满脸迷惑的看着宋雪萍,“哦?姐姐,今个儿前来是有何要事要与宁儿商讨?”

    “咳,拿东西送到妹妹这儿也有段时日了,妹妹呢,也是一直没给我个回音儿,我想着是不是有哪让妹妹不满意了。不碍的,有哪儿不满意,妹妹但说无妨,我回去在细细研究研究就是了。”

    ‘呵,看来之前自己扳倒了李淑翠,又打击到了乌拉那拉莲慧,到是让宋雪萍有些急不可耐了。’

    心下如是想着,可面上耿宁儿仍是一副笑意满满的模样,“瞧姐姐说的什么话儿?姐姐的能耐,宁儿又岂会不知?怎会不满意?只是之前时候未到罢了,眼下到是到了,只是……”

    “只是什么?妹妹你有话直说,莫要买官司才是。”

    “时机是到了,只是还欠着东风未至啊。”

    “哦?这东风,妹妹所指的是……”宋雪萍不解的问道。

    嘴角扬了扬,耿宁儿对着宋雪萍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到她的跟前来。宋雪萍一见,忙起身踱到了她的跟前,俯身弓腰将耳朵贴了过去。

    耿宁儿在宋雪萍的耳旁低声耳语了几句,宋雪萍这脸可谓是精彩至极。先是闪过一丝震惊,紧接着又是一副了然,到了最后到是成了一副彻底拜服的模样。

    “这计策,姐姐看如何?”耿宁儿笑着说道。

    宋雪萍连连点头道:“甚好,甚好。”

    “如此便好,也不枉费宁儿花了这么许久的时间筹谋呢。”

    “妹妹,辛劳了,我这就抓紧去办,先行告辞了。”

    “那边,有劳宋姐姐了。”

    耿宁儿嘴角凝笑,眉眼弯弯的对着自己笑,宋雪萍也赶紧对着她回以灿烂笑容,“诶,妹妹,你太见外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宋姐姐,好走。墨玉,送宋格格出去。”

    “是。”

    出了玉琼居的圆拱门,宋雪萍的身子不禁的颤抖了起来。虽说耿宁儿待她总是笑眯眯的,可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眼前这个笑脸迎人的人,究竟是有多么的恐怖。’

第一百零一章 0() 
“诶、诶,你听说了?”

    “什么?听说什么啊?”

    “就是府里晚上总是有小孩儿的哭声啊,一到四更天,那哭声可是够慎人的啊。”

    出来散步的耿宁儿,走累了,又懒得这会子走回自己的居所去,就随意的找了这间素日里鲜少有人来的暖阁稍作歇息。就在她甚是惬意的瞧着书,喝着热茶,尝着美食的这会儿功夫,不想今日这鲜少有人影的地方,到是来了人。黛眉微微的蹙了蹙,正想吩咐身畔的墨玉将这些个聒噪的人给遣走,可在听到二人的对话后,她便打消了方才的念头,转而缓缓的起了身,走到暖阁的大红柱子后面,专心的听了起来。。

    一个身着素色衫子的奴婢左顾右盼了下,这才与她紧挨着的另一个奴婢小声言语道:“啊……你说的是那个啊?”

    “是啊,你也听说了?最近,这事儿,在府里可是传的神乎其神的。”奴婢二号一面扫着地,一面小心翼翼的说着,说完了还不忘向四周瞅了几眼。

    “可不是。我听说,好像有人还亲眼看到了呢,就在……就在那位的居所前。”

    “哎,这也难怪。这亲额娘回来了,可不是赶紧来报怨,好使亲额娘给做主。”

    说着说着,一阵北风袭来,扫地的两个奴婢可是给吓的不轻,一溜烟就跑了出去,这嘴里还不住的嚎叫着,“钰格格,莫怪,钰格格,莫怪才是。”

    瞧着远方那两个慌慌张张跑走的背影,耿宁儿的嘴角不禁勾出了一个大大的弧度。

    说来这宋雪萍办事到真是妥帖。这才不过短短的几日,有关钰儿向她报怨的流言蜚语就传的人尽皆知了。照眼下这么个趋势,不日,她就可以欢欢喜喜的收网了,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项事宜需她亲自筹措才可。想到此,耿宁儿的心下也没了看书喝茶品尝美食的那份心思。搭起墨玉的手,就往她的居所走去了。

    是夜四更时分

    “钰儿,钰儿,你莫要哭,额娘在此处呢,钰儿,你莫哭,呜呜……”

    感觉到了枕边人的异动,胤禛连忙睁开了双眸,一个转身,深邃的眸中便映射/出了耿宁儿此时的模样。只见她狭长的双眸紧闭,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儿,双臂在身前胡乱的挥舞着,娇嫩的双唇不断的开开合合,呓语也随着断断续续的溢了出来。

    胤禛侧卧在耿宁儿的身畔,一面抻着他的袖子动作甚是轻柔为她拭起了汗,一面在她的耳畔轻唤道:“宁儿,你醒醒,宁儿,你梦魇了,快醒醒……”

    “钰儿,钰儿……”

    一阵声嘶力竭,耿宁儿猛然的撑开了狭长的双睑,空洞明亮的眸子中映射出了胤禛脸上那满满的忧虑神色。她一把就抓住了覆在自己头上的那只大手,情绪异常激动,“王爷,钰儿,妾身方才看到了钰儿,她再哭,哭得好生伤心,好像受了委屈一般。妾身想要过去抱住她,拍拍她,想要安抚她,叫她莫要如此哭泣,可、可不论妾身怎么朝着她跑,她都离着妾身好远,好远,妾身、妾身……”

    听着耿宁儿那断断续续又前言不搭后语的言语,胤禛内里的那个点一下子就被触碰到了,酸涩之感一下子就席卷了他的整个身体。当年,红钰的夭折对他来说也算得上一个沉重的打击。毕竟,那时,躺在身畔的她已是不知所踪,而红钰就是他对她唯一的寄托了。如今,自己心心念念多载的人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女儿西去的事实,却变成了她内里真真切切的梦魇。想到此,胤禛内里对耿宁儿的愧疚,不禁又浓厚了几分。

    于是,他缓缓的直起了身子,双手环过耿宁儿的纤腰,将她整个身子都圈进了自己的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低声的呢喃起来,“宁儿,莫要如此难过。你的身子本就羸弱,若是再这般忧思,可如何是好?钰儿之事既已如此,你这般伤心伤身的又是何苦?你若是喜爱女娃儿,我们再生一个就是了,莫要再这般执拗的跟自己个儿过不去,我瞧着你这般,心里着实的不舒坦。”

    ‘喜爱女娃儿,再生一个?’耿宁儿心下不禁冷笑连连,‘是啊,对你来说钰儿不过是你孩子的其中一个,但对于我来说,对于一个额娘来说,她却是我的全部。像你这般冷心冷肺的人,又如何能懂得这份至诚的情谊?’

    耿宁儿一面在心底腹诽着老四的无情,另一面这面上却是泪眼婆娑,“王爷,妾身,妾身当真是思念钰儿。每每忆起她,妾身就觉得愧对于她,是我这个额娘对不住她,才使得她在此久久的徘徊,不愿离去。”

    老四低低的叹了口气,“是你思虑过多了,莫要再想了,早些安歇吧。”

    “可是,妾身听说她有未完的遗愿,才徘徊于此,不肯离去。若是妾身能够知晓她的心愿,并帮她完成心愿,也许,也许她就愿意去投胎了。到时,若是还能来做妾身的孩子,那该多好啊。”

    浓黑的剑眉微凛,薄唇一抿,胤禛的手下不觉的加重了力道,“竟是些无稽之谈!时辰不早了,安歇吧。”

    感受着紧紧的禁锢在腰上的那双铁臂,听着他那不悦的口吻,耿宁儿的嘴角悄然的微扬,‘真是诸事皆聚,只差那临门的一脚了,看来不出几日,就有好戏上演了。’

    于是,果然不出耿宁儿所料的那般,只过去了短短的五日,好戏便敲锣打鼓的上场了。

    这日,不堪老四重压的嫡福晋乌拉那拉莲慧终于是坐不住了,出面打压起有关红钰回来报怨的这一流言碎语来。并抓出了几个典型,想要给众人来一个杀鸡儆猴,以此来警示众人。

    结果,却是世事难料。

    这几个奴才你推我,我推你,她推她的,就好似雪球一般越滚越大了,然后,就扯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红钰格格夭折的真实始末!

    瞧着俯首跪在脚底下的人,乌拉那拉莲慧当下便觉得自己的这头疼的都要裂了,瞟了几眼坐在下首的三个女人,嘴角不禁抽了抽,“你、你在说一遍,是谁传的这等污秽之言?”

    “回、回禀嫡福晋,是佩玲姑娘,是她亲口跟奴婢说的,说她夜夜都看能到钰、钰格格哭。这段时日,她更是像是魔怔了似的,经常一个人躲在住处神神叨叨的自顾自的小声嘀咕,当真是吓人啊,福晋。”如梅瞅了瞅跪在自己身畔的佩玲,十分恐惧的回道。

    听完如梅的叙述,莲慧感觉自己的额头一阵突突的跳,心下那股子不安更甚了,可事情走到了这一步,也容不得她了。深深的看了一眼垂首不知在思索对策还是因为无计可施而失落的钮祜禄君柔,乌喇那拉氏深吸了一口气,继续的问道:“佩玲,如梅所述可是属实?”

    佩玲仰起头,呆呆愣愣的瞧了一眼坐在上首的嫡福晋乌拉那拉莲慧,尔后,这情绪不知为何就激动了起来。只见她一个窜身就跳到了耿宁儿的身前,抱着她的小腿一脸惊慌的哭叫了起来,“耿侧福晋,奴婢求求您,救救奴婢,奴婢求求您了。钰格格她是日日的来找奴婢,她定是来找奴婢寻仇的,奴婢错了,奴婢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求求您责罚奴婢吧。”

    莲慧见佩玲要口吐真言,连忙给身侧的紫菁递了个眼色。紫菁接到了主子的眼色,心下立即就明了了她的意图。只见她三步并作两步好似一阵疾风一般,迅速的移到了佩玲的身侧,伸手就给了对方一个巴掌,“你个混账东西,作死不成?”说罢,紫菁又朝着坐在木椅上的耿宁儿扯了扯嘴角,“耿侧福晋,想必这混账东西是被猪油给蒙了心智,才会说出如此的混账话。奴婢瞧着,佩玲这副模样想必已是疯了,这疯子的话,侧福晋您是不会轻信的吧?”

    ‘看来这是要把所有事情都推给一个疯子啊?’

    岂能如你的意!

    耿宁儿抬起下巴,空洞无焦的狭长双眸紧紧的黏在了紫菁的身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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