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事,然后把这些串成了串。
玉远把自己叫山,问的全是自己和秦湄的事,自己和秦湄的事中,自己是占理的一方,玉远之所以要把自己叫回来,就是想以此和秦海交锋了?这原本也是自己想象得到的。玉远和秦海两个自来不对付。能抓住秦海家这么大的纰漏,玉远怎么肯放手。
之前她和秦湄交恶的时候,就己经想象得到。既便自己不出手,玉远也会出手。
所以,玉远利用自己和秦湄的事闹的越大在,秦湄就韩王妃就越做不去。这原本就是自己计划中的一环,当然加上今天的事。秦湄是绝得不了好的了。
至于王氏这位右相夫人亲自出马,当然是想截自己,让自己改口,玉远和秦海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步,玉远不知道秦海的一步,秦海却看出玉远要把自己接山的意思。
而玉远要把自己叫山。必然得有个正当的理由,这个理由。还不能惹来自己的怒意,所以娘的“病”好多了!
想到这里,美眸蓦的睁开,眸色清冷寒洌,所以现在这个时候,她只需看戏就成了……
自己和秦湄的事,做为一个未嫁女,的确是不能说太出格的话,但是玉远不同reads;!
酒楼正对着繁华的街道,面人来人往,很是热闹,正是京城中最中心的地段,望去,处处灯火通明,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阵笑语。
雅间内却是冷寂无声,连空气都觉得沉闷的很。
“右相大人,不知道我女儿哪里惹得令千金如此恶意,居然是不置她于死地不行!右相大人,我们政见不同没关系,但是稚女何辜,为什么要牵扯到她身上。”玉远冷笑一声,打破了沉闷的气氛,问道。
他没有说韩王妃,特地提到了令千金,就是把秦湄的事全推在秦海身上,至于最后一句话,更是暗指秦湄之所以这么一而再的害玉紫,全是因为秦海。
之前明国公府的马车,滚了一车壁的油,在修车的时候,己传的沸沸扬扬,说是韩王妃的马车在前,明国公府的马车在后,在大转弯的地方,满地的油,如果不车来,拉着马车前行,一定是轻毁人亡。
油是新鲜洒上去的,前面行过的就只有韩王妃,而且韩王妃带着人笑嘻嘻的守在转弯过后的那个地方,看热闹,再加上雷觉寺里,两个人的恩怨传出来,基本上所有的人都肯定是这位韩王妃做的。
当然也有人觉得一家之言不可信,话是明国公府传出来的,这位韩王妃的名声一直不错地,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来。
于是,就有人闲来无事,去看个热闹!听说当时事发突然,明国公府的马车撞到了停在路边的韩王府的马车,至使韩王妃的马车滑了去,摔烂了,不能再用,所以韩王妃是乘着仆佣的马车山的。
而后有许多人证实,这消息是真的,这位韩王妃偷鸡不着,失了米,最后不得不乘坐仆从的马车山,更有好事者,特意往雷觉寺的山上跑了一趟,也看到了那辆破在一边的马车,还有尚有油渍的路面,和明国公府的人说的一模一样。
再往山上去打听的时候,也打听清楚,的确是韩王妃先走,明国公府的马车慢走。
所有的事实都符合上了,一时间,这位以往在众人眼中温柔,大度的韩王妃的名声,立时成了恶毒女子的代名词。
而右相府也应此也被推到了风口浪尖,能教养出这么一个人前装着温柔,人后恶毒女儿的右相府,怎么可能会好。
“明国公想怎么样?”秦海的脸色看起来还算平和,放手中的酒杯,抬头看着玉远。
“右相大人这话问的可真是蹊跷,仿佛是我女儿想把令千金如何是的,真不知道令千金怎么就这么容不我女儿。”玉远不急,事态的发展对秦海不利,他当然不能就随随便便的放过他。
秦海狡猾的很,一向只有他抓住自己尾巴的事,想不到这次轻轻松松,就被自己抓了个正着。
“明人不说暗话,明国公准备如何?或者明国公觉得需要韩王府如何?莫如一会我请韩王殿一起来,关于此事讨论。”秦海神色低缓了几分,眸色平和的问道。
把韩王请过来?玉远犹豫了,然后摇了摇头,语气放缓了几分:“不必请韩王殿过来,右相大人,请问你这位千金,哪有资格,坐正韩王妃的位置。”(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九章 协议,自请下堂()
把韩王苏月寒牵扯到这事里面,不是玉远的本意,如果韩王介入,这事情可就真的闹大了,甚至自己不得不站到韩王的对立面,对玉远看来,韩王是很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一位皇子,他怎么也不可能跟他对上。
玉远只是想压制秦海而己,压制秦海的女儿将来有可能成为中宫皇后。
这件事就是他能利用的一个关键,所以他怎么也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契机,这也是他特意把玉紫从雷觉寺山上叫下来的原因,想到玉紫跟秦湄对上,而且玉紫没有半点过错,反而是这位韩王妃心思恶毒,玉远如何不喜。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位韩王妃 ,居然还在下山的路上暗算玉紫,使得现在所有的风头都站在自己这一边,如何不让他欣喜若狂。
他自己的女儿,还一个也没能嫁入皇家,反倒是秦海的女儿,居然成了韩王妃,玉远在这一步上就远远落后秦海,如果将来韩王成了苍国的皇帝,秦海的女儿就是当之无愧的皇后,玉远和秦海势均力敌的局面就会被打破。
玉远如何肯甘心,所以他想把女儿嫁给敏月苏怀亦,谁料想原本是十拿九稳的事,因为玉倩儿和玉婷儿相继出事,与敏王妃失之交臂,而现在唯一一个拿得出手的嫡女,却因为被自己关了八年,有了疯傻的传言,再难成为敏王正妃。
这让玉远后悔莫及,早知道当初就只把元柔关起来,把玉紫养在游氏名下就行,怎么着也不能让个好生生的嫡女,担了个疯傻的名头,否则凭玉紫现在的品貌,怎么着也可以当成敏王妃。
玉远的心思并不难猜,他自己的女儿没办法坐上皇后之位,秦海的女儿也别想!
“湄儿会自请下堂!”秦海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嘴里的话却是极其果断。也没有玉远绕圈子,一锤定音。
玉远想不到秦海会这么果断,一时间倒是愣了一下,满腹的话。居然一句也说不出来,他的目地也的确是这个,原本还以为会花费很大一番功夫,威逼利诱才能成事,想不到才说了两句话就己经直达目标。
很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湄儿会自请下堂。不再是韩王正妃,玉四小姐那里,我们右相府也愿意负责,近日会请人过来为泖儿和玉四小姐说媒,这事拖的太久了,对我们两府都没有好处。”秦海的决定还不是一个。
“贵府公子和紫儿的事……这不着急,再议吧!”玉远愣了一下后,反应也是极快 ,马上摇了摇头,玉紫才被放出来的时候。他是一心一意的想和秦府结亲,但是现在却觉得自己女儿的品貌都不错,如果能把当年的事掩过去,说不定还有嫁入皇家,成为正室的可能。
况且韩王妃自请下堂后,韩王可就没了正妃,而敏王也没有正妃!
他这么想的,当然果断的拒绝了秦海的提议。
事到如今,两个人也算是达成协议,这些事以秦湄的自请下堂结束。明国公也就不再追究之前发生的事,秦海站起身来,表示要离开,玉远也跟着起身相送。两个人一前一后就出了房门,走到了楼梯口。
“那也行,贵府四小姐其实一点都不疯傻,不知道当年国公为什么会把个好生生的女儿,以那样的名义关起来?”秦海点点头,脸上甚至还带了几分笑意。仿佛他女儿没有被玉远逼下堂似的。
“这……其实是真的疯的。”玉远结巴了一下,他当然不能把当年的事翻出来。
“真的是疯的?怎么现在看不出?象个好的人一样,莫不是当初国公弄错了?”秦海唇角泛起一丝嘲讽,脸上的神色却带了几分惊讶。
“没有弄错,怎么可能弄错,当时看的大夫都是这样说的。”提起往事,玉远心虚的很,立时失口否认,完全没发现自己是站在楼梯口和秦海说话,也没注意到己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人,侧着耳朵倾听他们两个的说话。
右相府和明国公府,可是现在风头浪尖上的两位,两个女儿争了,就轮到两位父亲上场了。
“要不要再找大夫看看?这么小就得了这种病,将来可如何是好?”秦海声音不大,但那些关注的人,几乎都听到了。
“不用,不用,现在……”玉远摇头拒绝道。
“那好吧,告辞!”秦海这次也没多话,直接就冲着玉远拱拱手,然后拎起自己的袍幅一角,“噔噔噔”下了楼梯、
待得秦海离开,耳边窃窃私语多起来,玉远才醒悟过来,自己竟然着了秦海的道,被那只老狐狸给坑了。当着众人的面,直指玉紫是真的得过疯病,一时气的气血翻滚,明明自己占了上风,却在最后吃了秦海这只老狐狸的暗亏。
玉紫的声誉,玉远现在是一心一意的想扶正,以期将来玉紫有可能入主中宫,不管如何,总是自己的嫡亲血脉,而且还是一个嫡女,特别又生的这么才貌双全,玉远没想法是不可能的。
可是方才自己为了应付秦海,说了那么斩钉截铁的话,传出去对玉紫的名声更有损伤,如何不让玉远又气又怒,知道自己是着了秦海的道了,但是想到秦海因此而毁了一个有可能位列中宫的女儿,又觉得似乎还是自己占了上风。
但是明明可以踩到秦海脸上,现在居然被秦海暗算了一记,玉远很是郁结。
拂拂衣袖,冷着脸带着自己的人,也下了楼梯,紫儿的名声,看起来,需要想办法传的好听一些,否则自己这么一个拿得出手的嫡女也要毁了。
至于和秦府结亲,玉远现在真的没什么想法,所以秦海的提议,当然是毫无意外的被忽视了。
韩王府内堂大厅之上
“什么,我……我自请下堂?”秦湄浑身哆嗦的看着坐在高位上的秦海,脸色青中透着苍白,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向疼爱她的父亲会说这样的话,会让她自请下堂,那可是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正室王妃之位。(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章 利益,父女()
而最让秦湄不能接受的是,这个开口让自己下堂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父亲……您……您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她握着茶杯的手,在剧烈的颤抖,只觉得喉咙处,一阵腥甜,强压住那口腥甜的血气,才一字一顿的含泪问道。
“不如何,又怎么样?说韩王妃自愧陷害明国公府的四小姐,回府后就病死了?”秦海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不悦,原想着自己的这个女儿是个聪明人,当初苏月寒和秦紫的事,她都能忍下来,现在那个明国公府的玉四小姐,完全是不相关的人,怎么就忍不下来。
病死?秦湄放下手中的茶杯,眼泪愕然的在眼中滚落!
世家大族中的所谓“病死”,实际上有很大一部分人,并不是真正的病死,而是因为名节有亏,不得不被家族内部处死,难不成,父亲居然是打着这么一个主意!
“父亲,明国公府的那位玉四小姐,竟然敢勾搭韩王,难道我做为正妃,不能有所动作吗!”秦湄不服的反问道,她觉得自己没错,那个贱丫头自己不知尊重,不守闺训,难道还不许自己这个正妃,管管她吗!
凭什么到最后,自己落的满身不是,明明是那个贱丫头的错,为什么现在要让自己来背负。
“你有证据吗?”秦海失望的看着自己这个寄于厚望的女儿,或者当初自己不说明秦紫的身份,把她以自己嫡女的身份嫁给苏月寒,这韩王妃的位置更加牵靠。
“我……我没有,但是我就知道,王爷为此还去求了倩妃娘娘,想让她进府来当侧妃,如果不是她勾搭王爷,王爷怎么可能为了她,去请倩妃娘娘赐婚。”秦湄愤怒的抹了一把眼泪道。
“你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是假的,况且就算是韩王真的想让她进府又如何,不过是一个侧妃而己,你是正妃。占据的是正室的位置,难不成还容不下一个侧妃,韩王这侧妃的位置,不是她还是别人,难不成。你还能让别的女人都进不了韩王府不成。”
“你当时就应当一力的和韩王殿下站在一起,想法子让她进了王府,等殿下新鲜劲过了,你这个正妃,想让她生,想让她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况且她还担着疯傻的名头,既便是要了她的命,明国公府也不能说什么!”
秦海觉得自己这个女儿真的是蠢透了,侧妃听起来好听。还不是一个妾,而且那位玉四小姐也进了韩王府的话,大面上,怎么也越不过秦湄去,韩王的性子,又不会真的对一个女人死心蹋地。
就看当日韩王在自己面前,先是表示对秦紫一见钟情,而后在自己面前表示非她不娶,等到知道她的身世后,感觉到这里面有利可图。立既表示听从自己的安排,同意娶秦湄,把秦紫当成秦湄的陪嫁进韩王府。
至于后来发生的一切,也说明了一切。所谓的钟情不悔,也就是说说而己。
秦紫是这样,这位玉四小姐难道还会两样不成,左不过是韩王一时的兴起,值当什么,秦海看来。女人的这种醋意是最不需要的,如果真的想对付她,先把她弄进府来,然后名正言顺的对付她。
而现在,一个是明国公府嫡女,一位是韩王妃,明明什么关系也没,动手也没资格,反而让人猜疑到自己和玉远的对峙上,牵连到自己,真是蠢死了。
“父亲,她……那个女人,她……都是她害我的,每一次的事情都是她害的。”秦湄愤怒的瞪着眼睛,眼睛快冒出火来了。
“证据?”秦海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现在所有人都看到了你在害她的证据,雷觉寺的山道上,据说今天上下的人特别多,你能不能解释今天雷觉寺山道上发生的一切,说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