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梦舞芭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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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梦舞芭蕾-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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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还想要掩饰,说明智脑确实对荆喜另有图谋。

    荆喜不相信它的说辞,一定是自己身上有什么变化,引起了智脑的注意。

    后面的时间里,荆喜到了晚上,就会找避风的山洞休息,再也没有进过空间,一些随身用的东西,也装在一个双肩包里背着。

    三天之后,在一处幽谷,荆喜找到了一棵古树,灰褐色的树皮宛若冷硬的龙鳞片,气息古朴沧桑。

    荆喜盘腿坐在树枝上,默默的运行了“养生诀”三个周天,将精气神都恢复在最巅峰的状态,才站起来,细细的审视着眼前的古树。

    古树高愈30米,枝干遒劲,树叶茂密浓绿,树香扑鼻,香气芬芳,醇厚浓郁,看着生命力非常的旺盛。

    荆喜的手指一寸寸的拂过树干,灵气从指尖一点点的深入树內,顺着树的脉络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探查了十几遍,终于让荆喜找到了一丝不同。

    除了感觉到古树的体内有一股可以被自己吸收的清灵之气,还有一种很神秘的气息,这股气息极少,少到荆喜在最后一次,才发现。

    荆喜想了半天,才觉得这股气息和刚刚怀孕一个多月的胎儿相似,数量却只有其万分之一。

    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荆喜进到了空间里,她刚一出现在庭院里的松树旁,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智脑马上就出现她面前,这还是它第一次出现在书房之外的地方。

    “你又发现古树了?”智脑疑问的话却是用的肯定的口气。

    荆喜没有否认,智脑立刻着急的让荆喜赶紧的把那棵树的枝干取进来一节。

    “你这里随便一棵植物,都在千年以上,而且我那里的树种在空间里也有,你干嘛还那么紧张这些古树?”荆喜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好奇和疑问。

    智脑的一片宁静的蓝色,过了好一会儿,荆喜才听到它的解释,“植物的生命年龄越长,体内所含的灵气和生命里就越强,这些对于空间,就是它生长的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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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智脑一副欲盖弥彰的样子,荆喜知道自己的直觉是对的,安抚了一下智脑,就出了空间,截取了古树的一段树枝,带进了空间。

    才进空间,她手里的树枝就脱手而出,朝着智脑出现的地方飞去,转眼间就和智脑一起消失不见了。

    荆喜也不着急,悠闲自在的往种着松树的地方走去,果然,那古树枝已经被种到了地里,旁边还湿漉漉的,连水到浇过了。

    荆喜假装没有注意到智脑的异常,用手摸了摸古树枝,“既然你需要很多的灵气,我把一棵树都移进来不是更好吗?”

    智脑的回答明显比平时慢了一拍,“过多的掠夺会让你的世界失去平衡,最后会导致你的世界会被毁灭!”

    它的话让荆喜的心里激起一片惊涛骇浪,她一点也不会相信智脑会出于仁慈而放过让它自己进化的机会,只能说明,智脑有更大的野望。

    荆喜胡乱的和智脑说了几句,就离开了空间,站在古树的树干上,她比第一次的检查还要的细心,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树身上,这次她没有费多长时间,就察觉到了异常。

    古树那些微弱的气息突然变得强了许多,这种感觉非常的古怪,荆喜也形容不出来,打个比喻的话,就像超市里买东西,你要的东西很小,你能够找到它,是因为它被更多的东西撑得大大的,变得醒目了。

    荆喜感到手脚发软,脚抖得几乎站不住了,想到智脑刚刚不经意的话,她差不多猜到了智脑的目的。

    荆喜扶着古树,慢慢的坐了下来,不停的运行着养生诀,不知过了几个周天,再睁开眼睛,她的心情已经完全的平复下来。

    在刚刚被移栽的古树枝前,荆喜默默的凝视了一会儿,智脑没有再出现,不知道它躲到哪里了,为了心中的怀疑,荆喜决定冒一次险,她小心的将灵气探入古树枝。

    差不多几分钟后,荆喜脸色平静的走进了自己的卧室,简单的洗漱之后,吃了点东西,又到空间的深山里转了一圈,接了一瓶山泉水,就出了空间。

    一出空间,荆喜再也站不住了,她一屁股坐到了雪地上,身上的冷汗透湿了内衣。

    她的猜测没有错,在空间栽种的古树枝和松树上,都发现了和古树气息里多出来的那种东西,而且古树枝里原本的气息一点没有了。

    荆喜想到,古树原本的气息或许就是一种灵魂,充满灵气的灵魂,智脑需要的应该就是它。

    智脑没有把古树的灵魂一次全部吃掉,而是打上了一个标记,它的这种行为,就像是人们饲养家畜一样,荆喜甚至想的更深,觉得智脑还每棵古树里打上了定位追踪器,随时饿了,都能开饭的赶脚。

    荆喜觉得,自己必须要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可是她越是着急,脑子里就像是搅了浆糊一般,混沌不清楚。

    实在是想的急了,荆喜干脆迎着凛冽的寒风,放空神思,围着古树慢慢的转圈。

    阴沉沉的天空,开始飘起了雪,很快就将被风吹得摇摇摆摆的灰褐色树枝覆盖起来,一簇簇的像是晶莹的鹿角。

    荆喜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白色的雪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了一阵,突然,她的眼睛一亮,立刻转身,又把爪子放在了树身上,这一次,她不是用灵气探查,而是在灵气靠近那股多出来的“东西”时,小心翼翼的用灵气扯下来一点点,然后再缓慢的往外拉。

    荆喜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她可以感觉到那“东西”被自己的灵气扯出古树后,一直不安分的乱窜。

    荆喜的灵气像藤蔓一样,慢慢的侵入到它的体内,这个过程,荆喜是无比的专注,终于,她听到细微的“啵”的一声,那个“东西”终于被瓦解成千万个碎片,迅速的被灵气吸收了!

    吸收了!

    吸收了!

    荆喜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她似乎还听见灵气打了一个舒服的饱嗝,她也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回到了母亲的体内,温暖惬意的无法描述。

    她甚至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自己的精神和空间之间有一条细细的连线。

    荆喜没有莽撞的去碰那条线,而是继续往大山深处走,她准备再呆上两天,多找到几棵古树,验证几次。

    接着,荆喜又找到了两棵古树,一棵带进空间,一棵没带进去。

    果然,那棵被折了树枝,栽在空间里的古树体内多了同样的东西,这一次,荆喜轻车熟路的化解了一部分。

    这次的时间太短,荆喜来不及做更多的印证,只好暂时打道回府,不过她也算不虚此行,不仅搞清楚了空间智脑的图谋,还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恐怕它连自己是智脑的说法都是编的吧,一个需要天生地养这种灵物灵魂的诡异“东西”,怎么想,也应该是一种生命体才对。

    荆喜出了大山,顺便到赵玉芳的家里看了一趟,把赵玉芳准备的一些东西带给她的家里人。

    赵玉芳的家在村子的中间,是一个有着四间平房的农家小院。

    房子的墙是用黄泥加稻草砌的,墙上坑坑洼洼的掉了不少的土坷垃,屋子里面也是昏暗不清,用报纸糊的顶棚和墙面都黑的看不出颜色,屋里也不热。

    她的家里有爸爸妈妈,一个弟弟,去上学了,不在家。

    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奶奶,一家人都是瘦瘦的,腼腆的不说话。

    荆喜把东西拿出来交给赵玉芳的妈妈,她是一个典型的农家妇女,伸出的手像枯树皮一样,指甲剪的秃秃的,指甲缝里还有一些黑黑的颜色。

    荆喜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因为她知道,那不是她没有洗干净手,而是活干的太多了,一些脏东西慢慢的长到了肌肉的纹理里了。

    赵玉芳的妈妈倒是看到荆喜白皙的宛若上好羊脂玉一般的小手,接了东西,马上就缩回手,看她小心翼翼的态度,似乎担心碰一下就会把荆喜的手碰脏了一样。

    荆喜笑嘻嘻的嚷着口渴,让她帮自己倒了一碗开水,荆喜和她拉着家常,说着赵玉芳在学校里的一些生活,等到水不烫了,一口喝光了,一点都没有嫌弃的表情。

    赵玉芳的妈妈似乎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和荆喜说话的态度也自然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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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喜在赵玉芳的家里略微的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她得在天黑之前赶到达镇子。

    赵玉芳家人的身上有着农村人特有的热情和朴实,他们不放心荆喜一个人走山路,说什么也要送送她,荆喜推辞不过,趁着他们回屋穿衣服的时间,干脆提着行李箱溜了。

    走到村口,荆喜还听见赵玉芳爸爸大声喊她的名字,她回头看到赵玉芳的爸爸正朝着自己跑过来。

    荆喜担心他会摔倒,只好无奈的停了下来。

    最后,荆喜好说歹说的,骗他说朋友在前面等着自己,才让他放下了送人的打算。

    荆喜顶着他默默凝视的目光,逃也似的跑远了。

    荆喜在大山里面过了还几天,走起山路比来的时候还快,只用了一个小时,就走出了深山。

    等到荆喜下了飞机,已经是半夜三更了,刚刚走出机场,就看到穿着烟灰色大衣的本杰明,站在门口,伸着脖子往里面看。

    荆喜的视线和他对了一下,就觉得他的眼睛一道亮光闪过,然后他就从拥挤的人群中挤了过来,接过荆喜手里的行李箱,一脸的担心,“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事情办的不顺利吗?”

    “不是!我的事情都办完了,就是山里的风景太好了,所以才忘了时间。”荆喜几天不见本杰明,也是怪怪想他的,说话中不由的就带出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本杰明自从荆喜离开的那一刻,心就像是被吊了起来,七上八下的,每分每秒都是数着过来的,担心她吃不好,睡不好,担心她出入的安全。

    就连夜里,本杰明经常是合不上眼睡觉,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有点睡意,往往又做了噩梦,捂着心口疼得起来啦。

    本杰明的脸色,看起来比一路风尘仆仆的荆喜还要憔悴,荆喜看着他眼底下都是一片的青黑,心疼的啥话也没说,拉着他的胳膊,开车回家了。

    回到家里,荆喜推着本杰明回屋睡觉,却被本杰明给抱回了她自己的院子。

    本杰明到浴室里放好了热水,还在木桶里滴了薰衣草精油,让荆喜赶紧泡泡澡,解解乏。

    荆喜虽然坐了几小时的飞机,却没感觉到有多累,被本杰明满眼温柔的注视着,荆喜的骨头都酥了,哪能说的出不累的话。

    她抱着睡衣,乖乖的被本杰明推进了浴室里。

    直到荆喜整个人都泡在了热水里,她才意识到,门外的本杰明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孩子,白嫩嫩的脸红的像滴血一样,她懊恼的把整个头都泡在了水里。

    直到肺里没有一丝空气了,荆喜才喘息着从水里抬起头。

    荆喜泡了十几分钟,就洗干净,换好了衣服出来了。她穿的是一身淡蓝色丝绸睡衣,素色只在衣服的下摆和裤脚处绣了同色的兰草,看起来既清新又雅致。

    本杰明是头一次一个人在荆喜的屋里呆着,饱受相思之苦的他,在荆喜进了浴室,关上门后,同样的幻想起了她洗浴时的情景,想到那旖旎的灯光,浑身燥热的本杰明不得不把到处看,想找个东西能够分神,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桌子上的一个银灰色的戒指盒上。

    一向有绅士风度的本杰明,原来是不会随意的动别人的东西,可是眼前的戒指盒,却让他的内心蠢蠢欲动,他忍不住的打开了戒指盒。

    一枚漂亮的黑色钻石戒指静静的躺在戒指盒里,散发着神秘的光芒,本杰明的手不由的使劲的握起了拳头。

    荆喜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正好看到本杰明背对着自己,呆呆的站着一动不动的。

    “我洗好了。”荆喜的柔软清甜的声音惊醒了本杰明,他马上觉得手里拿着的戒指盒像着了火一样,烫的他几乎拿不住了。

    本杰明“霍”的转过身,紧张的冲着荆喜咧了咧嘴,笑了笑了一下,右手却藏在身后,看到荆喜羞答答的顶着一头**的头发站在那里,乌黑明亮的眼睛仿佛被水寖过的宝石一般,晶莹漂亮,和他手里的那枚戒指上镶的黑钻一样,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你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再出来?”本杰明强忍着心里的酸涩,走过去,接过荆喜手里的大毛巾,细心的帮她擦干头发。

    可是他藏着一只手,擦头发就不是那么利索,荆喜的头发有一半都露在毛巾的外面,往外直滴水。

    荆喜没有想那么多,还以为是他累了,干脆拿了毛巾自己擦。

    她一边擦掉头发,一边和本杰明说着赵玉芳家乡的情况,说了半天,她才觉得本杰明一直“嗯啊”,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你还是早点回去吧!”荆喜脸上的羞意褪了下去,又开口催他回房间去。

    本杰明没有说话,低着头,默默的走到门口,停了一下,又转了回来,摊开右手手掌,“这个戒指是“他”送的吗?”

    荆喜从毛巾里钻了出来,好奇的看了一下,“是子哲送的!我本来是要还给他的,可是寄出去的信又被送了回来,我打算问问子建,是不是他的地址又变了。”

    荆喜看着本杰明的眼睛,非常认真而慎重的解释,她没有撒谎,她和本杰明确定关系后,马上写信告诉了张子哲,信是寄出去了,可是一个月后又回到了她的手里,信封上盖着查无此人的邮戳。

    张子哲送的钻戒她取下来之后,就没有带过,本来打算和信放在一起的,在她去赵玉芳家的时候,找东西,顺手拿出来,忘了放回去了。

    本杰明心里的酸水减少了一丢丢,“好好的干嘛还给人家,到时候弄的太尴尬了,就不好看了。”

    荆喜看着他言不由衷的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发笑,没想到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本杰明,也会有吃醋这么可爱的小心情,荆喜不由的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若有所思的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毕竟好朋友之间送点礼物也没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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