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塞进嘴里,细嚼慢咽了一番,露出一个满足的神色,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叹息:“唉~
”
仿佛附和孙大爷似的,桌子下的黑豹也小声“旺呜”了一声,把秦思陶逗得直乐:“
哎呦,也美啊?”
“旺!”
吃过饭,秦思陶把碗筷往桌子上一堆,笑嘻嘻的对钱大爷说:“那这可就留给啦~
”
孙大爷也腆着肚子站起来,打了个哈欠:“也回去补觉了~”
两动作一致,把烂摊子留给值白班的孙大爷,出了门孙大爷往左去诊所的旁边的宿
舍睡觉,秦思陶往右领着虎子去巡山,对送出门来的钱大爷和黑豹道:“有来求医就打
手机啊~”
听见和钱大爷的“唉”一起传来的黑豹的“旺”,秦思陶笑笑,两两狗搭配分两队
,配合还挺默契的嘛,就是只有两个五保户老大爷看门,就算每时每刻都有一条狗守门
房,也不够安全啊。秦思陶想起昨天巡山时看见的铁痢疾围墙被刀砍掉的一个豁口,皱了
皱眉。
多亏了散养的鹅大叫,引来了巡山的虎子,才把那吓走——再加上铁痢疾被空间水
改造过,比野外自然生长的更韧更硬,才没让那破坏多少。
但是连不常见的砍柴刀都上了,还是让秦思陶提起了心。
秦思陶跑到那个豁口看了一眼,空间水的作用下,昨天的豁口几乎看不见了,掉落
的砍柴刀早已被秦思陶充公了,这铁痢疾到底不如高墙电网来的方便,但是改个高墙电网
的。。。他又不是想整个监狱,本来想弄个自然特色款围墙,结果还真架不住“有心”
。
秦思陶围着一棵绣竿儿转了几圈,没整出个主意来,还是摸出手机给大表哥打了个电
话。
大表哥一听,这不行啊,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就怕贼惦记上了,想了想,道:“
去给大舅家表哥问问,他道上熟,让他打听打听谁惦记呢。”
秦思陶一听有点蒙圈:“那……能行吗?也不是不知道,跟大舅妈那叫一个势同
水火,她能让她儿子给帮忙?而且跟李东李南又没啥来往……话说他俩都混道上了?
”
大表哥李朋叹了口气:“东子哥混得开些,南子哥……就是混混儿了。让东子
给打听打听,他为还拎的清。话说山上的好东西确实不少,也难免招惦记,光
那玻璃房里的药材,值不值钱还两说,光说名头也挺吓唬的。咋不再招些保安啊?光
姥娘家村子里那俩五保户老头可不保险,再说了,他俩毕竟不姓李,外姓咱这里总是
吃亏的。”
秦思陶也跟着叹了口气:“要是姓李,估计就不敢用了,怎么着沾亲带故的,万一
有点歪心的亲戚……再招保安确实有必要,也再淘换些土狗去。上次李良老头儿说他认
识一猎户家里的狗下崽子,都给要来了,吃完饭再去骚扰骚扰他去。”
“嘿这小子,又叫上老头了啊。”大表哥嘿嘿笑了两声:“刚认师父那会儿那么恭
敬,现咋就坚持不住了?”
秦思陶想起跟李良老头儿斗智斗嘴的来往史,无奈道:“刚开始他美了两天,过了劲
儿他就嫌肉麻,说清楚的本质,不用装相了,让他不自。话说哪里装相了?多么
真诚一儿啊。”
说着说着话题就跑偏了。
接着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声音,秦思陶看了一眼,对手机说了句“接个电话啊,
有事儿再给打。”
“行,先打听着。”
挂了大表哥的电话还没两秒,手机就响了起来。秦思陶没好气的说:“咋滴了?啥事
儿?”
叶牧渊乍一听这乡土气息颇重的问候,无奈的笑了下,道:“大清早的怎么就脾气这
么大?出什么事儿啦?谁惹了?”
“大舅妈昨天叫给他送十桶葡萄酒十坛子党参蜜,她当是不花钱变出来的啊,
还十坛子党参蜜来呢,就种了那么一点党参,开了花采了那么一坛子蜜给外公就够不容
易了,她不好意思问外公要,就跑这里来,跟点菜似的呢。”玻璃花房里的党参规模还
是小,这蜜还是靠的桃源空间才采到这么多的。
“唉,咱外公的脸一拉,舅妈就唬住了,她能敢问外公要?甭理他,去跟大舅
解释。”
“哼,她打的可是给舅舅情往来的名头,说是有几家关系很铁,也沾沾外甥的光
,把当下属了,颐指气使的劲儿。靠,她为毛不去跟打秋风去?”
“那产量大的百花蜜都炒到一万五一小坛子了,买了还不给发票,她可舍不得自掏
腰包,又没地儿报销去。现这蜜官太太圈子里可火了,号称美容养颜去皱纹的神物…
…”
“咋这么消息灵通?还官太太圈子都知道?她又给推销相亲对象了?”
“这可得放心,咱俩可是外公那里过了明路了,虽说他叫咱俩低调行事,舅
妈要是敢搀和的婚姻他可是不干的。”
巴拉巴拉话题又跑偏了。
这早晨火气大的,总是说不着重点,等叶牧渊知道秦思陶的铁痢疾围墙被拿砍柴刀
砍了个豁口,他差点没爆起来。别的不说,当初为了秦思陶的安全,他可是拿菜刀试验过
铁痢疾的坚韧度,这专业工具都上场了,还造成了些危害,想一想都让他提心吊胆:“
等着,去外公那里让他给寻摸些退伍兵。”说着急急忙忙把电话挂了。
秦思陶郁闷的瞪着眼顶着铁痢疾丛,想了想又去浇了点空间水。
作者有话要说:参加工作一年,在祖国的南北之间灰来灰去,一会儿坐飞机,一会儿坐火车,还间或又长途汽车来回折腾。我能说我确实折腾的懒了么。。。咳咳
第93章()
叶牧渊的动作很快;俩退伍兵到位了;秦思陶从李良老头那里讹来的土狗两只也到位了。
李良吹胡子瞪眼的说;他给邻村常打猎的黄老头治好了骨折才厚着脸皮要了两只小崽子,没想到一只也没给自己剩下。他瞅了瞅新来的小青年和退役警犬,撇了撇嘴,道:“还是农村的土狗划算啊;别看这警犬长的威风;论聪明还真不一定赶得上土狗,就算是警犬;连训练带喂养;一般人还真负担不起。”
秦思陶心道;多亏了虎子和黑豹不在,要不它俩听到这话;肯定不待见你。甭管警犬土狗,喝了泉水一样聪明。
俩皮肤黝黑的兵哥貌似对此类言论不太服气,秦思陶看着直接乐了:“行了李老头,咱物美价廉性价比高的土狗也就看个家护个院,人家警犬还能查个违禁品追个犯罪分子……”
“谁说这些土狗不能干了?你好好训练训练,这土狗除了看家打猎也能干别的,我可是把黄老头家小花下的一窝崽子里面最旺的两只都搂来了。”
以后有空多喂点桃源空间的食物要是不聪明就奇怪了。
幸好诊所旁的宿舍盖的够大够宽敞,原来看门的孙大爷钱大爷加上俩兵哥一人一间绰绰有余,秦思陶领着新来的兵哥挑房间的时候说:“孙大爷和钱大爷是五保户,没别的家人了,你们来了之后包吃包住,有什么别的需要尽管开口,原则上是尽量不要带别人”,秦思陶咳了一声,“额,进来过夜。”想了想,又补充了下:“当然,要是家人、朋友的话,提前说一声,我给在县城里安排下。”
待到秦思陶风风火火的给他们发放了新买的床单被罩毛巾洗漱用品零零咋咋一堆走掉了,兵哥王扬才捅了捅他的战友张斌:“嘿,这小老板心思挺丰富嘛。”他拎起一管洗面奶:“呦,比原来在部队发的东西还全,就是不知道他还发不发衣服鞋子。:
张斌一边铺着床单,一边说:“少废话,领导给介绍的工作好好干。”
“毕竟钱多活少福利好啊!”王扬推开了对面的房门,一边整理一边大声道:“比其他地方当保安门卫保镖好多了,这里空气好环境好人少是非少,唉,提前进入养老阶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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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的土狗肥嘟嘟肉团团的两只,刚断奶不久,想让它立刻上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对于这两只的安顿问题秦思陶开始还发愁,要放在自己住的别墅吧,别看这会儿这两只中华田园犬还小小的很萌,不到俩月,就一定丑的没法看了。可是要是放在养黑豹和虎子的屋子里……咳,该不会被欺负吧?
秦思陶微妙的想起了原来养过的两只白鼠,本来想留着试药用的,结果买来看着很萌很可爱还曾经在手里把玩过,结果有次叶牧渊过来,一小别胜新婚窝在一起甜蜜了两天忘了家里的动物们,等想起来的时候,这关在笼子里的两只只剩下了一只半。一只脏乎乎血不拉查的,另外半只……只剩下了上半身,肚子啥的都被啃光了。
看见这一幕的时候,秦思陶很是吐了一番,回过神来就指挥着叶牧渊人道毁灭了剩下的活着的白鼠和同一个笼子里的残骸,自己用消毒水把手泡了又泡搓了又搓。从此对白鼠这种生物深恶痛绝。
他倒是知道母兔生小兔子的时候要把公兔子隔开,否则公兔子会咬死小兔子,但是这种事情在动物界貌似挺常见的,他没见过,自然眼不见为净,可是动物世界里貌似没怎么有饿了就啃了同类的动物……吧?
鉴于土狗很小,秦思陶勉强把他归类到“小兔子”的范畴,警犬就暂时委屈被怀疑成“公兔子”吧,秦思陶决定先把小土狗晚上安顿在别墅里,白天在自己的看护下使其与黑豹和虎子接触熟悉——他倒是忘了黑豹和虎子吃了这么多桃源空间里的食物已经跟空间里那只懒得要死不肯出来动弹的墨猴以及被师娘霸占了的阿福差不多聪明了。
于是在黑豹和虎子不屑的态度对待下,小土狗被秦思陶用桃源空间的泉水泡了又泡狠狠清洁一番,那大浴巾搓揉够了,吹风机猛烈的招呼过了之后,跌跌撞撞的被推向了警犬们。
其中一只田园犬是微浅的棕色,秦思陶正好在喝奶茶,就顺便把这个名字给了它;另一只小家伙——咳,秦思陶想着,既然下午茶定了,茶点就定成奶香流沙包吧——好歹俩狗一起来的,一个叫奶茶,另一个顺便就叫流沙吧。
本着包吃包住的原则,一般秦思陶吃啥,都给俩大爷和俩狗吃啥,新来了兵哥和土狗,秦思陶也照例增加了他们的分量。
兵哥们收拾好了东西,被秦思陶招呼到门房里,五人四狗在宽敞的门房里先来了个见面茶话会,每人面前都有一大杯奶茶和两只奶香流沙包;给狗准备的是单纯的牛奶,放在他们各自的食盘里。
牛奶是山庄里养的母牛产的,平时都是钱大爷顺便帮忙照顾一下,茶是叶牧渊从英国捎回来的上好红茶,做流沙包的鸡蛋是从集上买来的农家土鸡蛋——秦思陶嫌弃鸡屎满地臭味哄哄的环境,不肯养,就每次赶集的时候买点新鲜的回来。
到底是人手少啊,咋就只招了俩兵哥呢,不够啊。
秦思陶招呼着惊愕的兵哥们吃茶,虎子和黑豹早就蛋定的蹲在各自的食碟前消灭的各自的分量。王扬心里给这小老板下了个定义:怪胎。
作者有话要说:额,突然看到“自挂东南枝”给我留言……顿时压力山大
我以为我前两天把短小君更上去了,原来这是个错觉……
第94章()
天气渐渐转凉了;这对秦思陶可不是个好消息——他一度以为自己是冷血变温动物;到了冬天;就该窝在被窝里吃吃喝喝贴膘长肉,能不伸出一根手指,就坚决不伸出一根手指在冰灵的空气中冻僵的。
天冷了,正是宅星人改发挥功力的时候了嘛。
虽然作为一个男的;不需要向女的一样梳头扎辫子做发型洗脸拍水抹乳液化妆各种捯饬自己,秦思陶还是不愿在头发乱糟糟的被睡扁了之后就这么裹上一件外套出去见人的,尤其是自己的雇员们——什么?理个平头?叶牧渊根本不让他这么破坏形象好吗!
于是;秦思陶某天睡起懒觉来之后,开着皮卡出了门;到傍晚的时候拉了一大车零零散散的东西回来。他搞了一个大冰箱在门卫室里;一次性填进去许多真空包装的即食熟食;冷藏室里除了猪牛羊肉之外,还塞满了冻饺子肉丸子。旁边的橱柜里除了米面;还放了好大一包面条。除此之外,还有电磁炉、火锅、石锅、不粘锅各种工具备用。
当晚上他插上电磁炉放上锅倒上一包火锅料。。。各种涮。
第二天早上也没做饭,用昨晚剩下的火锅汤下了一大锅面条跟兵哥和看门的俩大爷并四只狗狗一起混了顿。
午饭煮了一大锅米饭,开了煤气罐放上石锅倒上生的白菜包菜放点肉就是一锅。。。于是五个人每人抱着一锅。狗狗们的伙食是白水煮肉骨头。
晚上又下了一大锅饺子。
再来早饭煮面条。
午饭吃火锅。
如是几天下来大家都疯了。
最先受不了的是钱大爷,他在某天早晨发现早饭又是火锅面的时候先是唉声叹气了一会儿,看秦思陶蔫蔫的裹着大外套围着大围巾神游似的坐在靠近土暖气的地方窝着没理他,举着筷子在他那碗面之前犹豫了好久。
孙大爷捅了他一下,钱大爷瞪了他一眼,还是期期艾艾的开口了:“东家,这……好久不见腌酸笋之类的小菜了哈。”
还“东家”嘞。秦思陶撇了撇嘴,最近流行老片,两位大爷带着兵哥们看电视看得走火入魔,开始笑称秦思陶搁早些年就是他们的东家。这一叫,总让秦思陶想起带着狗皮帽子穿着绸缎棉袄的……老地主。他端着碗把脚往土暖气那里伸了伸靠近些,低头看了看快糗了的面,也叹了口气,说:“那个东西需要现吃现腌才好吃,放久了就咸了。最近天儿冷,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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