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晨如此想,迅速在心里将沈家与何家对比了一下,一个在南,一个在北,认真比较一下的话,何家看着如日中天,但其实比不上沈家的家底。
这种想法可能功利,但是起码他没有什么坏心,也并没有做出什么对不住沈无忧的事情,他最多就是想借一下沈无忧的好运气,他也是真心想要带着沈无忧出来见识一下的,所以说,这其实是双嬴的局面。
所以面对这些人,他也是抱着交好的心态,只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格格不入,总觉的融入不进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的这边很排外,他必竟是从京城来的,才刚刚在这边打拼了两三年,时间还短,到也不急,幸好他心态放的平和,他无比庆幸,自己是在沈无忧刚回来的时候便邀请她来赌石交易会,没有看不起她,起了提携的心思,那个时候的他不知道沈无忧可能是沈家人,现在知道了只觉的庆幸,他这也算是误打误撞找到对的门路了,所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他忠心希望,沈无忧回沈家后还能记的他留下来的这点微薄的情份,让他多少粘点光。
邱晨家族在京城也算是有些势力,但是他身在海城市,家族的势力手伸不到这边,他便要守着这边的规矩,像是沈家、钟家这样的完全不能招惹,这就相当于南方的地头蛇。
一开始认识沈无忧的时候,邱晨对她的身份不怎么了解,但是最近突然有流言传出来,说沈无忧是沈家的孩子,虽然没见沈家老家主有什么动作,不过单看沈家小辈的作为,便知道这消息,十之**是真的,之所以大家都没有动静,就是在等着沈老爷子表态,处于观望态度,等事情尘埃落定,想必只要沈无忧回到沈家,那些巴结讨好的人肯定不会少了。
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秘密,由其是那些上流社会。
幼时长于京城,后来成年后,将事业重新放到了海城,在这里一呆多年,这边的势力一清二楚,最富不过沈家。
岳晨本是想这么说的,但是想到那些还没有被证实的消息,最终将这话咽了回去。
“你哦……”你怎么可能是小人物。
沈无忧摊了摊手,“谁知道她发什么疯,我跟她就见过两回面好不好,而且回回都是她自己缠上来的,真想不明白,我这种小人物那里有本事招惹上她!”
邱晨无奈一笑,“谢什么谢啊,我看我跟本就没帮上什么忙,你自己都已经解决了,那是何家的小姐吧,你怎么招惹上她的?”
“邱老板,谢谢你啊!”
沈无忧想,这次丢了大脸,何惜总不会还跟牛皮糖一样的粘上来了吧,虽然她不怕何惜使坏,但是她讨厌那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何惜心里门清,可是拿不出证据来,最后只能留下两句狠话后,带着保镖还有娄若冰扒开人群跑了出去。
“沈无忧都是你害的我!你给我等着,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何惜是百口莫辩,偏偏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没有骗人。
可惜不管她怎么说,这次也没有人再相信她了,连被急忙喊来的医护人员也一脸气愤的谴责了她两句后,扭头走人了。
这个时候再想装受伤肯定是不行了,太假,但是她刚刚却是真的很疼,她有些焦急的冲着人群道,“我刚刚真的很疼,我……”
第一百七十一章()
娄若冰没有想到沈无忧会不给她开门,心里便越发的认定是沈无忧的错,却从来没有想过江独秀也不原意见她。
狠狠的踢了两下门板发泄后,娄若冰无奈之下只能走人,但是她走的心不甘情不愿的,一路上扭了好几回头去看会不会发生奇迹,可惜最后还是失望了,只能一脸落寞的回到了自己位于酒店的房间内。
而与她同样不疼快的何惜可比她要惨的多了,这一天之内连着被家里长辈训斥了三次,一次比一次狠,甚至,这次直接剥夺了她手里的工作让弟弟接手,何惜不管是事业还是情场全都失意,她不怒就怪了。
何惜自觉自己长的还算不错,家世也给力,可为什么江二少连个正眼都不给她,何惜百思不得其解,这让一向自信、自傲的她受了不小的打击。
每每想到刚刚楼下时江二少扫向自己时淡漠而冰冷的视线,她就忍不住一颤。
要不要放弃算了?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那样恐怖,明明长的眉目皆可入画,可偏偏,只一个眼神,便能让人如坠冰窟,这样的男人就算是强求到手里,她能驾驭的了吗?
不得不说,何惜有些怕了,为了这么一个男人,差事丢了,还欠了一大堆的人情这才免了牢狱之灾,几次相遇,这位江二少都没给过她一个好脸色,何惜也不是傻子,那意思再明白不过,虽然不甘,虽然嫉妒,但是还没有到为了一个男人就痴狂的地步,她已经做了不少失面子的事情,被父亲训斥的几乎抬不起头来,又有一帮兄弟姐妹们在一旁窥视她等着看她倒霉,看她笑话。
面包与一个无望的男人,怎么样取舍……一向自私的何惜不用想都会选择第一种。
也只有手里握紧了自已的前程,她才有那个资格与空闲想男人。
唉……
真是可惜,江二少长的真的很好啊,简直就像是从小到大梦想里一直追逐的白马王子一样,何惜对江二少那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可是现在却不得不放弃,这心里到底是有些不舒服,但是不舒服归不舒服,她也没忘记自己的正事,救爷爷拜奶奶的,这才终于争取留在平州给自己弟弟当个副手,虽然主事者与副手之间的转变的落差让她心里不舒服,但总比真的剔除这次的工作来的好。
心里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要怎么选才对自己有利,自己也确实是这么选的,但是心里依然很暴躁怎么破,愤怒下的何惜把手边能砸的东西都砸了,狠狠的出了一翻气,这才觉的好过了点。
‘咕噜噜……’肚子开始抗议,何惜抓过一沙发上的外套,往身上一披就准备去找吃的,可是谁知道刚打开一个门缝便见娄若冰一脸失落的走向房间,甚至连她在这里站着都没有注意到。
真是奇怪,娄若冰这是怎么了,好像先前还没事的啊……不过,在交易会的时候娄若冰是挺正常的,但是回到酒店后,她便没有再听到她说话的声音,奇了怪了,她还以为这个冷冰冰的表姐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在意的东西,可是没想到她私下里也跟平常人一样。
这是怎么了?
何惜好奇的不得了,因着娄若冰的原因,让她刚刚积存在心底的郁气多多少少散了些许,到底是没有不顾脸色的跑到娄若冰的房间里去追问,于是在娄若冰关上房门后,她才终于走出去,然后直奔楼梯准备去大吃特吃一顿,争取以最好的状态迎接所谓的‘弟弟’的倒来。
不过是私生子而已,何惜想不明白家里人为什么要这么器重,甚至不惜从她的手里夺权……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不会认输的,江二少这件事情上是她没办法了才会妥协,等着吧,总有一天她要报复回去!
心里这么想着,何惜的脸上也不免露出一副凶狠的模样,等她走进电梯,被众人异样的目光注视着,这才收敛了一些,而后等到了一楼后,急着往外走的她直愣愣的便与别人撞到了一起。
“会不会走路啊,往那看……”
急燥的何惜从来都不会体谅人,几乎是刚扶住墙壁稳住自己的身子,她便张嘴骂了起来,只是她没想到,撞上的人居然是认识的,赫然正是交易会时,档在沈无忧面前的那名男子。
这个时候的何惜还不知道邱晨的名字,但是却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后,那种面善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何惜敲了敲脑袋,直到邱晨向她道了句对不起,走进电梯里,她这才突的回神,想了起来。
这人竟然是邱家人……邱家虽然不能说与京城那几个顶极豪门去比,但是其资本却很雄厚,家里长子继承了家业后,听说二子拿到了一比基金直接离开了京城,听人说是在南方,混的还不错,圈子里很多人对他感到好奇,没想到今天居然让她给遇到了,想当初好像也是小的时候见过几面而已,怪不得她第一眼的时候没有认出来。
何惜摸着下巴,瞧着邱晨消失的方向,开始琢磨与他合作的可能性,如果能把人拿下就更好了,邱家比起一向低调的江家来说,似乎更有盼头。
想到这,何惜的眼睛不由的亮了亮,转眼间便把江独秀忘到了脑后,开始琢磨着怎么样才能与邱晨搭上话,最后拉上关系。
何惜一向是个行动派,如果不是刚才肚子饿的实在是难受,她肯定借着这个机会粘上去,只是可惜了,怪她起起来的晚,结果生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两人决定好后,便没再在这里停留,只是原本预定的古玩街一行泡汤推后了,他们总不能回酒店吧,那多没意思,于是便决定随便走走。
只是抬脚才走没几步,沈无忧就觉的一阵心悸袭上心头,而后识海里某只战利品不停的跳动了起来,很是雀跃的样子,她不想理会,可是刚往前迈了一步,某战利品——青铜鼎,便不依不饶的跳了起来,闹的她头晕脑涨的。
“怎么了?”
沈无忧的脸色一变,陪在她身边的江独秀就察觉到了,不由但忧的问道,说着修长的大手更是放到了她的额头上去试温度,想知道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沈无忧摇了摇头,看了眼人来人往的大街,消声的传音告知了江独秀原因,江独秀一只说是青铜鼎在捣鬼,眉头一下子就锁了起来。
他这是还记着仇那,当初在古墓的时候,这只青铜鼎可没少让他们麻烦,而且也是因为它,无忧用了禁术,结果生生晕睡了两个月才醒来,他对这只青铜鼎的来历并不清楚,但只它能够衍生出魔气,便让他无比忌惮,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不想让无忧留着这个东西,终究是太过危险。
沈无忧一见江独秀的脸色沉了下来便知道他在想什么,留下青铜鼎的原因她曾向江独秀解释过,但是显然,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面前这个男人都没办法放下心来,平常不提还好,只要一提起青铜鼎,就别想他有个好脸色。
“行了,我们先去看看。”
沈无忧被青铜鼎闹的脑袋里乱哄哄的,见江独秀拉下脸来,她反倒没那么介意了,拉了他就准备去看看是什么东西在吸引她,青铜鼎又为什么闹腾。
江独秀一向拿沈无忧没有办法,见她好奇,自然便准备跟她一起去看看,不过他喜欢无忧迁就自己的模样,无奈中包含着溺宠,让他打心里觉的甜滋滋的,所以虽心里也准备去看看是什么东西吸引无忧,但是脸上还是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结果果然无忧便妥协了,并且主动的牵起了自己的手。
<( ̄︶ ̄)>要是能一直被这么牵着走下去就好了,无忧的手软软的,小小的,被她握着手,感觉心跳都要加速了。
江独秀一脸的高深莫测,没有人想的到,他的心里所想与他们现在面对的事情八杆子打不着。
顺着冥冥中的指引,沈无忧最后在一个相对比较邋遢的摊住前停了下来。
别人家的古玩那怕是假的,也会收拾的光鲜亮丽,就为了吸引游客的目光,好掏钱买下来。可是沈无忧面前的这个摊位,只有一位四十出头的憨厚中年人坐在马扎上守着,军绿色大衣从头到脚捂得严严实实的,可是这中年人还是冷的忍不住揣着两只手,紧紧的缩紧自己的身体,一双眼睛麻目而没有光彩。
而他的摊位上,所有的物品都蒙着一层厚厚的尘土,摊主甚至连擦拭都没有过,有的甚至带着已经变色的泥土,这摊主那像是卖古玩的啊,简直更像是要饭的。
可就是这样简单到让人不屑一顾的摊位,沈无忧却清楚明白的从中间感受到了一股骇人的气息越来越强大,也越来越明显。
沈无忧蹲下身来,耐着性子将摊住上的东西都翻减了遍,然后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东西。
这是一把生锈了的短刀,刀鞘被麻绳仔仔细细的缠着已经有些破的不成样子了,从缝隙中便只能看到尘土让人无法目睹里面剑身的真容,除非将刀拔起来,但是却不知道什么原因,沈无忧扯了扯刀把手一下,可是却没有成功的由出剑身,沈无忧忍不住想,不会是锈在里面了吧。
但是能够引起青铜鼎反应的能够客以轻意的锈在里面吗?显然不可能,所以里面肯定有乾坤,打不开其实对于它来说,就等于是一层保护色,这下子整把刀一下子变的平淡无奇了起来,就算是喜欢收藏冷冰器的也不会把它买回家。
如果是平常,沈无忧如果只看这刀的外表的话,肯定不会买,但是现在被青铜鼎预警以后,她就变成了非买不可。
“老板,你这把刀怎么卖?”
沈无忧不动声色的问起了价格,那中年摊主,瞪着一双大眼先是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才看向沈无忧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要买我这把刀?你确定吗?”
显然摊主自己也知道,不管是自己的形像,还是摊位上的东西,似乎都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所以这一天下来也别想做成一桩生意,所以摊主虽说是在守摊位,但其实心思早就已经飞了,随意的看着地上的蚂蚁发起了呆,结果终于等来了客人上门后,他反而露出了一副不敢置位的模样。
“没想到居然真会有人来买,父亲没有说错!怪不得他当初非要摆弄这个古玩摊子,一摆弄就是三十多年!”
低声感叹了这么一句,摊主看向沈无忧手中拿着破的不成样子的短刀,翻出一个本子来,看到上面记的介格后,面不改色的向沈无忧回答道,“一百万!只要你能拿出一百万来,这刀就是你的了。”
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都觉的这事太不靠谱,说价格的时候,声音明显的有些低,如果不是沈无忧认真听的话,几乎都听不到。
一百万,对于她现在来说到是不多,但是她很感兴趣,老板为什么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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