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门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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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邪妃-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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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舞啊,不巧,本郡主也是练过的。”秦绾笑了笑,站起身来,坦然从宫女手中接过另一把剑。

    “郡主不要勉强。”徐晴妃皱眉道。虽然上官纹说有分寸,但她实在不敢相信那个分寸到底有多少,万一秦绾出了点事,哪怕就是被南昌郡主划破了点油皮,怕也会闹成大事。

    “回娘娘,不勉强。”秦绾莞尔一笑,站到了上官纹对面。

    她也不是随口瞎说,剑法她是不会,但剑舞嘛,反正也就图个观赏效果,何况对面的上官纹就算拿了剑,也不能否认她真是个弱女子。

    “请。”上官纹得意地一摆手,显然对自己极有自信。

    乐师开始奏乐,因为是剑舞,刻意选择了激昂的曲子《将军令》。

    上官纹一抖剑柄上系的彩绸,故意对着秦绾的面门直刺过去。

    秦绾相信就算她站着不动,上官纹也没那胆量真的刺伤她,就是想吓唬吓唬她,最好能让她急忙躲避之下动作难看出个丑什么的,当即一抬手,一模一样地刺过去。

    虽说是没开过锋,但剑总是尖的,对着自己的眼睛刺过来,正常人都会闪避。

    上官纹吓唬人不成,反被吓得带乱了步伐,咬了咬牙,眼中也多了一抹凶光。

    秦绾慢条斯理地握着剑,虽然她不会什么剑舞,但以她的眼力、腕力、反应力,足以看清上官纹的动作,再立即依样画葫芦地使出来,毕竟舞蹈的姿势远没有真正的武功那般复杂迅捷,这其中的时间差,在场不会武功的贵人们是完全看不出来的,只觉得场上一红一紫两道身影就像是事先排练过似的,配合无间,煞是好看。

    但是,身在局中的上官纹却是满身大汗,眼里的狠意都变成了恐惧。

    这场剑舞是她自己编排的,还从未在人前表演过,秦绾绝不可能事先排练过,可是,无论自己做出什么样的动作,秦绾却始终笑吟吟的,一丝不差地做出来,就如同她能预知自己的下一步似的。

    这个女人,究竟是人是鬼?

    好不容易跳完一曲,上官纹心情紧张之下,体力消耗过大,最后的几个动作其实已经散乱了,倒是秦绾,依旧笑靥如花,仿佛真的只是配合着完成了一场剑舞而已。

    殿中顿时响起一阵掌声,不过,大半都是给那个让人大出意外的永安郡主的。

    这位郡主还真没说大话,剑舞,她真的是练过的,而且看起来比南昌郡主练得还更好!

    “纹儿,你没事吧?”永宁王妃问道。

    “没,没事。”回到座位的上官纹脸色苍白,额头都还有汗珠,颇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

    永宁王妃有些奇怪,但也没想太多,只以为女儿是累了,毕竟,剑舞比起一般的舞蹈确实更消耗体力。至于另一个消耗了同样体力却毫无所觉的人,王妃很有意识地无视了。

    上官纹喝了半杯果酒,察觉到自己握着杯子的手有些发抖,也不禁暗自奇怪。

    刚刚她消耗了本不应该消耗的体力,确实有些累,但也不应该到这种程度,排练的时候一连要跳好几遍也不休息的。要说她被吓着了……但回过神来才感觉,好像也没那么害怕。

    可是,怎么会手足酸软,筋骨都隐隐作痛呢?就好像是去年因为自己的婚事惹得皇帝爷爷雷霆大怒,罚她在太庙跪了三天三夜的那个感觉。

    “姐姐舞得真好。”上官漓赞赏道。

    “剑舞,本郡主练过的嘛。”秦绾挤挤眼睛,笑得很调皮。

    她肯陪着上官纹当众表演,这么麻烦的事,怎么可能就是为了应付献艺,或者博个满堂彩?当然要收点实际的好处了。

    一模一样的动作,自然免不了双剑相交的时候。而每一次双剑相交,秦绾都在自己剑上附了一层薄薄的内力,一点一滴地传导过去,每碰一下,就加重一分。

    所以,上官纹看起来只是累着了,其实经脉都有被震成暗伤,现在看起来还没什么事,但晚些时候一发作起来,至少在秦绾离开南楚返回东华之前,上官纹都只能躺在床上,没力气来找她麻烦了。

    当然,如果南楚的太医太不中用,医错了方法……这个,只能说,捏死一两个郡主什么的,挡箭牌宁王殿下自然会给她出头的嘛。

    何况,也要永宁王府的人找得到证据是她下的手才行。

    秦绾喝着果子酒,突然就觉得心情好多了。

    这不是……耳根清净了嘛。

第十六章 招谁惹谁了?() 
事实上,除了永宁王妃这对有些拎不清的母女,谁会当面去找秦绾的麻烦?秦绾本来跟她们无冤无仇的,就算再恨清河公主,人家也死了十几年了,再欺负一个孤女也说不过去。何况,陛下和临安王摆明了看重秦绾,好好捧她两个月,把人送回东华就得了,又不会碍着自己的利益。

    上官纹的剑舞虽然初衷火药味大了些,但幸好圆满结束,而且看起来秦绾也没什么不高兴的样子,才让徐晴妃缓和了脸色。

    接下去献艺的闺秀都中规中矩的,没出什么挑衅的举动,只是秦绾在才艺上确实没什么兴趣,也鉴赏不来那些风花雪月。

    就说诗词,闺中女子写的诗词,美则美矣,可内容大都是伤春悲秋,情情爱爱的没那个胆子写,其他的,以那些千金小姐的见识又写不来,于是真就是那句为赋新词强说愁,无病呻吟。

    可要说字句优美,能比萧无痕的词更优美吗?连秦大小姐这样的性子,每当萧无痕出了新词,也会让蝶衣抄录回来多瞧一眼的。

    写诗?秦绾倒也不是写不出来,只是,比起写诗,她更擅长写策论罢了。

    倒是一位大学士家的千金画的画还有几分意思,秦绾也顺着徐晴妃的意思点评了几句。

    她自己画画一般,但根据那个变态师父的要求,可以不精,但必须全部学会,出去不能丢他的脸,所以,她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点评还是很能说到点子上的,也让那位姑娘佩服不已,差点就没想请她也画一幅当面指点了。

    “娘娘,纹儿似乎有些身体不适,臣妾先行告退了。”永宁王妃忽然道。

    众人惊讶地看过去,却见之前还活蹦乱跳挑衅秦绾的上官纹一副虚弱的模样依靠在母亲身上,看上去确实像是病了的模样。

    “这……赶紧将郡主先移到偏殿,去请太医来诊治。”徐晴妃赶紧吩咐,但心里却更不高兴了。

    又是永宁王府的事,上官纹最好是真的突发疾病,要是……她权摄六宫多年,也不是吃素的!

    很快,宫女就扶着上官纹过去了。

    眼看两人匆匆离席,上官漓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不就是跳个舞,还能累病了?被她拖出来的人都没说什么呢。”

    “南昌郡主身体虚弱,怕是要请太医好好调理一番。”临安王妃眉眼不动,淡淡地说道。

    秦绾一挑眉,好嘛,上官纹本来就已经够差的名声上又加了一条——体虚,这回更没人敢娶她了,看来自己这位舅母也是个厉害角色。

    未免冷场,宫中的舞姬开始了表演,很快就掩去了永宁王妃母女离场的尴尬。本来她们在楚京的贵妇圈子里也不是很受欢迎。

    隔了一会儿,一个宫女走到徐晴妃身后,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

    “真的?”徐晴妃一脸的惊讶。

    “陈太医亲自诊断的,说是操劳过度,积劳成伤,要好好休息调养,否则不利子嗣。”宫女答道。

    徐晴妃抽了抽嘴角,一脸黑线。

    操劳过度?积劳成伤?

    上官纹堂堂一个郡主,干什么能干到积劳成伤的程度?跳舞吗?要是上官纹是宫妃,还能说是拼了性命准备讨好皇帝,可她是郡主,能图个啥?

    状元郎?人家已经是一方刺史,有妻有子,家庭和睦,正为摆脱了刁蛮郡主的纠缠弹冠相庆呢。

    秦绾的耳力,自然是把上面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一笑。

    南楚的太医,看起来医术也不怎么样嘛。虽说,她弄出来的暗伤症状确实和积劳成伤很像,不过那位陈太医还真是敢说,一般的太医,怎么也不好说一位得宠的郡主是积劳成伤吧?就算看出来了,也会觉得自己看错了的,毕竟,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歌舞过后,晚宴便接近了尾声。

    秦绾跟着临安王妃向徐晴妃告辞,又对上官漓保证了在南楚期间找她游玩,便回了临安王府。

    和来的时候一样,临安王妃一辆车,秦绾一辆车。

    “荆蓝,你怎么看?”秦绾沉声问道。

    “南昌郡主不足为惧,永宁王妃也是个缺心眼儿的,无需小姐费神。”荆蓝笑道。

    “嗯。”秦绾应了一声,却不置可否。

    “不过,晴妃娘娘那边,小姐要多留些心。”荆蓝又道。

    “哦?”秦绾好奇地看着她,让她继续说下去。

    荆蓝是经过特别训练的人才,可不仅仅是武功好,拿来当侍卫用的,顿时便道:“小姐可知,在清河公主之后,新城公主之前,还有一位二公主?”

    “兰嬷嬷提起过。”秦绾点头,“好不容易养到十岁,结果却出了天花,虽说连天花都熬了过来,可不知怎的脸上的痘印却消不掉,公主大概是觉得一脸麻子见不得人,郁郁之下,身体日渐憔悴,没两年就去了。”

    “原本那位公主可能是熬不过天花的,是晴妃献上了一味奇药,保了公主性命。原本晴妃也就是比较得宠,新城公主的皇宠也远不如二公主,可那之后,晴妃一跃成为后宫第二人,连新城公主也沾光。”荆蓝轻声道,“这是南楚宫中的探子传出的消息,后来尽管二公主去世了,可二公主的生母惠妃娘娘也一直很感激晴妃娘娘,将三公主视如己出般看待。加上皇上只剩下一个女儿了,对新城公主就更宠爱有加。”

    “你想说晴妃害得二公主毁容?说不定天花也是她搞的鬼?”秦绾一怔,却道,“她不像是有这个心计的人,怕是被利用居多。”

    “小姐明鉴。”荆蓝低笑道,“晴妃,恐怕是皇后娘娘手里的刀呢。”

    “皇后害个公主做什么?”秦绾皱眉,“要说害死太子和临安王,那她的儿子就是唯一的嫡子了,可一个公主,还是庶出的,碍着她什么事了?”

    “南楚二公主聪慧,颇有几分清河公主风采,极得楚帝宠爱。”荆蓝沉默了一下才道。

    秦绾无言,良久,缓缓地开口道:“想必,这位公主和我舅舅关系不差?”

    “二公主崭露锋芒的时候,临安王正伤怀于唯一的胞姐远嫁。”荆蓝道。

    “我明白了。”秦绾点头。

    她从来也没觉得一个好相处的女人能坐上皇后的位置,还从“克嫡子”的皇帝身边养大了儿子,所以,也不会轻敌。只是,皇后对清河公主的怨气有点大啊,就算再像,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姑娘,一个公主,再得皇帝宠爱能顶什么事?大不了远远嫁出去就得了。当年清河公主再努力筹谋,也只能让自己和临安王好好活下来,要再多也不可能了。南楚皇帝可不昏庸,在选太子这种事上,是绝对不会参考公主的意见的。长幼有序,太子活着一天,皇位就轮不到临安王。

    “在南楚后宫里呆了二十年以上的女人,就没几个没吃过清河公主的亏的。”荆蓝道。

    “我这个母亲,还真是厉害啊。”秦绾苦笑。

    她能理解那个状况下,两个没了生母的孩子在吃人的后宫里要生存下来,就必须心狠手辣,但就算母债女还,她也不是真正的秦绾,能不能别来找她啊。

    “有其母必有其女,小姐一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荆蓝道。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秦绾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

    “当然是夸小姐了。”荆蓝傲然道,“要是说小姐贤良淑德,闺中典范,才是损呢。”

    “噗——”秦绾被她给逗笑了。

    “不过,皇后……”荆蓝想了想,只是能插入南楚后宫的眼线难得,轻易也得不到什么重要的消息,大半都是通过一些线索得出的猜测。

    然而,她才刚起了个头,马车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怎么了?”秦绾掀开了窗帘。

    黑灯瞎火的,马车外围了一圈临安王府的侍卫,一时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好像打起来了。”荆蓝犹豫道。

    “嗯。”秦绾也听到了兵刃相交的声音。

    是有刺客?行刺的是谁?她,还是临安王妃?

    可是,行刺一个王妃真的很没意义,而行刺她……她才刚到楚京,也不至于这般碍人眼吧?

    “保护好郡主!”外面有人喝道。

    很快的,打斗声又往这边靠近了些。

    “白痴!”秦绾一声暗骂,这个时候大喊,分明就是引起刺客的注意,不过,这下也确定了,的确是冲着她来的。要是那声大喊是为了保护王妃想让她引开刺客,倒还情有可原。

    “小姐,侍卫怕是挡不住。”荆蓝掀开车帘一角看了看情况道。

    毕竟,王妃和郡主进宫赴宴,也不会带着大队侍卫。

    “御林军呢?”秦绾皱眉。

    “还没看到人影。”荆蓝也有几分疑惑。

    按理说,这么大的动静,早该惊动巡城的御林军了才对,这速度未免也太慢了些。

    “荆蓝,去帮一把。”秦绾沉吟了一下,还是说道。

    “是。”荆蓝点点头,跳出了车外。

    跟随小姐进宫赴宴,她身上显然不可能带着兵器,不过她从一个侍卫身边掠过的时候,顺手就拿走了人家的刀。

    “啊。”那侍卫只觉得手上一麻,武器就不翼而飞,不由得傻眼。何况,他们面向外把马车围了一圈,原也没想到会有人从背后出手,根本就没有防备。

    “那是本郡主的护卫。”秦绾扬声说道。

    那侍卫这才如梦初醒,赶紧去捡了一把死去的同僚丢下的刀。

    荆蓝杀入刺客之中,加她一人,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把刺客杀个落花流水,她的武功还没到那地步。只是,有个高手坐镇,将侍卫稳定下来,一时间倒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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