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上三江,是个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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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么多,并不是卖惨骗订阅,而是想告诉大家,请尊重每一个作者的劳动成果。或许你觉得《乱入南宋》可有可无,没关系,那子兴只能说,抱歉,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了,这是子兴对每一位书友选择的尊重,但是!如果为了省几块钱,而去看dao版,那么,对不起,面对一个忍受病痛折磨都要坚持创作的作者,去看dao版,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
明日中午12点就要上架了,咱也不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之前因为休息欠的更新已经都补上了,凌晨还会两张免费章节,这是子兴的诚意。
每一个书友,在子兴眼里都是兄弟,每一个订阅都是催更的春|药。
那么,过了午时,李疯子要开炮了,作者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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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量力而行,可能看完一本书也不需要花这么多钱,不强求!!切记啊,千万别卖车卖房,惹不起,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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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让子兴手里的一百章存稿当天爆完,嘎嘎,当然这有点异想天开了。
来吧,互相伤害呀!
明日午时三刻,怼朱大会。
兄弟们,准备上子弹。
二营长,把他|娘的意大利炮给端上来!
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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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认为你可有可无,对于看到这里的你来说,你们每一个人,那都是子兴最重要的兄弟!
子兴拜谢!
0136章 初具规模()
天气渐渐回暖,柳子街船坞的工程进度,大大出乎李伯言的预料。他没想到,永州百姓对于这日结的活儿如此热衷,不仅永州当地,没出半个月,不少地方的流民纷纷往永州涌来,一时间,船坞外成了农民工的集中地,有些大户人家招募长工,也都往这里来挑选。
在这个春日里,李伯言是看着一艘艘三桅骚包船,慢慢成型、上帆,下水试航的。当然,这个庆元四年春,也是李伯言最忙碌的日子。除了是不是盯着柳子街的船坞、大卖场的订单还有作坊的生产外,还得饱受周必大、赵汝愚的折磨,一半的论语,已经在两位大儒的逼迫下,塞进了肚中。
当然,比他悲催的就是潘黑炭了。在藏着掖着一月半之后,猪鼻子插大葱,装模作样的潘黑炭,终于被他爹给识破了草包的本质,结结实实地被打了一顿,顶这个猪头乖乖地在赵汝愚门下进学,不知道是真被打通任督二脉了,还是以前压根没带脑子学,潘黑炭同样小有进步,总算是能把孝经给通读下来了。
为此,潘家老太公激动地老泪纵横,潘氏一族,在老祖宗的礼堂里,听潘黑炭诵了不下五十遍的孝经,最后潘超的嗓子哑得连声儿都出不来的时候,潘老太公才心满意足地带人虔心叩礼,离开祠堂。
所有人,都在这个春日里疯长着,包括田间的稻秧。李伯言尝尝蹲在地头,看着那小小的秧苗,从三寸长,慢慢长到四寸、五寸……三月下旬播下的早稻,掐着日子,结穗应该在六月左右,到那个时候,李伯言去年埋下的巨坑,便会慢慢地在永州豪门间发酵。
如今的永州豪门,由于东风物流的合资入股,相对处于一个蜜月期。本来自己的利益就不冲突,如今更是好到可以夜夜欢聚饮酒。大卖场做的是批发,自然不可能单做永州一州的生意,李伯言在未开春之前的那段闲散日子里,将已经有些规模的大卖场,拓宽到了衡州、郴州、潭州,整个湖南地区,都开始适应这种模式。
没有办法,李伯言的永州模式碾压下,这些原本不发达的地区,零售货商们,根本经不住这样大合流下的趋势,不加入,只能是坐等亏本。
慢慢的,三艘千料大船的运力就稍显不足了。
尤其是楚家的官盐生意加入后,原本单程回永州的亏本,头一次实现了扭亏为盈!
这不仅仅是一个偶然现象,而是质的飞跃!
但从去程算,李伯言庄上的味精、琉璃以及果酒,基本可以为东风物流提供盈利保障,但是去岁之所以亏钱亏得如此多,问题就出在回程上,它不是一个两点一线的满载回程,除了李伯言乘船回永州,其余航线,光靠临安、苏州的订单,根本拉不到一半的货量,还要沿途停靠,置办其余各州的货物,人工、商税、船耗,都是不小的开支,就是这样,拉回永州的货物,还没有一船之多,也就是说,李伯言去岁每开一次船,就是亏一次钱。
然而李伯言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亏钱的心理准备,没办法,不经历这痛苦的过程,就没有如今的东风物流。永州的这些富商,看不到利润,又怎会跟李伯言做生意?
亏钱的事都让李伯言干完了,这些一心想着赚钱的人,才能上船。就好比能够上市的公司一样,没有潜力,何来投资,最后停牌是必然的。
李伯言刚把最后一卷西游记改编完,准备让康帅博送往苏州攒花社,康帅博便走了进来,将帖子一递,道:“公子,周家老爷递来的帖子,所说请您往醉仙楼一聚,庆贺东风物流扭亏为盈。”
李伯言笑着将笔放下,望向窗外的垂柳,道:“消息倒是比我收得都快啊。”
康帅博问道:“他周林平怎知道咱们这趟没亏钱的?”
“这还不明白?这些老奸巨猾的东西,是看出咱们回程的货量,已经足够满仓了。”李伯言轻笑道,“若是光靠些运费,咱们还不足以支撑,但是咱们做的事批发,价格都是上调过的,利润有多少,他们这些眼尖的老家伙会打听不到?不然你以为楚礼芳一入股,这些老家伙就会跟着投钱?”开春前李伯言就已经心知肚明,楚礼芳的官盐生意加入,只能将物流的回程成本抹平,最重要的,还是湖南地区所有的订单增幅,这是一条产业链,只要打通了,定然是利润丰厚的。
李伯言将帖子打开,拿起笔寥寥写了几字,递回给康帅博,说道:“你代我去就行。今日船坞最后一艘船引水入坞,我得去看看咱们东风物流的船队,这种没营养的酒宴你去就行。”
康帅博苦笑道:“这哪成。那宴上的都是城里的老爷,我一个工头,平起平坐,那些老爷们不介意,我都坐着难受,公子可别为难我了。”
“那你就把帖子送回吧,该说的,我都写着上头了。”
……
“伯言,伯言!”
“子睿?这么着急找我,何事?”
唐睿笑道:“你托我找的那个扶桑和尚,找到了!”
李伯言眉头一挑,笑道:“真的?快带上来。”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家为了弄到味精的配方,找来扶桑和尚酿了一缸味增大酱的消息,到底还是被李伯言知道了。
这个悲催的扶桑和尚,也因为惹恼了何家人,被赶出了宅子,在永州流浪,终于还是被李伯言找到了。
灰头土脸的二休和尚被带了进来,眼神中都有些惧色。
李伯言笑着道:“空呢级哇。”
原本战战兢兢地二休和尚,当听到李伯言的日语问候时,眼中忽然流下了热泪,咽呜着说了一大堆叽里咕噜的话,李伯言虽然学过日语,但是八百年前的日语,跟他学的还是有出入,更何况二休和尚近乎哀嚎的情感崩溃,实在让李伯言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李伯言慢慢地跟他说明了,要送他回故乡的意思后,二休和尚不住地点头致谢,泪水流得更加多了。等将他带下去后,唐睿兴奋地进来,惊讶道:“大郎还真是学识渊博啊,连扶桑话都懂?”
李伯言笑道:“想学吗?想学我教你。”
“好啊。这扶桑话,照面问候如何说?”
“ki摸几。”
唐睿照念了一遍,又问道:“回见呢?”
“一库。”
唐睿若有所思地说道:“哦。一库,一库,一库。那……”
李伯言强忍着笑意,道:“好了,别问了,这两个词够你打遍天下了。我得去船坞了,你去不去?”
“去啊。”唐睿笑着说道。
“哈哈哈哈。”李伯言捧腹大笑。
“伯言你笑什么?”
“哈哈哈哈。”
“……”
0137章 叶蹭叔神功大成()
柳子街船坞终于是在一片锣鼓欢庆之中,宣告竣工了。历时五个月,耗资四十万贯,五十艘造型奇特的三桅商用型帆船终于全部打造完毕。为此,李伯言还特地将这仨月没闹事的赵师请来,为最后一艘商船题名剪彩。
有些受宠若惊的赵师在百姓欢呼声中,一脸懵逼地走了个过场,不过心里头还是美滋滋的。他终于是找准了自己的位置,反正李伯言是个商贾,官场上没有丝毫地位,那么他何必费尽周折地去试图掌控这个永州模式呢?
他要做的,就是将该收的税都收了,等到年末课绩的时候,在奏章上自吹自擂一番,比什么都强。有了这层觉悟,赵师在永州的处境就好了不少。除了享受范念德的劳动成果外,无外乎游山玩水般的潇洒生活,逢年过节的,在柳子街给商贾百姓发发小红包,渐渐地成了永州最不管事的人。
李伯言到了别苑之中,见到叶适在庭院之中滔滔不绝,周必大、放翁还有赵汝愚,都在一旁听得频频点头,便笑道:“叶先生又在高谈阔论什么深奥的学问,让老师还有周公、放翁都如此欣然?”
赵汝愚笑道:“新学趋于完善,正则将永嘉学派,结合永州模式以及大郎这几月阐述的大宋经济学问,整合到了一起,写成了这本《大宋经济论》,正在给我们细说呢。”
李伯言眉头一挑,笑道:“哦?那真是可喜可贺的大事了,难怪叶先生这嘴巴都笑得合不拢了。”
“还得多亏大郎你啊,这几月,不少问题,大郎一解释,才让我茅塞顿开,以往永嘉学派重功利,重商贸,都是浮在表面,大郎许多的论述,在经义上都难以找寻到,如今一一得到论证,这本书,与其说是我写的,不如说是大郎所著。”
“叶先生说笑了,您写的就不要过谦。新学,当有老师还有您,来执牛耳。”这不是李伯言让功劳,而是自己一点名声也没有,就算里边大多的内容都是他补充的,也得由赵汝愚、叶适这样的当世名儒署名,不然谁看呐,他总不能把这书送到苏州,让老秦在瓦子里去说上个七天七夜吧。
周必大笑道:“既然此书著成,我跟放翁两人,也发挥发挥余热,为这书作序题跋。”
赵汝愚心想还不好意思开口,这周子充自己提出来了,便喜道:“那就有劳二位了。新学能得二位鼎力支持,实乃子直之幸也。”
李伯言笑道:“老师现在讲立新学还为时尚早,还是按我跟叶先生商量的三步走战略来吧。”
一旁的周必大捋须笑道:“哦?大郎说说看,何谓三步走战略?著书立说,居然还给大郎你上升到了战略的地步,看来大郎经商同时,没少忘记最重要的立学一事啊。”
其实在周必大、陆游心中,李伯言利用永州模式赚多少钱,都对他们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他们更看重的是,这样一个模式下,永州的百姓能够活得更加幸福、赋税能更轻一些,这就足够值得他们作序宣扬这样的模式了。
“第一步,自然是在等叶先生将此书著成。这书中包含的理念、价值,便是我们第一步需要运营的。”
“运营?”
李伯言点头道:“对,运营,也就是打理这本书,如何让大宋的士人,以及全天下的百姓都知道,我们究竟要说什么,要宣扬什么。”
周必大点头道:“这个士子层面上倒是容易,此书刊印传发便是,但是要全天下人都清楚,就有些难了。理学著书立说百年,大郎问问田间地头的百姓,照样一问三不知。”
“先生放心,运营一事交给我来办就是。”李伯言对于这事情倒还是很有信心的。在二十一世纪生存,商场之上没有运营,注定要被大众所遗忘。就是推销这一本书,李伯言都可以罗列出二三十种运营手段来,这名人作序题跋就是其中一种。
当然,这样的效应,可能一开始有用,然而热度一过,这本被赵汝愚、叶适寄予厚望的《大宋经济论》可能又被淹没在浩瀚的书海之中了,要脱颖而出,李伯言心中大抵也有了计划。
赵汝愚笑道:“原以为著说立说,不过是办学育人,到了大郎这里,没想到还跟永州模式似的,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呢。我们真的是老了啊。”
陆放翁也笑道,“大郎的思维新颖奇特,真非常人之所想,老夫也很想看看,这新学到底能火热到什么程度。不知道这第二步是什么?”
“等咱们新学逐渐流传开来后,自然是要用一战来成名。”
“战?”
李伯言点头道:“一本书的宣传,其实不如一次学术争论来得影响更加广阔,大宋百姓对于学问上的事或许不知道,但是对于集会,可能更加深入,继而一传十,十传百,新学便有了足够的群众基层。”
叶适笑道:“圣人不死,大盗不止。伯言说的战,便是将理学、陆氏心学,统统摒弃驳倒,这样咱们新学才能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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