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西州制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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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西州制霸- 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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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完全可以将之刺杀,却在此时动了恻隐之心,放了他。除了你对之产生了什么不该有的投效之心,还能有什么解释?”

    史阿感到十分愤怒和委屈,站起来争辩道:“师父无凭无据,为何就怀疑徒儿想要背叛朝廷、背叛师门,有投靠刘范之意?徒儿之所以这次放过刘范,是因为当时刘范身边还跟着其幼子,徒儿不想对子杀父罢了!”

    王越说:“既然当时刘范身旁还有其子,何不一起铲除掉?要知道若刘范死后,其心腹重臣必定会推其子成为新的凉主。若是连其子也一并杀掉,凉国才能更混乱,朝廷才能趁凉国大乱、凉主之位无主时,更容易打败凉国?如此大好时机,你居然不用,还说不是已经心向凉主刘范?”

    史阿大感震惊,说:“师父,他还只是个孩子啊!我等既然是侠客,就应该行侠仗义,不欺凌弱小,怎么能连一个孩童都不放过呢?”

    王越不屑一顾:“是孩子没错,但他错就错在他是刘范之孩子!为师不管他是否孩子,但只要他与刘范有关,只要有可能危害朝廷,那他就该杀!你岂不知赵氏孤儿故事?

    再说了,为师已经告诫你多少次了?现在我们已经不是侠客,而是绣衣卫,是刺客,是间谍!行侠仗义现在已经不属于你,你就应该做刺客该做的事,该杀的就得杀!”说着,王越还扬起手,置于脖子旁,狠狠地挥动手臂,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史阿大为震惊,说:“什么?!即使是刺客,徒儿也未曾见哪个刺客残害幼儿?荆轲有吗?专诸有吗?”

    王越不满地说:“可你不是荆轲,你不是专诸,你是史阿!你就应该做史阿该做之事!”

    “难道在师父眼里,我史阿,就该做那等事?!”史阿一脸地难以置信,因为方才的那一幕让他联想到了自己父亲的死;刘范之幼子,更让他联想到那时的他自己。所以在他心中,幼儿是决不可动的。但王越,一向对他十分慈爱的王越,居然责备他动了恻隐之心,这让史阿对王越越来越失望。

    王越看史阿一脸的难以置信,说:“为师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干大事就要有干大事的觉悟,关键时刻决不可动了妇人之仁。为师这是在教你,教你做正确的事,懂吗?”

    史阿机械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见史阿虽然失魂落魄的,但好歹还是点了点头,王越满意了不少,心里认为史阿还是肯听他这师父的教导的。

    但史阿已经对于王越越来越失望,史阿这才发现,王越正在不断地与他的理念背道而驰。从对待江湖、对待侠客,史阿知道,他已经与王越形成完全不同的志向,王越志在将江湖“世俗化”,将之慢慢化灭,而他心向江湖;而在对于为人处事,他崇尚行侠仗义,并以此立身处世之道,而王越已经完全退化成一个杀手,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毫无侠义的杀手。

    史阿突然觉得,拜师王越,是否从一开始就错了,从根上就错了。

    王越见史阿这副模样,还以为是自己太过于严厉了,故而又稍微压下了火,说:“好了!左右这次不过是我们来到姑臧城的第一夜,行动失败也就算了,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为师也就不怪你了。”

    史阿机械地说:“谢师父宽宥。”

    就在这时,宅院外面传来十分嘈杂的声音。王越十分警觉,严厉地对史阿说:“你确定没有被人跟踪?”

    史阿更为失望,王越遇事第一反应仍然是怀疑他、怪罪他。

    “徒儿回来时绕了许多路,速度飞快,绝对没有让人跟踪他,师父放心。”

    王越半信半疑地看了会史阿,才对一旁的几个绣衣卫说:“出去看看!”

    几个绣衣卫很快就回来复命,说外面是一大群披坚执锐的凉军正在夜巡全城,动静很大,但并没有搜查这片聚集着许多凉国大臣与富商的城区。

    王越这才放心下来。

第七百五十九章 最坏打算() 
刘诞思来想去,说:“兄长,王越、史阿之目标,首要是刺杀兄长。弟建议,不如抽调赵子龙将军、马孟起将军,一同陪侍兄长左右,朝夕相处,时刻不离兄长身边,如此方能完全保证兄长的安全。”

    刘范有些犹豫,马超道:“末将认为,都指挥使此建议可行。主公,末将自幼用剑,自创‘出手法’,剑术也还可以;赵子龙将军也是擅长用剑的高手。而主公本身也是擅长用剑的高手。末将就不信了,集合主公、末将以及赵子龙将军三人,史阿不过区区一个刺客,纵然也有些许名声流传于江湖,又怎能逃脱?只要他敢来,末将定然捅他几个透明窟窿!”

    刘范犹豫不决地说:“可是,你与子龙,都是执掌一卫、统领三万铁骑的将军。若是用你二人来保护孤一人,那军务谁来处理?锋骑卫和剽骑卫谁来统领?”

    马超道:“主公不必担心,现在兵部还没有完全完成募兵扩军一事。大凉一共有十五个卫,但也只有主公的亲军——天策卫和末将统领的剽骑卫堪堪完成募兵。赵子龙将军现在正闲着,末将虽统领剽骑卫,但也可以用剽骑卫来保护主公。而等募兵扩军完成,咱们早已擒住那刺客史阿了。”

    刘范点点头,稍微放心了些,又顾虑地说:“不过,对付一个小小的刺客史阿,就要动用堂堂两位将军,天下人岂不会耻笑我大凉无人了吗?”

    刘诞道:“弟不这么想。若说大凉无人,竟然要用赵子龙、马孟起两位天下名将来防备一个刺客。那朝廷除了动用刺客行刺,才能堪堪打败我大凉,朝廷岂不是更卑鄙、更下作?若兄长不放心物议沸然,弟可以暗令锦衣卫放出消息,将朝廷派出刺客行刺兄长这等龌龊事传扬出去,看是大凉名声受损,还是朝廷声名狼藉?”

    典韦也附议道:“是啊,名声扫地算个球?主公您的安危关系到我大凉的国运,那才是最重要的。天下人爱议论,那就让他们议论去!”

    这下刘范可就完全放心了,说:“好,准了,就按照诞弟所说的去做。”

    “是。”众人都道。

    马云禄又说:“夫郎,妾身也有一个建议。”

    刘范转过身来,他认为马云禄应该是担心凉国公室全家的安全,说:“你是想加强州牧府的防备吗?可以,孤会让恶来再调动天策卫一万人将州牧府团团包围起来,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州牧府。”

    马云禄摇摇头,她看着刘范的双眼,说:“妾身并非这个意思,州牧府本来就很狭小,目前女兵三千人、虎卫军三千人,已经将州牧府占得密不透风,再来一万天策卫的精兵,州牧府内外也放不下了。”

    刘范疑惑不解地说:“那你是如何想的?”

    马云禄道:“妾身想让夫郎搬出州牧府。”

    刘范听后,一想,也就完全明白了。

    马云禄低下头,十分惭愧地说:“眼下新宫还远远未曾到完工之时,州牧府里是整个凉国公室。妾身妾身不能让整个凉国公室,都陷入绝境之中。”

    刘诞一听,也明白了过来,有些生气地说:“嫂子,你是信不过凉军,还是觉得兄长之安危不重要?”

    马云禄道:“我绝无那个意思。但叔叔你刚才也看见了,史阿可以无声无息地潜入州牧府,而且当他要行刺之时,靖儿也在场。方才史阿明明可以行刺成功,却只不过因为动了恻隐之心,这才离去。可倘若他煞性大发呢?要知道夫郎所有的子嗣,可都在州牧府里!”

    众人也都明白了过来,马云禄这是要保住刘范的后代,确保凉国后继有人。

    马云禄看着刘范,说:“史阿之能力,我等都有目共睹。妾身实在不敢拿凉国的未来来冒险。妾身说句不该说的,夫郎若有虞,那么父亲母亲和大凉的朝廷重臣们还可以从夫郎的子嗣中挑选一人,继承大位。可若夫郎与夫郎的子嗣们同时有虞呢?大凉又该怎么办?此次王越史阿绣衣卫有备而来,不容小觑,谁也难以保证夫郎以及夫郎之子嗣们在绣衣卫的明枪暗箭下,毫发无损。夫郎恕罪,妾身只能把一切都往最坏处去打算。”

    说着,马云禄半跪下来请罪。

    众人也都想到了那个最坏的结果,故而纷纷沉默。

    刘范赶紧扶起马云禄,说:“你之良苦用心,孤了然于胸。你说的对,今天靖儿就陷入如此险境。孤不能再让其他孩子如此。史阿之刺杀目标是孤,若是孤离开州牧府,史阿自然会跟着把注意力从州牧府上转移开。这样,刘氏一族才能更加安全。”

    刘范又拍拍马云禄的肩膀,说:“不过,只要孤还在,孤绝不会让那最坏的结果发生。孤一定会尽力消灭掉潜入大凉的绣衣卫,让他们有来无回!”

    刘范捏紧了拳头。

    刘范说:“既然要让绣衣卫把注意力和目标从州牧府上转移开,那就要让他们看见孤已经离开州牧府。恶来、诞弟?”

    “末将在!”

    “弟在!”

    刘范说:“明日一早,你二人负责护送孤之车驾离开州牧府。另外再在姑臧城内挑选一处,作为临时行宫。”

    “是。”

    刘范转念一想,又说:“不过,这也可能是一个我们引鱼上钩的好机会,如果操作得当的话。”

    刘诞立即就明白过来,说:“弟会立即命令锦衣卫策划出一个计划,选定有利于设伏的路径,作为兄长离开的路。弟再在周围布下众多杀手。只要绣衣卫胆敢在兄长之车驾起行之时露面,弟保证一定让他们吃到苦头!”

    刘范十分满意,点点头说:“那就明天展开行动,引蛇出洞。最好一劳永逸,解决掉绣衣卫这根刺入大凉心脏的刺。不过,诞弟,你说实话,锦衣卫面对有王越、史阿统领的绣衣卫,有几分胜算?”

第七百六十章 引蛇出洞() 
刘范、典韦、马超、马云禄都期待地看着刘诞,刘诞低下头思考了片刻,继而抬起头,脸上是一脸的坚毅。

    刘诞胸有成竹地说:“绣衣卫高手虽多,但锦衣卫也不是吃素的。绣衣卫虽然吸收了众多天下有名的侠客剑客,但锦衣卫的底蕴和实力,仍然不是绣衣卫可以抵消掉的,更何况是在姑臧城,锦衣卫的核心之地。兄长,弟对锦衣卫绝对有信心。若绣衣卫果真敢来,锦衣卫即使会损失不少人手,但依靠数量优势,也一定能把绣衣卫给耗死!”

    刘范问:“好,那对于王越、史阿呢?”

    刘诞笃定地说:“也一样!无非就是要填进去更多的人手而已!至多再损失几十上百人,王越和史阿的人头,弟的锦衣卫,也照样可以扭下来!”

    这下,刘范等人可就有信心多了。

    不过,刘范又突然想起方才史阿行刺之时,当史阿看见小刘靖挺身而出、挡在他面前之时,刘范明显看到了史阿似乎是流泪了。后来史阿并未真的动手,也是因为在这关键时刻动了恻隐之心、妇人之仁。刘范想,既然这史阿还存有恻隐之心,说明他并不是丧心病狂之徒。

    刘范道:“史阿,最好是要抓活的。”

    刘诞听了,不忿地说:“兄长,这是为何?这史阿罪大恶极,差点就致兄长和靖儿于万劫不复之地,怎能轻易地放过他?!”

    典韦也忿忿不平地道:“是啊!这史阿如此胆大妄为,若不除之,以正天下,那其他的野心之辈也就难以震慑了。这史阿还是绣衣卫的二号人物,不能留之。留之,恐怕会成为心头大患。末将建议,除掉史阿!”

    刘范摇摇头,说:“史阿还有用处。一个活着的史阿,比死了的史阿,对孤之用处大得多。”

    刘诞回想了起来,说:“兄长可是仍然想招揽史阿,以为我用?”

    刘范说:“不错。曹操之绣衣卫为何发展得如此迅速?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有史阿存在。若史阿能为我所用,那么锦衣卫必将如虎添翼。此消彼长,绣衣卫失去了史阿,自然实力大减。如今绣衣卫已经越来越强,屡屡挫败锦衣卫。锦衣卫若想振作,那就必须增强实力。而招揽史阿,为我所用,是锦衣卫再短期内实现实力大增的唯一机会。诞弟,这可是你之锦衣卫反败为胜的最佳机会,你无论如何也要争取到!”

    “弟明白了。”

    第二天,如约而至。

    一大早,刘范先是把一匹白色的汗血马的缰绳递到小刘靖的手里,教了教小刘靖一些骑马的知识和技能,并制定马云禄亲自教小刘靖骑马,而后辞别家人,方才出州牧府,来在府门前。

    在府门前,天策卫和剽骑卫数千精骑已经整齐划一地列队,中间簇拥着刘范的车驾。其余的数万骑兵,已经沿着街道两旁,分两队列队守卫。

    事到如今,刘范早就毫无顾忌,故而他之车驾,已经与汉天子的车驾别无二致,由六匹红色汗血马牵引。另外,车驾旁的旌旗也都是天子规格,一切都与汉天子一模一样。

    刘范踏出府门,赵云和马超便从两侧各自迎上来。赵云和马超都是持银枪、配长剑,夹于刘范左右;典韦则双手持短戟,走在刘范之前。在三人的团团包围之中,刘范慢慢走向车驾。

    刘诞靠近,低声说:“兄长,所有都准备好了。锦衣卫已经安排了上千人手,只等绣衣卫前来送死了。”

    刘范点点头。

    刘范登上车驾,看见在车驾之前,是一众凉国文武百官,在车驾前迎候送别。刘范登上车驾,底下就跪倒一大片人。

    刘范便坐进车驾里,车驾起行,凉军铁骑也随之一同行动,铁蹄踏在青石板铺成的路上,铿铿锵锵的马蹄声如雷声般轰鸣。

    这一边,距离州牧府不远的绣衣卫藏身的宅院里,绣衣卫们也都迅速发现了刘范起行的动静。王越和史阿等绣衣卫,换好了常服,便悄默声地走出宅院。街道上,前来围观的百姓摩肩擦踵,人群密不透风。

    王越和史阿带着绣衣卫慢慢地挤进人群。废了不少劲,两人才挤到前排,看见了刘范盛大的车驾队伍。

    王越低声道:“这刘范是要去哪?难不成是要出城避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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