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西州制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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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西州制霸- 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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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任就催逼益州军快速向南郑城行去。至汉水之畔,张任变得十分警觉。如果西凉军在汉水北岸布置着重兵的话,那即将渡河去支援南郑城的益州军就极有可能会被西凉军半渡而击之。半渡而击之,这是兵家大忌。以前宋王就是不肯在楚军渡河时半渡而击之,所以才被楚军打得大败。但要救援南郑城,渡河不可避免。

    张任只能冒着被半渡而击之的危险,先遣一部人马为先锋渡河。先锋军在忐忑不安中发现,汉水北岸并没有西凉军。船只靠泊之后,先锋军四处打探,都到了南郑城下,也没看到一个西凉步卒的身影。先锋军高高兴兴地回来报告张任,说对岸没有埋伏,围城的西凉军似乎都撤了。张任没有思虑,反而是大喜过望。中郎将吴懿问为何。张任答曰,西凉军都是北方人,旱鸭子不识水性。就算西凉境内有黄河,但西凉人渡河,也只会使用羊皮筏子,不会坐船,西凉人一旦坐上颠簸的船只,定会上吐下泻。所以,西凉军当然不会趁着益州军渡河时半渡而击之。而西凉军退开围城之势,一定是得知了他率大军赶来支援,不得不退走。吴懿也以为然。

    张任便放开手脚,传令让益州军全都伐木来打造船只,不一会儿就造好了足够的船只,全军渡过汉水。果然如同张任所料,西凉军果真没有在益州军渡河时趁机攻击益州军。渡河时的军队,要驾驭船只,船上又十分颠簸动荡,无法应对岸上的敌军的进攻。假使西凉军在岸边布置着弓弩手,朝正在奋力渡河、无心应战的益州军放箭,益州军一定是大败,而且还不一定能在付出众多伤亡之后渡过汉水,再解救南郑。

    终于,益州军全数靠泊,张任挥军向南郑城行进。

第五百五十二章 引君入瓮() 
与此同时,文聘已经给张任布置好了陷阱,准备引君入瓮。南郑城的南城门楼上,雷铜和冷苞两人战战兢兢地站着,因为各自有一把尖刀顶在他们的后背上。远远的望见张任率领益州军一步步向南郑城赶来,两人的愧疚感越来越浓。文聘就站在两人身后,扮作一个益州军小校的模样。见二人都有些紧张,文聘宽慰道:“二位将军不必紧张,待会等张任到了,你二人只需听某吩咐,某说一句,你二人答一句便可。事成之后,二位将军就可重获自由,安享荣华了。”

    雷铜和冷苞二人唯唯诺诺,擦了擦一额头的汗水。张任到了南郑城下,与雷铜和冷苞二人隔着护城河远远相望。见雷铜和冷苞二人还在城头上,城墙上也是一队队的益州军,再向左右张望,也看不到西凉军的踪迹,只有西凉军一个废弃的营寨,张任的心安定了下来,南郑城幸亏没有陷落。张任大声地喊道:“雷铜、冷苞,西凉军何在?他们不是围城吗?”

    冷苞和雷铜二人对视一眼,不知如何作答,满身大汗。二人往后望去,文聘说道:“你二人就说,听闻他张任率军赶到,西凉军自知不敌,所以在昨日就撤退了。”

    雷铜和冷苞立即传达文聘的话给张任听。张任听后,也没有生疑,说道:“那西凉军往何处撤退?是撤回大散关,还是向南渡过汉水?亦或是向东行进,进取成固、西城?”

    在极度的紧张之下,冷苞和雷铜二人都是浑身发抖,汗涔涔的,嘴唇都快要发紫了,说不出话来。文聘心想,若是欺骗张任,说西凉军向东及向南撤退,难保会让张任得知大散关之虚实。如果张任知道大散关无人驻守,未必不会冒险去偷袭大散关,抄西凉军的后路,甚至破关进入凉州。这可就大事不妙了。于是文聘说道:“快说我军已经撤往大散关!”

    突然被文聘呵斥,雷铜吓得不轻,抖了一个机灵,下意识地说道:“额,我军已经撤往大散关!”一说完,雷铜就后悔了。

    文聘大惊!万一张任怀疑起来,他精心布置的伏击圈可就付之东流了!张任一听雷铜的话,诧异地说道:“什么?”

    关键时刻,还是冷苞较为机智,快速说道:“没什么,没什么,雷铜的意思是,西凉军已经撤往大散关了,不是我军!”

    文聘闻言,暗暗地点点头,庆幸冷苞及时救场。但张任毕竟是蜀中名将,万一仍然看出雷铜和冷苞二人的不对劲,那可就坏事了。文聘紧张地看着城下的张任。张任望着城头上的雷铜和冷苞二人,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见二人脸上的汗水,也看不到二人身体正在剧烈的打摆子。但张任仍然能感觉到这南郑城诡谲的气氛,仿佛有一片阴云笼罩在他的心里。张任半信半疑地说道:“你们二人今日这是怎么了?好生奇怪?平日里你们可不是这样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冷苞说道:“没什么,没什么,雷铜这是让西凉军的阵势给吓破了胆,所以这才连我军和西凉军都分不清了,话都说不清了。张将军你也知道,雷铜本来就胆小怕事,西凉军突然对我益州大举进攻,可把他给吓怕了,生怕守不住这南郑城,会被西凉军擒住,不好给主公一个交代嘛!”

    雷铜愣神。冷苞急得用力地踩了雷铜一脚。雷铜吃痛,捂着脚痛叫一声。张任本来听了冷苞的话,都有些相信了,但雷铜这一叫,又让张任警觉起来。张任说道:“这是怎么了?”

    冷苞赶紧赔笑道:“将军你看,雷铜这是又想起了西凉军来了,吓得魂飞魄散,魂不附体的,真是胆小如鼠!”

    张任扭头看了看雷铜,雷铜这会终于醒悟过来了,立即点点头,说道:“真是惭愧,让张将军见笑了,呵呵!”

    张任不满地说道:“雷铜,我说过多少次了!为将者应该作为全军之表率。你如此惧怕西凉军,那士卒们可怎么想?”

    雷铜只得赔笑道:“张将军教训得是,是某太过胆小了。”

    文聘这才呼出了一口气,擦了擦一脑门子的汗珠,心里感叹总算是没有露馅,就算露馅,也把饺子皮给补上了。冷苞和雷铜二人也是放松地呼出了一口气,万一说漏一句,让张任生疑,他们背后的尖刀就会捅进他们的肚子里了。

    张任不愧是蜀中名将,到了这一步,虽然没从雷铜和冷苞二人略显拙劣的演技中看出一二端倪来,但不知为何,他始终觉得这南郑城有些不正常。抬头看看天空,阴云密布,把太阳一步步地逼到西山之下,很快就要天黑了。十一月底,正是入冬之时,太阳下山比其他时候都快一些。

    冷风袭来,张任不禁紧了紧自己的军服和袍子。文聘看张任如此之久,仍然不肯进城,开始心急了,暗中踹了冷苞一脚。冷苞会意,说道:“张将军,为何还迟迟不率部入城?”

    张任无话可说,总不能告诉冷苞,他觉得现在的气氛十分不正常,心中不安,不怎么敢入城。张任想了想,说道:“罢了罢了,本将还是在城外安营扎寨算了。万一西凉军进攻南郑城,你我也好互为掎角之势。西凉军若攻城,则我救援;西凉军若攻寨,则你可救援。进城之后,又要和城中百姓争夺房屋。大军尚有将近五万人,进城岂不是要扰民吗?”

    文聘一听,张任手里还有五万多人,心中大喜。但张任不肯入城,只肯在城外扎下营寨,理由也十分充分,这让文聘颇为焦虑。正好冬风袭来,刺骨不已,文聘灵机一动,说道:“你二人就说这天气寒冷,呆在城外不便。”

    雷铜说道:“张将军,再不入城,可就要天黑了。天黑之后,这天气可就冷的多了。若是不入城,城外天寒地冻的,到时候万一大军被冻伤了,如何能抵御西凉军?”

    张任一听,还真是。冷苞又说道:“就是就是!我二人早就在城里安排好了大军驻扎之所,取暖饮食之用,一应俱全,就等着张将军领着大军进城来了,不会扰民的。”

第五百五十三章 南郑之战() 
遵照文聘的指示,雷铜和冷苞三言两语地就把张任所有的不入城的理由全都给粉碎了,让张任哑口无言,无话可说。张任终究是没有了什么正当理由,回头看看他的士卒,被伏击之后体力不足,又在寒风中微微颤抖。张任于心不忍,便说道:“好吧,那某这就率军进城!”于是张任一挥手,率领益州军开始入城了。益州军听见张任的命令,都庆幸不已,毕竟谁也不想在天寒地冻的城外睡觉。益州军踏过护城河上的木桥,快速地通过木桥,进入南郑城的南门,下一步他们就要完全入城了。

    文聘大喜过望,心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张任给骗进这南郑城了。看来再次击败益州军是板上钉钉了!文聘满意地拍了拍雷铜和冷苞二人的肩膀,说道:“这张任还真是狡猾,三番两次都不肯入城。还是多亏了两位将军的鼎力相助,这才终于把张任这老狐狸给骗进来了,某感激不尽!”

    雷铜和冷苞仿佛是劫后余生一般的释然。冷苞说道:“既然如此,那文将军会遵循我等之前的契约吗?”

    雷铜说道:“毕竟我二人可是出卖了自己的同乡还有良心!”

    文聘说道:“二位放心,某一定会遵从约定。之前某许诺给二位将军的,分文不少,以后某也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全天下都不会知道南郑城之埋伏是因为你二人诱骗张任所致。益州人也不会埋怨你二人出卖整个益州的!”

    冷苞气愤地说道:“文将军休要抵赖!等张任逃出南郑城之后,他自然会知道是我二人出卖益州、诱骗大军入城而被伏击!我二人的名声,还是会遗臭万年,为人所不齿!”

    文聘笑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二位放心,某定当努力把张任这四五万之众全歼在南郑城中。没有了目击证人,益州人以及全天下的人都不会知道二位将军之事迹!”

    雷铜和冷苞对视一眼,十分担心地说道:“张任是蜀中难得之名将,底下之士卒又较为善战,恐怕不容易全歼吧!”一说完这句话,冷苞和雷铜二人都又后悔了。

    文聘大笑道:“二位将军只顾着保全自己的名声,连自己的同乡都不顾了,还有何话说?二位放心吧,我军会尽力而为,若是不能全歼之,那也是重创之。来人,将这二人给押下去,好生伺候着!”

    雷铜和冷苞沮丧地被押下去了。与此同时,张任率军,已经有绝大多数的益州军进去了南郑城中,只有很少的一千多人还盘桓在城门洞底下。张任一入城,就发现南门附近的房屋都被捣毁了,甚至是夷为平地。这就留出了一个空旷的场地,足可容纳几万人马留驻。张任环顾四周,看看城墙上的“益州军”,都是周身环绕着腾腾杀气,顿觉不好!再看看这旷远的场地,张任突然意识到:这个空地最适合打一场伏击战了!张任大喊道:“不好!中计了!全军听令:全都向后转,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全都快速出城去!快!”

    益州军一听张任的话,都疑惑不已,面面相觑。好端端的,怎么会是中计了呢?益州军便向后转,准备出城。文聘赶在益州军出了城门洞时,就命令西凉军把木桥给用绞盘给拉了起来。木桥一被拉起来,益州军就不得不停了下来,再前进一步,就是护城河了。这时候,益州军才终于醒悟了过来。文聘出现在了城墙上,大笑道:“蜀将张任,我乃凉王帐下一员大将,文聘文仲业!今特奉命来消灭益州军,你这是中了某的妙计了!”

    张任被拥在乱军之中,愤怒又惊慌地大喊道:“雷铜何在?冷苞何在!”

    文聘说道:“放心!他们二人刚刚帮了某一个大忙,已经让某请回牢狱之中享福去了!若不出意外,你也将与他们在狱中相见!”

    张任悲愤地大喊道:“雷铜、冷苞误我啊!文仲业,你这奸贼,待本将卷土重来,必定杀你祭旗!”

    文聘笑道:“哈哈!全军将士听着:哈哈!那我里等着张将军了!将士们听令:放箭,给我杀!”

    文聘一声令下,从南郑城的街道之中以及城墙之上,突然冒出数千人来。这数千人马都手持弓弩,朝张任的益州军齐齐射箭。密集的箭雨,顿时射得益州军人仰马翻,倒毙者不可胜数。益州军士兵都是大急,四处抱头躲避。但西凉军的箭雨一直都没有停下,持续不断。四处射来的箭雨就像死神的镰刀一样,一茬一茬地收割着如同麦子般的益州军的生命,益州军士兵倒下的“噗通”声此起彼伏,声声入耳。益州军便乱成一团,自相践踏,无助地挥舞手中的兵器,希望能把从四面八方射来的箭打开,但都于事无补。

    张任一面挥舞他的长枪,打开攒射他的箭矢,一面高声命令益州军快快出城,逃出伏击圈。于是益州军纷纷向南门涌去,城门虽然大,但也容纳不了几万人同时拥挤,有众多的益州军士兵在密不透风的拥挤中不小心一个踉跄就倒下了,然后被千万只脚踏成肉酱。在前军的士兵,甚至被推入护城河,在河中载浮载沉。同时,西凉军也丝毫没有停下放箭的节奏,西凉军的箭头就像闹了蝗灾一样,一支支箭像蝗虫一样,疯狂地像益州军钻来,叮咬益州军士兵。

    也有几部益州军不堪西凉军的箭雨,看出箭雨是从街道之中射来,就向街道跑去,想要阻止西凉军放箭。但往往是益州军尚未奔至西凉军弓箭手面前,距离西凉军只有一步之遥,但还是被箭雨射成刺猬。一只只刺猬将整个街道都堆满了,可谓是血流成河,流血漂橹。益州军这才意识到事不可为,不敢再去袭击西凉军之弓箭手,专心致志地涌出城门,逃出生天。

第五百五十四章 南郑大捷() 
终于,益州军顶过了西凉军的箭雨,其残部狼狈不堪地谈出了南郑城。但跑出了南郑城并不意味着逃出生天,而是又有另一个难题摆在他们面前,那就是如何渡过幽深的护城河。护城河不仅幽深,而且时在冬季,河水寒冷刺骨。若是坠入护城河中,即使是被捞起来,也很容易因为发高烧而死。

    而且,护城河上唯一的木桥已经被西凉军给拉了起来,悬在半空中。没有木桥,渡过护城河无疑是需要付出长时间的挣扎的。但益州军无疑是没有多少时间,西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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