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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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山贼- 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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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丽的视觉并没有什么问题只能怪这洞中太黑,使得她看不清楚洞中的景象,这才问了自己父亲一句。

    “父亲,咱们到了地方了吗?”

    “到了。”

    咕噜只是站立原地不动,也不进入到洞中,眼瞅着洞中的一片黑暗,傻傻地发呆,简短地回答了咕丽的问话。

    “没面有咱们要找的人吗?”

    “有”

    这一次咕噜回答的干脆,一拉咕丽的手,摸着黑就向着洞中走了过去。

    借着微弱的光,咕噜和咕丽走了十多米远,这才走到了洞的尽头停了下来。咕噜这时松开咕丽的手上前一步,从怀中掏出火折出来点亮了他眼前两个烛台上的烛火。

    顿时这洞中就亮了起来,洞中的情景也立刻明了了,这洞中不过十多米长,五米宽,洞壁上和洞地上,和先前的洞中过道差不多的模样。

    咕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瞅着眼前的情景,才发现这里的情景并不如他父亲所说的,来这里找人,这里不过只有一个长方形的佛龛,在佛龛中有一个长方形的画,但是这画中的人也太过奇怪了。

    佛龛有大约两米长,宽有一米左右,整个佛龛都是由紫檀木雕刻而成,花草鸟鱼,云纹瑞兽应有尽有,并在佛龛露出画处有镂空紫檀木装饰。

    这紫檀木不算什么,这佛龛中的画像才叫奇怪,画像中的这人满头的长发,简直都快要拖到地面上了,并且差不多遮挡住了他的整张脸,让人看不清楚画中这人的模样出来,而这画像中的人一身的黑色长袍拖地,但是这画中之人却并不是十分高大,仅仅有一米六七的样子,并且佝偻着背部,整个人从画面上看去甚为的猥琐和恐怖。

    但佛龛前紫檀木的黑漆漆的香案上却摆放着,两个铜鎏金的镶嵌羊脂玉的香炉,和两个插在烛台上灼灼燃烧的蜡烛,并摆放着一些贡果。

    看到眼前的这一切,咕丽心中疑惑,扭头看了咕噜一眼,见咕噜并没有看她,眼睛仅仅盯在佛龛中的画像上。

    “父亲,咱们不是来暗洞中找人的吗?这里又那里有什么人呐?”

    长两米,宽一米漆木的贡桌上灼灼燃烧的烛火异常耀眼,但是有一点却令人甚为奇怪,这本来就是一个死洞,本就不应该有风,可这里却能感觉到阴风阵阵,就是连灼灼燃烧的烛火都往洞口闪动。

    咕噜的脸在这烛火跃动的火光下,阴晴不定,甚为的让人感觉到恐怖,但是他的目光却一直盯在佛龛的画像上,在听到咕丽话后,这才回了一句。

    “没错,女儿,这里就是有咱们要找的人。”

    听到咕噜的这话,咕丽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父亲怎么就说,这人就在这里呐?咕丽的目光再次在佛龛上游移起来,在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后,依然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人。

    当咕丽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咕噜的脸上时,看到的依然是刚才的情景,咕噜目光正注视在佛龛中的画像上。

    “父亲,你说的人到底在那里呀!”

第853章 人在哪?() 
“女儿别着急,这里确实有咱们要找的人。”

    咕噜这一次同上一次一样,并没有扭头看咕丽,目光注视在佛龛中的画像上,语气冷冷地说了那么一句。

    咕丽瞅着自己父亲,深深的皱了一下眉头,随后又扭头看向佛龛中的画像。

    这时,洞中的阴风突然停了下来了,那贡桌上摇曳的烛火也恢复了正常,直挺挺地窜动着火苗在洞中熠熠生辉地燃烧着,使得这洞中的阴影忽而飘忽,忽而长大,或者变小了。

    咕噜和咕丽谁也没有说话,使得这洞中的环境显得有些诡异,静悄悄的,昏暗而阴影斑驳。

    这佛龛上的画像有些阴暗,并不是太显眼,整幅画就是画的一副人像,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其它的在画中。

    借着跃动的烛火,盯在画像片刻后,咕丽的眼睛开始慢慢的迷离起来,恍惚间看到这画像中的人突然动了起来,咕丽伸出手在自己的眼眶中揉了一揉,模糊的视觉开始渐渐的轻起来,那佛龛中的画像又渐渐清晰起来。

    “女儿,他要下来了。”咕噜的话说得有些漫不经心,但还是引起了咕丽的兴趣,她略显疲态的眼睛中,放出了光芒,兴趣盎然地盯着画像。

    那画像借着微弱的光瞅,并没有像咕噜说的会下来,只不过是一幅奇怪的画罢了,画中人长长的头发拖地,面目几乎被头发遮挡,一身长袍,身形并不高,一双手形如枯槁。

    咕噜说完了话,咕丽看到的景象依然没有什么变化,没有一个人影出现,贡桌上跃动的烛火,婆娑的阴影在画像中晃动着,使得这画像上仿佛有了岁月斑驳的痕迹在里头一样。

    时间就是这样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什么也发生,这让咕丽开始自己父亲的话,她刚扭了一半的头想要质问自己父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的事情,在她的余光中却看到了一个她不应该看到的景象。

    那画中飘逸的长发突然在斑驳阴影跃动的画面上动了起来,而那画像中人的眼睛也在这时好像是眨动了一下,咕丽的心震颤了,隐隐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马上又瞅向画像。

    是错觉,是跃动烛火产生的幻像,是飘忽在空气中的阴影产生的视觉,这到底是什么的缘故,才导致画中的头发动了起来。

    好奇心,进一步驱使咕丽认真盯在佛龛中的画像上看,却发现一切的,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幻境罢了,那画像一切如常,根本就没动了。

    “父亲,谁要下来了?”

    咕丽看到佛龛中的画像根本就没有动,刚刚以为画像中的人会下来,可这一刻却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自己的父亲一直不肯说这其中的缘故,咕丽心中的好奇心却越来越炙热,仿佛一个刚刚要煮沸的热水中放置的青蛙般既煎熬着她求知的欲望,又使得她犹如随时燃烧起来般的渴望。

    这洞中的环境境是怎么了?斑驳的阴影在洞壁上飘忽着,昏暗的洞中总是给人一种如魔附骨般的恐惧。一切都是那么的静悄悄的,可又不是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的那般感觉,仿佛堕落到无穷无尽的黑暗的世界一样。

    要等的人迟迟都不肯来,这等人的人心中的焦虑又是多么的可想而知,可咕噜却有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他看着佛龛中的画像,微微地露出了些许笑容,他这笑显然不具有一笑倾城的美,甚至应该叫做恐怖。

    咕噜的样子并美,甚至可以说是丑陋,他消瘦的脸上看不到一点充盈的肌肉,犹如鳄鱼皮般的黑色褶皱充斥着他整张脸上,尽显出斑驳岁月的痕迹,露在嘴唇外的两颗獠牙在烛火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闪闪发光。

    这世界我来了,不管风暴漩涡了,这咕噜恰恰有这样的勇气,他以一张丑陋无比的面容,去面对生活中的苦难折磨,坚定认为自己会赢得胜利,可结果真得就会如同他预料的那样吗?

    要回答这个问题,还是一个大大的未知数,毕竟不是没一个人都可以知道人生的结局,每一个新生命对于生活不都是充满着无限的向往吗?

    所以到了最后,每一个人又被生活负累,成为了自己为自己设下圈套的奴仆,或者冠之以更好听的名字,房奴,孩奴,家庭的顶梁柱或者主妇。

    。

    。

    。

    看着犹如素描动画一般的刘菱从书中草地上站立起来,踉跄着身形向着远方走了过去,白孔雀人赞赏地点了点头,口中悠悠说道:“他果然有很强的生命力。”

    天使兔,白衣鬼,磷鬼同时注视在书页上,只见书页中的刘菱犹如会动的素描画般在往前踉跄的走动着,并且在草叶上拖出长长阴影出来。而那把风雷剑则仿佛动漫般随着刘菱飞。

    事实上在书中,刘菱的身体并不好受,浑身都觉得疼痛无比,就是连走路都是有些吃力,就别说干别的了。

    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这沉沉的黑夜中,就是一正常的人都有些困难,更何况一个受到了重伤的人行走呐?

    在凄美的月光下,一片夹杂着点点光芒的草原异常的静谧,而刘菱的身形显得是那么的孤寂,拖在草叶上的阴影恰恰就遮挡住了摇动草叶上的点点光芒。

    红光闪耀的风雷剑在这宁静的夜空中,尽情地挥洒着红光如影随形般地跟在刘菱身体周围。

    是夜,就是美的,先不说那种凄美,就说一说,那一份夜中的宁静,就足够给人一种遐想,有一种让人想要生出一双翅膀在黑黑夜空中任意翱翔的梦想,感觉一下在空中凌厉吹拂的狂风,把星星捧在手心,亲吻一下明亮的月亮。

    刘菱已经记不得自己到底走了多少路了,只知道自己身体上的疼痛时刻时刻都纠缠着自己,让自己每跨出一步,都有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半人高的草就在微风中微微摇曳着,像是列队欢迎刘菱到来的士兵一样,在看不见的风中发出沙沙的婆娑声,而从草叶上反射出来的点点光芒,就像是士兵炙热的眼神一般。

第854章 冰蝉() 
这佛龛中的画像突然动了起来了,先是一条腿从画像中迈了出来了,踩在贡桌之上,随后画中犹如枯槁般的手从画中伸了出来,紧接着身体一动也从画像中出来。

    咕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发生的事情,瞠目结舌,目不转睛地盯着贡桌上站立的人说不出话来。

    那画中走出来的人,如同画像一般模样,长长而浓密的头发拖到贡桌上,并几乎遮挡住了整张脸出来,让人看不清楚这人的真实模样是怎么样,一身的长袍从身一直拖到贡桌上,并且这人佝偻着身体弯着腰。

    这场景是诡异的,贡桌两边之上烛台上跃动的火苗在黑暗的洞中窜动着,一晃一晃的光线把这从画中走出来的人的身体映照得忽而闪亮,忽而阴暗,因为长头发几乎遮挡住面容,而这人的面目始终是看不清楚。

    “主人,你来了。”

    贡桌上的人伸出如同枯槁一般的手,单独一根手指指着咕噜阴森森地说道。

    凡是一个正常的人在听到看到这样情景,都会浑身不自觉地发毛的,可这咕噜显然是一个例外,他不但不害怕,反而在听到这人叫他一声主人后,露出了轻蔑的笑容出来了。

    “嗯,来了。”

    在听到咕噜简短的回答后,这贡桌上站立的人依然没有抬头看一眼咕噜,低着头颅,仿佛鬼魅般站立在贡桌之上。

    贡桌上的人收回了手,自然垂落,这才又低着头问咕噜一句:“主人,俺的吃食,你带过来了嘛?”

    听到这话,咕丽震惊了,这人口中所说的,吃食带来了嘛,有些让人觉得蹊跷,毕竟一般人的饮食是不需要别人照顾的,但是这人却管咕噜要吃的,难道这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个鬼魂不成,需要香火供应。

    因为心中徒然升起的恐惧,咕丽往自己的喉结处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转头看向了站立在自己身边的父亲,看到,咕噜脸上轻蔑地露出了笑容,一点也把贡桌上低头佝偻腰身的人放在眼中。这才让咕丽放心了不少,又扭头看向贡桌上这人。

    “俺给你带来了。”

    咕噜轻蔑的笑容,鄙视的眼神在外人看来,甚至都有些叫人怀疑人生,可从长发缝隙中看这贡桌上的人却可以看到他眼神中顿时精光闪耀,显得异常的兴奋。

    说完话,咕噜独自向着贡桌走了过去,几步就到了贡桌前,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个方形的镶嵌红宝石的漆木锦盒出来,放到了贡桌之上。

    这人透过乌黑的长头发缝隙看到锦盒,浑身抖动了起来了,而他那一头长发也随之抖动,身上的长袍像是被风吹拂了一般在昏暗的光线中抖动。

    “谢谢”

    这人简短的话,竟然拖得好长好长,并且在声音中带着些许的颤抖。

    咕丽并没有再去看这人,因为她感觉到这人实在有些令人心生恐惧,而是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咕噜的面容上,口中悠悠说道:“父亲这人是谁?叫什么名字?”

    “他叫什么名字,俺从来都没有问过,你就叫他画中人吧!”咕噜目光注视在贡桌上的人,口中却悠悠地对咕丽说道。

    咕丽的视线从咕噜的脸上移开了,又注视在贡桌上人的脸上,这才又问了咕噜一句:“父亲,这人因何叫你主人?”

    “因为俺手中有他的锦盒。”

    咕噜又一次简短地回答了咕丽的问话,目光却注视在贡桌上的画中人。

    这时贡桌上的画中人蹲下身体伸出如同枯槁一般的手在贡桌上把贡品一一扫落在地面上,随后这才把锦盒,拿到自己的眼前,而他自己则坐在了贡桌之上。

    这时的画中人身形略微显得瘦小,整个头颅上的长发像是暴布般铺洒到他的身体之上,目光紧紧盯在锦盒之上,显得异常的贪婪和渴望。

    咕噜和咕丽的目光同时注视在贡桌上画中人的身上,看着他一举一动,只见到这画中人竟然不先打开锦盒,反而脱去自己身上的长袍放在了贡桌之上。

    呈现在咕丽面前的这一幕够让她惊讶的了,这画中人浑身瘦骨嶙峋,甚至从他坍塌的胸膛中可以看到他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而他那胸膛上的皮肤更像是一张披在他身上的皮。

    而这画中人的脸依然在长发的遮挡下,使得人看不清楚这人的面目如何,可从他犹如柴火般黑黑的颤抖的正在拿着锦盒的手臂上看上去,对于这锦盒里头的东西,他是甚为的渴望。

    这画中人的样子实在是不堪入目,就仿佛是一张皮囊披在他的身体之上,甚至他身上的骨头都支棱了出来,身体一动,那随着心脏跃动的皮囊就动了一下。

    画中人的手颤颤巍巍地打开了锦盒盖,并把盖放到一边上去,这才往锦盒中看了过去。锦盒中的装饰甚为的华丽,整个锦盒四周完全都是用羊脂玉镶嵌的,并且在羊脂玉上面用彩绘画着各式各样的人物和动物。

    在锦盒中有一个红色的像是豆虫一样的虫子,随意地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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