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对不起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了,再去伤害一个自己娶到手的女人,这对于咕噜来说是一件无比痛苦的事情,他根本也不想要去这么做。
“不了,今夜,俺的身体有些不舒服,你一个人睡吧!”
咕噜婉言谢绝了伏翠的真心邀请,是基于当初对咕丽的承诺。因为咕丽实在是太像一个人了,她像她的母亲———一个他真心爱过的女人。他要信守着他的诺言,直到永远永远,可他又不愿意伤害自己的面前的女人,所以他才对伏翠说了谎话。
伏翠瞅着咕噜的眼神中饱含了惊愕,满脸上写着不甘心,写着委屈,就那样直勾勾的盯在咕噜的面孔上。
根本从伏翠的脸上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明明是在说,难道俺不美丽吗?你不喜欢俺吗?你不想要了俺的身体吗?如果真得是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非得要把俺娶到家里来?
咕噜瞳孔中明明倒映着伏翠错愕的神情,他心里面也明白,他这么做是不对的,他本不想要伤害一个女人,可这个女人却偏偏被他伤害了。
咕噜这时的心情有种无法形容的痛楚,想要扑上去撕烂掉伏翠的衣服,把他压在身下,却坚守着那份初心,咬牙切齿后转身向着屋外走了去。
随着咕噜的脚步渐行渐远,他的心也扭成了一团麻花形状,而在他心里头的却装着五味杂陈,陈年往事不堪回首的痛楚的滋味。
伏翠看着咕噜的背影,脸变得铁青铁青的,心中也是失望到了极点,本以为今夜咕噜将要在她身上大展宏图,却未想到咕噜冷冷的几句话就让她孤守空房,忍受寂寞滋味。
伏翠无力地躺在了床上,眼睛盯着床顶上铺就的红布,怔怔地出神。
“吱呀”一声,咕噜关上了门马上飞向了漆黑一片的天空中,身影渐渐消失在漆黑一片的天空中。
因为这一切的缘故,咕噜和咕丽起来很晚,直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才起来。
这时的咕噜和咕丽正坐在大屋中吃饭,而那从镂空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异常明亮地照射在大屋中石板铺成的地面上。
一条条漆黑的朱漆房柱子上的阴影映照在大屋中的地面上,更增加了这大屋斑驳岁月留下的痕迹在里头。
咕噜坐在上首,从小案几上拿起一碗蜂蜜,倒入到自己的口中之后,把釉面绘画有小鸡吃米的瓷碗放回案几之上,瞅着咕丽说道:“女儿,俺信守了承诺,昨夜并没有要了伏翠。”
咕噜的脸尽数是充满黑色褶皱的皮肤,在说着话的时候,边笑边说,尽管看上去他的模样有些幼稚可笑,但是从他这一张丑陋的脸上看怎么也不能算是漂亮。
咕丽看着他父亲的脸,一点也没体会到自己父亲的良苦用心,仅仅微微一笑,就说道:“父亲信守诺言,女儿何尝又不知道?到是难为父亲了,放着伏翠这样如花似玉的女人不享受,还真得有点委屈父亲了。”
咕丽前半句到没说什么,而后半句则有点调侃咕噜的韵味,可她这张却表现得异常冷静,仿佛说话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咕噜没有咕丽此刻的心情,有的仅仅是对昔日爱人的坚守,甚至触碰一点这方面的事情,他的心都会痛的。
咕噜仅仅微微对咕丽笑了笑之后,端起放在案几上的茶碗在示意咕丽一下,仰脖往自己的口中倒了一口茶水。
“吱呀”一声,紧关着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个浑身黑衣面目丑陋的飞兽从门外闪出身形,三步并做两步就到了咕噜面前,跪附在地面之上,头也不抬地就说道:“族长,陛下,不刘菱,他早晨骑着飞蜥蜴带着人向着雪山去了。”
咕丽听完咕噜的话,眼前一亮后,大声嚷嚷着道:“父亲,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咱们埋伏人手在刘菱回城的必经之路上等候击杀了他,再假传圣旨,这夸父泪岛多半是咱们的天下呀!”
听了这个飞兽的报告,咕丽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出来了。
咕噜的目光从飞兽的脸上移动到了咕丽脸上,撇了一下嘴,露出了两颗獠牙出来在照射进来的一束光线下熠熠生辉。
“不是不可,女儿的计策到是可行。”说完了这段话,咕噜又把自己的目光看向了窗外,稍作沉思之后才说道:“但是这事情,咱们还得从常计议才好。”
咕丽眼中闪出精光,瞅着咕噜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他的观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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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菱一降落到草叶上,就往地面上看去,发现这地面上的两滩黄色粘稠液体甚为恶心,并散发着阵阵恶臭。
“想是这书中的书精也不过如此而已,死了,也不叫人得意。”
看着草叶上和草地上的黄色粘稠液体,刘菱心里极其地鄙视。不过,他目光旋即就向着远方的草原望去。
刘菱一提真气,纵身就在草叶上快速行走,只在转眼间便离开了这里了。
而那草叶上和草地上的两滩黄色粘稠液体却突然沸腾起来,冒着泡泡,翻滚着往一块聚集而去了。
第844章 狼熊怪()
书中的风景是与真实天地间不同的另一番景象,总是灰蒙蒙的朦朦胧胧的样子,那青青的草原,那蔚蓝色的天空就是在这样子的情景中存在。
刘菱背影映照在纷杂而晃动的草叶上有些散乱,在有时候像是破碎的黑色斑点点缀在绿油油的草叶上面,而另一些时候,随着草叶的晃动,他的身影在摇曳着,像是随风而来因风而动的黑色柳絮般飘逸而轻柔。
运用真气在草叶上行走,这是很费力气的一件事,刘菱当然不是傻瓜,他从草叶上纵身下到半人高的草中行走。
绿油油的草,蓝蓝的天空,在遥远的天际的那一边交汇在了一起了,隐隐的,可以看到天际那一边的绿油油的草原在风中微微的摇曳着。
刘菱轻轻地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草,脚下步伐费力地踩踏在草根之上,把每一颗草踩倒,但是随着他身体的前进,那犹如微风中舞蹈的草在他身边轻轻地抚摸着他黑色的王袍。
这是多么好的一片风景啊!人景和一,静谧的天地间,一点声音都是没有,仿佛有人刻意营造出的这个场景,为的就是去除人世间的浮躁和躁动。
刘菱还是停了下来,目光中四处游移,在寻找着能从这书中出去的一点点蛛丝马迹。
从刘菱身后看去,一片绿油油的青青的草像是摇动的波浪,而那刘菱趟出来的道路,却像是浮沉在波浪中的一条小小的船在海面上荡漾的水花中坚挺不动。
与此同时,聚集到一起的黄色粘稠液体,很快就相互交融在了一起,而这一大滩的黄色粘稠液体像是滚滚的汤水般冒着气泡泡,升腾着浓浓的白烟,搅动着往高处升腾而去了。
借着草中的缝隙往下看,这黄色粘稠汤汁在没有任何的外力的情况下往高处聚集,像是一滩散发着恶臭的黄黄的大便,而那在微风中摇动的草叶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这难闻的气味,自顾自地在风中摆弄身姿。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明明黄色粘稠液体没有那么多,可在随着气泡泡翻滚之下,这黄色粘稠液体却越来越多,仿佛是凭空生出来的一样。
但当这黄色粘稠液体生到与半人高的草一般高的时候,一切就都发生了变化了。只见黄色粘稠液体突然抖动了起来,就犹如非常大的大便一样抖动着并冒着滚滚的白烟散发着阵阵的恶臭,渐渐地开始变化出人形了。
先是从黄色粘稠液体下面变出黄橙橙的流着黄色液体的双腿出来了,然后他的身体也渐渐地在黄色液体中成型,最后从他脖颈中生出头颅出来。
这个由黄色液体生出的小人不过半米高,恰恰就与这他身体四周的草一般的高,这小人身形极其的瘦小仿佛一个营养不良的孩子,但是从他面目上看却不同,他头颅之上一头流淌着黄色粘稠液体的苍白头发在风中微微摆动着,苍老的面容上与那个两个老人一般模样并无差异。
犹如刀削的脸对着刘菱已经远去的背影,令人作呕的黄色粘稠液体像是稀屎般从他脸上向地面上流淌着。
看来这老人并非凡人,那一份定力非比寻常,即使满脸黄色液体流淌,也依然用小得仅仅剩下一条缝隙的眼睛盯着刘菱犹如黑点般的身影。
老人仰天张开口,轻轻的叹息了一声,随即把自己的嘴张得大大的了,到了最后直把自己的嘴张得占据了般张脸的发现,而其他的五官则被挤成了一条缝隙,几乎令人看不清楚了。
可令人奇怪的是就在老人张开口后,他整个头颅就仰望着天空在也不动了,也没有发生什么其他不好的事情。
但是从高空中看去,这绿油油的草原上,突然就多了一张恐怖的脸出来仰望天际,这也是很吓人的一件事情。
这老人张开的嘴中本就没有什么牙齿,整个口腔不过是红鲜鲜的一片,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老人口中却突然缓慢地生出了许多的牙齿出来了。
老人的牙齿也并非是普通人的牙齿,就犹如一个个钢针尖一般从他口腔的牙床中冒了出来,随即犹如雨后春笋般快速弯曲地生长了出来了。
与此同时,老人的手臂也发生了变化,一开始时,从他手臂上生出许多黑色的狼毛出来,随后他的手掌发生了变化,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黑熊掌。
与这老人生满黑色棕毛的狼臂相比,显然这黑毛覆盖的熊掌要大了许多,并且显得这狼臂极其的纤细。
紧接着老人的上半身开始了变化了,扁平的身体渐渐变成了狼的上半身。就在这时,老人脸上也发生了变化,刀削般的脸上变成了狼脸,而他那脸上的鼻子却成了黑熊的鼻子。
随后老人纤细的双腿慢慢地长长了,同时在腿上生出许多的黑毛出来,而这腿在长到一米有余的时候,竟然弯曲了起来,就和兔子腿一模一样了。
到了最后,这老人的模样已经不是当初的样子,他一张脸上除了鼻子是熊鼻外,其他的脸部特征基本上是狼脸,上半身是狼的身体这是毋庸置疑的,而腿部则是兔子的腿。
“噌”地一声,这似狼非狼似熊非熊的怪物,就从草丛中蹦跳了出去,而他这一跃而起,却达到了数十米之高,在空中画出数十米的弧线后就又落回到草丛中了,随后他又从草丛中纵跃了出去。
如此反复多次后,这怪物才接近了刘菱,潜伏在草丛中跟随在刘菱的身后。
看着自己眼前一片绿油油的草原,刘菱一点也没寻找到出了这书中的大门,一切都是正常的,甚至在他心里都有些后悔,不应该痛下杀手就把书中的两位老人杀了,才导致自己无法出去。
与此同时,书外的情景却没有这一份紧张的气氛,白孔雀人目视着书中发生的一切,点了点头,对飞在自己身边的天使兔说道:“这刘菱果然有些能耐,竟然把风雷剑弄到手了。”
“主人,”天使兔飞到白孔雀人的面前,双抓一捂自己的面颊,叫了一声。
第845章 会说话的海龟()
随后,天使兔萌萌达达地盯着白孔雀人又说道:“要是主人提前知道这书中的秘密该有多好,也不用苦苦的修炼了几千年之久。”
天使兔在卖萌,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瞅它的样子就知道,它双爪捂在双颊之上,一双鸟一样的翅膀间歇地扇动着,尽量使自己的身体停留在白孔雀人的面前。
白孔雀人显然没有太在意天使兔的行为,目光注视在漂浮在空中的黄玉书上,长长地叹了一口后悠悠地说道。
“当初俺得到这黄玉书,也是很巧合的事情,那是在一万年前,这岛上突然来了一只奄奄一息的大海龟,那时的岛上不像是现在这么繁华,几乎就是荒无人烟,但偶尔还是能见到一些魔族人的踪迹的。
那一天也是巧了,俺正和俺的妻子在海岸边上飞,正好看到这只贝壳朝天,仰躺在沙滩上的大海龟了。
俺和俺的妻子从天空中飞了下来,仔细打量这个海龟,发现了这海龟无比的巨大,光是贝壳就足足有四五米宽,而它整个身体除了头颅之外,几乎全部都蜷缩在乌龟壳中了。
那头颅当时无力地往沙滩上垂下去,看上去软绵绵的,一点的力道都没有,唯气若游丝的呼吸,那一张张着的嘴能证明这大海龟还活着。
俺的妻子说对俺所说的一句话到了现在俺都记得,她说这大海龟也够可怜的,让俺救救这海龟。”
话说到这里,白孔雀人的目光从空中移动到天使兔的脸上,这才看到天使兔双爪捂在自己的脸颊之上,像是牙痛般让人觉得好笑,可这时的白孔雀人确实是没有心情调侃天使兔,仅仅瞅着天使兔微微的一笑后又陷入到以往的回忆当中去了。
“你知道吗?天使兔。这回忆是甜美的,你知道吗?天使兔。俺是多么的爱俺的妻子,那时的俺,无论听她说什么,要俺做些什么,俺都会无怨无悔地去做。”
白孔雀人话说到这里,语音再次停顿,目光从天使兔萌萌达达的脸上移开,仰起头颅,看向洞顶之上,长长地又叹息了一口气,这才流着泪水,又要开口说道。
“俺当时,”
“别说了主人,俺想起俺一万前的事情,心里也很难过。”
打断白孔雀人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白衣鬼。只见她犹如雾气般的身影飘忽一下,整个身体就渐渐变幻成了光幕般的身影了,飘忽着身体到了白孔雀人面前,犹如雾气般的手透过天使兔的身体伸到了白孔雀人面孔上为他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痕。
“诶呀呀!你这臭屁,就是死了变成了鬼,也不让俺消停,这是那门事儿啊?”
天使兔叫唤着从白衣鬼的手臂中躲闪开来,一震动鸟一般的翅膀飞到白衣鬼的身侧,伸出捂在自己脸上的双爪就推了一把白衣鬼的脑袋,这才恶狠狠地说道。
白衣鬼是鬼,这一点一点也假不了,可被天使兔推了一把,这白衣鬼被吓了一跳,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事情。
白衣鬼身体飘忽了一下,赶忙把手收了回来,侧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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