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崇松了一口气,放开怀中小娘,才发觉她是崔行首的丫鬟。这时樊楼大部份人也都奔了过来,那美妇想是樊楼总管事,一叠声的问道。
“念月呢?”
那丫鬟方才回过神来,带着哭腔叫道,“念月姐姐还在楼上房间里不曾出来。”
那美妇身形一晃,这时小楼已经完全火起,整栋建筑摇摇欲坠,只怕倾刻间就会塌陷,一众小厮也只能围着四周泼泼水,已经于事无补。
彦崇也摇摇头,想那翩翩起舞的行首居然就此葬身火海,心下亦是一叹。
“宿主,发布支线任务,求下崔念月,点数加十,是否接受?”
我去,这次任务可是有生命危险了。
“接受。”
就差这十点,等救出嵬名虾洪,就能打开箱子兑换系统。
拼了!
那美妇正伤心痛哭,樊楼的行首可是摇钱树,今夜要是仙去一位,她损失可就太大了,培养一个行首那是要花不少的银子,关键还需要成长的时间,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众人见少年抢过一桶水来,向自已从头浇了下去,然后大喝一声。
“把你们的水浇在我身上。”
众小厮本来也是做些表面工作,对救火已经不报希望,见有人要进火海救人,纷纷将水泼了过来。
彦崇只怕时间不够,也不等衣衫湿透,撕下一幅衣袖将嘴鼻掩住,再不迟疑冲入火海。
烈焰腾空,已不见楼梯在何处,只听头顶上“噼、啪”之声不绝于耳,彦崇凭记忆在火中一点,果然借上一丝力量,飞身再入二楼。
二楼楼板已经被火烧的残缺不全,彦崇感觉自己如同行进在烙红的铜柱之上。
当年的炮烙之刑,大概就是如此吧,纣王就是狠,妲已就是毒。
冲到那个丫鬟所站的地方,见屋里好似有个身形,已经被烟熏的摇摇欲坠。
没死就好!
彦崇如同炮弹一般冲进屋内,刚抱着一具娇躯,就感到身子一轻,二楼整个楼板向下塌去。
说时迟那时快,早一秒天堂,晚一分地狱。
二楼主梁已然落下,身在烈火中也听到外面的惊呼声。
楼塌了!
我还活着!
彦崇也不管抱着的是谁,只觉得整个衣裳已经快烤干就要起火,双目圆睁看着向自己落下的大梁。
楼板能借力的地方越来越少,看着大梁终于落下,彦崇看准时机大喝一声,侧身躲过大梁,用尽全身力量在大梁上一点,身形沿着早已看好的抛物线轨迹飞向空中。
楼外之人一见整座绣楼都完全坍塌,惊呼声不断,封宜奴捂面而泣,不忍再看,在熊熊大火之上,却见一道白色身形从天而降。
月圆之夜,天外飞仙。
那震撼的一幕久久回荡在众人脑海之中。。。
。。。。。。
杨云岚很生气,崇哥儿昨夜居然一夜未归,自己在大观园和福德居两边跑了几趟,这人都不在。
那王衙内拉崇哥儿去了樊楼,自己觉得也没什么,男人吃吃酒听听曲就和女人逛逛街一般正常。
但夜不归宿这性质就不一样了,难道那烟花女子比自己还好?
方姐姐和自己一样,也是对崇哥儿恨的咬牙切齿。
两女胡思乱想到半夜才沉沉睡去。
大清早一听到鸡鸣,云岚蹦下床,也没心情打理一下仪容,披头散发的就向怡红院行去。
大观园现在就刘铭一个小厮在前院,所以少女也不怕有人碰见。
怡红院外有几大群竹子,在清晨的微风中轻轻摆动,到象是门童一般向来客点头招呼。
少女对风景直接无视,见院门未关,不禁贝牙紧咬。
“死彦崇、臭彦崇。”
少女风风火火冲进房间,正在院里欢叫的小鸟被一声尖叫吓的扑腾着翅膀拼命向高空窜去。
“啊!”
这一声穿金裂石的尖叫,让睡在潇湘馆的方百花也吓了一跳,只恐云岚有失,急急披衣起来。
彦崇昨晚火中救美,当时形势危急没感觉到什么,等悄悄潜回大观园才发现自己全身有几处挂彩了。
特别是脚板被烧出那几个血泡,触地就觉痛的钻心,大腿、腰腹处也有几道不轻的烧伤,一晚上疼的自己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到天亮才迷糊了一下。
少女这声尖叫将床上的少年也吓的蹦了起来,双脚着地不禁又痛的皱眉扯眼,惨哼出口。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赶紧扯过被子遮掩起来。
云岚一头撞进来见到赤身少年,本能尖叫一声就冲了出去,耳中又听到少年疼呼,不禁又转回身却不敢进房来,只在门口连声问明缘由。
得知少年被烧伤,云岚再也按捺不住关心之情,叫少年把被子盖好,然后进得门来。
看见少年脚板上的血泡,少女眼眶一酸,不禁滴下泪来。
而此时的彦宗看到少女披头散发,那身着睡装一副慵懒的神情,昨夜那未曾发泄的欲望一下就燃了起来。
清晨,是男人雄性激素最强烈的时刻。
(本章完)
第57章 轿中对()
少女正伤心间,床上那少年突然一起身,拉着自已向前一带,强劲的双手就箍着了自已腰肢,怀中少女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早有防备的彦崇如何让她得逞,双手一挤。
一听“嗯哼”之声,少年再不迟疑,头一低,找准那樱桃小嘴,野蛮地撞了上去。
吸住那红唇,少年舌头用力一顶,像是偷袭不设防的城市那般轻松,灵蛇吐信般游了进去,找准那条温热地香舌,缠绕而上,粘、连、靠、挤。
少女一脑子地茫然,完全找不着应对的方法,被亲的浑身发软,有气无力。娇喘连连。正是:灵蛇游仙宫,两心已相通。比翼双飞日,火凤伴游龙。
湿吻的技巧少年娴熟不已,虽然大宋这算是第一次,但很快就找到了那种感觉。
渐渐感受到少女柔软的身子松驰下来,彦崇并没有其它动作,只是嘴里侵略性缓了下来,温柔地如春天的微风一般,动作的舒缓只是为后面的爆发作一个累积,情浓之时方能任意而为。
“啊!”
又是一声震古烁今的尖叫声,使得床边紧抱的两人犹如触电般分离开来。
转头却见方百花张开小嘴看着两人,此时方才醒悟过来,小脸羞的通红,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话,跺脚狂奔而去。
被方百花解放了的少女狠狠地瞪了彦崇一眼,赶紧也跑了出门,屋里就留一个赤着上身的少年。
我去,多来这么几次,小爷我非被你们整出病来不可。
嘀咕几句后,少年呈大字躺下,将被子扯来将头也一并盖住。。。
。。。。。。
樊楼纵火案开封府都不用调查,凶手就是金国四太子完颜宗弼,金国使者团对这个结论并无争议。
具说起因为因为四太子醉酒后失德,才会造成如此后果,李庆善当天就进延福宫面见官家澄清缘由。
在金国使臣团公开道歉后,樊楼因为没有人员伤亡,也就不再追究。
大宋有钱,樊楼有钱,烧掉的损失很快就会回来,何况这一把火烧出了一个传说。
白袍少年一首临江仙,让樊楼比词一事成为东京城里的才子佳人津津乐道之事。
烈焰救行首,让樊楼一众小娘说到少年无一不是眼闪金星。
瓶碎酒香飘,那人、那酒、那词、那胆。
白袍少年彻底在东京火了起来,全东京的酒肆勾栏、茶园深闺,都传颂着这位少年。
可是除了王衙内外无人知道这少年是谁,王府的大门不是谁都能进去的。
于是无数版本演化的越来越烈。
这白袍少年是常山赵子龙,白马银枪英雄救美。
不对,这是诗仙李白修真归来,谪仙长剑破青天。
纯属胡扯,这少年明明是南梁白袍陈庆之转世,是大宋王朝未来的将星。
你们都错了,这少年是天庭玉帝三太子,因犯天条下界修行。
。。。。。。
就是他了,他就是当日救下老夫之人,东京太师府后院,蔡京躺在太师椅中,看着两张图像说道。
一张是救他的少年,一张是昨晚在樊楼的少年。
“父亲,这人是谁啊?怎么如此面生,东京城从来没有见过。”
一阵风吹过,蔡京将整个身体缩进太师椅,人老血气不旺,有点风就受不了。
“这人自然不是东京的,即然和王衙内在一处,派人去打听一下就知道因果。”
蔡绦和一旁的蔡鞗闻言苦笑道。
“父亲,现在王衙内也失踪了,差人去问,只说那夜樊楼之后却没回府。”
蔡京老脸一沉。
“这不扯蛋吗?王黼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失踪了还不得鸡飞狗跳起来。”
蔡绦附和着说道。
“这是明摆着王家奇货可居,也许这少年是王家的亲属也未可知。”
沉吟了半响,蔡京老眼中精光闪现。
“老夫估计这少年不是王家的亲属,应该他们也是无意中结交到的,觉得此人不凡,才如此这般不让别人知道少年的行踪。”
一旁两子闻言连声称是,还是父亲老辣,是啊,如果是王家亲属早就高调登场了,这王黼偷偷与隐相交往,用意不就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吗?
这王黼想要拜相,必定要扳倒父亲,一切可以增加声望的机会他都不可能放过的。
所以这少年一定不是王家的人。
“不惜一切代价,找到这个少年。”蔡绦转头对着一众下人厉声下达了命令。。。
而王府中王黼不停的踱着步子,左手都快把他为数不多的几根长须捻断了。
“杰儿,这少年真有这么神?”
王杰脸上的表情无比兴奋。
“我这大哥真是神仙的弟子,前些日那麻将我就不说了,昨儿那酒、那词、那份胆色,不是神棍能装出来的。”
“我跟何大哥结交好几日,这人除了贪财,一身的手段,如果有他帮我们,加上隐相,一定能压住太师。”
王黼听后并不言语,能坐到大宋中枢这个位置的,需要两个特点。
第一要长的帅,官家身边全是帅哥靓仔。
第二要会玩,当然不是市井屠狗之辈那种粗鄙的玩法,而是要玩的雅玩的妙。
麻将这个游戏经过这几天自己的试验,官家一定会喜欢,那酒也是极好,看来这少年果真是修道之人,有着不凡的本事。
“钱和园子都给他了?”
“给了。何大哥说我授予我的那些手段远远不止这点钱,说我是他师傅点名中奖之人,才将这些好处许我。”
“你继续和他搞好关系,他要钱就给他,我们王家从来不缺钱,这人对我们也许真有大用。”
听老爹也称赞少年,王杰觉得脸上有关,突然想起一事不禁更是快活。
“大哥说明年老爹你必定会拜相。“
此言一出,王黼手上不自觉一动,扯下几根老须。
“他果真如此说过?”
“是的,大哥在樊楼时悄悄给我说过,明年太师会被官家勒令致仕,而这个宰执之位,必定是老爹你的。”
“好!”
王黼情不自禁的大赞一声,志得意满的神情浮上脸庞。
(本章完)
第58章 仙霞观()
东京城都在猜测这少年来历之时,大观园怡红院中少年正躺在床上享受着无边艳福。
“左边、再左一些,就是那里,多抹一些。”
“上边、再上一些、上一点、还上面一点。”
方百花脸红的都快渗出血来,再上一点就到少年的大腿根部了。
“这药真灵,你们俩那小手一抹上去,立刻就不是很痛了。”
少年呈大字型躺着,全身就穿了内衣裤,露出壮实的肌肉,虽然白皙但却很紧绷,那众多的毛细血管中感觉也蕴含着力量。
只是那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上,有着几处火灼的伤痕。
云岚和方百花正一上一下的将膏药涂抹在这些伤痕之上。
舒爽!这是少年心中的感觉。
这两小妞一段时间来好的情同姐妹,反正自己都被她俩都看光了,她俩不用这么羞涩吧?
看着两个小妞额头上微微见汗,少年揄耶道。
“这难道比你们舞刀弄枪还累吗?”
却见两记白眼横飞过来,两位少女自然知道他是明知故问,也不答话,只是手上的力道重了一些。
“哎哟!”
见少年痛呼出声,虽然知道他是夸张之语,但两位少女还是不自觉地将力道降了下来。
“大郎,张枫到福德居了,说是种爷爷他们明天就到东京。”
床上少年顿时收起了那份绮旎的心思,想了一下。
“把大观园的位置告诉张枫,叫他带着彦军和那一百名士兵过来,由刘铭来安排住在前院,其它人就先别告之。”
云岚觉得诧异张口就问,“种爷爷也不要说吗?”
“难道告诉爷爷我和你还没过门就这样了吗?”少年反问了一句。
“啊!”
一声惨叫在怡红院上空久久回荡。。。
。。。。。。
夜深人静,今晚星夜无光,王黼少宰府中鬼鬼祟祟驶出一辆马车,快速地消失在黑夜中。
大约过了一个时刻这辆马车又晃晃悠悠地驶回了少宰府。
府外四周顿时响起了一片怒骂声。
“老爹,看来关心我大哥的人不少啊,据下人说,能发现有七、八个跟踪者,估计有些还未曾觉察。”
王衙内乐呵呵地说道。
而一头金发身着红袍的王黼也是哈哈一笑,“就让他们忙活去吧,不过此事我们也瞒不了多久,你那个别院迟早会被他们找到的。”
殷勤地为老爹添上茶水,王衙内也点点头。
“大哥就如同尖锥一样,迟早要露出锋芒的。“
“那小子在樊楼上的一首临江仙,可把官家也惊动了,听恩府大人说,官家和那个李师师为了争那副字还闹的很不愉快。”
一听老爹如此说法,王衙内满面红光,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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