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云山让刘胜邦作为刺杀的教员。刘胜邦武艺高强,在攻广州城的作战中,他一个人便斩杀清军数十人。
刘胜邦一个方队一个方队连地训练。他挑选了8个刺杀技术好的将士,把他围成一圈,别人都是真家伙,他手里拿支没有矛头的木棒,让众人同时围攻他。
刚开始,众人都不愿意,也不大敢跟他动真格的。
刘胜邦就火了,骂道,“你们还算是讨虏军吗?都是软蛋吗?”。
8人气不过,便上前试探性地攻击,不料,半柱香不到,8个将士,不是手中的长矛被刘胜邦打飞,就是人被刘胜邦的木棒戳中肚子胸口“阵亡”。
这下,大家都服了气。顿时,都主动上前求教。
刘胜邦便开始带领众人练习他的刺杀绝招,快、准、狠。
刘胜邦道:“为何我能将这支长矛练得想要戳中谁救戳中谁?那时因为熟练。就是要熟练,将手中的矛,练得跟手中的筷子一样。”
他手里那杆长矛还真像根筷子一样,轻巧,随心所欲,原地刺,或突刺,一时间,让大家看得直咂舌。
接着,刘胜邦又传授牌刀的白刃格斗术。“眼到刀到,刀随眼走,你得看着对方的眼睛。”
众将士一听,都是心头一亮!在场的大半本都是天地会众,平日混江湖,就是有些武艺,而冯云山的亲卫兵们更是都是从懂武艺中选拔出来,也有几分武艺的基础。
但没有名师指点,也没怎么上战场真正与八旗兵拼杀过,可过去众将士哪知道这些敲门?觉得拚牌刀嘛,当然要看着那刀花、刀尖了。看着敌人的眼睛,那也只能是一种感觉,经验加感觉。敌人可能使迷魂阵,眼睛瞅着你的胸前,刀尖却奔腹部去了。砍杀靠力气和技术,也凭意识,用脑子。你若盯着那牌刀的刀花,那就什么脑子、意识、感觉都没有了,什么也来不及了。
不过,冯云山主要让刘胜邦传授刺刀刺杀术!他根据印象,特地让铁匠在洋枪和鸟枪上,加装了一个刺刀,用铁箍将刺刀牢牢固定在火枪上。
冯云山知道,以后火枪将成为主要单兵作战武器,主要是远程开火,而刺刀作为近距离搏杀的补充,必不可少,哪怕是到一百年后,还在使用,何况现在?
于是,刘胜邦便主要交代众人习练刺刀术。刘胜邦一口气,能狠猛快地刺上三千下,才感觉双手无力。冯云山给他的任务便是将众人带出都能猛烈地刺出一千下。(。)
第244章 回府的艳遇()
刘胜邦便带领众将士,高声呼道:“是男子汉的,跟我一道刺杀敌人!”
众将士一声吼:“是!”
“好!每人一百次出刺。听口令:突刺——刺!”刘胜邦喝道。
众人跟着一身怒吼,用力刺出,刺中面前的人形木板上,对面有人专门检查,刺中的力度。
对于这个刺杀,冯云山异常重视。在后世的网上论坛中,他听说鴉片战争中,清军连与英国人白刃战拼刺刀都打不过,因此,作为将英军当成最大目标的他,便将拼刺刀当成重要的训练内容。而且,这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拼杀,这种平时的练习,不但能提升刺杀技术,还能无形中便养成将士们的一股狠劲,一股不怕死的勇气。
白天训练一整天天,休息的时候,甚至晚上,依然杀声震天。众人都憋着一口气,有时已经倒下了,睡不着,或是一觉醒来,悄悄下地,提着联系的木棒和刺刀又出去练上了。一人走,大家动,你200枪,他300枪,我就非刺上400枪不可,谁服谁呀?
经过几天的操练,便有数十人能连续刺上1000刺左右,而那刺刀加装在火枪身上的新式武器,也让讨虏军将士都熟悉起来。
对于能连续刺上一千刺的将士,冯云山宣布全部奖励一两银子,并且,在安排职位的时候,充当班长以上的职务。
并且,冯云山利用练兵空隙,又进行一些简单的文化课培训。每天早起,唱首军歌,激烈士气;每天临睡前,要学习几个汉字,几个数字,让众将士加深印象。
经过十余天的训练,众将士都感觉自己浑身充满力量,像换了个人似的,个个认为自己是圣王的得意门生,刻苦训练才能不辱没这份机缘。
一时间,广州城内东郊的百姓,早晚被校场操练的将士所扰,却敢怒不敢言。开玩笑,听那声声怒吼,阵阵厮杀声,直冲云霄,谁敢去惹?
冯云山也跟着操练了下自己的身体,感觉年轻了许多。他经过一番摸索,又想起后世的一些经验,总结了一个练兵方法,称之为冯氏练兵法!
冯氏练兵法涵盖了后世无敌军操练的主要科目内容,分为队列纪律、队列动作、行进步法、队列训练、射击训练、刺杀训练、还有特种专项训练等科目。
并且,冯云山在冯氏练兵法中,总结了五点练兵要点:
第一,善于在操练中抓思想,充分调动士兵们练兵的积极性,并能够发扬操练的三人行必有我师的观念,集中群众的智慧,实行官兵互教,评教评学;
第二,把练技术、练战术、练思想、练作风紧密结合在一起,把兵练得忠心圣王、作风过硬、技术精湛、战术灵活,而且身强力壮,一个个都像老虎一样;
第三,采取由简到繁,由分到合,情况诱导,正误对比的方法,逐步加深认识,掌握要领;
第四,把言教与身教,苦练与巧练结合起来,使将士们百听不厌,百练不倦;
第五,严格要求,一丝不苟,谆谆善诱,先耐心说服,再棍棒交加,威逼与利诱并存。
而后,冯云山将此套编练新兵的冯氏练兵法,通过口对口相传,让讨虏军的总参谋部作训处的谭绍光、崔大同,带领着自己的三百名亲卫,将这套练兵之法带到各甲等师旅、乙等师旅之中,进行推广和强制要求操练。
同时,冯云山又发布命令,要求各师师长,利用一切可能间隙,轮番整训部队,必须配合总参谋部作训处的操练计划,将整个讨虏军的实力上个新台阶。
。。。。。。。。。
练兵期间,有十多天时间,冯云山一直住在校场兵营内,显示自己练兵的决心,以及与将士们同甘共苦的意思。
冯云山又催促伍崇曜,早点将讨虏军军服都生产一部分出来,发给各师,便于早日开展训练。不过,即便是每人两套军服,要马上完成二十万讨虏军的军服,四十万套,对于人工制作军服的伍崇曜来说,还是个天文数字。
不过,好在伍崇曜发动广州城内的绝大部分裁缝和会剪裁制作衣服的妇女,半个多月时间,已经生产了近一万五千套出来,起码,甲九师的军装总算是解决了。
面对还有近40万套,按照整个生产能力,还要整整一年多的时间才能满足,冯云山指示,发动生意外包,将这个军服制作的生意,外包给两广还有湘南各地的裁缝和农妇,尽快将讨虏军的军服生产出来。
这天傍晚,冯云山结束亲自练兵,将练兵工作全部交给谭绍光和崔大同,回到圣王王府。等很多事情交代完,已经是快到亥时,城内已经是人烟稀少,人人进入梦乡的时分了。
冯云山在百余名亲卫的护卫下,回到王府,不由心中怦怦一跳,好多天没回来,他却是不争气地又想程岭南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何况冯云山与程岭南确实相当于刚新婚不久。这又是小别的,又是新婚不久,进了王府的冯云山,洗了澡,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摸进东厢房最大的那个房间,冯云山让亲卫和侍女们都退下,虽然屋内没有灯,但冯云山仍然熟门熟路地进了房间。
飞快的除了自己本就只是遮掩的衣衫,冯云山轻轻地呼唤了一声:“美人儿,本王来了!”
便掀开一角被窝,刚想钻进入,却只觉眼前的黑暗中,忽然一个影子一晃,猛地觉得自己脖子一紧,冯云山吓了一跳!
莫非有刺客?他正想跳下床喊亲卫进来,忽觉面前一阵香气如兰,才发现勾住自己脖子的,却是一只女人的胳膊。
而他的头,却被勾到一个丰满的女人怀里。
冯云山心中一阵激荡:想不到,十几天不见,程妹妹便想他的冯郎这么厉害!不过,让自己奇怪的是,好像也就才十几天,怎地程妹妹的胸前丰满了这么多?
不过,这只是稍逝即去的一个念头,冯云山现在哪有空想这些?此时的他,将整个头都贴在那丰硕的所在,嘴唇也开始寻找起那两个小蓓蕾来。
身子也跟着贴了过去,紧合着那柔软的胴体。
没想到,那玉人儿竟然发出嗯咛的声音,身体一挺,主动贴上冯云山的胸前,接着又勾起冯云山的脖子,将一个香唇主动送到冯云山的嘴里。
这下,早按捺不住的冯云山,顿时火山爆发,贪婪地索取起来。(。)
第245章 勇敢的苏三娘()
云收雨歇。
良久,黑暗中,冯云山突然问道:“你不是程岭南,说吧,你到底是谁?”
“圣王,你忘记妾身了?”一个让冯云山熟悉无比的声音,悠悠地叹道。
“啊?!你是三娘?”冯云山吓得跳下床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躺在床上的这个对他索求无度的女人,竟然是苏三娘!
她怎么到广州来了?而且,竟然躺在自己和程岭南的床上?
“怎么?你不喜欢三娘?”苏三娘嗔怪道。
“不是,云山从全州开始,便已经对三娘有几分爱慕,只是当时家有糟糠,不敢表露出来。”
“哼,圣王当三娘是三岁小孩子?”苏三娘叹气道,“若真是爱慕三娘,便不会特意托翼王从武昌将姓程的那个小妖精送到广州来,还好上了。”
“这个!……”冯云山一阵无语,自己这是百口难辨了,不由转移话题:“三娘,天地良心,本王真心钦慕三娘。只是,嘿嘿!”
“啊!”
却是冯云山趁机在黑暗中一下抱住了苏三娘,上下其手,抚尽柔软之处,一时间,黑暗中,又是一阵阵令人羞红脸的声音传来。
“哎呦,不行啊,圣王,妾身真的不行啊,你饶了妾身吧。”
“哼,还敢叫圣王,还不改口?看哥哥我不惩罚你一番!”
紧接着便是一阵娇喘声,苏三娘求饶道:“冯郎你放手,三娘知错了。”
“哈哈,三娘妹子,你的冯郎我又已经箭在弦上了,不得不发啊。”冯云山无耻地道,他很是享受这种闺房之乐。
“不要啊,冯郎,三娘初…。。。经……人事,要不你还是找那个小妖精去吧。”苏三娘的声音有些飘忽,显然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什么?”冯云山又是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年轻漂亮的寡妇,被太平军中一干高层都偷嘘许久的尤物,居然说自己是初经人事?难道,自己真的是那么走运,前些日次才品尝过绝色佳人,今晚又得到如此纯洁的尤物?冯云山感觉不可思议,任谁也不敢相信,有这样的老婆,还不得夜夜笙歌啊?
冯云山虽然不敢相信,但他不好直接质疑地说出来,只好另外说别的话题:“小妖精,三娘,你是说岭南?她在哪里?”
“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冯郎,你喜欢她?”苏三娘突然问道。
“嗯,她是云山的女人,云山当然喜欢她!你也一样,云山同样也喜欢你,会一直对你好的!”冯云山厚着脸皮说道。
也许是苏三娘从未听说过情话,冯云山一句简单之极毫无水平的情话,竟让苏三娘心情激动,她紧紧地搂着冯云山,浑身酥软。
“冯郎,三娘身子都给了你,需要教你知道,妾身本名叫冯玉娘,只是因为嫁给苏三才被江湖上叫苏三娘的?”苏三娘道。
“那,要不以后便叫冯玉娘吧?”冯云山听到苏三娘交心,心中一动:这古人,不会因为一个姓,就不能苟合,呸,结合吧?
果然,苏三娘道:“冯郎,妾身还是叫苏三娘吧。若是叫冯玉娘,跟冯郎你一个姓氏,只怕会给你带来非议。而且,如今妾身已经习惯了被兄弟们称呼苏三娘。”
冯云山只好依她,伸手将她压在身下,便欲行事,却发觉床上有些湿漉漉的,甚是难受。
苏三娘也感觉到了,推开冯云山,道:“冯郎,妾身收拾一下。”说完,悉悉索索地摸黑穿上衣服,打上了火折子,点亮了桐油灯。
苏三娘找出个被单,便欲盖在床上,冯云山眼前一亮,却发现床中垫子的布料一团红艳艳的血迹,在绽放着,犹如一朵鲜艳的梅花。
再转向虽然披着衣服,却仍有些露出来的苏三娘凹凸有致的身形,冯云山一阵激动!
“三娘,想不到,你还真的是处子之身!”冯云山一把搂住苏三娘。他怎么也没想到,结过婚的苏三娘,居然还是纯洁之身,也不知道她那个死鬼丈夫苏三怎么回事,却是便宜了自己。
“冯郎!”一向大大咧咧的苏三娘,却因为有灯光的原因,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向来以女汉子一样形象出现的苏三娘,今天却宛如两人,完全是一副小娘子的模样,哪里还有英姿飒爽的女将军样子在?
冯云山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昏黄灯光中的苏三娘,心里却盘算着,自己马上上前将之剥光,会不会显得自己过于猴急了些?
没想,苏三娘却一下便吹灭了油灯,让本想大饱眼福的冯云山一阵失望。
“妾身若不是干净的身子,也不敢将自己交给你!”苏三娘悠悠地叹息一声,缓缓道出了她和以前的丈夫苏三的事情。
原来,三娘本名冯玉娘,高州府人氏。道光五年出生于一户农家,练就一身好武艺,跟随父亲常到临近的郁林、灵山一带卖艺谋生。不料,十六岁那年,相依为命的父亲在郁林卖艺时染病,客死他乡,冯玉娘无钱打理其父的后事,只好将自己标价十两银子,想卖身葬父。但标价太高,哪怕冯玉娘已经是出落的美人,但仍无人愿意出钱。
恰好与其父亲相熟的灵山商人苏三经过郁林,得知此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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