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的父亲开了一家小公司,收入还不错。然而在刘欣十岁那年,也是在一个艳阳高照的夏日,警察局的人找上门来,带来了一个噩耗,他的父亲死了。他的父亲涉嫌一起经济诈骗案件,警察局对他进行拘捕,在争执中从楼上摔下。后来经过调查,刘欣的父亲是无辜的,但结果已不可改变,刘欣成了孤儿。
随着父亲的死,刘欣渐渐没有了生活来源,不久也缀学了。他为了生存,lang迹社会,结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最终沦落为一个小偷。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他遇到一个前辈,这位前辈对他很赏识,传给他许多绝技。因为父亲的死,刘欣痛恨那些贪官和奸商,就是他们相互勾结,陷害父亲的。刘欣偷盗的对象只限于这些贪官和奸商,偷来的钱他大多数都分给了贫苦的人们,所以他认为自己是一个“劫富济贫”的侠盗。
因为刘欣的偷盗对象都是贪官和奸商,每次做下的都是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大案,而且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失过手,渐渐地在圈子里很有名气,他被同行奉为偷中之王。
然而这一次,刘欣却意外地失手了。前段时间,刘欣盯上了一个分管城建的副市长,根据他的观察,这个人肯定是个贪官,而且在外面包养着几个情人。同时,刘欣发现一个比较奇怪的现象,这个副市长每周必定会一个人悄悄地进入一所普通的民宅,而据刘欣的观察,除了这个副市长,再也没有人进入过那套住宅。刘欣掌握了规律以后,决定进去一探究竟,那套住宅安装的是b级锁芯的防盗门,但这个难不住刘欣,只用了三十秒就被他打开了。刘欣进入住宅里,这是一套新房,大多数房间都是空的,还没有装修,只有主卧室有一张大床。刘欣在那张大床下面发现四个大纸箱,打开纸箱,刘欣惊呆了,里面装着满满的现金、美钞、金条。
这一票让刘欣发了大财,这是他收获最多的一次,总额已经超过两千万了。刘欣花了三天时间才把这些钱财转移走,大部分都被他打进了一个基金会的帐号,这个基金会是他通过其他人设立,专门资助失学儿童的。
做了这么大一票之后,刘欣自然要好好放松一下,他通常让自己放松的方法就是爬上山顶看日出。当他正坐在山峰边上等待日出的时候,几个警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下就将他扑倒,反剪双手铐了起来。刘欣拚命挣扎,但当那个女警察喊出他的名字,说出他做的几件大案时,他放弃了抵抗。刘欣并没有束手待毙,在被押下山的路上,他一直在寻找逃脱的机会。经过一个弯路时,刚刚从远处地平线上跃出的太阳放出刺眼的光芒。日出了!所有人都被这美丽壮观的景象吸引,刘欣却趁警察不备,突然窜向一旁的山坡。然而,那个女警察像疯子一样扑了上来,两个人一起摔下了山崖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刘欣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没有死,正趴在草丛中。他费力地睁开双眼,使劲摇了摇脑袋,好让自己快点清醒。他想直起身来,背上却被什么东西沉沉地压着。他挣扎着动了一下,仍然被反剪着铐在背后的双手摸到一堆软绵绵的东西。
“妈的,一定是那个女警察,胸还不小嘛。”刘欣心里嘟囔了一句,却不敢乱动,他必须抢在那个女警察醒过来之前打开手铐。
刘欣强撑着跪起身子,右肩一用力,将压在他背上的女人掀到一边。刘欣扭过头去看了看,果然是那个女警察,他抬起头向四周望了望,这是一片寂静的山谷,地上长满了半人高的青草,旁边有几棵小树。刘欣顾不上赏玩风景,连滚带爬地将身体移到小树下面,那里有一根枯藤。刘欣坐直身子,双手在地上摸索片刻,握住枯藤,终于松了一口气。
有枯藤在手,一个小小的手铐对刘欣来说就算不上什么了,给他一张纸币他都能打开手铐。只听“喀嚓”一声,手铐打开了。刘欣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手脚,这才站起来。
“奶奶的,这么高掉下来都没摔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刘欣抬头看了看眼前的那座山,仍然心有余悸地喃喃自语。
刘欣暗自庆幸,不过他还不敢掉以轻心,因为那个害他从山上掉下来的女警察正仰面朝天躺在不远处的草丛里。也不知道她死了没有,按说她压在自己身上,自己都没事,她更不会死吧,刘欣一边想一边悄悄走了过去。
女警察呈“大”字型,张着四肢,非常不雅地躺在那里。这是一个美女,身材不错,长得也很漂亮,不过,刘欣现在可没心思去欣赏。刘欣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然后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像拖着麻袋一样将她拉到六、七米外的小树下,让她背靠着小树,将她的双手反剪到小树后面,用手铐铐上。
刘欣喘了口气,看了一眼仍然昏迷不醒的女警,树荫遮住了炎炎夏日,估计不会把她活活晒死吧。刘欣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捡起地上的背包,那是他上山的时候背过来的,被警察没收了,想必一直是这个女人拿着,所以一起掉下了山谷。刘欣没有再作停留,掉头向谷外走去,他知道,不能久留,也许要不了多长时间,其他的警察就会找到这里来。
过了半个多小时,那个美女警察也苏醒过来。她叫马芸,还只是一名警校学员,过完这个暑假就升大三了,通过父亲的关系,她每到寒暑假都会来警局实习。她的父亲马建明也是一位警察,当年也参加了拘捕刘欣父亲的行动。虽然马建明只是一个执行者,但他对此事一直感到内疚,那次事件造成了刘欣父亲的意外死亡,还直接导致刘欣成为孤儿。后来,马建明也曾经多次找到过刘欣,希望自己能够给他提供帮助,但刘欣当时对警察恨之入骨,非常坚定地拒绝了他。
马芸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被人反铐在树上,明白刘欣已经跑掉了。马芸并没有慌乱,她相信警局的战友们很快就会找过来,她能做的只有耐心地等待。
“美女,你醒了。”
马芸闻声看过去,只见刘欣正笑吟吟地看着她,不由的吃了一惊。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厉声叫道:“刘欣,你马上放了我!跟我回警察局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想让我跟你回警察局?哈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玩的笑话,别做梦了!”刘欣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刘欣!你看你年纪轻轻的,长得一表人材,做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去做贼呢。我们的人马上就会找过来的,你还是听我一句劝,去自首吧。”马芸继续劝道。
刘欣看着马芸一脸坏笑地说道:“美女,你们的人永远都不会找到你了,要我跟你去自首等下辈子吧。”
马芸听刘欣话里有话,暗道不好,莫非他要杀人灭口。饶是她胆大,也不由得心慌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刘欣伸出一个手指,挑起马芸的下巴,奸笑着说道:“哼哼,小脸长得还满俊的嘛。美女,你是警察我是贼,你说我要干什么?”
马芸更紧张了,脱口说道:“刘欣你别乱来,我是马芸。”
“马芸?”刘欣仔细看着面前这张俊俏的瓜子脸,那双乌黑的大眼睛神色慌乱,这个情景似乎在哪里见过。
刘欣使劲回忆着,终于记起来了。那是五年前的一天晚上,刘欣路过市一中附近,看到几个小流氓正围着一个少女,那个少女眼中的神色也是如此慌乱。后来刘欣打跑了那几个小流氓,救下了她,并且知道她叫马芸,父亲是一名警察,叫马建明,曾经参加过拘捕他父亲的行动。那时候刘欣对警察的恨意还没有消退,当马芸对他说谢谢的时候,他绝然地回道,你不用谢我,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因为只有我可以欺负你!五年前的那个少女不正是眼前这个女警察嘛!说实话,这么多年来,马建明对刘欣的事还是比较关心,也多次提出资助他,但被他拒绝了。经过这么多年,刘欣对父亲的意外去世已经渐渐淡忘了,没想到这次竟然碰到了马芸。
刘欣喃喃地说道:“你是马叔的女儿?”
马芸看到刘欣脸上神色的变化,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没好气地白了刘欣一眼道:“你才知道是我啊,还不快点放开我。”
刘欣回过神来,问道:“钥匙在哪里?”
“什么钥匙?”马芸奇怪地问道。
“手铐的钥匙啊。”
“我没有,你自己怎么打开的,就怎么给我打开不行啊!”因为马芸她只是一名警校学员,并没有配备警械;这手铐当然也不是她的。
刘欣无奈,又掐了根枯藤,轻轻拧动几下,打开手铐,看到马芸洁白的手腕上已经勒出了深深的红印,刘欣下意识地帮她揉捏起来。
马芸被他弄得小脸一红,用力抽回双手,怒道:“你干什么!”
刘欣不好意思地说道:“刚才不知道是你,铐得有些紧了,出了点淤血,我帮你揉一下,消得快些。”
马芸冷笑一声道:“哼,蛮有经验嘛,看样子你没少被铐过。”
刘欣得意地说道:“怎么可能,我纵横江湖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失手。对了,你们是怎么知道那些案子是我做下的,按道理不应该啊,我的易容术可是天下无双的。”
第757章 偷税()
大秦帝国向这里派出奸细的原因说来很可笑,他们只是为了获取丝绸。这种如婴儿皮肤般光滑的神奇织物,通过伟大的丝绸之路不远万里来到大秦,很快就成为上层社会人士,尤其是贵族妇女们的最爱。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丝绸忽然变得昂贵起来,再到后面居然有钱也买不到了。
贵妇们纷纷吹起了枕边风,长老院的长老们举行了多次会议,最后作出决议,要求大秦皇帝采取措施,寻找获取丝绸的途径。但是对于万里之外那个东方大国,大秦皇帝也是一无所知,于是就派出了这支二十多人的奸细队伍。
这支奸细队伍的头目叫做乔卡马,他在乌即城开设了一家大秦酒馆,将这里作为他的一个重要据点。能够当上奸细头目,乔卡马自有他的过人之处。在乌即城修建完成,开始对外出售商铺的时候,乔卡马就敏锐地发现了其中的机会,当即斥资在这里买下一块地皮,开设了这家大秦酒馆。
乌即城里的酒馆很多,形形**,有汉式酒馆,有西域本地的酒馆,还有来自康居、大宛、身毒等地客商开设的酒馆无限斩杀。因为乌即城的客流量很大,南来北往的,有人怀念家乡的味道,还有人想要品尝一下异域的风情,所以,即使有这么多的酒馆,但生意照样火爆。
不过,整座乌即城中的大秦酒馆只此一家。毕竟大秦离此万里之遥,虽然也有不少大秦商人来到这里,但在十多万各地商人中,只能算是很小的一部分。
正因为只此一家,所以乔卡马的大秦酒馆生意格外地红火,几乎就没有打烊的时候。当初他挪用的经费,现在已经填了回去,而且仍然有丰厚的结余。短短一年时间,他所赚的钱就已经足够他在罗马城买一所大宅子,过上贵族般的生活了。但在等级森严的大秦帝国,要想进入上层社会,光有钱是不够的,乔卡马还缺少一个爵位。
像乔卡马这样的平民,获取爵位的唯一的途径就是建立功勋。但是乔卡马不是一名战士,他没有办法通过战争来累积功勋,只能努力获取有相当价值的情报。在刘欣重新开启丝绸之路以后,乔卡马的使命实际上已经结束了,但他仍然赖在西域这肯回国,就是抱着立功的心思。
这期间,乔卡马已经送了两次情报回去,但都如石沉大海,全无回音。情报肯定已经送到长老院了,因为两个信使每次都安全回来了。即使他们被乌即城的汉人发现,也没有问题,因为写在羊皮纸上的那些情报除了他以外,这里没有其他人能够认识,包括那两名信使也是不识字的。
就在昨天下午,乔卡马又获得了一个极其重要的情报,汉人皇帝居然御驾亲征了,而且是在大汉境内正进行一场大规模战争的时候离京西行。这个情报太重要了,长老院里那些长老都是成精的家伙,总有人会看中这个情报。如果他们组织一支远征军前来西域,擒住了大汉皇帝,那么
后面如何发展已经超过了乔卡马的想像能力,但是他相信,就凭这一份情报,博一个男爵应该不成问题了。于是,乔卡马当即打发那两个信使回一趟罗马。让乔卡马始料未及的是,那两个信使并没有立刻离开乌即城,而是悄悄去城中的青楼鬼混了一夜,准备第二天一早再启程回国。就这一夜风流的工夫,形势就发生了突变,两个信使做了汉人的俘虏。
乌即城中的大秦酒馆独此一家,倒方便了曾烈。也不需要那两名信使带路,曾烈自己领着刘欣一行就赶了过去。刚到巷口,就见一名年轻的汉军军官迎了上前,拱手说道:“启禀大人,情况有变!”
原来,曾烈在拿到那两名信使的口供以后,立刻命人加强了对这家大秦酒馆的监控,就是为了防止他们得到消息悄悄逃走。乌即城鱼龙混杂,如果他们离开这家大秦酒馆,再想抓住他们就有如大海捞针了。
听说情况有变,曾烈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抽搐起来,咬牙切齿地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年轻军官没有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刘欣,因为他还不知道刘欣的身份,只是继续向曾烈汇报道:“回大人,标下遵照大人的命令想要混进酒馆,却发现今天酒馆竟然关门了。标下前去叫门,店里的伙计说是酒馆的几位合伙人今天正好过来盘账,暂时歇业一天,请大家明天再来。”
胡人做生意与汉人不同,他们经常几个一起搭伙,共同出资,然后由其中一个负责管理,其他人只要到时候查账分账就行了。所以,查账的这一天暂时歇业,倒也说得过去。
曾烈却皱了皱眉头,说道:“从没听说过这家大秦酒馆是合伙开办的,怎么忽然冒出几个合伙人来?莫非有诈?”
刘欣本来不想走到前台来,见到这边好像出了点状况,不由快步上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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