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又叛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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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又叛变了-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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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将看了看陈平,又看了看王意,突然开口问了一句话。

    “先帝在位时,就算称不上是明君,但也绝不属于昏庸无道之人,知晓事情轻重缓急。民众既然远远不到被逼而反的地步,为何巨鹿的人会不要命的掀起反旗?”

    ——————我是番外加更的分界线————————————————————

    君穆番外——我才是真正的男主角

    之如果君穆是个药师的话(当然,他在文中不是)

    注:番外只做娱乐!与故事情节无关!!如不喜可跳至下一章

    艳阳高照,暖暖的光线透过藤篱的缝隙打在贵妃椅上,盖着薄薄的披风也可以察觉到一丝灼热。

    君穆一手翻着书,另一只手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

    他微微叹了口气,在没有比这样的生活更惬意的事情了。

    如果连同现在那个正打算翻墙进来的人也一起消失掉的话。

    亦将往后退了两步,一个助跑,高高跳了起来。他单手撑上君穆家院子的围墙,十分潇洒的就翻越了进来。

    “又在看书,你这是老年人的嗜好吗?”亦将撇嘴。

    君穆眉毛都不抬的纠正他。“老年人才不会看书。”

    因为他们根本视力差的看不见书。让书童给他们读书还差不多。

    亦将揭开君穆的茶壶,径自灌了一口,然后坐在他贵妃椅的一侧。

    他看着悠哉悠哉卧在椅子上的君穆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容,突然俯低身子,用两臂圈住了君穆。“给你讲个笑话。”

    “愿闻其详。”君穆放下书,细长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扫过他。

    亦将‘嘿嘿’一笑。

    “方才我路过廷尉时,看到有两人纷争不断。其中一人喊道,‘如果你说的话都是真的,那我还能做天王老子了呢。’结果呢,廷尉右平刚好路过,听到这话吹胡子瞪眼,直接命人把这口出狂言的家伙打入了洛阳狱中好好冷静冷静。

    待廷尉右平走掉以后,剩下另外一人啐了一口,暗暗骂道。‘就你还天王老子,那我岂不是都能做天王老子了’。

    结果你猜如何?”

    “结果这人也进了洛阳狱?”君穆挑眉。

    “是也。”亦将的脸接近他,低声说道。“结果呢,有另一个围观之人听到这话,心中有些愤愤不平。他于是拉住这人,走到了廷尉正面前大喊道,‘他说他要做天王老子,他要是能做,我还能做呢!’然后

    他俩就一起被带进了洛阳狱中。”

    说完,亦将不由得哈哈大笑。

    啧啧,平日里没少见些蠢货。不过这么蠢的,还当真是少见。

    “倒是有意思。”君穆看着笑得不能自已,趴在自己胸膛上一抽一抽的亦将有点无语。

    他放下手上的杯子,一手拉住亦将的一只手。

    “嗯?”

    还没等亦将反应过来,君穆手腕一使劲,他和亦将的位置瞬间调换。他撑着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贵妃榻上的亦将。

    亦将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我是说,这种事情居然能让你笑个不停,真有意思。”他叹了声气,在亦将耳边说出这句话,然后站起身掸了掸袖子。

    “大门开着你不走,非要从墙上翻。要是真觉得自己缺乏运动,不如就留在那里一个人笑个不停吧。”君穆侧过头,一双桃花眼又好气又好笑。

    “哈哈我”亦将努力忍住笑意,但是脸上的皮仍然不由自主的收缩。“你那茶里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是你在外面染了什么东西。”君穆嫌弃道,一闪身进了屋中。

    不多时,他又折身从屋内走出,把一颗药丸丢到了不断大笑的亦将口中。“下次别把不干不净的东西都往我这里带。”

    亦将连忙把口中的东西咽了回去,终于止住了那发自心底的刺痒感。

    他笑得脸色潮红,头发都有些散乱。“胡说八道,这里最不干不净的就是我了!”

    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啊!君穆瞬间无语。

    他伸出手,解开亦将头上的马尾,顺手给他重新梳理了一遍。

    “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小心有朝一日把自己都折进去。”

    亦将摸了摸梳好的头发,逆着光看向君穆,嘴角微微勾起,脸上浮现出一抹染自心底的笑容,在他还微微发红的脸上显得邪气又单纯。

    “不是还有你在吗?”

第四十九章() 
“先帝在位时,就算称不上是明君,但也绝不属于昏庸无道之人,至少多百姓多加体恤,即使国库空虚,征税也没有逼到民不聊生的地步。为何会有人不要命的掀起反旗呢?”亦将突然觉得有些疑惑,开口问道。

    听到他的问题,几人同时愣住了。

    众所周知,有压迫才有反抗。

    百姓都有着自己的生活,若不是被欺压到了无法继续活着的地步,又有多少人可以无视自己的家庭,无视自己的性命向朝廷发出抗议呢?

    先帝几年前因为过度听信宦党谗言,加之连年天灾,导致国库空虚,各地多有怨言。但如果仔细一想,境界好像也没有糟糕到可以使巨鹿的百姓跟着碗慈不要命的造反。

    还是说,这其中另有隐情,未曾送报朝廷呢?

    亦将和陈平对视一眼,看到了隐藏在陈平眼底的疑惑。

    他叩了叩桌面。

    凡战者,皆逐利而行,无利则不战。

    “巨鹿的地理位置在冀州”他问陈平,“第二个响应起义的地方是哪里?”

    陈平顿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王意接过了话。“自冀州巨鹿起义后,第二个掀起反旗的是南方的江夏,再其次为西凉、幽州等地。”

    陈平的声音略微低沉,一边回忆,一边细细的解释了整个事件的全过程。

    “大约在去年年初时,巨鹿上空的天象突变,黄色的天空持续了三日之久,此处人人自危。一个商贾之家的男人碗慈自称得到神仙梦授,称项氏失德,苍天已死,天灾将至,黄天当立。此话过后,果然全国各地出现连年天灾,让各地百姓对先皇怀疑不止,最终在有心人的煽动下纷纷举起反旗。

    最开始起义的是巨鹿。为了平息这次起义,朝廷所派出的将军江仲直接采取雷霆之势,屠掉巨鹿所在的村庄近十座。但没想到血腥的镇压没有起到震慑效果,反而让各地人人自危。几乎就在屠村消息传出后不久,自南方某州处开始出现第二宗起义,同时西凉,幽州纷纷有所响应。

    因为来不及加派人马,朝廷便允许各地郡守使用郡兵,紧急调度江仲在内的三位将军率军平乱。但这一次,战果并不理想。反民藏于村庄和城镇,但郡守们又不同意朝廷将军强行屠城。郡兵甚至被游击的反民击败,至使朝廷不得不加派人手钱财。起义战乱一直持续了一年左右,直到今年年初突然非常反常的戛然而止,全部消失。几位将军和各地郡守纷纷传来捷报,只是”

    亦将把玩着手上的酒杯,似笑非笑。“只是,并没有碗慈被抓获或斩首的消息吧?”

    看来这场‘起义’远比想象中的有意思呢。

    从直接的后果和利益分割来看,在巨鹿起义以后,中央的权利被接连分散。本身在号令郡县上占据绝对优势的朝廷因为国库银饷和兵权的转移而陷入了被动状态,加之先帝宠信宦臣,失于对诸侯的控制,导致郡县实力增长,而最典型的特征便是各州州牧们的拥兵自立。

    朝廷失去了对州郡直接的威慑力,导致各方都开始隐隐对朝廷矫诏阳奉阴违,也使朝廷下派的将军根本无力阻止诸侯们接此事件勒索朝廷。

    不或许并非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如果碗慈的起义真的是人为的,那么受益者也未免过多。要知道,在某种程度上大家同时受益的话,就等于筹备者损失了自己的利益。

    除非所有的受益者都是当事人。

    亦或是,有谁正想借此喂养诸侯们的野心,想将大楚掏空。更有甚者,若是在这之后再挑拨诸侯见彼此厮杀

    亦将双眸低垂,背后微微罄出一层冷汗。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为什么江仲直接选择了连屠十城镇压起义?而为什么碗慈可以领导那么多人一起掀起起义,然后突然偃旗息鼓,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有意思。”只可惜,谁让他亦将突然半路出手,杀入了这盘胜负未明的棋局之中呢?

    从一开始入局之时,亦将就已经算好了要面对的一切。

    不管昨日他无意中推动了谁的计划,但是他也从来没有想过由楚国的百姓来承担自己任性的后果。既然他选择了用朝廷为孔莲报仇,同时得到关于自己的线索,那他也会把一切漂漂亮亮的按回原样。

    “亦将,亦将?”李诚低声唤了他一下。

    “大公子何事?”亦将带着笑意的眼睛扫了过去,没来得及掩饰自己眼中的煞气。

    李诚瞳孔微微收缩,他是不是一直小看了这个少年?

    亦将收回自己的思绪,回过神来,发现周围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自己。他一脸的茫然,默默地用眼神询问陈平发生了什么。

    周围几人难得看到他这种样子,一下子都笑了起来。

    亦将的嘴角抽了抽,疑惑的看向君穆询问事情经过。总算等周围人的笑声渐渐变弱,君穆用眼神示意他看向明湘那里。

    本应作为家属紧跟在亦将身边的明湘,因为一直在白虎殿中陪伴夏琪,自然正宴中也与夏琪的随身女侍栖迟一并坐在主席位的另外一边,和女眷同属。

    亦将顺着君穆的视线看了过去。

    明湘低着头,口气冷冽的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语。“妾身并非卖艺的下九流之人,也非娱众的玩物,任四小姐何必如此侮辱明湘。就算任四小姐喜好在人前献媚,为自己谋得‘前程’,可妾身乃是亦将军的妾室。若无将军命令,岂敢献丑,给将军丢人。”

    “任四小姐?”亦将有点好奇。

    离明湘不远的地方,一个娇俏的少女挺了挺自己的胸脯,一身颜色鲜艳的一群格外能勾勒出她的青春美好。“明二小姐说的是哪里的话,妹妹只是久慕姐姐才女盛名,想要借此机会请教一番而已。姐姐如此不给面子,真让任欣伤心啊。”

    这个任四小姐听到明湘完全不留情面的话,白皙的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眼中闪过一丝怨忿,但是很快就被她压了下来。

    她用帕子微微拭了拭眼角,一番话连消带打,听得亦将失笑。

    这是想用盛名在外的明湘作为台阶,来显示自己的‘才情淑德’吗?

    某种意义上,好像和自己戏弄杨京时颇为相似呢。

    “妾身家有胞妹两位,只可惜不知父亲何时又为湘儿再添了一位妹妹。”明湘见避无可避,知道这个任欣肯定是不达目的不会善了。

    女眷中已经有几位少女听到明湘的话,‘噗嗤’一下子笑了出来。

    明湘抬起头,一脸的平静,“任四小姐再三言语相邀,岂不知三纲五常的道理?即为世家贵女,当自矜身份。妾身已为人妇,岂可无视主君而私自应下小姐的要求。”

    任欣一脸的受伤,大大的眼睛无辜的看向亦将娇嗔着,顿时把所有人的视线也吸引了过去。“将军,欣儿真的倾慕姐姐许久,如今难得有机会见到姐姐本人,还望将军允许欣儿与姐姐请教。”

    亦将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看向明湘。“只是请教而已,又非街头卖艺娱人,若你愿意,未尝不可。”

    明湘猛地看向亦将,眼中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她咬住自己的下唇,声音略发沙哑。“既然将军要求,妾身岂敢不从。”

第五十章() 
明湘猛地看向亦将,眼中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

    “既然将军要求,妾身岂敢不从。”她咬住下唇,声音有些沙哑。

    诶?亦将伸向酒杯的手顿了顿。

    明湘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的意思是,又不是街头卖艺,她不愿意的话,直接拒绝了就是了。

    “慢着!”还没等明湘站起来,林虎的大巴掌猛地拍在了案台上,发出‘砰’的一声,吓得周围的人身体一震。

    “今天可是为了庆祝陛下登基的宫宴,光看娘们唧唧歪歪的表演有什么意思,不如由我来准备个节目。”

    林虎说归说,但是十分隐晦的丢给明湘一个安抚的眼神。只可惜明湘一直紧紧盯着亦将,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反倒是让林虎更加恼怒。

    林耀皱了皱眉头,笑骂道。“你这混人,大家兴致正浓,有贵女助兴何妨?谁愿意看你一个莽夫的表演。”

    林虎大大咧咧的一笑,抬脚跨过了案台。“大哥,你不愿意看我表演没关系啊,可以让明二小姐跟我一起来表演嘛。”

    原来这个林虎校尉,是林耀的弟弟。

    “胡闹!”林羽姬看到自己的弟弟这么不成器,居然拿世家贵女的名声开玩笑,当即就呵斥了一声。“你可别出什么与世家贵女同台的幺蛾子,人家姑娘清白的名声容不得你作践。”

    林虎的眼神,林耀没有注意到,可是她是看在眼里的。

    只可惜,那个明湘已经是为妾之人,不然许配给林虎也是不错的。

    “都自卖做别人妾室了,还端着清白的架子,难道还要朝廷赏她一个牌坊不成?”林虎咧嘴,毫不在意。

    ‘咳’,那个叫做任欣忍不住笑了出来。她清了清嗓子把自己的笑声憋了回去,一脸的同情。“姐姐纵使与人为妾,也是干净自爱的贵女,将军怎能如此说话。”

    明湘僵滞的站着,听到他们的话身体晃了一晃,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苍白。周围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一波一波的淹没了明湘。她只觉得站在那里都马上要窒息了一样。

    对于贵女来说,清白何等重要。

    聘之为妻,奔之为妾。不论真相是什么,她堂堂明家唯一嫡女明二小姐,早已许了杨京却自贱卖身给了亦将,成为了亦将对付杨家的道具。这一切说起来,她比妾更不如。虽然,在她做下这个荒谬的决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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