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十三人,更不用说那些旁系子弟了。”
“自从你回到洛阳以来,又见过几个同族兄弟呢?你这么做只会离这个家族越来越远,虽说不招人妒是庸才,但你得到的已经太多了,家族之内对你已经颇有怨言了。”
说了这么多,就是不给人了。
至于跟同族兄弟疏远,白肖是故意这么做的,毕竟他不是真的白肖,让人发现端疑也是不好的。
“二叔,不是我太贪心,而是我现在遇到的危险太多了,你应该知道一二的。”
“你只要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
让白肖当乖宝宝,那绝对是不可能的,管犪吕勤罗俊齐央这些人哪个不是一方之才,有的甚至惊才绝艳。
他们愿意跟着白肖,可不是想看着白肖当一个官家子弟的。
换句话说如果白肖老老实实的当一个白家子弟,这些人都有可能离白肖而去的。
不是白肖悲观对自己的不自信,而是这类事情发生的太多了,根本就是屡见不鲜好吗?
“二叔,你就说有什么办法才可以让我得到这些死士就行了,其他的我会协调的。”白肖决定的事,也是不会轻易更改的。
“这种事你还是去找大哥吧!你们父子俩自己商议。”
说教了半天,原来是不管事,真是浪费了白肖的感情。
要是能找白撵,白肖还找白郢干什么?可是眼瞅到手的东西,白肖也不能还回去啊!
齐央既是白肖的谋臣,同时也是白肖的损友,“大哥,刘备借荆州。”
“我就住在白府,怎么借了不还啊!”
“换个地方住不就完了,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有点不方便吗?”
换地方住对白肖来说简单,现在白肖后面有一大堆纨绔,上哪都能找个地方,可要是没有白家人的首肯,这些死士未必会听话的,那可是人啊不是东西。
大清早的白肖就端着盆洗脸水走进了白撵的内室,昨天白撵也睡得挺晚的,所以没有注意到白肖。
只是轻轻仰了一下头,白肖在白家已经住了一段时间了,所以知道这是擦脸的意思。
白肖直接把湿布巾放在了白撵的脸上,白撵一下子就醒了,“怎么是凉水啊?”
“父亲,凉水提神啊!”
“你出去,把丫鬟叫进来。”
“孩儿,也是想尽一份孝心吗?”看着白撵的眼神,白肖还是先退出去了,那个眼神都要吃人了。
等白撵出来之后只说了一个字,“说。”
“说什么?”
“我们白府的七公子那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你来我这没睡懒觉不是有事吗?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
这哪像是父子之间的谈话啊!不过这样的对话,白肖反而更适应。
“父亲,你能不能先答应我。”
“说完了,滚。”
白肖终于明白为什么白撵能当丞相了,这是真难搞啊!
看来还是直接说,现在只是让自己滚,一会别让人赶了,“我要一批死士,同时还要出去住。”
白撵:“你还想干什么?一次性说出来。”
“如果可以的话给我弄个府邸,弄几个丫鬟小人什么的,位置最好偏僻一点。”
“去跪祠堂。”
白肖心中只有一种感觉不是吧!昨天跪一天今天还跪,“父亲,男儿膝下有黄金。”
“可没让你起来你就起来了,不得受罚吗?”
“那我说的那点事。”白肖霎时看到了一点希望。
白撵的拒绝那叫一个果断,“想都别想。”
“父亲,你是逼我离家出走啊!”
“你可以走,但也是在跪完祠堂之后,不过为父要提醒你,你眼下在洛阳得罪的人太多了,出了这个门自身的安全就无法保证了。”
白肖回去之后就顺嘴跟齐央一说,齐央笑的肚子都抽筋了。
“不是有那么好笑吗?”
“大哥那可是当今的丞相相爷,能不好笑吗?行了大哥你也不用跪着了,直接带着死士走,如果白家让死士回去我们没有任何办法,如果白家没让他们回去,那么以后这些死士就是大哥的了。”
为了自身的安全,白肖就去找了自己的母亲黄氏,那黄家在这洛阳城中也算是大家族,族中肯定是有点人手的。
消息就算没有白家灵通,那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
白肖要从黄家借点人,还是大有可为的。
“母亲,孩儿给你请安了。”
“肖儿啊!你也大了该懂事了,怎么大清早就跟老爷吵起来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府内消息流通也太快了,“母亲,我就是为这事来的。”
“行了,我一会就去找老爷跟你说说情。”
“母亲,我可能要去外公那里躲几天?”白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跟黄氏说实话,也是怕她担心啊!
黄氏也不想白肖跟白撵的关系闹得太僵,“这样也好,你回到洛阳这么多天了,也该去见见你外公了。”
“到了黄家,懂点规矩不要乱来。”黄氏对白肖的印象还停留在以前,所以才会这么嘱咐。
趁着白撵还没有反应过来,白肖带着死士就走了。
可是白肖把白家人想的太简单了,他这一走白郢就出现在白撵的书房,“大哥,那个臭小子还是走了。”
“哎呀,胆子怎么就那么大呢?”
“看小七去的方向应该是黄府。”
白肖的外公黄霑那可是工部老尚书,工部虽然是下三部,但也是六部之一,所以黄氏在白家才有那么高的地位,白肖才可以任意胡来。
黄府的守备可不比白府差多少,工部那个地方什么没有啊!
白撵那纯粹是刀子嘴豆腐心,知道白肖的去向他也就放心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齐聚论功()
白肖带着死士那可是一路的招摇过市,鸡飞狗跳的就在所难免了。
黄府的家丁也是如临大敌,“表少爷,是谁又惹到你了?”
黄氏可是黄霑的独女,自然是百般宠爱在其身,爱屋及乌所以白肖在黄府也是横着走,黄府的这些下人早就怕了白肖。
这好不容易消停了一两年,这个煞星怎么又来了,而且还带着人来。
白肖:“别紧张,我是来拜访外公的一会就走。”
“那您里面请。”
白肖还不至于嚣张跋扈,就把那些死士留在了外面。
黄霑是工部的老尚书了,但是人老心不老,这一大早就在院子里练剑呢?很少看到老人这么勤快了。
“外公,真是老当益壮啊!”
“臭小子,你终于舍得来了,让你后面那个小将跟我比划比划。”
白肖后面能称得上小将的那只有罗俊了,只是这刀剑无眼伤了黄霑怎么办?
“外公,我这次找你是有正事的。”
“想谈事情,赢过我再说。”
那就没办法了,“罗俊靠你了,注意分寸。”
“喏。”罗俊一根长枪直插咽喉,可谓是长枪如龙啊!这怎么跟速战速决似得,白肖可没看出罗俊的分寸在哪?
吕勤看出白肖脸色有点不对,“大人放心,老尚书武艺不错。”
进门的时候白肖看黄霑动作慢慢悠悠的,其实那是养生之剑,现在跟罗俊切磋,黄霑用的就是杀伐之剑,快狠准啊!
可罗俊也不赖,正所谓拳怕少壮,再加上罗俊的长枪够长,一寸长一寸强,罗俊还是占了一点上风的。
双方你来我往二十多回合,罗俊一根回马枪反身就是一抽,黄霑就摔倒在地了,那大屁蹲是结结实实的。
白肖看着都疼,连忙把黄霑扶了起来,“外公,你没事吧!”
“老了老了,连个小娃娃都打不过了。”
“外公,你已经很厉害了,我在罗俊手下连三个回合都坚持不了。”这句话白肖到说的是真的。
黄霑伸手就敲了一下白肖的额头,“别安慰你外公了,老了就是老了不中用了,说吧你带那么多人来黄府干什么?”
“借人。”
“外面那些可都是白家死士,还不够你用的?”
人老成精啊!黄霑果然什么都知道。
那白肖也就不用绕圈子了,“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吗?那些个死士随时都会被收回去的。”
“外公一会就让人给你准备人手,万事多加小心,夺嫡的事能离远点就离远点吧!”
这些个在朝堂上当大官的人,都不能小觑啊!
白肖在黄府待了一会就离开了,只是离开的时候身边多了很多人,黄家的态度很明显,不打算参与夺嫡之争。
自然没必要自找麻烦,能帮白肖到这里已经很难得了。
黄阙:“表弟,我们这是要去哪?”
黄阙只是黄家的一个旁系子弟,这次能带人跟着白肖,也算是脱了白肖的福。
“林府。”
林光远早就是深陷其中的人物了,所以白肖可不怕连累他,最后还不知道谁连累谁呢?
再说林光远可是天下少有的猛将,有他在身边安全很多。
林光远在大理寺的时候,白肖可没少帮忙,现在是无帮无助的时候了。
……………………………
姜衍被刺杀之后,洛阳城更加的纷乱了,所以朝廷决定提前论功行赏,用军中的大胜之势去压住那些按耐不住之辈。
随着众多兵士的进入,洛阳城终于是平静了下来。
可白肖觉得这种平静可未必是件好事,杜家掌兵权,也就是说大皇子在洛阳城中的势力是与日俱增。
现在可是夺嫡,相互平衡才是正道,现在有点要失衡的意思了。
六皇子姜展也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也开始拉拢这些进入洛阳城的将领,林光远到是跟着水涨船高。
毕竟他有着杀燕王之功,可以成为分杜家兵权的重要棋子。
谁也不想甘当棋子,但林光远却无可奈何,因为他除了六皇子姜展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除非林光远愿意什么都不要,可林光远在其中付出了那么多,又怎么可能呢?
这次大燕叛乱,横跨了雍、幽、云、并四州,所以立功受赏的人甚多,别说是城内了,连城外都是人。
光一天的工夫,林光远就打发了三波上门拜访的人,“兄弟,你能不能帮帮我啊!别那么清闲。”
白肖可不觉得自己清闲,就是起来的有点晚而已,不就是正午吗?
“老哥,这些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可不会抢你的风头。”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林光远吃的苦头够多了,现在是他品尝甜头的时候了。
“兄弟,这些可真不是为兄的所长。”
“行了,我让白简去帮帮你。”
白简在待人接物上,那是面面俱到的,从小在白家长大的下人,又能成为白肖的贴身小厮,本身就是可以独当一面的。
白肖刚起来,而齐央也刚从外面回来,看他那脚步轻浮的样子就知道他去哪了。
“不是吧!这都日上三竿了,你不要命了。”
“大哥,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像你啊!就知道睡觉。”
林府的一个家丁跑了过来,“老爷,又有一泼人拜访。”
林光远刚要动身,就被齐央叫住了,“林将军,外面那些人与其接待还不如不见,以抬高自己的身价。”
要不是林光远知道齐央的本事,就真当他信口开河了,“我出身低,如果闭门谢客,是不是有点太自视甚高。”
“让你闭门谢客,又不是让你不见人,你是禁军出身邀请一些禁军的将领吃酒应该是很容易的事,这个时候谁都会给你一点薄面的。”
经历了洛阳这些事,林光远也怕了,所以他想的是早点去地方为将。
“我要去地方,请禁军的人吃酒,又是何道理?”
“皇子夺嫡,谁不想掌握禁军,只要你表现出在禁军之中的影响力,那就会受到多方的拉拢,到时候那些地方的将领才会来拜访你,那就顺其自然了。”
“如果反之,那就名不正言不顺。”
齐央跟林光远说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他要有这脑子,当初就不会被白肖骗得找不到北了。
白肖:“行了老哥,你也别多想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剩下的事我来安排。”
“那也好。”林光远当然相信白肖了,就去前边打发人去了。
齐央:“大哥,你想趁机交好禁军的人,会不会太明显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如果林光远成为了镇北将军,我们再想拉拢禁军的将领就没这个机会了。”
“你说好就好,我去你那个房间补个眠。”
白肖一把将白肖拉住,“你自己不有地方吗?”
“那被窝不凉吗?”
合着白肖到成了给齐央暖被窝的了,那不是丫鬟干的事吗?
不过看齐央这虚弱的样子,白肖心里也有些许不忍,“睡可以,别做春梦啊!”
“我尽量吧!”
请禁军的将领吃酒,那绝对要讲究排场的,禁军跟地方军最大的区别,那就是绝不拖饷,而且饷银是地方军的三倍。
一个个家里富得流油,要交好他们不出血是不行的。
所以白肖就选择了醉仙楼,谁让醉仙楼名声再外呢?
醉仙楼的掌柜看见白肖进来,一脸的苦笑,“白公子请高抬贵手,我这家小店可不能再被砸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北疆大军已至()
醉仙楼屹立在洛阳城中,做的就是四方买卖来者是客。
达官显贵皇亲宗族无人敢在醉仙楼中闹事,但自从白肖回来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第一次可以说是醉酒误事。
但第二次就不一样了,司徒阔兰旻晟这些个纨绔,那从来都是得寸进尺的主。
白肖跪在街口要吃醉仙楼的东西,司徒阔等人二话不说就先把醉仙楼给砸了,做事根本就不考虑后果。
即使是做坏事也是可一可再不可三啊!怎么这白肖又来了,醉仙楼的掌柜的年事已高可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白肖也有点不忍,好好的一个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