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才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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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才县令-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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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简挺给力,李耀年刚说这句话,他就醒了,还打了一个大喷嚏,那吐沫星子一点都没浪费,全掉到白肖头上了。

    “要不是你腿断了,我非把你扔下去。”

    白简还想着医馆的事,“少爷,你不能娶那个医婆啊!耽误你的前程。”那苦口佛心的样子,真让人受不了。

    “人家没答应。”

    “太好了。”

    “嗯。”

    白简又变成没皮没脸了,“少爷你相貌堂堂玉树临风,多少帝都女子想爬到你的榻上,小的拦都拦不住,只能说那家人没眼光。”

    “你慢慢下来啊!我扶你进去。”

    “赌坊,少爷你看小的吧!小的在赌桌上就没输过。”白简向怀里那么一摸空空如也,“钱丢了。”

    白肖一手就把白简的嘴堵上了,吼什么吼也不看看什么地方,要是赌坊的人不让他们进怎么办?

    “我付诊费了。”

    “少爷,我们没钱了,你不能再向以前那样大手大脚了。”

    是白肖想大手大脚吗?他也不想,他是被坑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白肖硬拉着李耀年进去了,白简只能在后面一蹦一跳的跟上去,白肖和李耀年没事,白简却真被赌坊的人拦住了,“你都这样了,还进去。”

    白简对其他人可没什么好脸色,“爷的事还用你管,我乐意。”

    “你这人怎么不识好赖呢?”

    “赌坊还有你这样的人,新人吧!”

    “新来的怎么了?”还真让白简猜对了。

    “都吵吵什么呢?”赌坊的一个小管事的出来了,其实就是个打手,赌坊这个地方挺乱的,经常有输急眼的人,打手是必不可少的。

    问清楚情况,直接把那个新来的教训了一顿,扶着白简就进去了,看白简这个架势,应该经常出入赌坊这些地方。

    “这位爷,要不要给你搬个椅子。”

    “行,两把,你没看见我少爷在前面站着呢?”

    白肖那看着就是有钱的主,那腰间的白玉晶莹剔透,“两位爷,你们就瞧好吧!”在赌坊这个金钱之上的地方,你有钱就是爹。

    不过这两把椅子搬上来,白肖反而骑虎难下了,别人可都站着呢?就这俩在那坐着,不赌钱也不行啊!

    就在白肖左右为难的时候,一个贱贱的声音冒了过来,“这不是李捕头吗?老些年没见了。”

    白肖白简看了过去,李耀年也转了一个身,“小武子。”

    “老家伙,你跟谁说话呢?要叫钱爷。”

    钱武直接把身边的小弟踹翻了,“我说话你插什么嘴,你知道眼前这个老家伙是谁吗?赫赫有名的断金手李耀年李捕头。”

    钱武一看就不知道不怀好意,声音故意叫的很大。

    而李耀年在这个金山县,还真是小有名气。

    “那个卖房卖地,把结发妻子都输了的家伙。”

    “他还有脸回来。”

    “无耻之徒。”

    现在李耀年可是白肖的人,可不容这些人乱说,“你们一个个嚷嚷什么?看看你们干什么呢?有赌不为输,不想赌的滚出去,装什么好人啊!”

    “说的好,够洒脱,跟我玩玩如何?”

    这都是谁啊?怎么那么多爱凑热闹的,白肖只希望自己能把他唬住,“今天小爷不想赌钱,要玩就玩大的。”

    “可以,一根手指头。”

    “一只手如何?”

    赌坊的坊主走了出来,身体瘦弱脸白如纸像个文人,“两位既然想玩的那么大,里面请。”

    白肖可不想玩的这么大,“等等,那边的人还没答应呢?”

    “乔爷,就没有不敢玩的局,只要这位少爷不退缩就行了。”看来这个乔爷,在这里挺有名气啊!

    “我怎么可能退缩呢?但是我不进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会有什么猫腻吧!”

    乔生:“在哪玩都一样,我还怕你啊!骰子牌九划棋你随便挑。”

    “平时老玩的有什么意思啊!这次比吹蜡烛。”

    “新玩法,说出来听听。”

    “摆一排蜡烛,一口气吹过去,灭得多为胜。”

    乔生觉得没有意思,“这是赌吗?坊主你说句话啊!”

    “一切未知皆可赌。”

    白肖突然有点喜欢这个坊主了,这句话说的太及时了,“坊主真是好文采,出来开赌坊可惜了,应该从文走仕途才是啊!”

    “不才正是秀才,可惜百尺竿头难进一步啊!”

    “都别文绉绉的了,既然能赌我先来。”

    白肖一脚踩在赌桌上,“不,我先来。”不管怎么样,气势上一定要压过去。

    “懂不懂规矩啊!赌法你提的,自然我先来。”这个先手可是很重要的,代表的就是先机,乔生也是烂赌一生,这个还不明白。

    白肖自然也不会放这个先手,“跟我讲规矩,那我就告诉你什么是规矩,就凭我一只手可以买你一条命。”

    “口气真大啊!”

    “手都是手,但人有价,你个老粗鄙怎么跟我比啊!”

    赌坊坊主廖广生也没想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只能取一折中之法,“既然这样,谁先谁后就没意思了,何不一起比之,茶杯为号落地一较。”

    乔生:“摆台。”

    白肖:“可以。”

    白简实在是受不了了,他觉得自己又要晕了,“少爷,你真的可以吗?”

    “附耳过来,茶杯落地的时候你这样…。。,听懂了吗?”

    “这不好吧!”

    “怎么少爷手没了,你是不是特开心啊!”

    “少爷,小的哪敢啊!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小的听命就是了。”

    两排蜡烛那摆的非常直,那红通通的显得非常喜庆,白肖和乔生一人站一边互不干涉,廖广生也把茶杯举了起来。

    “两位看好了。”茶杯落地。

    而就在这一瞬间,白简跳到了乔生对面,直接把直接的裤子脱了,**的威力可是很大的,乔生直接跑气了。

    别说乔生了,就连白肖这个事先有准备的人,都快憋不住了,白简的屁股上怎么这么多毛呢?都快赶上胡子了。

    不过好歹白肖这口气是直着吹出去了,这个古代的红蜡烛那真是真材实料,如果是现代的白蜡烛,白肖一口气能吹一排,但红蜡烛只能吹灭四根。

    可这也比乔生那一根强,说到底白肖赢了。

    乔生可不会接受这样的结果,他输的不是钱而是手,“小子,你敢使诈。”

    “十赌九诈你没听说过啊!赢就是赢输就是输,我动你的人还是动你的蜡烛了,是你管不了自己的嘴怪我吗?”

    赌坊是一个绝对讲规矩的地方,是不能赖账的,廖广生只能公事公办,“来人,剁手。”

    乔生还想跑,他跑的了吗他,这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这帮赌徒巴不得出事呢?死命把乔生往里面推。

    一把斧头钉在乔生的面前,刚才还挺嚣张的乔生,直接跪下了,“这位公子,你绕了我吧!我不能没有手。”

    李耀年:“少爷,还是剁了吧!”

    “我还以为你让我得饶人处且饶人呢?”

    “少爷,这个乔生我听说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管您下不下手,他肯定都会秋后算账,不会领情的。”

    白肖也不是心慈手软的人,“那就砍吧!”

第六章 鼓声终响() 
白简直接撸起了袖子,“少爷,放着我来。”

    白肖对白简真是刮目相看,“你还爱干这种事?”

    “少爷你说什么呢?这种事老李头肯定不行,自然就我来了。”

    这个赌坊的服务还是挺到位的,廖广生直接大包大揽,“这种事就不用劳烦三位动手了,我们赌坊有专门的人处理。”

    一个黑面大汉走了进来,上身赤膊这太冷天也不怕冻出病,还露出一大片胸毛,手起斧头落就把乔生的手给砍了下来。

    乔生当场就昏了过去,就叫了一声,胆子小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一只手放到白肖面前,白肖只能强装镇定说了一句,“快狠准啊!手上功夫不错啊!”

    “这位公子,真让你说对了,我这是祖传手艺,杀猪宰羊不在话下,如果还有这种事,可以去郑家肉铺找我。”合着是个屠夫。

    “那你好好卖肉,来赌坊干什么?”

    “年头不好活啊!我吃的又多,晚上都到廖大哥这里帮闲,打打牙祭。”

    这个屠夫还挺实在,白肖还真有点欣赏他了,要知道县衙里也缺人手,白肖就看这个大汉挺像那么回事。

    廖广生:“郑屠,你给我下去,说起来还没完没了,公子这回可以里面请了吧!”

    白肖本意就是找个地方对付一晚,没曾想搞出这么多事,既然乔生都这样了,进里面也没什么危险,“那我就不客气了。”里面总比外面好吧!

    三人刚进去,廖广生就拜了一个大礼,“不才廖广生,参见县令大人,刚才人多眼杂,恕在下不能见礼。”

    “你认识我,怪不得刚才话里话外你在偏帮我。”

    “不敢高攀,只是知道,做我们这种事的,当然要消息灵通,尤其是不能得罪父母官。”

    这是投靠的意思,白肖还第一次看见主动来投的,“我相信,在这个金山县,应该有比我更好的选择。”

    “在下参加过乡试,虽然最后名落孙山,但是也见过一点世面,大人腰间的玉佩自然是名贵之物,上面雕刻的纹路非常特殊,大人应该是世家子弟吧!”

    “有点见识,可惜了。”

    “一点都不可惜,只要大人照顾,在下还有机会。”

    “好说,我初来乍到,正需要你这样地方势力相助。”

    “大人真是抬举我了,若有需要万死不辞。”廖广生这个人还是太滑了,能用但不能重用。

    可刚才那个郑屠就不一样了,“广生,去把郑屠叫进来吧!”

    “大人,郑屠是个粗人,如果言语上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代他赔罪。”

    “我像那么小气的人吗?我身边缺几个使唤的人。”

    “那真是他的福气了。”

    郑屠没一会就进来了,满面油光的,嘴上还还啃着一根骨头,刚砍完人还能吃的下去,是个狠人。

    “你是县令啊!”

    “怎么不像吗?”

    “不像。”

    廖广生直接踹了郑屠一脚,“怎么跟大人说话呢?赶紧把你嘴里的骨头吐出去。”

    “这可不能吐啊!骨头还有肉呢?廖大哥我可不像你那么有钱。”

    对于这个白肖一点都不在乎,郑屠的吃相是差了点,但是再差也没有李耀年这些当过乞丐的人差吧!

    “你想不想到衙门里当差啊!”

    “俸禄多少?”

    这个白肖可不知道,不过白肖身边却有一个老捕头李耀年,“二钱银子。”

    “我一个月卖肉都三钱银子,再加上晚上到廖大哥这里帮忙,还有一钱银子呢?”

    这意思就是钱少,就这二钱银子白肖都不知道怎么发,“郑屠你要知道,赚四钱银子的时候你是白身百姓没人瞧得起,你赚两钱银子的时候你是吏,光宗耀祖啊!”

    “光宗耀祖能吃饱吗?我赚四钱银子的时候才能勉强吃饱,赚二钱银子不得饿肚子啊!不去。”

    廖广生那是真的有意巴结,“郑屠你去,我另外补你四钱银子。”

    “那也不去,不劳而获的事情从来不干。”还挺有志气,也可以说有点憨直。

    白肖就不信了还搞不定一个郑屠了,“有些事我本不想说的太明白,但是现在我必须说了,捕快的俸禄是二钱银子没错,但是捕快还有一种收入叫做‘外水’,能赚多少就看你的本事了,各家商铺表示表示是常有的。”

    “保准吗?”

    “我一个堂堂县令骗你啊!再说你卖肉什么时候都可以卖,你可以请个伙计吗?手艺在那呢?不耽误事啊!”

    “这个我回去问问老头子,他让我去我就去。”怎么这么大了还没断奶呢?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这最后一句话白肖等于没说,因为郑屠压根就听不懂。

    这一晚上白肖就没怎么睡,外面哗啦哗啦响,这帮赌徒真是一夜到天明啊!玩死自己的节奏。

    廖广生还特意备了早膳,“县令大人,应该有吃朝食的习惯,也不知道您的口味,我就随便准备了一点。”

    “你真是太客气了,下不为例。”

    有李耀年那就是丢人的事,那吃相改不过来了,不过这次白肖没有让打包,李耀年只能尽可能吃到撑。

    白肖觉得他这样下去,早晚得撑死。

    迎着朝阳走出了县城,又得上山这个县衙怎么在外面呢?

    “老李啊!你有没有听说过搬县衙的。”

    “闻所未闻,少年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这里面可是包含着大不敬啊!”

    还没有到县衙,白肖就听见击鼓鸣冤的鼓声,白肖都怀疑自己听错了,“是县衙方向吗?”

    李耀年:“没错。”

    “那还不快跑。”

    白简:“少爷少爷,还有我那。”

    “你就在那待会啊!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

    “不要少爷,山上有狼。”可是白肖的身影还是渐渐远去,白简的眼睛里出现了泪光,“少爷,小的怕呀!”

    白肖真觉得这副身体太虚了,连李耀年都跑不过,到了县衙半条命都没了,气喘吁吁的满头大汗。

    白肖就看见一个长衫士子站在县衙门口,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大病初愈,脸色蜡黄啊!

    “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学生马新参见大人,此次前来就是想一纸状告本地乡绅赵磊。”

    白肖不知道赵磊是谁,但是李耀年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赵磊那就是一个恶霸,什么乡绅太高抬他了。

    “少爷,这个案子要压后再审。”

    李耀年很聪明他没有说不能接,而是说了压后。

    白肖:“马新你也看见了,本官新官上任对各方面还不是很熟悉,这样你先把状纸交上来,我先看看,三天后正式开堂问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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