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当下,他却怎么都迈不动腿。
“二师兄,你说我这是不是没有出息啊!”
“走吧!三师弟再等着我们。”
齐央和郝蒲一起进去,“主公。”
“你们来了,把他带走吧!”
“唯。”
至始至终,齐央都没有说一句话,这可真不像他。
齐央一直再哭,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
人死为大,还是要入土为安的。
眼下身处战场,也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郝蒲和齐央把荀衢埋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至少不会被野兽啃食。
荀衢也是名动天下的智者,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不由的让人唏嘘啊!
齐央:“二师兄,你说我们会有怎样的下场?”
“人终有一死。”
“那我们为何要如此拼搏呢?”
“因为我们还活着。”
齐央这才释然,“对,我们还活着。”
与其同时,司徒阔也就近把司徒刚给埋了。
这已经比普通的兵卒要好了,他们可都是火葬。
“父亲,我会保护好司徒家的。”
姜棣因为荀衢的死大发雷霆,最后他亲自从洛阳出来了。
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说起来荀衢的死跟他大有关系。
荀衢一路上所遭遇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
现在知道痛心了,早干嘛去了,这人啊!总是再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
白肖严阵以待,他怕姜棣真的昏了头了,对他下手。
那样的话,就不好玩了。
姜棣调动了中原的大军,那真是声势浩大啊!
这个时候钟秽却先到了,这让白肖大感意外。
白肖现在是脱不了身,所以才留下的。
可钟秽到好,明明已经脱身了,就在徐州好好待着呗,怎么又踏进来了。
“钟大人,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我来帮你。”
“我没听错吧!”
“我不想欠你人情。”
不管怎么说是白肖救了他的家人,那么这个恩钟秽就会还。
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不过有了钟秽这员绝世武将,对白肖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求之不得。”
“你要怎么做?”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先打我?我救先打他,如果都不来打我,那我就浑水摸鱼。”
司徒刚把司徒阔拉到一边,“阔儿,你听我说,一会你就带兵投降。”
“父亲,那你呢?”
“你就别管我了,为父自有打算。”
白肖都亲自出马了,司徒刚还能有什么办法?司徒阔可不信。
“父亲,你就别瞒我,你是想以死谢罪。”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就应该明白为父的用意。”
司徒刚这么做,完全就是为了司徒家。
只有他死了,杜昂才不会追究。
“父亲,我这就去求大哥,他也许会放了我们。”
“就算白肖放了我们,你觉得杜昂会放过我们司徒家吗?”
“这。。。”
司徒刚:“阔儿,你别想了,为父也活够了,以后司徒家就靠你了。”
“我怕我不行啊!”
“白肖对你不错,他会帮你的。”
司徒刚一把推开司徒阔,翻身上马冲了出去,“白肖,你拿命来。”
“父亲。”
白肖:“自不量力。”
一旁的郝蒲感叹:“他是在寻死。”
“那就成全他。”
一个人想死,怎么阻止都是没用的,还不如给他一个痛快的。
司徒刚最后被乱箭射死了,成就了他的忠名。
司徒阔跑了过来,把司徒刚抱在怀里。
白肖不顾众人的阻拦上前,他知道司徒阔不会伤害他,“你怪我吗?”
“大哥。。。”
“这个世道就是如此,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想必刚才司徒老将军跟你都交待清楚了,现在做出的你的选择。”
司徒阔从司徒刚的身上,拿出了专属于司徒家的兵符,交到了白肖的手上。
“大哥,它是你的了。”
“怎么你也想死吗?”白肖从司徒阔的眼中看到了死志。
此时的司徒阔,跟刚才的司徒刚很像。
“我也不知道。”
“别傻了,你父亲用他的死成全了你,你难道想辜负他吗?”
“。。。。。。。”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司徒刚的部曲都归入了白肖的麾下。
白肖带人走向了马车,“荀先生,你真是一个香饽饽啊!
所有人都想要了你的命。”
“我这辈子没有白活不是吗?”
“算是吧!你可以走了。”
荀衢看着白肖,“我真想你现在就杀了我。”
“吾的名声已经很臭了,吾不想它再臭下去,你还是走吧!要不我让几个人送你离开。”
“不用了,我身边还有几个人。”
“到也是,一路顺风。”
荀衢的马车离开了,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悲凉。
同时瞿炼也在这个时候离开了,他该完成他的事了。
杜昂很快就得到了司徒刚战死的消息,其子司徒阔带兵投敌,“好一个白肖,好一个司徒刚,好一个司徒阔,他们真当我杜昂是老眼昏花吗?”
葛洪上前,“主公息怒,司徒刚这么做也是无奈之举。”
在当时,他只能这么做。”
“怎么你同情他?”
“属下,还不至于同情一个死人,只是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能做。”
司徒刚用他的死,给了杜昂一个交待,的确已经够了。
“荀衢呢?”
“白肖,已经把他放跑了。”
“白肖真是一个小人啊!”
这话葛洪没有接下去,因为他知道荀衢跑不了了。
难免会有一些兔死狐悲,荀衢毕竟是他的三师弟,从小一起长大的。
其实葛洪早就有心里准备了,可准备毕竟是准备,不能一概而论。
葛洪并不是铁石心肠,他的心还是会疼的。
“司徒刚一死,营中必会生乱,属下这就下去安抚。”
“嗯,你去吧!”
。。。。。。。。。。。。。
白肖回营之后,一直再等待。
到了晚上,瞿炼才把荀衢的人头呈上。
白肖埋怨道:“怎么会这么慢?”
“人多眼杂。”
白肖打开包裹,荀衢那张脸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竟然再笑,大晚上的还是很渗人的。
“把齐央,郝蒲找过来吧!”
“他们就在帐外。”
“那么让他们进来。”
要是以前的齐央,肯定直接就闯进去了,反正白肖也不会追究。
可在当下,他却怎么都迈不动腿。
“二师兄,你说我这是不是没有出息啊!”
“走吧!三师弟再等着我们。”
齐央和郝蒲一起进去,“主公。”
“你们来了,把他带走吧!”
“唯。”
至始至终,齐央都没有说一句话,这可真不像他。
齐央一直再哭,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
人死为大,还是要入土为安的。
眼下身处战场,也就没有那么多讲究了,郝蒲和齐央把荀衢埋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至少不会被野兽啃食。
荀衢也是名动天下的智者,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不由的让人唏嘘啊!
齐央:“二师兄,你说我们会有怎样的下场?”
“人终有一死。”
“那我们为何要如此拼搏呢?”
“因为我们还活着。”
齐央这才释然,“对,我们还活着。”
与其同时,司徒阔也就近把司徒刚给埋了。
这已经比普通的兵卒要好了,他们可都是火葬。
“父亲,我会保护好司徒家的。”
姜棣因为荀衢的死大发雷霆,最后他亲自从洛阳出来了。
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说起来荀衢的死跟他大有关系。
荀衢一路上所遭遇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
现在知道痛心了,早干嘛去了,这人啊!总是再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
白肖严阵以待,他怕姜棣真的昏了头了,对他下手。
那样的话,就不好玩了。
姜棣调动了中原的大军,那真是声势浩大啊!
这个时候钟秽却先到了,这让白肖大感意外。
白肖现在是脱不了身,所以才留下的。
可钟秽到好,明明已经脱身了,就在徐州好好待着呗,怎么又踏进来了。
“钟大人,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我来帮你。”
“我没听错吧!”
“我不想欠你人情。”
不管怎么说是白肖救了他的家人,那么这个恩钟秽就会还。
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不过有了钟秽这员绝世武将,对白肖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求之不得。”
“你要怎么做?”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先打我?我救先打他,如果都不来打我,那我就浑水摸鱼。”
第五百八十七章 惜玉之心()
典柔突然出现,让白肖很是意外,“你怎么来了?”
“妾身是来保护你的。”
要说典柔是有这个本事,但问题是白肖用不着啊!
“简直是胡闹,你赶紧给我回去。”
眼下这兖州,可是个要命的地方。
“是莲姐姐让我的。”
既然是楚莲的意思,那潘闾就要仔细考虑考虑了。
楚莲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深意的,那可不是一般的女子。
“你来之前,楚莲说什么了?”
“莲姐姐她说,只有我来了你才不敢胡来。”
齐央在一旁笑道:“大哥,还是妖妃了解你啊!我等自叹不如。”
白肖一直都有怜香惜玉之心,他不想典柔出事。
也就是说,他要尽快离开兖州了。
楚莲是真厉害,她不露面都可以影响到白肖。
“既然来了,你就要听话,一刻都不能离开我。”
“夫君,说什么是什么?”
杜昂真是有意的再消弱姜棣那边的兵力,他手下的精锐可都在姜棣那边。
明明同处一片战场,可却是两种形势。
白肖这边面对的人,都是以拖为主,你就感觉深陷泥潭一样。
而姜棣要面对的人,就是以攻为主,就好像身处在随时要爆发的火山,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被岩浆淹没了。
姜棣那边一直在求援,可白肖真的不想帮忙。
他该做的都做了,该吸引的兵力也吸引了。
已经没有了让他拼命的理由,这也是白肖一直阻止钟秽的原因。
钟秽,他更适合在姜棣那边。
在白肖这边,就有点不适合了。
钟秽待了一会,终于是开口了,“白肖,我要去姜棣那边帮忙。”
“请便,你是自由身,可不是我的手上。”
白肖也想趁机看看,钟秽他到底想干什么?
钟秽到处攻伐,就跟疯了一样,他就是战场上的异类。
典柔在旁边跃跃欲试,“不愧是钟秽。”
白肖:“你想都别想。”
“妾身,没有想。”
“那最好。”白肖可没打算过要派典柔上阵。
杜昂又故技重施,想要留下钟秽,真是亡钟秽之心不死啊!
钟秽也是的,明明知道是一个圈套,偏偏还往里钻。
就是为了吃到陆宥这个诱饵,只不过姜棣和白肖的选择完全不同。
白肖是鸣金收兵,而姜棣却是尽力救援。
他要靠着钟秽的勇武,一举重创杜昂。
钟秽和姜棣之间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配合的到是挺默契。
局势发生了变化,姜棣那边很明显就比白肖这边有起色。
从先头部曲来看,姜棣这边已经深入了。
荀衢一死,姜棣身边连个上劝的都没有。
一时的胜利可不是胜利,姜棣就是赢了这场战事又如何。
以杜昂在南方的底蕴,根本就算不上是伤筋动骨。
一两年的工夫就恢复了过来,可姜棣呢?他再想工夫可就难了。
不但杜昂不会让他恢复,就连白肖也不会让他恢复的,谁让他的势力夹在正中间呢?
“传令下去,向姜棣的兵马靠拢。”
郭闭酉看着白肖,“主公,不用做的这么明显吧!”
白肖此举就是祸水东引,姜棣想着重创杜昂,同时杜昂也想着重创姜棣。
自然而然,二人手下的兵卒也是这么想的。
白肖的兵马向姜棣的兵马靠拢,所面对的敌人只会少不会多,因为敌人都跑姜棣那边去了。
“郭先生,你是姜棣那边的人吗?”
“当然不是。”
“那你管那么多干嘛。”
白肖连荀衢都杀了,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姜棣是心里不痛快,但又能怎么着呢?
他没办法同时面对白肖和杜昂两个人,只能忍气吞声。
也就是他这边的形势还不醋,否则都得把他憋出病来。
一战下来,三方人可谓相互提防。
钟秽又回到了白肖身边,身边还带了不少俘虏,以钟秽的本事到也不奇怪。
“这次真是太痛快了。”
“你是痛快了,但你也要小心,小心驶得万年船,别阴沟里翻船了。”
“是啊!白大人,你真是太小心了。”
怎么听起来有点讽刺的意味呢?
“钟大人,我是为你好。”
“我来也是为你好。”
白肖看着钟秽身后的俘虏,“真的吗?那就把你身后的俘虏交给我吧!”
“这就不麻烦了。”
“一点都不麻烦,我这边不缺这点人。”
“还是不用了,我正好也要补充兵力。”
钟秽到是毫不遮掩,他都这么说了白肖也不好再难为他。
“你想补充兵力,我可以理解,就怕你身边又会多几个像陆宥那样的人。”
俘虏,的确是一种兵源。
但这种兵源,是非常不可靠的。
不是有那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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