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完全可以让他们在军中休息,不操练就是了,回家休息那算是怎么回事啊!你把地方官和百姓至于何地,这些你都得考虑。”
白撵考虑的很全面,一切都以大局出发。
可白肖真是顾不上大局了,“父亲,你去军中看过吗?”
乱世之中,什么都没有兵权重要。
所以白撵为了避嫌是敬而远之,“没有,但这重要吗?”
“非常重要,你去看过就知道了。”
齐央到是可以理解白肖的决定,但却不可以让白肖胡来,“大哥,你的心是好的,但在方式方法上却是错的。”
“我们可以反过来,让他们家人直接过来,同时准备一些酒水犒劳一下。”
“成军不容易,如果就这么离开了,很容易散架的。”
齐央和白撵是难得站在一边啊!
“把他们家人接过来,你说得轻巧啊!这一切不花钱的。”
白肖虽然是对齐央说的,但却是白撵听的。
白撵那真是财大气粗,“不就是些许钱银吗?你想要多少,为父出就是了。”
白家随着白肖的崛起,那也是没少占便宜。
白肖也算是见到回头钱了,“父亲,别的先不说,你先给我个万八千两的,让我存个小金库。”
“你的内府里没有钱了吗?”
白肖作为北疆之主,自然是有内府,就是供给白肖自身花销的地方。
“父亲,我不是跟你哭穷,自从我接回楚莲之后,我就没见到钱。”
“那是你活该。”
“那小金库。。。?”
白撵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这次白家出钱,也大多出自我的私库,为父真是把棺材本都压上了,所以还是花在刀刃上吧!就这样还不一定能够呢?”
说到哭穷白撵才是其中的老手,还能让白肖糊弄过去了。
整个北疆随之动了起来,兵卒的家人,那可是金贵的很。
白肖下了死命令,不能有任何散失。
白肖也是怕,好心办坏事啊!
此举是为了重振军心,他可不想落下什么埋怨?
第五百三十二章 兵卒家眷()
白肖麾下兵卒,来自于各地。
有的甚至还是南方人,这也跟饷银有关。
北疆这边所开出的饷银,那绝对是诸侯之中最高的。
很多人都这么形容北疆的大军,那就是用银子堆出来的。
这个白肖并不否认,还引以为荣,哪怕他穷的都快当裤子了。
自己怎么样无所谓,底下的人过得好那才是真的好。
白肖已经夸下了海口,让他们的家人过来,那么白肖就不能食言。
哪怕他们的家人,在中原在南方,白肖都要帮他们解决。
致使白肖派出了很多的探子,遍布大江南北。
这么一弄,反而让一众诸侯误会了。
误以为,白肖想搞什么大动作。
这在他们看来是非常有可能的,白肖一向特立独行。
所以他们进行阻止,不让白肖的探子靠近。
像瀛州人这样的势力,更是用了很激烈的手段。
可他们越是这样,白肖就越是变本加厉。
白肖也不容易好吗?毕竟这种事也不好解释。
总不能说,我要用一下你的百姓,让他们过来吧!
本身白肖是没什么恶意的,却引出一件大事,那就是杜云的自立。
进入益州之后,杜云已有了自立之心,就像那惊弓之鸟。
白肖的探子一过来,他就开始胡思乱想了,难免自乱阵脚。
在这个时候,就很容易做错事了。
占据着益州天险,隐瞒点消息什么的很容易,可杜云却在这个时候走漏了风声。
也算是百密一疏了,他也没想到跟在自己身边的一个老人,竟然是杜充那边的人。
随后这个人就失踪了,没人知道他去哪了?
本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原则,杜云必须提前出事。
虽然仓促了一点,但杜云还是有把握的。
自立难免就伴随着血腥,毕竟杜昂是很得人心的。
现在好了,很快各方都得到了消息,杜昂那张老脸真是挂不住了。
他自己的儿子,竟然反过头来对付他。
杜充请战,“父亲,我这就去把大哥抓回来。”
“站住,这事不用你管了。”
杜昂肯定会清理门户,但却不会假手于人,尤其是杜充。
他毕竟是当父亲的,他可不想看到这对兄弟俩自相残杀。
相互争斗是一回事,相互残杀又是另外一回事。
血浓于水啊!他怎么能忍心呢?
“葛先生,你有想过会有今天吗?”
“主公,你别多想了,其实对付大公子很简单。”
这个杜昂当然知道,“对付他不难,但我要怎么处理他呢?难道你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对待外人,杜昂可以做到铁石心肠。
但对待自己人,杜昂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也许是年龄大,顾忌的事情也就多了。
葛洪想到了一个折中之法,“主公,大公子是生是死,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吗?”
“你可以让他生他就生,你可以让他死他就死。”
“或者说你让他生让别人觉得他死了也可以。”这最后一句话,才是葛洪真正想说的。
同时也是杜昂想听到的,“这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有谁会真的在乎吗?”
“说的也是,那益州的事就交给先生了。”
杜昂不想把这件事交给其他人,因为他怕杜云会有什么意外。
杜昂现在是生气,但没有一丝埋怨。
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那么他就要自己去承担。
身为大将军的他,这点担当还是有的。
益州突然发声战事,这对其他诸侯来说无疑就是一件好事。
也就意味着,在短时间之内,杜昂将自顾不暇。
他原来想要做的那些事,也就无法继续下去了。
姜棣可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真是世事难料啊!”
“陛下说的是。”
荀衢做了该做的准备,可在他看来他的准备还不够。
因为杜昂的准备实在是太充足了,不是他临时抱佛脚就可以与之抗衡的。
现在好了,他还有时间。
那么同时他还要着手另外一件事,就是让杜云在益州多坚持一会。
作为一个顶级谋士,他很清楚杜云这边有着一个致命的弱点。
就是杜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杜昂赋予的。
包括杜云的那些手下,他们即使跟着杜云自立了,也不会真的得罪杜昂。
至少在双方对垒的时候,不敢下狠手。
如此一来,胜负结果就不言而喻了,杜云必输无疑,而且还是兵败如山倒的那一种。
这个杜昂当然知道,“对付他不难,但我要怎么处理他呢?难道你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对待外人,杜昂可以做到铁石心肠。
但对待自己人,杜昂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也许是年龄大,顾忌的事情也就多了。
葛洪想到了一个折中之法,“主公,大公子是生是死,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吗?”
“你可以让他生他就生,你可以让他死他就死。”
“或者说你让他生让别人觉得他死了也可以。”这最后一句话,才是葛洪真正想说的。
同时也是杜昂想听到的,“这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有谁会真的在乎吗?”
“说的也是,那益州的事就交给先生了。”
杜昂不想把这件事交给其他人,因为他怕杜云会有什么意外。
杜昂现在是生气,但没有一丝埋怨。
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那么他就要自己去承担。
身为大将军的他,这点担当还是有的。
益州突然发声战事,这对其他诸侯来说无疑就是一件好事。
也就意味着,在短时间之内,杜昂将自顾不暇。
他原来想要做的那些事,也就无法继续下去了。
姜棣可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真是世事难料啊!
荀衢做了该做的准备,可在他看来他的准备还不够。
因为杜昂的准备实在是太充足了,不是他临时抱佛脚就可以与之抗衡的。
现在好了,他还有时间。
那么同时他还要着手另外一件事,就是让杜云在益州多坚持一会。
作为一个顶级谋士,他很清楚杜云这边有着一个致命的弱点。
包括杜云的那些手下,他们即使跟着杜云自立了,也不会真的得罪杜昂。
第五百三十三章 涪关之战()
涪关,作为益州四大险关之一,自然是得天独厚的的。
它处于半山腰上,同时也是北上的必经之路。
也就是说你不过涪关,就别想往前走。
山势陡峭,葛洪站在上面都得往后仰。
在这种情况住下,骑兵已经派不上什么用场了,只能用步卒。
而步卒想上去也不容易,也许等你从底下爬上去之后,你就没有力气。
最要命的就是打滑,你要是踩不稳了滚下去,说不定就是一条人命啊!
蜀地湿气重,山体本来就就湿滑,而且杜云还命令守军,在山道之上涂了一层厚厚的猪油。
也就是缺大德了,古往今来杜云也算是第一个人了。
这事说来也巧,要不是杜云先摔了一跤,他也不会想到这种办法。
“大公子,你真是难为我啊!”
现在葛洪只能劝降,强攻是肯定不行了。
杜昂虽然对他委以重任,但这不代表葛洪就可以随意挥霍。
不管是哪个势力,兵卒都是最重要的。
“大公子,别来无恙啊!”
“放滚石。”杜云直接让人把石头扔了下去。
石头在山道上翻滚,那就是最致命的利器。
葛洪险险的躲开了,主要落下的滚石没有那么多。
“大公子,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葛先生,我对你够好的了,要不然你有怎么能站着跟我说话呢?”
杜云的确已经手下留情了,他虽然选择了自立,但却不想在当下跟杜昂闹得很僵。
一来他还没有那样的实力,二来他还没有适应。
“大公子,主公待你不薄吧!自立你守得住这份基业吗?”
“益州,占据天险,我有什么守不住的?”
葛洪在底下摇了摇头,心里却在暗喜,只能杜云愿意开口这事就好办,如果是油盐不进,那才是难办呢?
“刘景为益州牧的时候,照样占据的天险,可结果呢?燕人轻而易举的打了进来,我们轻而易举的打了进来。”
“我跟刘景不同,岂能混为一谈。”
在能力这方面杜云很是自信,更别说是刘景这样的软弱之辈。
如果他是一方之主,那必然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可刘景到好,竟然愿意把自己的基业拱手让人,实在是太懦弱了。
葛洪把腿分开了一点,这样站得更稳,“一人的实力终究有限,公子的确比刘景的厉害,可公子大军好像跟刘景大军平分秋色吧!这一点大公子应该很清楚。”
事实摆在眼前,葛洪只是说出来而已。
杜云心生警醒,“有本事就上来给我好看,没本事就不要在下面嚼舌头根了。”
如果杜昂在场,说不定还会有点欣慰。
他真是没白教啊!为将者,你可以什么都不懂,却不能忘了己方的优势。
只要一直保证这种优势,其他方面的劣势根本就是无伤大雅。
最多也就是一个平均,不会兵败如山倒。
这是杜昂总结出来的一句话,让自家的子弟传读。
杜昂一生征战沙场,经历血腥无数,他虽然没有编练一本兵书,但却总结了一些语录。
他没有刻意的去修饰,而是把这些最实在的东西传给了子侄。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说都会说,看都会看,但真正能做到的却没有几个。
杜昂也希望有那么一个两个成才的,为他所用。
现在好了,他教出来的人却要对付他,听起来都讽刺。
葛洪先让人放火,再怎么样先把山道的火油驱除了。
有点水呀!什么的就忍了,这猪油是真忍不了。
别说猪油在火势的燃烧下还挺香的,让人大咽口水。
香味那都是往上飘的,所以杜云闻得最清楚,这到是他没有想到的。
光顾着取巧了,却把最浅显的东西给忘了。
半山的风火,还是很吓人的。
至少有的守卒已经吓得腿软,这些杜云都看在眼里,却又无可奈何,毕竟不是自己的部曲,也不能强求什么?
只要还能站在这城头之上,杜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杜皎出现在葛洪的身边,这趟差事也是他求来的。
“葛先生,是等火势停止以后就攻城吗?”
“现在都快晌午了,今天就不攻城了,准备扎营事宜吧!”
攻打险关,自然不能操之过急。
哪怕杜昂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他宁愿让杜昂失望,也不会让自己失措。
随着日落黄昏,杜云走下了城头。
身处险关,就是省心,完全就不用担心夜袭什么的,就算杜云这边被人钻了空子,他们也攻不上来。
夜晚好好休息就是了,养精蓄锐准备明日大战。
可葛洪这边却没有打算消息,下午的时候他已经让手下的兵卒休息过,到了晚上当然要做点事情了。
什么强攻夜袭的,葛洪都没想过。
那些手段,对于眼下的涪关来说,都太稀疏平常了,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他要做的就是袭扰消耗,给守军一个忐忑不安的一夜。
先是闹出一点声响,让守军纷纷起身查看。
一来二去的再派一些人上去,守军自然会把箭矢礌石滚木的扔下来。
这下子声音就大了,把在关内的杜云都惊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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