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静的就像是一个局外人,在台下看着一出大戏。戏里有悲、有喜,有无边春色,有尸山血海!
“建康城中死上一个家奴,应该是很正常的事儿吧!你说呢,我的宇文大人?”
宇文化及微躬着腰,“太子殿下,老臣知道怎么做了!”
杨勇将妙龄女的衣襟彻底打开,让无边的峰峦彻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看着随着女子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的柔波,他满意的笑了笑,欲拒还休,羞涩的美人儿才让人心理满足。
“你知道怎么做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宇文化及低着头,那缕山羊胡已经触及到了衣裳,虽然显得惶恐,但若注意他那双不曾掀起任何波动的眼睛,就会知道,这个大隋的重臣,心思稳如泰山!
“太子殿下什么都没有说!”
“好,说的好!下去吧,做你该做的事儿去吧!”
宇文化及缓缓退去,低着的脑袋始终没有抬起,因为他知道,想要项上人头不落地,就不要随便强抬头。一时的扬眉吐气,只是让这身烂肉腐朽的更快些罢了。
杨勇翻身将美人儿压在身下,在这如春的室内,做起了那杀伐不止的风流将军。
(本章完)
第62章 你家小姐亲启()
长江南岸,一条光亮的匹练横卧在江水之上,如天上的星河垂落。蜿蜿蜒蜒,绵延数百里。江岸之上更有数十座炉窑,燃烧着熊熊烈火,将半边天都烧成了红色,宛如火烧云降临!
江岸之上,是一望无尽的营帐,点点火光从营帐中透射而出,隔着重重江雾,远处的灯火便如遥远的星辰般隐隐约约不甚清晰。
坐落在营帐之间的篝火,宛若天际的大星,将重重水雾烧得沸腾,离得老远就能看到升腾而起的热气。
一杆杆写着“隋”的大旗,迎着江风猎猎作响。一队队军士不间断的巡逻,哪怕是一只苍蝇都无法囫囵的飞进去。
在最为豪华的一座营帐内,一个戎装女子正端坐在一巨大桌案前,手里拿着一纸书信,看得仔细,不知是信中什么内容,引得秀眉微蹙,娇嫩的粉唇也微微撅起,似乎在和心爱的郎君怄气一般!
令人奇怪的是,她并未坐在桌案的正前方,而是坐在侧边,扭转着娇躯看着大帐中的一众人。
贺若弼上前一步,“秀宁助理,敢问晋王殿下可好?”
自常歌行偷偷溜进建康城,将军中一切事物交给了李秀宁这个所谓的晋王助理打理,众将士哪里肯听这样一个小女子之言。可李秀宁把常歌行临走之前留下的字条当成了金科玉律,每每有将士不听军令,她都要将字条拿出来当众宣读,包括结尾处那几声阴阳怪气的笑。
当然,宣读之后的结果就是——有人挨军棍。包括与大军会合不久的当世名将杨素,也没能免了这一顿军棍。
韩擒虎为人最是憨直,这段时日屁股就没消过肿。一边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一边揉着大了半边的屁股,成了韩擒虎最为独特的画风。
贺若弼为人倒是精明,虽然未曾遭受那军棍之苦。可如今看到那张薄薄的纸,却也总觉得两股战战、冷风习习。
拿着鸡毛当令箭,说的就是如今的李秀宁,伐陈军中大名鼎鼎的秀宁助理。
或许是扭转身子时间太长,身子有些乏了的缘故,李秀宁慵懒的舒展了一下身子,将书信放在桌案上。
“晋王殿下好的很!数日不见字迹也娟秀了很多,想来是快活的很!”
韩擒虎一手揉着肿胀的屁股,一手捂着被浓重胡须笼罩的嘴巴,生怕自己又说错话,惹恼了那位姑奶奶,使得自己的屁股又大上几分。他使劲儿嗅了嗅,总觉得这大帐内的空气有了那么一丝丝异样,总觉得有一股子酸味。
就连韩擒虎如此粗犷之人都感觉到了李秀宁的异样,更何况那些精明的将领,小女儿的心思他们虽然不能全懂,却也能猜上那么几分。
看着隐隐作笑的几人,李秀宁知道自己失态了。失态了怎么办?好吧!
她将手探进衣袖,一个精致的小小包裹便拿在手中。众将士看到那小小的包裹,却似看到了毒蛇猛兽般。
尤其是韩擒虎,更是双手将屁股护了一个周全。屏气凝神,死死的闭住嘴巴。在心中告诫自己,这次他一定要忍住,不能说话,坚决不能说话。
“秀宁助理,本将偶感腹部不适,就先行告退了!”
“本将忽然想起,伴随我多年的战马还没喂草料,正所谓马无夜草不肥,就先告辞了!”
“本将身子发寒,想来是得了风寒,就先告退了!”
“本将。。。。。。”
“本将。。。。。。”
“本将。。。。。。”
。。。。。。
众人各自说着自己的理由,恨不得赶快离开中军大帐,毕竟被一个小女子打屁股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到了后来,众人竟然有了争先恐后的迹象。想想也能理解,这理由是越说越少,越说越离谱,到后来就连最离谱的理由都不好想出来了。大隋军帐内,因为屁股的原因,却引起了一场头脑风暴,相信传扬出去定是脍炙人口的佳话。
什么回去要打老鼠,灭蟑螂,拍蝇子,除蚊子之类的蹩脚理由应有尽有,李秀宁只是笑盈盈的看着,倒是没有和众将较真,她今天本来也没有打人的计划。
只是让“四害”遭了罪,军人说出的话,板上的钉,回去肯定少不了折腾一番,找不出一只苍蝇、蚊子的尸首,是不能善罢甘休的。
到最后只剩下了嘴唇哆嗦不已,却说不出一句话的的韩擒虎。韩大将军眼神慌乱,心里苦水连天,不带这么玩的,平时大家不都是闭口不言嘛,今天这是怎么了嘛,到底是怎么了!宝宝心里苦啊,你们这群没良心的都给我回来,又要老韩给你们背黑锅!
“秀宁。。。。。。助理,本将偶感腹部不适。。。。。。”
还没等韩擒虎将话说完,李秀宁便打断了他的话语,“韩伯伯,您等想个有点儿诚意的理由吗?”
韩擒虎脸上浓密的胡须中已经有小溪潺潺流过,顺着嘴角流到舌尖,苦啊!实在是苦!宝宝心里苦啊!
李秀宁学着常歌行的样子,用食指敲打着桌案。若用此木料做成一把五弦琴,肯定能奏出绝美的曲子。“嘟!嘟!嘟!”的空灵声音,在大帐内回荡,也不断刺激着韩擒虎的耳膜。
“本将屁股疼,要回去疗伤!”
李秀宁收起食指,用大拇指在食指肚上刮蹭了几下,似乎在回忆这这方桌案的触感。
“这个理由倒是有诚意。。。。。。”
韩擒虎听到这里面露喜色,谁说咱老韩有勇无谋来着,咱还是有些急智的。
“但,太粗俗,我不喜欢。”
韩擒虎脸色立即垮了下去,由晴空万里变得阴云密布,“你如此对待晋王殿下的爱将,他回来是不会放过你的!”
韩擒虎悲喜交加之下,早就忘记了慎言。扯着大嗓门,就要和李秀宁理论一番,可是,女人是用来讲道理的吗?
李秀宁缓缓的叹了一口气,“韩伯父,看来咱们还是要重温一下晋王殿下留下来的训示啊!”
说着,就小心翼翼的打开小包裹,里面露出一方不大的纸条,正是常歌行临行之前所留。
(本章完)
第63章 战书?泯恩仇!()
“秀宁小丫头,我可是你的父辈,你可不能把事情做绝,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李秀宁举起纸条,一副恭敬的模样。不知怎么的,眼前却是浮现出了那可恶之人的面貌。你倒是风流快活去了,这才几天就勾搭上了不知哪家的小姐,我却要在这替你收拾烂摊子。
她却没发现,自己此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常歌行离开之时,将军中大小事物交给自己处理,自己是心中窃喜的,这样就能一展平日里的抱负。
如今,就因为这一纸娟秀字体,她却是期望常歌行早些回来,最好马上就回来。就像之前那样,坐在桌案前,不安分的看着自己。
韩擒虎看着陷入沉思的李秀宁,便蹑手蹑脚的向后退去。眼看就要出了这中军大帐,却被一扇门板挡了回来。李元霸贼笑着看着韩擒虎,“韩将军,如此匆忙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韩擒虎回头看了一眼李秀宁,貌似这位秀宁助理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咬牙切齿却压低着声音,森寒的道:“小兔崽子,最好让开。不然,惹火了韩大爷,没你小子好果子吃。”
李元霸用手拍着胸脯,一副怕怕的样子。门板却把帐门堵得严严实实,这段时间可是把李元霸这小子爽坏了,先是打了自己老爹,然后军中一干将领十之八九都与他手上的那根棍棒做过深入交流。
尤其是这位韩擒虎大将军,自己招待了他不下五次,可谓是老主顾。李元霸对待这般回头客还是有优惠的,几十军棍下去,绝对保证两片屁股肿的一般大小,和谐对称,绝对不影响美观,旁人看了只会夸赞一句:老韩,几日不见,屁股翘了很多嘛,可有秘方!
至于威胁,李元霸可是不怕的。他本就是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主儿,今日活得开心、爽快便好,哪里会去管那遥远的明日愁。
“助理姐姐,韩老匹夫想要跑,被我拦下来了!”
李秀宁将纸条工工整整的放在桌案上,蹙着眉头看着李元霸。
“韩将军乃是当世名将,你怎么能如此无礼!”
韩擒虎心中那个感动啊,还是女娃心软啊,不像这个滚刀肉,油盐不进,下手还贼狠!
“元霸,给你的疗伤药还有吗?”
“还有,小弟我都没舍得用!”
“这样就好办了,带韩伯父去领军棍吧,记得让人给韩伯父擦伤药,双倍剂量!”
李元霸心中大赞,还是姐姐心地好,那是多么珍贵的疗伤药啊,晋王出品,只此一瓶,双倍的剂量都用上了,实在是太浪费了,太奢侈了。
韩擒虎欲哭无泪,他发誓一定要和李渊断交,他养的这两个子女就是为了和老韩我的屁股过不去啊。
李元霸秉着尊老爱幼的精神,满脸堆笑,只是再深的酒窝也藏不住那份得意。棍子啊棍子,我一定要把你当作我李元霸的传家宝,子子孙孙的传下去,爱抚过大隋三分之一将领的棍子,恐怕天下只有这么一根了。
无论到了什么时候,只要大隋帝国还在,这根棍子就是天下最大的谈资!
中军大帐内再次恢复了宁静,李秀宁将两张纸铺在桌案上。一张是刚才的书信,一张是之前的字条。一张字迹娟秀,一张如稚童涂鸦,完全是两种迥然不同的风格。
“真不知道是哪家瞎眼的姑娘看上了这个登徒子!”
她将字条小心翼翼的收起,纸张发出清脆的声响,听在李秀宁耳中却像是一段美妙的音乐般,让人心情舒畅,双眼不经意间闪现着欢快的柔波,然后慎之又慎的将小包裹收在衣袖中。
再看那纸书信,李秀宁双眸中显出一片暗淡。看这字迹,执笔之人应该是一位难得的丽人吧,以这位晋王殿下的性子,肯定被迷的七荤八素,没准儿早已经把这六十万大军还有。。。。。。忘的一干二净了!
她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细细的研着磨,直到墨汁浓淡均匀,稀稠适宜,才提起毛笔蘸上一蘸。她专注的看着毛笔尖端的一滴墨水滴落,才在书信下方的空白处书写起来。
如果有人在,就会发现上下两种不同的字迹写的却是同一文字,就连字与字之间的间隔都不差分毫。犹如对峙的两军,将对将、兵对兵,虽然整齐工整,但杀伐的气势却已经尽显,只要一声令下,便散作浓妆淡抹,化成战场厮杀之场面。
李秀宁不经意间起了比较之心,“其实,我的字也不比那女子的差!”
然后她拿出一张白纸,捋了捋额间的秀发,把桌案上的油灯往近处移了移,使得稍显暗淡的白纸变得雪白一片。她执着笔犹豫了好久,却没在白纸上留下哪怕一滴墨迹,这是当年她初学书法,先生考量她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情况。
此时已是深夜,帐外,只有巡逻士兵的脚步声,篝火里的噼啪声,还有江水哗哗东去之声,还证明着时间还在流转。
一切都是静谧的,倦鸟归林,将头藏在羽翼之下酣眠;马厩里的战马,吃了上好的草料,饮了长江的水,也闭着眼睛,去会见弼马温了;韩擒虎趴在床上,这是如今他睡觉唯一正确的姿势,但无论是什么姿势,都影响不了他的睡眠质量,如雷鼾声,使得床边的少半碗清水,涟漪阵阵,微波荡荡!
中军大帐中,那个婀娜的身姿却刚刚起笔。虽然戎装在身,却掩不住书香之气,一面铁血,一面小女儿家的娇柔,都在李秀宁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一道道线条在白纸上勾勒,想到常歌行收到此信的精彩表情,脸颊上不禁出现两个梨涡。
你放下挑子不干了,让本小姐给你挑大梁。就好像你出去泡妞,却要本小姐给你把风一般,天下哪里有如此美事。要是本小姐不给你使些绊子,怎么对得起这六十万大军。
这就是李秀宁心中最真实的写照,本小姐可以给你看着六十万大军,但你出去勾三搭四就不对了!
回信书写完毕,和来信一起装入纸封。然后,写上六个醒目的大字:你家小姐亲启!
(本章完)
第64章 这个时代太单纯!()
建康城,朱家。
绣楼前的小院内,朱贵儿正拿着两张纸仔细端详,嘴角流露出淡淡的微笑,好像在看什么有趣的事情般。
站在一旁的常歌行纳闷不已,这个秀宁丫头回信就回信吧,干嘛要写上“你家小姐亲启”,害得他想看一眼这封来自隋营的信件都不可得。再说,自己有说过朱家有位小姐吗?万一是位大妈怎么办?
农历新年过后,江南已经有了几分春意,特别是正午的时候,清风吹拂在脸上,甚是舒服,深吸一口,便将鸟语花香统统纳入口中。
暖风拂过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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