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规则不是这么用的吗?”朱贵儿侧着头想着,满脸的求知欲。
“贵儿若想知道这个词语怎么用,今晚可以到夫君房中,夫君肯定包教包会!”
“你还是想要潜规则我!”朱贵儿眼睛中闪着少女的精明,一副我才不会上当的模样。
常歌行不禁感慨,如今的小羊羔都变得狡猾了,自己这匹狼难道今后要皈依我佛不成?
“夫君,奴家也想知道呢!”站起身,走到常歌行身边,一手跨过常歌行的胳膊,用那片柔软有意无意的蹭着他的胸膛:“不如今晚夫君来我房中,我们好好探讨一下!”
常歌行陡然变得火热起来,眸子中的火苗肆意的燃烧着,但想到上次他到萧美娘房中时被整的凄惨模样,那熊熊燃着的火苗竟然渐渐熄灭了,可见萧美娘给常歌行带来的阴影到底有多大。
“呵!呵!夫君我刚刚想起,今天晚上还有些公务需要处理,你们继续啊,我就先走了!”常歌行找了一个借口赶紧离开,真怕他自己受不了萧美娘这个妖精的诱惑,那画面太美,简直不敢想象!
“噗嗤!”萧美娘看着常歌行狼狈逃跑的背影,嫣然一笑,百花再无颜色:“有色心没色胆!活该独守空房!”
张出尘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这就是那个江湖传闻无恶不作,无女不欢的奸邪王爷?可如今看起来明显传闻有误,这分明就是一个惧内的三好王爷,和杀人不眨眼、强抢民女、滥杀无辜压根不搭边。
这简直就是颠覆性的认知,仿佛晋王府的主人并非晋王,而是他的这群女人,或许成为他的女人很幸福吧。张出尘赶紧站起身,转身走到栏杆处,凭栏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秋天略带凉气的风拂过她的绝美的容颜,让微红的面庞又回到那副冰冷的样子。
“出尘妹妹勿怪,夫君就是这个样子,别看他在外面威风凛凛,霸道无比,这要回到王府就是老婆奴一个!”萧美娘来到张出尘旁边,一双美眸同样打量着秋风下的湖面,扭头看到张出尘不解的神情,这才继续解释道:“老婆奴是夫君发明的词汇,就是唯老婆命是从、全心全意伺候老婆的意思。我家夫君经常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和他相处的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唯老婆命是从?全心全意伺候老婆?老婆奴?萧美娘这番话彻底刷新了张出尘的认知,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男人吗?就算是绿林中的英雄豪杰也做不到这一点!
张出尘自己都不知道,她内心中的悸动,如秋日的水波,正在向着不知名的方向荡漾。
(本章完)
第426章 求一人心难()
张出尘这段时间似乎放下了作为一个绿林女侠的警惕与矜持,和萧美娘三女打得火热。
四个年龄相仿的少女在一起自然有的是话题,张出尘讲着自己在江湖中的种种奇遇,让朱贵儿这种深闺中的女子向往不已,恨不得生出一双翅膀飞往那充满神秘色彩的绿林。陈宣华也带着缅怀的情绪,讲着之前作为公主时的过往,让张出尘这种江湖侠女了解到,所谓的锦衣玉食也并不是无忧。
张出尘与萧美娘总算放下了正派与邪教的偏见,甚至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两人都是江湖中少有的女中豪杰,很自然的生出惺惺相惜的感觉。
如此过了半月有余,那些还在打着歪主意之人,在晋王府多次警告与杀鸡儆猴后,总算安稳下来,似乎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张出尘的活动范围从来没有出过晋王府,对于她一个江湖女子,对于外面的世界本就不怎么好奇,反而对于皇家的生活有着几分探究,所以虽然没能出晋王府的大门,倒也不会显得无聊。使得那些仍然不死心,打着歪主意之人根本无法下手。
又过了半月,在晋王府周围监视之人少了很多,也懈怠了很多。他们不敢对晋王出手,只期望张出尘耐不住府中寂寞,只要她出得晋王府的大门,他们只要将张出尘捉住,那么一切还有回转的余地。
但想法是美好的,也只是想法,因为张出尘压根没有出府的打算,似乎对王府的生活颇为满意,大有乐不思江湖的意味。
自晋王府的后门,几个采买的小厮说笑着出来,上了一辆半新不旧的马车,这是晋王府专门的采买马车。这辆马车每隔三天便会去郊外采办新鲜的蔬菜水果,这是晋王专门安排的,说是什么郊外的蔬菜水果天然无污染。
之前,这些监视之人还会留意这些采买之人,甚至一路跟踪去过郊外的农户,但什么都没有查出来。晋王府采办的只是最普通的应季果蔬,提供货源的农户也并非一成不变,全凭晋王府的心情。久而久之,监视之人就不再搭理这些采买之人。
就像今天,监视之人只是遥遥看了一眼采买之人,看衣服、身量还是之前的那几个,并未引起他们特别的关注,甚至连脸都没有看清楚,便继续盯着晋王府的正门。
一个采买的小厮架着车,悠闲的挥着马鞭,不时的很街边的小商小贩打着招呼,就这么悠哉的出了城门,直奔郊外。
马车驶出长安城几十里路时,突然停了下来。
“张姑娘,到地方了!”赶车的小厮对着车内道。
车帘挑起,一个身穿灰色麻布衣服的小厮自车中走下,小脸精致异常,虽然未施粉黛,却是女子的俏丽的模样。身上的衣服没有多余的色彩,甚至穿上还有几分宽大,但女子玲珑的身姿却是难以掩饰,仔细瞧去,曼妙犹现。
此女子正是乔装出城的张出尘!
采买的马车扬鞭而去,张出尘失神的看着长安方向,此一去江湖路远,再见面不知是何时。或许根本就是再也不见,朝堂与江湖本就是两条平行线,一个如日当空,普照大地;另一个却潜伏在黑沉的夜中,见不得光明。
常歌行在府中看着三女斗地主。
“贵儿,出对就赢了!”
“美娘,有炸就赶紧出!”
“宣华,你这样打牌就不对了!”
。。。。。。
三女气恼的看着常歌行,常歌行一人看三家牌,大有上帝视角的感觉,忽左忽右的瞎指挥,并且自我感觉很是良好!
“夫君,你再这样,我们都玩不下去了!”朱贵儿撅着小嘴抗议着。
“玩不下去正好,我们四个人正好打麻将!”常歌行一副奸计得逞的感觉,急忙道。
“夫君,那个红拂女已经走了,你不去送送人家,在这里捣什么乱啊!”萧美娘瞥了常歌行一眼,道:“好歹她刺杀过你,你也救过她,这得是多么大的缘分啊,人家走了,夫君都不相送,那位大女侠岂不是要伤心死!”
“她有她的江湖,本王有本王的庙堂,若是有缘自然会再见,再说,相忘于江湖也是一种境界,你们是不会懂的!”常歌行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道。
相送张出尘常歌行也曾想过,但最后还是打消了,他与她并无过深交往,懒得再惹起什么情债,能得三女在侧他已经很满足了。世界上的美女很多,如百花争奇斗艳,秦皇汉武上千人的后宫,搜罗天下美女供他们享乐,但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敢说,天下的美女皆在皇宫。
再说,佳丽三千就很快乐吗?在封建社会,权利、财富和女人都是男人的附庸,越是成功的男人此三样越是多。古代君王都喜好收集美女,并不是他们博爱,也不是他们的功能有多么的强大,大抵上出自一种类似的对于财富、权利的渴望与占有欲。
只是红颜易老,绝对没有金银保值,再美的佳人也抵不过岁月的流逝。所以帝王皆动不动的选秀,其目的就是用这种淘汰的方式,让自己的后宫保值,彰显帝王的威严。
显然,常歌行并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佳丽三千易得,一人心难求!
“夫君,你可曾听说过观棋不语真君子!像你这样瞎指挥,真的很丢一个王爷的格调!”萧美娘继续道。
她和朱贵儿与陈宣华一样,都不太喜欢和常歌行玩牌,因为常歌行太能赢了,和自己老婆玩牌,就不能故意放放水,就不能懂得怜香惜玉一点儿吗?每次都杀的她们三人丢盔弃甲,他本人则怡然自乐,完全一副打了胜仗的模样。
“哎!”常歌行叹了一口气,很失望的看着萧美娘:“美娘,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是不了解夫君啊,看来还是深入交流的太少,今晚就是天时地利人和的好时候,不如美娘来我房中,与夫君好好交流一番?”
(本章完)
第427章 看牌就说真小人()
常歌行又将目光看向朱贵儿与陈宣华,眼神灼灼,内里有一种叫做欲望的小火苗在踊跃的跳动得,映的两女俏脸微红。那意思很明显,若她们愿意,也可以去深入的交流一番。
“本王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什么君子,所谓观棋不语真君子,看牌就说真小人,本王还是喜欢做真小人!”
常歌行一边说着,三女已经开始了新的一轮!
常歌行走到陈宣华身后,陈宣华微侧着身子,挡住常歌行的视线,以免他再说出什么话。
显然,她小瞧了常歌行作为窥牌者的专业性,即便如此,常歌行仍然将陈宣华的牌看得一清二楚。
“俩王一个炸,好牌!先打一小对,然后对二揽牌,再打顺子,谁敢不服炸他丫的。。。。。。”常歌行寥寥几句,将陈宣华的牌泄个一个干净。
“俩王一个炸,有对二,有顺子,还有一个小对。。。。。。”萧美娘一边看着自己的牌,一边数着陈宣华的牌,显然再做着有针对性的部署。
陈宣华本来红润的俏脸,已然变成了锅底颜色,还夹带着烟熏火燎的气息,作为地主,他本来想扮猪吃老虎,将对面的俩农民打得落花流水,谁曾想,有常歌行那张大嘴巴在,扮猪吃老虎,变成了明牌!
不出意外,最后陈宣华输了。正要找常歌行算账时,他已经走远了。
“今天风和日丽的,本王出去走走,就不打扰你们了啊!”
石子冈,常歌行在此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自别过江南,转眼间已经有小一年了。
石子冈的变化也是惊人的,远远看去石子冈内一片烟云缭绕,时不时还有火光迸现,铁器击打之声不断传出。更远一些的原始森林,有隆隆的爆炸声传出,伴随着一阵黑色烟雾升腾而起,在爆炸点周围的鸟兽纷纷散去,像是遇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般。
石子冈的山头,依旧是草木成片,绿油油的,看上去十分的喜人。可若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那些形似石头的物体竟然是一座座混土打造成的堡垒,只是灰白的混凝土表面覆盖上了一层绿油油的保护色,和周围的数目炼成一片,即便是仔细看去,也很难找到堡垒的确切位置。
石子冈的一个山头上,两个身着骁果军军服之人,正眺望着远方,看着一座座隋军的营帐,不时有战马进进出出,忙碌中透露着秩序,可见治军之人并非泛泛之辈。
“大哥,晋王殿下是怎么给你回的话啊!这人都快欺负到咱们家门口了,再忍下去,恐怕骁果军第一大队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说完之人正是伍长山,坐在他旁边的是骁果军第一大队的队长伍长天。
伍长天小小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在荷包背面一个不起眼的位置,有一处针线跳脚的地方,像是制作之人在缝制这里的时候不小心所致,伍长天自荷包的夹层中抽出一张折叠的极为小巧的纸张,然后将纸张递给了对面的伍长山。
伍长山接过纸张,一边展开张纸一边道:“典杀教官也真是的,每次传信都用荷包。一个大男人,也不感觉别扭,搞的女里女气的!”
“要看就看,别废话!”伍长天黑着一张脸道,他将荷包揣回怀里,目光向着远方望去,不知是在看远处的隋营,还是烟波浩渺的长江,还是函谷关内的长安。
“这也。。。。。。太简单了吧!”伍长山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一个大大的“准”字,晋王殿下果然不是一般人,一张纸一个字,就是这么的个性。
“大哥,你在信中都说了些什么啊,殿下就回了一个字!”伍长山将张纸按照之前的痕迹叠好,交给了伍长天,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问道。
“有人到石子冈捣乱,能不能见血!”伍长天目光幽深的看着远处的军营,石子冈是晋王殿下在江南的大本营,绝对不能有失。
“就这样?”伍长山讶然道,晋王殿下得自行补多少脑啊。
“这可是五万大军,是殿下的亲弟弟带队,你都没和殿下说吗?”
伍长天神色终于有了些许波动,像是看白痴似的看着伍长山:“你以为江南的情况殿下什么不知道吗?不然,那些消息是谁给我们的?
说那么只是浪费笔墨!”
伍长山哑然的看着他的大哥伍长天,似乎第一天认识他一般,憨傻的伍长天,竟然也有这么精明的一面,实在让人想不到。石子冈内的骁果军平日里多专注训练和研究常歌行留下来的那些武器图纸,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了解整个江南的局势。
因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送来最新情报,就像这次秦王杨俊要带兵攻打石子冈,在杨俊大军到来之前,他们便已经得到了消息。伍长山一直以为,有骁果军的人在外面刺探情报,但看今天的架势,提供情报者并非骁果军之人,难道晋王殿下在江南还留下了其他势力?
“大哥,难道殿下。。。。。。”伍长山话还没说完,便被伍长天打断。
“主子的事情,我们少作猜疑,知道的多并不是好事儿,只要把殿下交代的事情做好便好!”伍长天眼中闪着警告的光芒,好奇心是好的,但好奇不该好奇的事情,是会付出生命的代价的。
伍长山讪讪的闭了嘴,转而道:“殿下交给我们的图纸中,那种叫做大炮的武器,由于钢铁的缘故始终不能成型。大哥,你说这种武器当真有殿下说的那般威力吗,只要一炮,便会山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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