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眩晕感。无力感从脚趾头逐渐蔓延到小腿、大腿、腹部。。。。。。
整个身体都觉得酥麻一片,眼前更是如同布满了千重雾霾,即便放在长江中洗涤千日,也不见得清晰。
朦胧中,一袭红云带着香风翩翩而来。常歌行贪婪的吸了一口香气,顿觉满口生香。
“呵呵,好香啊!”
迷糊中,自己被人放倒在了地上,肩膀、背部、腿部,甚至包括臀部都有人在不断捶打。这让他恍惚回到了后世中的洗浴中心,洗完澡,找个美女技师按摩、踩背,好不舒爽。
“劲儿再大点儿,没吃饭吗?给大爷伺候爽了,加倍给你小费!”
果然,背上的力道大了几分,甚至有了阵阵的麻痹感,逐渐的从背部扩散到四肢百骸。
“爽啊!真是太爽了!绝对是一级,不特级技术的水准!”
不知太爽的缘故,还是爽大发了的缘故,常歌行竟然幸福的坠入了一个美梦中。一个红衣女子,歌舞曼妙,眼波流转,浑身散发着媚惑的柔光,让常歌行目不转睛。
红衣渐落,玉臂温香。美丽的弧线自脖颈向下延伸,到挺拔处、到细腰间、到笔直的玉腿、晶莹的脚趾尖儿。
暖玉入怀,美不胜言。
怀抱佳人,恨不得百般垂怜。常歌行缓缓的睁开眼,想要瞧一瞧佳人模样,是天仙下凡间,还是美玉朱颜自养成!
朦胧中,佳人吐气如兰。他眼皮慢慢挑起,突然,猛地睁大!一个黑漆漆的大脸正对着自己,腮帮子上青虚虚的胡子密密麻麻。瞧着这黑脸大汉,似乎脸色微红,很是害羞的样子。
他惊得想要起身,却发现二人四肢交缠在一起,呈八爪鱼形状纠结着。
“晋王殿下,您若是有那龙阳之癖,在下。。。。。。在下就从了!”
那黑脸大汉,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看得常歌行一愣,龙阳之癖?尼玛,老子是直得不能再直得直男!
“救命啊!有人非礼啊!”常歌行破口大呼道。
本来微醺的众位铠甲兵,被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吼,惊醒过来!
韩擒虎摇晃着大脑袋,一把抓起巨斧,怒气冲冲的道:“谁?是谁敢非礼晋王殿下,本将军非把他大卸八十块不可!”
常歌行犹在挣扎,只是这黑脸大汉沉重的很,本来倾尽全力的挣扎,却成了弱弱的欲拒还休!
韩擒虎恨铁不成钢的叹息道:“三儿啊,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晋王殿下呢?晋王殿下可是我们的恩人啊!”
那个叫做三儿的黑脸大汉,羞愧的低下头,“若是昨日酒醉,我对晋王做了那种糊涂事,我情愿一死,还殿下一个清白!还请韩大哥照顾我老母,还有我那没着落的媳妇!”
常歌行一拳打在黑脸大汉的脑袋上,“还你个头啊!还不快放开本王!”
常歌行挣扎起身,顿时觉得腰酸背痛。用手按压后腰,传来一阵疼痛,抬手看向胳膊,青一块紫一块,整个胳膊肿大了三分之一。刚才的梦是真的?这个技师下手也真够黑的。
“晋王殿下,您。。。。。。您的脸。。。。。。”韩擒虎犹豫不言,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
“我的脸怎么样了?”常歌行来到铜镜处,铜镜虽然不如后世的镜子来的真切,但经过工匠的打磨,却也光可鉴物。
只见右脸写着:下流,左脸写着:无耻,脑门上写着:卑鄙。字迹娟秀,颇有一番风范。
“韩将军,很好笑么?下一次我肯定拿你这张大脸练毛笔字!”
韩擒虎摸了摸黑脸,“报殿下,末将这张脸终日里风吹日晒,实在粗糙的很,怕损了您的毛笔!”
“粗糙啊!粗糙好啊,本王近日正想学习刻字,绝对不会辜负韩将军这张天生丽质的材料!”
余下士兵实在憋不住了,纷纷笑出声来,尤其那个叫做三儿的黑脸汉子,更是起到了领笑的作用。
“哼啊!”
常歌行使了一个嗓子。
“其实我感觉,大家伙的脸皮都够厚,白白长在脸上实在浪费,不如让本王创作一番,绝对会升值!”
在场之人,鸦雀无声,偷偷退出大帐,升不升值他们不知道,毁容是肯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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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6章 李渊杀女()
转眼间大帐空无一人,唯剩常歌行一人浑身酸痛,独自徘徊。看着之前他和三儿两人相拥而眠,而压下去的浅窝,浑身一阵的酥麻,鸡皮疙瘩抖落了一地。
他走上去使劲儿的踩着,反复的踩着,直到把那个浅窝践踏的不成样子,才气呼呼的坐在了桌案前。
“哎呦,真尼玛疼!”
常歌行屁股还没还没坐稳,就尖叫着跳了起来,他揉着肿大了一圈的屁股,暗自咬牙,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这样捉弄自己。
想着之前如梦如幻的那个红影、那阵香气、还有那激情如火的按摩,这是多么的真切,肯定不只是幻觉这么简单,
他拿起桌案上的酒壶,在耳边摇了摇,没有水声。明明之前只喝了半壶,那么剩下的半壶,哪里去了?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既然无法坐下,揉着还在疼痛的太阳穴,只好正经八百的趴在地上,多亏那位特级技师手下留情,没有摧残自己的前半面,不然自己就得吊着睡觉了。
“晋王殿下,战场已经打扫完毕,您这是。。。。。。”
贺若弼进入大帐,看着自家王爷如此怪异的趴在地上,满眼的不可思议,这晋王殿下这是什么癖好。
“贺将军,我这是在锻炼身体呢,这可是我师父传我的修炼之法,非本门弟子不传的秘术,经常坚持不但龙精虎猛,还有延年益寿的功效呢。”
贺若弼有些惊疑的道:“真的,有这么神奇?”
“那是当然了,我晋王什么时候说过谎话啊!”
“晋王殿下一诺千金,怎么会说谎话呢!”
“我看将军你还是不信,今天我就将这门修行之法传给你,,你自己感受一下就好!”
贺若弼连连摆手,晋王殿下的师傅可是大名鼎鼎的袁天罡老神仙,要是让他老人家知道自己偷学他的不传之迷,自己不是花样作死嘛。
“殿下使不得啊,今天能得见袁天师秘法,已经是三生有幸,哪里还敢有什么觊觎!”
常歌行趴在地上,侧着头,眼睛眺看着贺若弼,“贺将军,你想多了,我只是传你简单的修炼方法,对于内中隐秘我可不敢背着师尊传给你!”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殿下,我该怎么做?”
“贺将军,来!趴在我旁边,对就这样!双腿放松,微微岔开,双手举过头顶,脑门紧贴地面!贺将军,我发现你实在是太有天分了,怪不得能当大将军!”
贺若弼整个人以“一”字型贴着地面,不一会便感觉腰疼、胳膊酸,这也是实在难为他了。
“殿下,老夫这个姿势还算可以吧!”
常歌行看着贺若弼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禁暗中发笑,可又不能笑出声来,不然这个谎话可就不攻自破了。腰腹间的肌肉轻颤着,扯动了之前的旧伤,浑身各处无不疼痛,典型的笑出内伤。
“贺将军果然天赋异禀,本王自愧不如。现在我就传授你呼吸之法,注意了这可是重点之中的重点。慢慢深呼吸,以膝盖为中心,身体缓慢抬高。然后一口气呼出,恢复到之前的姿势。如此反复就可以了。”
在常歌行的谆谆教导下,贺若弼有模有样的做着,身体起起伏伏,呼吸伴随着动作呼进呼出。如此反复进行了十数次,贺若弼脑门上汗水隐现。
“殿下,我发现你这个修炼方法实在奇妙的很,老夫感觉神清气爽啊!不知这套功夫叫什么名字,老夫要将这套修炼方法一代一代传下去!”
常歌行目瞪口呆的听着这一切,感叹自己果然天资聪颖。片刻之间便开创了流传万代的绝世功法。
“这套功法叫做蛤蟆功!”
“蛤蟆功?袁天师果然学究天人,如此神功,竟然起了个如此通俗的名字。”
常歌行无语了,彻底的无语了。袁天罡的光环简直是无敌了,就算是一坨屎,这要跟大名鼎鼎的袁天师沾上边,也比玫瑰花要香上十分。
他以练功要一心一意为由,不再和贺若弼谈论有关蛤蟆功的任何事情,自己则趴在地上小憩了片刻。美其名曰:自己已经练到了至高境界,必须如此,魂游天外,领悟真义。
等到常歌行一觉醒来,贺若弼已经不见了踪影,相信是处理军中事物去了。他小心翼翼的站起身,休息了一会儿,浑身疼痛之感更是剧烈。
他一瘸一拐的走出帐外,战场已经打扫完毕,将士们的尸体已经收拾妥当,陈军的尸体也进行了掩埋,不至于暴尸荒野。
常歌行冒出一个念头,要是袁天罡这个时候站出来,对陈叔宝说:这个天下迟早是大隋的,你就不要反抗了。将娇妻美妾献上,或许还能饶你一条性命。陈叔宝会不会献国投降呢?
唯有雪地上的殷红血液,还在时刻提醒着在场的所有人,这里发生了一场大战,数万人喋血,数万人受伤,数万人致残。或许一场雪会将这里掩埋;或许一场春雨将这里彻底洗净;或许来年的野草将这无边血色化为一抹新绿。
但,所有经历过这一场战争的人,都将铭记这里,直到时间的尽头。
“李渊拜见晋王殿下!”
常歌行双手虚托,“国公不必多礼,不知国公何时来的江南?”
李渊拱手道:“我与小女也是刚到,没有赶上那一场大战,实在是遗憾!”
“国公不必遗憾,我军已经全部渡过长江,明日便能长驱直入,直捣建康城。”
李渊长长叹了一口气,脸上一片愁云。
“国公这是怎么了?”
“殿下有所不知,宇文丞相传来消息,我军后续粮草遭到匪类打劫,恐怕无法及时运到了!”
“宇文丞相?宇文化及?”
常歌行连问出两个问号,使得李渊一头雾水。晋王殿下只是离开长安数月,不至于连这个权倾朝野的臣相大人都给忘了吧。
“正是宇文化及!”
“我军粮草重新运到需要多长时间?”
“从洛阳粮仓调运粮草,最快也得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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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7章 侍女秀宁(一)()
常歌行远眺远方,似乎能看到远在天边的建康城般。
“这宇文丞相和劫匪真的很有默契啊,偏偏在我渡江成功后,粮草便供应不上了,要不是看在宇文化及对父皇忠心耿耿,天地可鉴的份上,我还真怀疑他是陈国请来的救兵呢!”
李渊站在旁边,干笑道:“是啊,宇文丞相乃我朝开国功臣,真的是忠心的很!”
“父亲,你就不脸红吗?”
一个俏生生的声音传来,悦耳之极,空谷回声自有声,余音绕梁音不绝。
李秀宁今天一袭戎装,柔美中带着些许阳刚之气,显得英姿飒爽。她只顾和李渊说着话,完全没有在意他这个晋王的存在,看来此前调戏之事,让她怨念尤深。
李渊无奈的看着这个李家唯一的女儿,从小娇惯异常,便养成如今无法无天的性子。
“为父既没有发烧也没有感冒,脸红什么?”
“哼,母亲从小就教导我们,撒谎是会脸红的。你经常不是说,宇文化及那个老贼早就有不臣之心嘛。。。。。。”
没等李秀宁继续说下去,李渊便一巴掌打了过去。
“啪!”的一声。
在李秀宁粉嫩的脸蛋上留下了一个红肿的巴掌印,她瘫坐在地上,小手捂着红肿的脸,嘤嘤地哭了起来。大滴的泪水如开了闸的洪水,不断的淌落。两条泪水挂在脸颊,在阳光下,一片晶莹。
“放肆,休得胡言乱语!”
李渊双膝跪倒在地,以头触地,沉声道:“小女一时糊涂,还望殿下见谅!”
朝堂错综复杂,远不是对与错、忠与奸就能分得清的。眼前这位殿下,素有远志,隐隐与太子杨勇成对峙状态。
而宇文化及对两位皇子的态度晦涩不明,若是晋王用李秀宁之言向宇文化及表示善意,恐怖不止李秀宁,就连整个李家都会大难当头。毕竟,生在显贵,自己一言一行,往往代表着整个家族的某些倾向。
常歌行“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将李渊扶起,“国公对我大隋的忠心日月可表,何错之有!本王生在帝王家,这身荣华都是大隋给的,谁要对大隋不利,就是与本王为敌!”
他及时表明态度,让李渊纠结的心舒服不少。常歌行看着仍然抽噎不止的李秀宁,也觉得这个丫头可怜,便向前将他搀扶起来。
李秀宁只顾黯然伤神,起初并没有注意扶自己起来之人是谁,待看到是常歌行后。本能般的一记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常歌行立即觉得日月倒转、黑白颠倒,星星月亮全都出来了!
“逆子,今天留你不得!”
李渊抽出佩剑,便要向李秀宁秀颈横劈而去,眼看佳人就要香消玉殒。
常歌行自问自己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但谁让那个倒霉的杨广之前非要调戏人家,结果佳人满腔的怨念全都散向了自己。不管怎么说,常歌行总感觉自己稍微有那么一点儿理亏。
情急之下,常歌行一个猛虎扑食,将李秀宁压倒在身下,带着少许汗味的气息,熏得佳人满脸嫣红,小兔乱撞!
险而又险的避过剑芒,常歌行翻身将李秀宁横抱而起,稳稳的放在地上,护在身后,看着还想出剑的李渊,胸中怒气升腾。
“李老匹夫,你个没人性的,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要杀啊!”
“有辱天家,该杀!”
“李老匹夫,本王都没说什么呢,你是不是有点儿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啊!”
“老夫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