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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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大唐-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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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介啊,哥,我管你叫哥,我真不是这个意思啊。”张少康看着这个管事,气势又回到了身上。

    “怎么回事?”张少康淡淡的问。

    “这个”管事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说吧,这是我请来解决这个问题的人。”张少康知道长孙澹的主意比较多,这次的事情也比较棘手。

    “一大批客商要求我们退货。”

    “那就退吧,这确是我们的问题。”

    “可是,我们除了留下不多的金银而外,已经没钱了。”

    长孙澹听的有些云里雾里,向张少康投去疑惑的目光。

    “是这样的,这眼井有问题?出不了盐了?”

    “这倒不是,盐还是出,和以前一样。就是出的盐有些苦。”

    “哦,我明白了。这玩鹰的被鹰给啄瞎了眼睛。”长孙澹似乎还是沉浸在老同学重逢的喜悦当中,完全以损友的姿态将嘲讽火力开到最大。

    “你这玩笑也得分场合啊。”我们也总是说故人心变,却不知自己的初衷已改。

    “哦,不好意思。”长孙澹反应过来了,在下属面前嘲笑老板好像没有几个老板乐意的,更何况这个老板还很年轻。

    “不过,你一直对这些事最是拿手,可有什么办法?”

    “怎么,问题很严重?”

    “问题也不大,就是家里要伤些元气。”张少康还有一点没有说,他作为家里的嫡子,如果因为这次借贷失败的话,家里不仅要损失一些钱财甚至需要买些桑田来弥补,更严重的是作为长房的威信会受到严重的打击,甚至父亲还有可能让出族长的位置,或许这就是二房和四房联手做的一处陷阱吧。

    “具体的情况我却是不清楚,我也不敢保证能把问题解决了。”长孙澹知道以张少康的性子,说这话意味着问题已经比较严重了。

    “要是老葛在就好了。他家里搞了几辈子的盐了,这些问题可能会知道吧。”

    “不过我估计问题不大,不过要实地看看才好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长孙澹挺张少康说的,基本已经明白是怎么会事了。这肯定是混进了杂质了,只是一目前的条件要想确定杂质是什么比较困难,而且还不一定有解决的方法。比如说,长孙澹知道用甲苯和硝酸可以造出tnt,可问题是上哪找硝酸和甲苯去,二战时,德国都不能人工合成硝酸,只能通过硝石来制造。

    二人被十几个人前呼后拥的围住前往盐井。

    这眼盐井不用人工提取,因为压力差的原因会自己像泉水一样流出,长孙澹猜测这可能是后世自贡附近,当地的地名也叫做自流井。

    这是一片很大的地方,取盐时,工人们现将卤水用木桶打上来,要是夏天就倒到用青石板砌成的晒盐场蒸发掉水分,冬天就会用大锅煮。可能此时还没有钻井取盐,应该还没有发现天然气,估计川剧的变脸和吐火的绝技也应该还没有诞生吧!

    平时应该十分忙碌的晒盐场此时却是一片寂静。几个工人懒洋洋的靠着树荫下,东家来了也不怎么理睬。

    长孙澹走到盐场里高高码起的盐包前,随便解开了一袋盐,白花花的盐撒了一地,看品相是比青盐更好。用手指蘸了一点,咸里带着苦味,怪不得这盐没人要了。其实,这带有苦味的盐倒也不是没人要,只是这井盐原本算作高端产品,带上苦味就不怎么值钱了,抛开运费人工等就挣不了多少了。

    长孙澹尝到盐里带有苦味的时候就已经基本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自己又一次有些便秘,找一个熟识的中医开药,老中医收了五毛钱,给自己称了几钱硫酸镁问题就解决了。自己特意度娘了一下,原来这味苦的硫酸镁带有泻药的作用,氯化镁也可以。

    确定了杂质的成分,剩下的问题就好办了。让张少康附耳过来,如此这般这般。听的张少康是只皱眉头。

第十六章 家族斗争() 
第十六章家族斗争

    几天过去了,这自流井镇上却是都知道绸缎商张家要卖掉祖传的桑田了。张家的桑田却是出了名的好,好水好阳光,每年喂养的蚕出的茧品质却是最好。张家也因此可以说是富甲一方,就是和这里的盐商也不遑多让。

    这让附近七里八乡的地主土豪们纷纷动了心,以前可从来没想过居然有机会能买几亩张家的桑田,甚至连荣州和眉州都有人专程过来。不要奇怪,国人对土地的这份依恋有多深,农业生产力低下是一个方面,而每个朝代灭亡里面起主要因素的就是土地兼并,统治阶级对土地的热情是很高的。

    自流井镇上,正午时分的太阳晒的柳树叶卷了起来,一条大黄狗躺在树下,不停的吐着舌头来降温,街上空无一人。

    此时的张家大宅内火爆的气氛比外面的酷热更盛几分。

    “大伯,你送三弟去长安读书我们就不说了,读完回来我们都觉得他应该可以带领我们张家走的更稳更好,可是现在看来是不行的啊,虽然平时三弟做的非常优秀,可是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却走了眼。”说话的人却是张少康二叔的长子张少华,他们四房按照出生的先后顺序排列的,虽然他爹是老大,可是他二叔的长子却是先出生。

    张少康看了看父亲张文富,却是将微张的嘴再次闭上。

    “是啊,大伯,这三哥这次却是有些鲁莽了,这明摆着骗钱的活计啊,天上哪有这种掉馅饼的事啊。”这却是四房张文升的长子张少建说话了。张少康的父亲四兄弟是文字辈,分别叫富贵高升,这老三前几年去了,留下了一子

    张少康恨不得冲上去往他脸上吐口唾沫,这盐商就是通过这张少建搭线认识的张少康,而且这次的借款张少建也一直在里边撮合。不过想到长孙澹出的主意,倒是准备看这些人的笑话。

    “少康啊,平时你总能将事情办的稳稳当当的,我们几个靠着你倒也享了几年的清福,可这次却是不和我们商量一下就借了这么多的钱出去,我们今年收丝的钱却是都拿不出来了啊,我张家却是要靠这丝绸过日子的啊。”看小的不行,这张少康的四叔张文升开口了,这一番话却是将张少康的功劳轻描淡写的一抹而过,可这次的失误却是打算让大房全背上了。

    “四叔,这次我是有些冒失了,可我们今天吧大家召集到一起的目的是商量出一个应对的法子,这些过失待事情完结后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长辈问话,张少康却是不得不开口。

    “交代,你怎么交代,这次我张家要是倒了那你张少康就是我张家的罪人,你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张少建呛声到。

    张少康斜眼看了上蹿下跳的张少建一眼,却是不发一声,最大的蔑视是无视,张少康将张少建**裸的无视了。

    “你”张少建却是被起得不轻。

    “好了好了,大家有话慢慢说,这没有过不去的坎。”这是张少康已故三叔的独子张少鹏和稀泥了,他是不希望吵起来的,是他们特殊的地位,不论是谁都有分红,分开的话这分红却是不会有了。不过也算是帮着长房缓和了一下激烈的场面。

    “嗯,老二、老四、还有少鹏你们是怎么打算的?”张文富看局面快失去了控制就主动出击。

    “大伯,这次全是”张少建抢先发话了,不过被打断了。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分!”一直没做声的张文贵却是打断了张少建的话。

    “那老二你是怎么看的?”没有看张少建,张文富的视线在二弟和四弟脸上来回扫了几遍后发话了。

    “老四,你先说。”皮球被踢到了张文升脚下。

    “大哥,二哥,我是这么想的,我们张家一直以耕读传家,家里有几百亩的田地和桑田,我张家祖上几代都是以丝绸立家的,这盐我们确实一直没有插过手的,这次少康有些冒失了,不过人还年轻,吃了亏,得个教训却也是应该的,免得下次再这么冒冒失失的。”这张文升这一番话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轻轻的落下以板子,可这板子要是打实了却也是伤筋动骨的事情了。

    “是啊,老四说的不错,不过我们还是想想如何度过眼下的难关再说这些吧。”张文富还是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

    “可是,眼下这难关怎么过?我们自己的事自己还不清楚,收茧已将家族的钱用的差不多了,少康却是将这备用的全部压进了这口井中。我们这今年却是都支撑不下去了。”张文升开了头炮。

    “说下你的打算。”张文富喝了口茶。心理想着,这长孙澹挺有意思,这茶不错,要是他家没有这么大势力过来帮少康该有多好啊。

    “我是这么考虑的,以往我们几房出了老三家外都是一家负责一片地方收茧,大家一起缫丝,今年初了这事,我们必须要放弃一些地方了。而且今年的夏茧收购的资金却是需要大家考虑了。”张文升以为大哥面对这种状况也没有什么好主意了。

    “你的意思是要各收各的?资金自己想办法?”

    “是的。不过这次的事情是由少康引起的,得有少康负起这个责来。”这确实图穷匕见了。

    “你的意思是分家?我们四房按照这起事发生前的状况分开,然后从我们大房里的资产抵消这次的损失?”张少康有些愤怒了。

    “是的,我和二哥都是这么认为的。”张文升直接出了王牌,开始逼宫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家可不能分啊。”张少鹏却没有被拉过去。

    “既然你和二弟都这么想的,那就分吧。”张文升预料的场景没有出现,张文富还是那淡淡的样子。

    “那我们趁热打铁将细节也敲定了吧。”张文升步步紧逼。

    张文贵却是有些疑惑了,照理来说,到手的权利和好处没有谁愿意拿出来,可要说这大房就因为这点事情就被弄得焦头烂额,张文贵却是怎么都不肯信的。自己的大哥近些年来倒是没怎么出手了,可是那些年那些手段却是透露出大哥是杀伐果断的人,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可是自己却是不知道的。自己反复琢磨了多少日子才打算出手的,却也不可能因为这点事情就退缩,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算了,不管这么多了,还是按照原来的方法办吧!

第十七章分家() 
第十七章分家

    张家要分家了,这事是自流井镇最近最的的新闻。

    有扼腕叹息的,这二十年,张文富带领张家从一个普通的殷实之家,地不过三百亩,桑不过五十亩,发展成为光桑田就有五百亩的大户,绸缎生意遍布整个巴蜀地区,就因为这么个小坎就要分家了,果然是同患难易,共富贵难啊;有暗自偷笑的,这几年这绸缎生意确是不好做啊,这张家这一次必定元气大伤,有机会了啊;当然,更多人的态度是没有态度,这张家分不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今天中午的饭还没有着落了。

    不理会这些纷乱的消息,此时我们的主角长孙澹正坐在张家的一棵大桑树下悠闲的品着茶,看着书,几次都有鱼上钩,可是长孙澹愣是没有发现。

    这张家的桑田确实不错,不仅桑树的长势不错,而且水利设施高的也很好,从远处引来的河水依靠自己的重力势能流过所有的地块,这连片的几百亩桑田里还有好几处鱼塘,桑基鱼塘的想法居然在唐代都成为了现实,我们的老祖宗却是给我们留下了丰富的遗产。

    不过也许这天气不大对,夏日炎炎正好眠,长孙澹躺在椅子上不久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这书也滑落到了胸膛上,太阳撒下的光辉经过浓密的桑叶之剩下了大大小小的光斑,正是适合午休的光景。

    “你还能睡着啊!”匆匆而来的张少康一把拉起了长孙澹。

    “扰人清梦的家伙,你要赔偿我的损失啊!”长孙澹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行,我陪,我陪!明儿个咱哥俩就出发去益州,找几个姑娘好好陪你,问题是你行吗?”这却是有典故的,在长安求学时,这三个可谓是狐朋狗友,张少康和葛成泽两人没了家里的管束,自然是要干些寻花问柳的事情,二人拉着长孙澹同去,可是二世为人的长孙澹却是没了这些兴致,长孙澹需要的平平淡淡的找一个平平凡凡的女子混完这辈子,顺便干点有用的事,而且两人找的尽是些小学生级别的,长孙澹实在是下不去这个牙口,这也就成了二人嘲笑长孙澹的例子。

    “滚犊子!”每当与二人谈话时,这种没有利害关系的关系,这种纯纯的不掺杂其他因素的关系让长孙澹很是享受,一些话也就毫无顾忌的说了出来。

    “哎,哥,我的亲哥,这都火烧屁股了,我能不急吗?你以前搞这些的时候都要提前搞个实验的,这会这么没见动静啊,我这心里实在没底啊!”实验这个词自然也是长孙澹搞出来的。

    “火烧屁股算神马,把你烧得浑身没一根毛的时候就可以下锅了。”长孙澹却是不吃这一套。

    “爷,你是我爷,行吗?我这实在没底啊!”这几年稳重的张少康知道这里的干系,也不在如往日那样的稳重。

    “至于吗?不就是一千五百贯吗?不成的话我先借你,用你大房分到的桑田抵押不久行了嘛!”

    “哦,也到是啊。”张少康一听这话也开始耍宝了,有些时候我们披上的伪装也需要偶尔的释放一下。“不对啊,你的意思是你的把握不大?”张少康差点被忽悠过去。

    “哎,这凡是都有意外啊,比如说借你钱的人突然回来了,二房和四房觉得需要和你换一下打算要盐田了,这些不都是意外嘛!”

    “哎,你还是那样,没怎么变,我这几年却是变了很多啊!”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我们总是会变得,只是你的压力更大些,变得也就不像个人了。”这个转折有些大,让听了前半句感慨颇多的张少康同学憋到内出血。

    张少康其实也明白,这一切都已不在是当初的那个单纯的自己了,长大的过程其实就是一层层披上伪装戴上面具将自己裹进套子的过程,有几个损友,可以暂时的抛下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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