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转向了顶撞我的白鸟,他浑身的不自在。
“我们走吧”我对所有人说。我转回头也冷冷地对白鸟说一句“你要是怕死你就留在这里”
我生气并不是因为他顶撞我,我很明白如果我们都人心慌慌的话,穿过这幽灵谷的危险性就变大,
“幽灵谷”这个名字绝对不是某个无聊者写来惊吓路人的,不会空穴来风。
白鸟的一句话引起了所有的恐惧,所以我很生气。
没有一个人留下,白鸟也沉默地跟着队伍走了。白鸟是一个能屈能伸的男人,不久之后他便向我道歉了,他说他不该顶撞我。
其实我早就不怪他了,我告诉,他说的都是事实这里确实,这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只是他说得声音太大就不对,让所有人都知道,造成人群恐惧对我们穿过这山谷是没有好处的。
恐怖的环境会引起恐怖的气氛。
同样恐怖的气氛有时往往也会引起周围环境的恐怖。
每一个遇难和历险者都得明白记住这句话。
不慌不糙,心魔是恶魔的第二个母亲。
在山谷里走了约摸十来分钟,周围奇怪地起雾,一股阴凉潮湿的气流朝我没袭来,应该是由于地型的原因导致这里的温度为外面的低了一点。
雾越来越大,在我十米外的东西已经没有办法看清,山谷里就像投了几颗烟雾弹一样,四处是烟雾。
“大家小心点,看好自己身边的人,别走丢了。”我叮嘱他们。“啊”西班牙女人汉妇惊慌地叫了一声。原来是她不心踩到了死人剩下的骸骨。奇怪的是地上只剩下一个人头骨其他的地方都不见人。
“这个人的头还真大”老黑指出了这头骨的异样,地上的人头骨确实很大。
“走吧,没什么好看的”德国佬催着大家。人头骨并没有给我们带来什么灾难,在这样的荒山野岭的,死过人,那是很正常的事。山谷里阴森的感觉非常的重。我不是吓唬你。
我们选择了一个干净地方休息,因为午餐的时间到了,我不希望吃野果,要是能猎来一只野兽打打牙祭,那会是一件很好的事,我们没有人会狩猎,也没有工具。
“德国佬,借你的枪来用用”老黑看上了德国佬的枪,它是唯一可以用来狩猎的工具。
“没子弹”德国佬说。
他的枪有没有子弹,然而我们都不知道,因为没有人见他开过枪,很多时候我怀疑他的枪都是假的,他拿了一破假枪吓唬我们,其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惧怕他。
可是这一猜疑我们从来不敢去证实。就算他说了没有子弹也没有人会相信。
“哦,没有子弹呢,那我想想其他办法”老黑很失望地说。
“英雄能不能弄点肉类来吃,别吃果子,都没力气了”老黑把话题转向了我。
“要肉自己弄去,我又不是屠夫”我总是喜欢用这种幽默的方式去和老黑站在不同的立场,其实我只是为了幽默,因为我喜欢看他失望的表情,皱着眉头,下嘴唇咬着上上上最唇,一副可怜吧吧的样子。
“老黑”让他失望一阵子之后,我又决定给他希望。
“什么事”他很干脆地回了我一句。
“听说这山里的野猫肉不错,咱们去弄得烤肉来吃”我笑嘻嘻地说,像个坏蛋。“烤肉”老黑一想到烤肉他立马就有了精神,他可是一个肉食主义者。我决定带着老黑去狩猎,白鸟知道后也非常的感兴趣,所以他跟着我们走了。
012章 火的诞生()
老黑和白鸟猫着身子躲在灌木丛里,我们是来捕野猫的,可是我们更像野猫。
猫了一段时间,什么也没有出现。树枝上偶尔出现几只鸟,我在某个传说中听说过极乐鸟,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天一直在飞来飞去的鸟就他羽毛的颜色很漂亮,在我记忆里好像是什么颜色都有。
“要是会飞就好了,能抓到一只鸟来烤着吃”老黑幻想着。
“你身边不是有一只白鸟吗。”我说。
他望了白鸟一眼摇了摇头说
“太瘦了,没什么肉”老黑说的是菲律宾语,我已经忘记他有多久没有说菲律宾语。
旁边的白鸟完全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所以他眼睁睁地望着我们。
“你们在说什么呢”他突然问。
“说你长的帅”我又撒了个慌,老黑没有揭穿我也只是一个劲地傻笑。
“有东西”老黑指着灌木丛里在嗖动的东西说,我拿起放在我身边早就准备好的武器。。。一块石头。
白鸟和老黑都准备了一把木棍,他们觉得木棍用得顺手。
“不要说话,出等他出来,英雄用石块朝他砸过去,我和老黑在冲上去围殴”白鸟指挥着我们。
“出来了”白鸟激动地喊了一声。
我们压根就没有看清楚从灌木丛里爬出来的是什么,所以我撂起石块朝他砸了去。
“那个混蛋干的好事”我们砸到人了,他是我们的人,原来他猫在灌木丛里是在排废物。
“你们几个混蛋。”他用手捂着额头,鲜血突然染满了手。
我们尴尬地从灌木丛里钻出来。“快回去给沙丽亚采点草药治治血”我说。
“你们干啥子呢”听他的话语,我发现原来这个人群里还有一个东北佬。
“很不好意,我们以为是猎物跑出来了所以。。。”我很尴尬地说。
他看到是我砸的所以并不计较什么。由于他是白鸟的老乡,所以白鸟常叫他老乡由于他两常说东北话所以老黑常常听成“老香”,然后他有了一个名字“老香”。老香是个胆小怕事的人,打个比方说,如果某天他在洗澡,你把他干净的衣服丢到牛粪里他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哈哈,当然我们不会这么,这只是个比方。老香走了之后我们便继续我们们的狩猎。后来,我们狩到了一只袋鼠。老黑是用他的刀把袋鼠的皮给拨,因为他没有办法弄干净袋鼠身上的毛。当我们什么都弄好的时候才记起来,我们没有火。
“有没火”老黑问了所有的人都找不到火种。这让我们想吃肉的愿意有落空了。
“忙个犊子,白忙活了”白鸟叹气地坐到一支老树下,靠着老树。
老黑还真忙活,他在干什么呢。看,他捡起一支树枝,在一颗腐朽的树下用树枝不停地转动。
哈哈,他在学着古人钻木取火,他钻了越摸十来分钟,又捡起两块石头不停地互相撞击,还是没用,他失望地丢掉手里的尸块。
“书上特么的都是骗人的,历史谁这样把火给点着了”他抱怨着。
“哈哈”老黑奉腹大笑。
“你做不了并不代表别人也做不了”我说。
“你试试”他向我说“我才没有这闲情”我说。
我们都饥饿地看着老黑挂在树枝上的袋袋发呆。
“吃野果吧”沙丽亚递给我一把红色的野果,至于这种野果叫什么名字,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书上也没有提起过。
“谢谢”我顺手接过沙丽亚手中的野果,说实话,我更想吃肉,可是我没有表现出来。
“有办法”德国佬就像一个百宝箱,像一个万能字典,好像他什么都有,什么都知道。
“什么办法”白鸟迫不及待地站起来问。所有肉食者都望着德国佬。德国佬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反大镜,我们都明白他要干什么。
“这样不行的德国佬,我小时候玩过这把戏,拿个放大镜放在太阳下就可以点火,骗小孩子的,我不但没把火点着,还把我晒得和老黑差不多”白鸟失望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他无意间和我们分享了他扯蛋的同年。
这把戏我们都玩过,不过前提是得有火柴才点得着,有火柴了谁特么的还费这个劲,我们都很失望,不过佬黑却很来劲,不知何时他早就把德国佬当成一种奇迹。
“伙计,你就放心等着吃烤袋鼠肉吧”德国佬露出他诡异的微笑。德国佬拿着他的军刀朝我走了过来。
原来他要我衣服上的棉花,他用小刀切去我衣角处的棉花。
他把棉花放到一堆荒半上面,他拿着放大镜对着阳光。阳光汇集到一点上,照射到棉花上。老黑撅着屁股盯着棉花。
“点着了,点着了”老黑欢呼了起来。小火苗在棉花上点着,然后蔓延到下面的荒草上,真的被德国佬点着了。德国佬再次创造了属于我们的奇迹,我们再也不用吃不熟的东西,更不吃那些恶心的水蚂蝗,我们有火了,这是属于我们的进步。
每个人都忙了起来,好多没事做的人都纷纷围着火堆,他们好奇得让我怀疑,是不是他们从没见过火。
在我们的帮助他老黑成功地将袋鼠给烤熟了,烤得确实不怎么样,如果不是我一直都参与,我可定以为他烤的是一块火碳。
“你这个伙夫不行,一只袋鼠给烤焦了,成这得行。还以为是你兄弟呢?黑成这样”白鸟岁然嘴上有抱怨,可是谁都知道他心里在乐呵。
“滚,爱吃不吃”老黑笑着说。
不知道老香从哪里弄来一点辣椒。老黑爱吃辣,所以他在袋鼠的肉上图上辣椒。在我印象里的大多数菲律宾人都爱吃辣。后来我们都分到了袋鼠的肉,虽然份量不多,可是这是我们遇难后第一次食到肉类。我可以说我压根都吃不出这袋鼠的味道,除了有一股和牛肉一样的膻味,就只有辣椒的辣味。
“都不够塞牙缝”一个家伙说。
“要么我们再去捕一只”老黑提出了建议。
“赶路先”我说。我们还得往前走,我们不是来旅游,更不是在这里过日子,所以我们还得往前走。我们三十个还朝着幽灵谷的深处走去。
013章 失踪的西班牙女人()
雾太浓重,对于我们辨别方向可不是一件好事。不知道他们发现了没有,走着走着我们兜了一个酸子又回到了烤袋鼠的地方。
“有人”白鸟指着地上的火碳说。我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说“这是我们烧得好不好。”
他用脚动了动地上的袋鼠骨头说“怪不得看着这么眼熟”
“why”大多数的人都在问着同样的一个问题,我们为什么又回到了原地。我在书上或者听说过类似这种事情,一个人在一片森里里不断地回到原地,我总以为是那些笔者在糊弄读者。
现在我信了,真的是像迷宫一样的地方。我们失去了方向。
老黑把希望转到德国佬身上。
他说“这怎么回事,德国佬。”
“他又不是指南针”白鸟调侃了一句。
“真的见鬼了”连德国佬都开始失望了起来。“这下死定”白鸟说。
“大家不要慌等雾散了我们再走”对所有的人说。无奈之下我们只能滞停在幽灵谷,白白鸟和老黑还有几个粗汉子又走了一遍,他们不甘心就这样失去方向,结果还还是一样给兜了回来。他们甚至试着往回走可是却再也走不会去。“出不去”白鸟很认真地说了一句。我选了一个空地坐了下来,一路上我们虽然走在一起,可是人群分成了四五份。白鸟,老黑,德国佬,一般都是靠着我坐,好来老香认识了白鸟后又多了一个,两个日本人一直都是两个在一起。其他的大老粗在一堆,妇女在一丢。小椰子总是跟着他的母亲。
“小椰子,过来”老黑捡了一块树皮丢了一下依靠着母亲的小椰子说。
“不去”小椰子说。“小家伙,快过来”看黑又说了一句。小椰子捡起老黑丢过来的树皮给丢了回去,并生气地说着“不准叫我小家伙”
“哟,不叫你小家伙叫什么”老黑笑着说。
“叫小椰子”他说
我们没有知道彼此的真实名字,是因为从来没有人提过,这是真的,有新名字的人都是用中文发音,他们也都乐意叫我们给他取的名字,我也弄不清楚这是为什么。时间长,我们便行成了这种默契。“那好,小椰子给我过来”老黑最终还是妥协了。可是小椰子并不给脸。他说“除了英雄哥哥,谁都不可以命令我,包括你这个菲律宾黑人”
在旁边的我看得奉腹大笑。
“你不过来,我可要过去了”说吧老黑跑了过去。
老黑和小椰子你追我赶的,欢快地度过一个下午。他们的玩耍也让我们感到了欢乐。
德国佬在中午的时候点了一堆火,他说留着晚上用。他是个未雨绸缪的人,可是后来他每点一次火,就得从我的衣服上切下一块小棉花,我想我很快就会和老黑一样光着膀子。围着火堆我们安稳地睡了一夜。我在睡梦中仿佛就听到了一个声音在嚷嚷。
“蜘蛛不见”蜘蛛的朋友汉妇在叫嚷着。
“英雄,英雄”朦胧中我看到在叫醒我的白鸟。
“什么事?”我坐了起来伸了伸懒腰说着。
“那个西班牙人在叫嚷着什么呀”忘了告诉你们,白鸟只会两种语言,第一种当然是普通话,第二种就是东北式普通话,所以他听不懂汉妇在说什么。
“她说她的朋友蜘蛛不见了”我解释道。“哦”白鸟一下子好像恍然大悟。汉妇醒来后看不到和他一路互相照应的朋友,所以惊慌地叫喊。
“发生什么事了”我问她。
她说她醒来的时候发现睡在旁边的蜘蛛不见了,刚开始她以为蜘蛛是去方便了,可是醒来这么久也没有看见回来。
我知道出事,一定出事,以我一个受过夜外训练的身份来判断,蜘蛛出事。
“过来”我叫过白鸟。
“什么事”他心不甘情不愿,他知道我一定又是派什么任务给他了。
“帮忙找找蜘蛛姑娘”我简单地说了一下。
“哦”他也简单地回了一句便转身离开。
“等等,我也去,带上老黑和几个大老粗。”我叫住了他。
“老黑,走了有事干了”白鸟用脚踢了踢睡在地上的老黑,他睡得像一个大字,让人感觉,他睡得很舒服。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德国佬睡觉是最讲究的,他挑了一颗大树,他既然睡到了树干上,像个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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