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另一个人。最主要的还是我一直不喜欢别人拿爱情当做一种交易,也不会接受别人用身体来做为一种回馈,这是在侮辱爱情。许多大老粗听了我这些言辞都说我是经典的装逼专家。
管他们怎么说呢,最后我还是拒绝了戴尔娜。
戴尔娜听了我的理由,她觉得我是个正人君子,所以她当时杨言一定会让我改变注意娶她为老婆。当然我也期盼着这一天,戴尔娜是个非常毫爽的女人。她说她喜欢喝酒,可是并非是堕落式的那种喝法,她每天都喝而且喝一点点,慢慢品。她还说她会酿酒,刚开始我们都不太相信,她为了证实自己没有说大话所以她决定酿一次。
她选出颗粒饱满、富有光泽的上等大麦,淘洗干净,用水浸泡一夜,再将其放在大平底锅中加水烧煮两小时,然后将煮熟的大麦拿出出,晾去水气后,当她想找一个东西来装的时候却发现我们没有瓶子之类的东西。
西姆倒是个很有建设性的人才,他为我们造了一个碳窑然后用泥土做成各种各样的碗啊,洗手盆啊,等一些陶瓷类的东西,放到碳窑里这么一烧,多伯纳村又有了陶瓷,第一批陶瓷品出炉,我们再也不用用树叶来当碗来吃饭。多伯纳村村民的生活越来越丰富。虽然西姆制造的这些陶瓷很粗糙,可是很实用,我们都很满意
我们有了这些陶瓷,戴尔娜有了工具酿留所以,她把材料准备好后放到土罐子里,密封起来,埋到土里。
戴尔娜的酒几天后变挖了起来,在打开罐子的时候我们都很期待。酒对我们来说,那到是久违了。
罐子打开后,没有让我们失望,扑鼻而来的是香喷喷的酒味。戴尔娜亲自把酒给我们倒到碗里,这些碗也是出自西姆的碳窑。我们都是满满的一碗,那天我们喝得很多,一直畅饮到醉,我们喝得很开心,这是自从多伯纳传入热病之后第一次这么开心。
可是在我们喝酒的时候,我发现这几天都没有见德国佬,我们都不知道他忙些什么,他总是神神秘秘的。
我们有了小麦酒,从那个时候起,我们要是遇上什么开心事都会畅饮一翻。逢年过节的也大喝,由于生活单调,所以我们根据自然景象的变化定了几个重大的日子,下的第一场雪,我们把这个时间定为新年。基督教里即是圣诞,中国成为新年,可是他们信的是耶稣,所以是圣诞。我们有了酒,有了节日,所以一切变得欢庆。戴儿娜确实为我们带了来不少乐趣。多伯纳村有进入了另一个阶段的文明,我们又进入一个周期日复一日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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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多伯纳没有什么烦心事,一切都很平静,我们规规矩矩做事,干干净净做人,所以我轻松了不多。
老黑最近挺头痛的,因为他最近老是和沙丽亚吵架吵得特别凶,大概原因是因为沙丽亚已经怀孕了几个月,孕妇脾气相对都是差一点。
这是一件好事,当然也是一件很烦心的琐碎事。因为我们没有一间像样的医院,沙丽亚不像海胆小矮人那么坚强和牛逼,生个蛋就可以,多轻松。
后来沙丽亚在没有好的接生环境下成功产下一个男孩,一个胖胖黑黑的男孩,眼睛大大的,有人说他长得像沙丽亚,有人说他长得像老黑,多伯纳村里最近仅仅剩下一下些妇人的辩论声,岁月是如此的静好。
某天早晨,我们进入了第四个冬天。。天又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也可以说今天是我们的圣诞节。我们聚集在教堂了度过,圣女们用松树弄了一棵圣诞树,她们还为多伯纳的孩子们准备了许多礼物。
有各种各样的装饰品,那是圣女从外面带进来的一些小玩意。食人族依然保存着佩戴极乐鸟的羽毛,可是从来没见他们捕过这些鸟,在我的询问下知,他们紧紧是从地上收集的,我们把这些羽毛装到身上的树叶衣服里,果真添加了不少的色彩。
圣诞节孩子们都过得留连忘返。这是我们过的第一个圣诞节。
那天约克突然找到我。这些日子一直忙着改变多伯纳村,却忘记了约克。他在忙些什么,我们都不都不知道,因为他有一个坐骑,整天在半空中飞来飞去的。
“什么事呢我也约克先生”他找到我的时候我正正在和老黑建设我们的热水器,哦不那些是热水缸。至于这热水缸是怎么回事,迟点再告诉你。
“带你去个地方”他的声音已经完完全全变成男人的声音,沙哑并宏厚。说着他将一些石头丢到了热水刚里。
“走吧”我们坐在他魔鬼飞翔者得后背飞了起来,我们在天空种翱翔了一圈之后落在岛多伯纳的背面,我们谁都没有开过这个地方。飞翔者着落在一个山丘里,这看起来像一片荒芜的沙漠。看着有点像我们遇难时的那片山地,可是这片山地更荒芜,更宽廓,上面见连一只蚂蚁都没有。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啊约克。”我有点迷糊了。
“你看”他指着地上的脚印说“你看”
我看了两眼并没有发现什么。
“脚印啊,有什么奇怪的”我说。
“有人来过”他说。
“这么大的岛屿出现一两个人很正常。”我说。
“正常?”他挠了挠头笑了起来,他意识到了自己想多了。我没有为这个脚印而感到什么不妥,这种地方有过一两个迷途者是多么正常不过的事。
我们飞回来继续建设我们的多伯纳村。由于是冬天,所以我们得有热水器,这是来自禁不住寒冷的白鸟想出来的注意。
过去我们只是在浴缸里透上一些石块,储存白天的热量,到了傍晚使用,可是几乎没有什么热量。白鸟和西姆动手制造了一口很大的缸,他们用来烧水,而且他们让海胆人在洞壁上掏出一个大洞把这口缸给藏了进去,只剩下一个进水的地方,然后下面点上火,我们就这样将烧饭菜时分散出来的热量,把欲缸里的热量封存在洞里,不容易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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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天的某个寒冷的早晨,雾气笼罩着整多伯纳村,村子里散发着一股熏入心底的宁静,我起得很早,因为今天轮到我去捕鱼。
我穿上厚厚的树叶衣服,在空地上等待老黑他们。极乐鸟是我们的公鸡,每天早晨它们都会按时站在树头发鸣晨,它的叫声有点像猫头鹰的声音,不算很好听,听了这种声音反倒有几分的衰落感,它给人感觉就是会报丧的乌鸦。
“起得这么早”沙丽亚打断了我的深思。
最近她可有的忙了,因为她的孩子大半夜里经病哭哭啼啼的,整个多伯纳村的村民都可以听得到。
“嗯”我应付般地回答了她。
“我想问你一件事”她放下手里的陶瓷盘和我说起了话。
“你知不知道,老黑他最近怎么了,总是大半夜的不睡觉,而且脾气也变得古古怪怪的,人也消瘦了很多”她问我。
“可能是当了父亲,压力大”我说。
“哎,”沙丽亚叹了一口气。
“不和你说了,我还要拿热水,回去给孩子洗洗。”说着她端起那盘盛满热水的盘子走开了。
夜不多久就退隐在我们的眼前,天亮之后,我们用过早餐之后便准备出海。
我们没有渔网,因为唯一的一张渔网已经被我们连同船给烧掉了。
所以我们只能挖冰窟窿。我们用铁器挖出了一个大大的冰窟窿。冰窟窿挖好之后我和几个食人族不怕冷的家伙给潜了下去,刚下去的时候,水很冷,简直可以把人冻结。
在水里约摸过了几分钟,温度就慢慢地适应了起来。海里长满了各种各样的珊瑚,形状畸形怪样的。
鱼儿慢慢吞吞地游着。我们用尖尖的木棍来刺中它,靠着这种不是很高的收益手段,我们就这样劳苦地捕抓着鱼或许海里的其他可以食用的动物。
当我潜下去的时候,我终于发现一个问题,食人者的潜水技能是超乎于常人,也就是说,他们一口气可以憋上几个钟,肺活量是相当的好,我没别几分钟就又得冒出头呼吸一下空气。
过去怕水怕得连澡都不敢洗的约克既然成了潜水高手,这就是长期训练的结果,我还记得我们训练他的时候他死活不肯下水,还得多亏白鸟的阴险的一脚,把他踢到水里。所以他才有得今天这种潜水技能,现在他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他可以在空中穿梭飞翔,他可以在海底自由潜水。
突然约克向我做了一个手势,他在示意让我游过去。
我潜游了过去,原来约克发现了一艘很多年前沉在海底的船只,好家伙,它是我见过最大的木船。观摩它的外形,和从船上的泥土可以判断出它被淹没在这里不下一百年。
我朝着船仓游了过去,它全身几乎已经被泥土淹没,如果不认真观察是很难发现它是一艘船,我用手拨弄开上面的泥土,发现了一块金灿灿的东西,像是金子。
我大喜,因为我们发现宝贝了,泥土掩盖这着的还有些什么。我不能继续挖掘下去,因为我感觉我自己快喘不过气了,我必需到水面去,呼吸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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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是我们真的从海底给倔挖出一箱金灿灿的黄金,那个来自远古时代的某一个富人乘座的船遇到什么而留在海底,不幸的是,这些黄金对我们并没有丝毫做用,因为我们没有贸易,这些黄金我们除了用来摆设,还是只能是摆设,外面的黄金不也是吗?
挖宝的家伙们都紧紧地围着这箱黄金,谁都知道在外面挖到这些意义着些什么,一夜暴富,生活无悠无虑的。
“分了它吧”这句话谁都想说,可是谁都不敢说。
“怎么处理这些”白鸟问。
“分了呗”我故做试探。
“好啊好啊”人群里立马跟着起哄,虽然在这里没有用,可是谁都盼望着外面的战火平之后,可以将这些好东西搬出去。
“分来了干什么,能换吃的?能当废料?”我说。
“这是大家发现的,就得大家分了,有朝一日,要是我们可以出去,到外面再花呗”白鸟细声地说着,他像个贪婪的妇人。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不给你们分的话,可能是你们会学觉得自己独吞了”我说说着用力把箱子给盖上。
“可是今天我就不把这些金子分掉”我说。
围观的人谁都有异义,可是谁都不敢坑声,居安思乐,在没有灾难的日子里,谁不热衷于财呢。
我没有把金子分掉,也没有把金子占为私有,我让人把这些金子都投入到高温的火炉中,熔掉,重新铸造成一个比较大的正方体金块,并且在上面刻下多伯纳的村明,这有可能是我见过最值钱的村牌。
人们没有说,可是我都明白,谁心里都不服。
我们在海底还看到了某座城市遗留的远古文明,一座被遗弃的城市,完全被淹没在海底,它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在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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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像细沙从指缝间流走,我们没有再讨论时间,对外面只字不提。
“英雄哥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椰子已经不是往日自称自己是大人的小椰子。身边长的魁梧高大的年轻人既然是那些年的小椰子,他不仅有了胡须,也锻炼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在阳光下他黑色的皮肤仿佛可以发光。
我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由于人口的不断曾多,我慢慢忽略了身边的一些人,仔细琢磨着,我们从飞机出事到目前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至少有10个年头了,我们已经从几百号人增加到几千个人,人口的增长速度是你无发估算的,特别是食人族和海胆人,他们的生育周期提前了从九个月提到是一两个月,是什么原因,我们不知道,他们发展得神速。
“有事吗”我正在建设我的多伯纳村,根据我的回忆,我们烧出了砖块,并一块一块地把这些砖块磊成房子,一座又一座的房子在我们的齐心合力下落成。多伯纳的村民用海底有色的泥土给房子的墙,给街道都涂上颜色,多伯纳一下变得五光十色。
“出事了,你去看一下吧”我感觉自己不像只是过了10年,而是半个世纪,力不从心的,我从围墙慢慢吞吞地滑下来。
“出什么事了,你说”小椰子的神情有几分的慌张。
“德国佬大叔叔。。。”
“他怎么了”
“他死了”他语气哀伤,是啊,这是个很哀伤的消息。
“怎么会这样,他昨天还活生生的”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们失去的不是一个领导人那么简单,可以说我们把我们的百事通的字典给撕烂了。
“你去看看吧”
德国佬真的死了,我赶到他家的时候,他安静地躺在床上上,胸口被什么给刨开,死像很难看。
“谁干的”我狂怒着,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如此狠心,但是我很明白德过佬之死意味着,多伯纳村维持了10年的安静快要打破了。
小椰子是个聪明和善于观察的人,他用手仔细地翻找着德国佬的致命伤感。他像是发现了什么。
“不像是人干的”他说。
“还发现什么吗”我问。
“他的枪不见了”他说。
小椰子一提枪,我们都惊呆了,德国佬有枪,可是他从来没有开过,10年里,我们都淡忘了。
“好记性,你还真是耶稣派来的么”白鸟丝毫有改变,他还是保留着10年前的那份幽默。
“闭嘴”我说。
“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不是人,这里能干掉德国佬大叔的没有几个,魔鬼飞翔者,约克的座骑”小椰子不是很肯定地说。
人群里立马起哄,说要将魔鬼飞翔者怎么样,怎么样。
“你确定”我说。
“不是很确定,不过可以去约克那里看看,说不定可以发现什么呢?”小椰子说。
我带着人奔向约克的家,我祈祷事情并不是小椰子想的那样,这些年来,我简直把越克视为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
到了门口,我们没有像往日那样,文明地敲门,而是一脚把门给踢开。
约克手里果然拿着一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