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白鸟和老黑辩论了好一会都没有得出结论,该教起约可什么语言。他们谁都没有妥协的意思。约克看到我在不远处叫得像杀猪一样,他以为德国佬对我有什么图谋不轨的。
我的叫声声也结束了白鸟和老黑的争论,他们终于留意到了我。
“你怎么了伙计”老黑呆呆着望着德国佬。德国佬用手拍了拍我的腿说。
“有知觉么?”他想确认我的小腿没有死点。
“英雄是活人怎么会没有知觉呢?”白鸟双眼贼亮,他看到我瞪着他,所以立马闭上他的乌鸦嘴。
“有”我简单地说了一个字。
“你忍住,等下会很痛的”我感觉着德国佬不像军人,反倒更像一个老人医生,总是喜欢问这问那的。
“你磨叽啥,英雄会怕这点痛,你只要不要把他弄死,怎么样都行”白鸟笑着说。
“我怎么总觉得你在幸灾乐祸”我说。
“哥,你这说的什么话,您老是英雄,这点痛真的没什么好怕的对吧”他像个小人一样恭维着我,我看不惯这样的表情,所以把视线转到德国佬身上。
德国佬折下两只大树枝,好家伙力气果然够大。不费多大的劲便把长小椰子手臂那么大的树枝给折了下来。
“喂德国佬,你这是要钉个十字架,把英雄给钉上去么”白鸟说。
“闭上你的乌鸦嘴”老黑又敲了一下白鸟的头,我已经忘记了,老黑有多久没有敲白鸟的头了,我曾经以为老黑长时间和我们在一起,已经忘记了他在菲律宾的习俗了。
“你说什么”白鸟望了望老黑,他这时已经彻底了解了敲头的意义,不是代表可爱。可是他好像并没想把这个谎言给揭穿。
“你们都别吵了好不好。”我带着哀求的口吻说。气氛一下子变得不对劲,只有站旁边的约克没有感觉得到。他还在傻傻地笑着。
他第一见过这么多和自己长得相似的动物,所以他心里一直兴奋着。
德国佬拉着我的腿,并意味深长地说着。“认着点”
他用力一拉,我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痛死了过去,我再也忍不住地喊出了声音,约克以为德国来在对我干什么,他看不懂这一切,可是他能看懂我痛苦的表情。
他从背后将德国佬推倒。
“喂你干什么”
“约克”我喊了他几声,他回过头望着我,我笑着摇着头,他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
他腿退回到旁边静静地站着看着德国佬弄我的腿。
德国佬说我的腿脱臼太久了,所以必须用树枝给绑上几天。痛过一阵之后给我换来了一阵舒服。这种舒服可能只有真正痛过的人才会会体会“德国佬谢谢你”尽管他把我的脚夹得像个怪物的脚一样,我还是得道句感谢什么的,他真的医好了我,他真的不简单,所有人都这么觉得。
“只要你别叫我德国佬,比多少句都强”
“可是我们不知道你名字”
德国佬说过他的名名字,可是我们还是习惯叫他德国佬,白鸟说这样叫着顺口,他还说在一个人群里,如果连个外号都没有,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个非常失败的人。后来他就再也没有说过他的真名字。我们也都忘了。
约克由于和小椰子的年纪相仿,所以对彼此都很感兴趣。他成了很要好的朋友,对于小椰子来说,人群里又多了一个给我们当玩具的人,因此他觉得压力倍减。
白鸟还在和老给怄气。管他呢,我才没有心思理会这么无聊的事。
我知道我不用残废,所以我坐在地上,自个在哪里乐呵着。
024()
德国佬给我夹上树枝后,我便可以自个柱着拐杖到处去瞎逛。我再也用不上被约克背着。
约克很快就容入我们,虽然没有办法交流,可是并不妨碍他快乐地生活在我们这群人当中,他已经学会用火,能自个儿把袋鼠给烤熟,他烤起袋鼠来,比老黑简直拿手多了。
今天的雾依然很浓,可是在我们的活动范围似乎已经看不到雾气,放眼往远处望去还是一片朦胧的,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在我们的活动范围内几乎看不到雾气,仅仅这山地没有雾气,有人说看不到雾气是因为我们本身散发的热量,和呼出的二氧化碳有关,当然我也不知道这说法是对还是错,我不是科学家什么之类的。
我柱着拐杖来回穿插在散落的人群里。正在写他混帐小说的白鸟抬起头对我说。
“你没走过路吗?”
他说的很对,我确实像没有走过路,跟学会走路的孩子一样兴奋。就好比像一个刚学会骑自行车的人一样,对骑自行车有着满满一怀的喜爱。
“你管得着”我说着柱着拐杖朝老黑蹦哒过去。
我并非是找他扯淡开玩笑什么的,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西班牙女人之死。
“黑哥”心情好的时候,我对别人的称呼总是那么客气。
“你来得正好,咱们什么时候去救沙丽亚”他原本坐在地上用树枝在地上画写着什么,他扶着我坐了下来。
“你就想着沙丽亚,去之前,我们一定要解决一件事先。”
“什么事?”
“你的刀有没有借过给谁?”我问他,我并认真地看着他的表情,他黑得连脸上的汗毛都看不着,更别说表情的变化,黄种人有个好处就是你容易看得出他脸红了没有,而老黑,确实看不出来。
“没有啊”他的神态和动作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么笨拙。
我失望地看了地上他写的字,也真特么地丑,压根没看出啥内容。
“真没有?”我又问了一遍,他的回答不是我想要的。
“我骗你干什么,骗你有钱啊,刀一直在我身上,就借过给你”
“这样啊”我一副陷入了深思的模样,其实我是在仔细地看着这群人,西班牙女人蜘蛛死后便剩下她的朋友汉妇,说也奇怪,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汉妇能和那个满脸油脂的胖子关系这么好,两人有说有笑的,关系已经趋向暧,昧。我听说过西班牙女人都挺现实的,也许她能跟胖子在一起,是因为胖子是个出息的商人,通俗易懂一点地讲是因为胖子有钱,可是钱在这荒山野岭有个什么。
好了,还是不去思考这些风霜雪月的事情了,虽然有点可疑,但应该不会是他干的,他没有任何杀西班牙女人的可能。我把视线转到最有可疑人身上,那就是小日本酷达,他的脸已经开始腐烂,已经没有好的皮肤,脸上有红又肿的。
我想这就是他吃沼泽地里的水弄成这样的。
现在想起来,沙丽亚说的是对,她救了我们。我记得好像只有酷达喝过那里的水,另一个小日本撒爱没有喝所以他没事。
撒爱不知弄来什么草药,用石头剁碎了,在往酷达的脸上敷。
“喂,你想什么呢?”老黑拍了一下我的后背。“你还记得蜘蛛吗?”我问。
“记得,我还救过他”老黑说。确实当初要不是看黑把她从水上背上来,她早已经跟着他的丈夫归黄泉了。
“她不是失踪了吗?”他接着问。
“死了”
“你怎么知道”
“我看见尸体了”我说。老黑没有接着问下去,而只是脸朝下,用树枝不断地画写着什么。这让我起了疑心。
“难道是老黑干的,不可能,他没有动机”我心里在想着这个问题,怀疑归怀疑,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之前,他还是那个爱幽默的老黑。“你在写什么”我问他,我很想知道地上马乱七八糟的是什么意思。
“孙子兵法”听到这话我几乎认不住把口水给喷了出来,一个连中文都看不懂的人,既然看过孙子并法。
不要笑,这事是真的,老黑真的是在回忆着他看过孙子兵法,他想利用孙子兵法打败食人族,救出沙丽亚。
他现在的脑子里装着两件事,第一件就是救出沙丽亚,第二件还是救出沙丽亚。
人群里,有阵嚷嚷声,原来是酷达把脸上的草药全给抓了下来,他觉得自己没事,他觉得自己的病总会在睡一觉之后就好。他一把将所有的草药丢得远远的,他觉得这么草药是没有用的。撒爱还在不断剁草药,他是真心想救酷达,我,白鸟,都恨不得他痛苦得死去,这仇恨,不仅仅来自国愤,更多是他个人道德带来的,他是个另人讨厌的家伙。仔细观察,没有任何结果,我只能望向另一个有刀的人。。。德国佬。
他在和约克烤袋鼠,因为中午快到了。约克小心翼翼地将火点着。猴子和人的区别,仅仅是因为人会用火。
德国佬更没有动机杀西班牙女人。
“会bu会是因为美,色”我心里自个在想着。
“怎么能这样想,他刚救过我”我自言自语。吃午饭的时候,我们都看见了,约克亲自喂给我们捕抓的野人袋鼠肉。约克像对待一个长辈一样,总是那么尊敬。
食人者还是被我们绑得牢牢的。他已经没有了当初被抓时的那种凶猛与。他安静多了,他似乎也爱上了袋鼠肉。我吃完午饭后便柱着拐杖,朝山林里走去。看来追杀西班牙女人的案子,已经很困难了。
“英雄你去干嘛”白鸟叫我一声。
“排毒”
“排毒,你什么时候中毒”老黑总是无法理会普通话个别词语的意思,总会闹出笑话,一下子人群的气氛愉快多了,我们已经不是那么迫切地想出去。
025()
我自己在山林里转悠着,静坐了几天,突然周围的一切又充满兴趣。
“约克”我喊来约克,我希望他陪着我在山林里转转,不知从何时起,我已经把约克当成一个心腹,虽然有一群人在,可是我一个都不相信,直到我找出杀死西班牙女人的凶手。
约克很听我的话,只要我一呼喊他,他便立马出现在我身边,我想他是上帝为我送来的。
没有他可能我早就死在山谷里,可能是饿死,也可能是被新几内鳄给咬死。约克跟在我的后面,突然他跳到树枝下,纵身一跃又跳到了树枝上。
他还是和过去一样,喜欢爬到树上去。
“约克,危险”我看到他抓着树枝像猴子一个,荡来荡去,所以我叮嘱了他一句。
“没事”他既然神奇地开口说话了,这真的出乎我意料之外。
“喂,英雄,你不是说排毒吗,怎么还带上约克。”白鸟从背后叫了我一声,我激动着,我告诉他约克会说一个单词了,白鸟听好也很开心。
树上的约克见到我们在笑,他便从树上跳了下来。
“我想在森林里逛逛,,腿不好的这些日子坐都坐怕了”我告诉白鸟我来森林里的目的后他离开了我,他觉得我这样的举止是无聊透顶了。
我带着约克在森林里散逛着,约克拣来树叶坐成帽子带在头上。他故意在我面前炫耀着他的杰作,他这样做只是希望得到我的一句表扬,只要我夸一句他的帽子很不错,又或者我给他一个微笑,他都会开心大半天。
可是我没有这样做,他的举动让我想不到,人的最原始的本性就是爱慕虚荣,我可不想让他变成白鸟那样的人。
我没有理会他,继续往前走。约克突然跑到我的面前,他比划着些什么,我可以感觉到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可是我还是看不懂,他着急地拉着我的手。他想被着我走。
我拒绝了。
“我知道你要带我去个什么地放,可是我不用你背来,我的腿已经好了”我拍着我的腿说。
他点了点头,就这样我跟着他走了起来。
不一会他带着我来到了峭壁前面,我我终于彻底理解我们为什么被困在这里了,这面峭壁挡住了我们的去路,然而唯一的通道就是顺着树爬上去,树成了爬上去的梯子。
我知道约克带我来这里并非是为了让我看陡峭的山壁。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问他。
他跑到峭壁掀开挂在峭壁上,像垂廉一样的植被。
后面既然是一个大大的洞,这是洞的入口完全被这种植被给遮得住,密密麻麻的,一般人的肉眼是看不到的,也没有人会想到这峭壁里隐藏着这么一个洞。
洞里到底有什么呢?这引起我的好奇。
我进了山洞,由于是白天,还可以朦胧看到里面的一些东西。里面宽得如同秦始皇的阿房宫。
我跟着约克,顺着阶梯向下走。
“这特么的什么地方”由于这山洞里里较宽,所以说起话来,有很大的回音,像一个人在附和着你说话一样,可是声音听起起来不像你的,更开始我以为是钟乳石折射的缘故,这里像吊灯一样挂着密密麻麻的钟乳石,什么形状的都有,甚至连长得像人模样的都有。
水滴顺从石头里流了出来,不要觉得惊奇,这并没有什么,这只是钟乳石含有的碳酸钙与二氧化碳进过一系列的化学反应生成了水。在我接下来的几年行程里,这着实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相信,约克带我来这里也并非是为了看这奇怪无聊的石头。
我们继续往前走,越往下走,我越觉得这并非是是什么山洞,而是那个混帐家伙的坟墓,死了就一抷土了,我真不明白那些家伙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坟墓给弄得这么豪华,伤财伤力。
可是这到底是不是坟墓,我也还不能确定,咱们就先别给它下结论。
我继续朝着下面走。
我们走尽了石阶,来到了一条类似走廊一样的小道小道两旁是墙壁。
约克用手指着路,他告诉,朝着这个方向走。我小心翼翼地更着约克,顺着这条走廊走下去,峭壁上刻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字,说是文字,倒不如说是图画,我摩揣着这有可能是人类祖先留下的,我开始猜疑约克的种类,也许他本身就不是吃人族,而仅仅是还没完全进化的猿猴。
这只是个猜测。
峭壁上有顺序地排列着一个个小山洞,看起来可以感觉得出,这是某个种族的房子,我猜想会不会是我们穿越了,可是我很快就打消这种念头,我并不相信所谓的时光隧道,虽然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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