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赵玄狐,叶庆虎躬身,招呼涌进密室内的亲兵,快速行动。
这时,徐文诺盯向杨钺,勾勾手道:“皇上,随我来!”
“阿诺,莫非密室中套有密室,其他地方还存有银两。”杨钺迈步追上去,不知徐文诺何意,好奇询问。
徐文诺止步,秀眸盯向杨钺道:“在你心里,银子超过一切吗?”
闻声,杨钺神色尴尬。
这女人过分了?
若非他隐忍不发,徐文诺岂敢在他面前嚣张。
徐文诺不曾作答,走到一处石门前,按动机关,石门徐徐打开,两人走进密室内,徐文诺关闭石门。
这处密室内,打扫的非常赶紧,石案内摆放不少书籍,茶杯,及少许生活品。
显然有人经常待在密室内。
杨钺四处打量中,徐文诺走到石案前,来回翻阅整齐摆放的书籍。
少时,在一本古朴的书籍中,找出一本折子,转身寄给杨钺,娇声提醒:“有时间瞧瞧,这是秦王与帐下谋臣草拟的施政纲领,相信折子内的施政纲领,绝非区区数百万两纹银,可相提并论,也许对你施政治国有极好的帮助。”
“是吗?”
“卧龙生有点能耐,然未必比得上朕帐下的谋臣。”杨钺接过折子,细细翻阅,详细浏览。
通读一遍后,杨钺继续从头翻阅,又通读一遍,这才恋恋不舍抬起头,道:“皇兄高瞻远瞩,深谋远虑,草拟的施政纲领不简单,若他继位,按纲领内容治国,数年内,大唐会有巨变。”
秦王的施政纲领非常全面,详细。
从继位起,每年都有政令推行,在推行政令的基础上,预估所带来的收益,及天灾人祸,颁布新的政令。
最让杨钺惊讶时,秦王撰写的政令,以三年为基础,三年做出改变,与后世的五年计划有异曲同工之妙。
“皇兄,卧龙生,究竟与什么人撰写施政纲领,简直神了。”杨钺惊叹,翻阅目录,非常好奇。
徐文诺,杨穹,梁颂恒,慕容,泰岳,卧龙生,南道冥!
目睹撰写的名字,杨钺微微好奇,询问道:“这些人呢,为何不少人,朕从来没有听说过?”
“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有人喜欢争权夺利,自然有人喜欢闲云野鹤,守得一方净土!”徐文诺轻笑道,秀面带着几分不屑,道:“你走阳关道,自然有人走独木桥,天下英才,未必全在你帐下。”
“不对?”
“不对!”
“为何这上面有你的名字,甚至排在众人前,不要告诉朕,是你偷偷添加上去的。”
杨钺再看一遍,盯着徐文诺,诧异的询问。
“可不就是我添加上去的!”徐文诺毫不在意,轻描淡写的道。
哼哼!
杨钺轻哼,迈步走上去,突然揽住徐文诺,捏着她下颚,双眸直视,道:“皇兄谋反,你在背后出谋划策,甚至怂恿皇兄谋反,对不对?”
“松手!”徐文诺娇喝,无视杨钺的胡乱揣摩。
怎奈杨钺没有松手的迹象,反而越发上前一步,逼得徐文诺靠在石案上,轻笑道:“皇兄在长安不纳妃,不纳妾,是因需要你的才华吧?”
“是有怎样,不是又怎样?”徐文诺秀面绯红,盯着杨钺,无惧无畏。“这天下是你们男人的,未必不是女人的!”
“嚯!”
“有点意思!”
“你想借助皇兄权势,做女皇不成?”杨钺惊讶,越发觉得徐文诺不简单。
“嗯,我是真心辅助秦王,没有你想的那般龌龊!”徐文诺辩解。
“哈哈!”
“哈哈哈!”
杨钺朗声大笑,不禁有点得意!
徐文诺闻声好奇,怒问道:“你在得意什么?”
“你与寻常女子不同!”
“哪有怎样?”
“你是朕女人!”
闻声,徐文诺从杨钺掌心夺过折子,打在杨钺胸前,道:“如此,你还不放开我,莫非想食言吗?”
杨钺非但没有松开徐文诺,掌心反按佳人玉背,双方贴身而立,轻笑道:“黄花无主为谁容,冷落疏离曲径中,尽把金钱买脂粉,一生颜色付西风。
难怪皇兄突然崛起,打的众人措手不及?”
“但他防不住你,不是吗?“徐文诺眼眸瞪了眼杨钺,没好气的说。
杨钺得意洋洋,抚摸佳人下颚:“世事难料,何况朕相信,朕比皇兄更优秀。”
“哼,走着瞧。”徐文诺轻哼,摇摆螓首,甩掉杨钺阔掌。
这时,杨钺抓着徐文诺柔荑,胸有成竹道:“三年内,我定然大唐焕然一新。”
“你我且拭目以待,你若做到,不忘秦王一片好心。”
“此事与皇兄无关,既然皇兄把你托福给朕,你便是朕的女人,朕会证明比皇兄更优秀。“杨钺坚定的道。
徐文诺轻蔑道:“所谓豪言壮语,满腔热血,换不来功名与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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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796章 我不与出尔反尔的人交往()
杨钺,徐文诺独处密室,针锋相对。
少时,密室内响起徐文诺嗔怒声。
约莫半盏茶时间,双方不晓得在密室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徐文诺秀面绯红,掺杂几丝冰霜。
眼眸羞怒,冲杨钺嘀咕:“言而无信之辈,街角破皮之流,不配为君!”
长长出口气,按动机关,夺门而出。
杨钺笑而不语,怀揣施政纲领,得意洋洋追上去。
密室外,叶庆虎指挥亲军搬动箱子,向书房走去。
徐文诺待在旁边,似乎在盘点什么?
杨钺目睹眼前情形,询问道:“叶将军,大概有几百万银两?“
叶庆虎闻声,迈步靠上来:“禀皇上,数量极多,末将来不及清点。“
杨钺微微颔首,没有在追问!
先前徐文诺说有数百万两,叶庆虎有没有给出实数,可见数量不少。
从清晨搬运到中午,亲军才把银两搬运完成。
庭院内木箱堆积如山木箱,杨钺上前打开一箱,箱子内满满全是银子。
“好!”
杨钺紧攥拳头,忍不住称赞。
有了银子,他内心便踏实下来。
“叶将军,尽快把银子运回国库,让户部官吏清点,记录在册,以备不时之需!“
“遵命!“
叶庆虎颔首道!
这时,杨钺转身,望向在书房来回打量的徐文诺,道:“时间不早,该回皇宫了。“
“言而无信,我不与出尔反尔的人交往!”旋即,徐文诺瞥了眼书房,快步走出去。
杨钺,徐文诺钻进马车,返回皇宫。
车厢内,杨钺含笑相视,盯着徐文诺柔软粉唇,道:“你所提要求,朕没有答应,况且,朕有与你行房吗,又欺负如意吗?”
“你。。。”
“昏君!”
徐文诺娇喝,挖着螓首双眸望向车窗外,不搭理杨钺。
杨钺掏出施政纲领,来回浏览,没有再理会徐文诺!
马车抵达皇宫,宫门守卫迎上来,在车窗外向杨钺行礼,道:“皇上,赵王,赵王妃前往皇宫内,贵妃娘娘通报,若皇上回宫,即刻前往栖凤宫。“
赵王,赵王妃?
杨钺闻声面色诧异,猜不出杨泓,贺沁玉,突然前来皇宫有何贵干。
没有在宫门处逗留,吩咐车队直奔栖凤宫。
抵达栖凤宫时,院落内,杨泓正带着如意玩耍,贺沁玉与宇文霖萱,贺沁心端坐殿内,交头接耳,轻声嘀咕。
杨钺,徐文诺上前,杨钺笑呵呵向杨泓道:“皇兄,近来身体恢复的怎样了?“
杨泓闻声,抱起如意,折身走过来,向杨钺行礼道:“微臣杨泓见过皇上,谢皇上牵挂,微臣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
杨钺快步走上前去,搀扶起杨泓:“皇兄,你我兄弟,不必见外。“
“使不得,使不得!”
“你贵为皇上,兄弟亲疏,也不可忽视礼节。“杨泓神色坚定的说,旋即,盯着怀中的如意,向杨钺道:“二郎自杀,秦王妃追随赴死,如意年纪幼小,若你不介意,为兄把如意带回赵王府照顾,让王妃照顾,如意与涵儿,也恰好作伴。
尽管秦王差点毒害为兄,怎奈终究兄弟一场,不能让他唯一血脉受了委屈。“
杨钺闻声,朗声发笑,侧身望向走进栖凤宫内的徐文诺,向杨泓示意。
杨泓远望,直觉眼前带着面纱的女子,神态熟悉,再望向杨钺射流能,恍然大悟。
“这。。。。”
杨泓有点迷糊,秦王妃不是死了吗,不是与秦王合葬在皇陵中吗?
“皇兄临死嘱咐朕照顾阿诺,臣弟唯有设置个衣冠冢。“杨钺解释。
“如此甚好!“杨泓点了点头。
有徐文诺在,如意能快乐的成长下去。
杨钺带着杨泓向宫殿内走去,询问道:“皇兄突来皇宫,可是有什么要紧事情?“
“嗯!“
杨泓突然前来,确实有事情!
“皇上,贺恒瑞拜访王府,询问饶恕贺家族人事宜,为兄获悉你与贺恒瑞有协议,特意来询问你!“杨泓盯向杨钺道:“此事,为兄本不该过问,但终究有玉儿在。”
走进客厅内,杨钺示意杨泓落座,丝毫不顾及不远处有贺沁玉,贺沁心在,低声道:“尽管父皇没有证据证明贺家叛乱,但贺恒瑞勾结突厥,却是铁证如山,不容置疑。
不久前,贺恒瑞,贺辰轩帮朕夺取河西道,说起来,功过相抵吧!
皇兄觉得该怎样处理贺家?“
“国库空虚,贺家家资颇丰,何不抄家贬为庶民,当前,你刚继承皇位,该恩威并济,把收缴的钱粮,大肆封赏有功之臣,拉拢官员。“杨泓道。
杨钺闻声,赞同杨泓提议,却也有所顾忌,道:“皇兄,皇嫂与心儿,终究是贺家族人,收缴家资,贬为庶民,有点过火了,可收缴贺家钱粮,把贺家人贬嫡各地为官。“
“也好!“
这时,太子继续向杨钺道:“你与蜀王是一母兄弟,但蜀王对皇位虎视眈眈,他陈兵关内道北方,终究不是好事儿,何况,他的封地,乃天府之国,对于蜀王断然不能掉以轻心。“
“嗯,这一点朕早有计划,朕准备让吴王前往蜀地,取代蜀王,把蜀王封为楚王,让他前往洛阳,担任洛阳令,把楚王贬为忠勇候,让他前往晋阳,治理河东道。“
“如此可行吗?“
“蜀王,楚王,未必会答应,何况,他们从前可是互相勾结!“杨泓道!
杨钺轻笑,神情坚定:“若蜀王不答应,便按照谋反处置,至于楚王,朕相信三皇兄,楚王有罪,罪该万死,不过朕实在不想兄弟相残,亲自杀害自家兄弟。
若皇兄身体恢复,早日入朝吧,臣弟给皇兄留了位置。“
“什么位置!“杨泓询问!
“上卿兼京兆伊!“杨钺毫不犹豫道!
古代周代官制,周天子及诸侯皆有卿,分上中下三等,最尊贵者谓“上卿“
杨钺深知杨泓有在治理国家很有能耐,况且对方把皇位让给他,他着实不想委屈杨泓,是故按旧制设立上卿!
至于京兆伊,则兼顾长安及周边州县!
长安经历战火,百废待兴,需要能者治理。
当初,杨泓能协助皇上处理朝政,治理小小的长安城,还不是轻而易举。
(本章完)
第797章 刚柔并济()
上卿?
闻声,杨泓面色诧异!
上卿,大唐官职中根本没有这样的职位啊。
何况,上卿代表什么,他心思明镜。
面含笑意,摆摆手道:“上卿位高权重,不亚于中书令,为兄能力有限,处理政务资历浅薄,恐难担此重任,皇上还是交给处理政务老辣的臣子担任吧,为兄担任京兆伊,帮你治理长安!”
他推却帝位,让给杨钺,若突然担此重任,怕引起朝堂百官震动,附庸献媚,保不齐在朝堂形成一股势力。
这不利于杨钺控制皇权,治理大唐。
何况,杨钺初登大宝,世家门阀遭他轻视,这群官吏与他素来亲密,杨钺是不是在试探他,试探他的野心。
“皇兄切勿推辞,免得你我兄弟见外了!”杨钺满满诚意,没有半点弄虚作假。
长安城内刚刚经历战火,人心不稳。
况且,长安皇亲国戚,世家门阀,勋贵名流极多,他帐下谋臣将领初入长安,根基尚浅,不论何人,担任京兆伊,恐不能服众。
反观杨泓,从前位极人臣,在长安颇有影响,让他来担任京兆伊,皇亲国戚,世家门阀,名流勋贵,谁有他身份尊贵,谁有富有权势。
杨泓担任京兆伊,各方要忌他三分,他上任之日,便是长安逐渐平定之始。
“好!”
“你如此说,若为兄拒绝,反倒辜负你的信任了!”杨泓目睹杨钺龙颜中没有半点敷衍了事的样子,笑面新人接受。
“皇兄,朕准备明日宴请世家官吏及女眷,力争缓和双方尖锐的关系,皇兄若有空闲,也一起来吧!”
“世家?“
杨泓闻声,神色诧异前。
继位之初,杨钺把世家官吏清理出朝廷,又要宴请世家官吏,究竟何意。
杨泓神色严肃,道:“皇上,你把世家得罪的不轻,宴请官吏,打理关系,弥补双方裂缝,皇上,你比之前可稳健多了!”
杨钺耸耸肩,颇为无奈的说:“肩上胆子重了,责任大了,不敢意气用事了!”
面含笑意,望向徐文诺。
若非这个聪慧的女人提醒,他轻易不会与世家接触。
然而,为了皇位,为了大唐,势力离不开世家门阀支持。
宴会中,大家冰释前嫌,化干戈为玉帛,与公与私,百利而无一害。
忽视世家,酿成不可收拾的祸端,绝非他所愿。
杨泓赞同杨钺的说法,这一刻,内心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这种打一棍子,喂一颗蜜枣的做法,刚柔并济,既巩固了杨钺的帝王权威,又拉拢群臣。
没有强悍的实力,杨钺不敢贬嫡世家,没有开阔的胸襟与气魄,杨钺不会放下昔日芥蒂,宴请世家。
况且,杨钺安排调度吴王,蜀王,楚王的做法老辣,大唐之福,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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