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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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第7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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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略取豫、荆。

    荀贞与孙坚的确交情甚佳,两人唇亡齿寒,也的确是亲密的盟友关系,可对戏志才、徐卓这样“胸怀大志”的谋臣来说,再好的交情、再好的盟友关系,说到底,也只是利益而已。不能因此说他两人重利轻义,这只是他两人在恪尽职守,在尽谋士的职责。

    见许仲接受了自己的建议,徐卓放下心来,笑道:“将军自有定见,却是卓多虑了。”

    许仲从次日起闭营门不出,每天最多遣出一些斥候,探察近之张辽部、远之吕布部的情况,时而派出几个信使,去到平舆城外与陈、梁援助平舆的兵马勾通联系,除此外,张飞、何仪等虽屡屡请战,他皆不允许。

    张辽那日战罢,没有带部退回平舆,仍是在葛陂西边停驻,安下营寨,与许仲部激战过后,见识到了荀濮部兵士的能战、张飞部骑兵的悍勇,他没有畏缩,反有将遇良才的兴奋,斗志愈高,几乎每天都要去到许仲的营外挑战一回。许仲有时应战,有时不理。张辽纵是渴望再战、求胜心切,碰见许仲这个软硬不吃,激将无用的老行伍,他也是无可奈何。

    两军遂相持在葛陂东西。

    这日,传来军报,孙策率兵还至颍川,与弘咨合,设计进战,大败桥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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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孙郎威震定颍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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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仲看完军报,将之递给许劭。%

    许劭、徐卓、荀濮、何仪等传看完毕,诸人皆慨叹不已。

    许劭说道:“英武干才,殆有天授,追蹑剽姚之迹,伯符其人哉”

    “剽姚”者,霍去病。霍去病十七岁时,以剽姚校尉从卫青击匈奴,功冠全军,封冠军侯,孙策今年十八岁,与霍去病当年相仿,职为骑都尉,与霍去病当年也相仿,俱二千石,虽然霍去病是击匈奴,而孙策是内战而已,但较之年龄、官职和最终获得的战绩,两人却是具有一定的可性,故此,许劭说“追蹑剽姚之迹,伯符其人”。

    这是很高的赞语了。

    平元年,荀濮从荀贞征战的时候,和霍去病当年从卫青时一样,也是十七岁,那时他常以霍去病的事迹自勉,这么多年过去,在用兵他确是有了很大的长进,但他的这份长进是通过长期不懈地学习、观摩、实践而得来的,付出了很多的汗水,现下观述说孙策大败桥蕤经过的军报,他却也不得不赞同许劭的话,这个世界,真的是有天纵英才。

    他自忖想道:“吾年十八时,三百兵尚不能带,阵犹不熟,又哪里能击败桥蕤?”

    孙策本来有军事天分,原本的历史,他没有跟从孙坚征战,先是与母亲、诸弟住在寿春,后来迁居舒县,和周瑜做了邻居,直到孙坚被杀,他守孝完后才开始领兵打仗,而一鸣惊人。现下,他却不但一直跟着孙坚作战,并且还有荀贞手注的《孙子》教他,其之军事能力当然会原本历史,至少是原本历史他同样年龄时更强。

    却说:孙策这一仗是怎么打的?

    从河内带兵回到颍川,孙策从弘咨那里知道了桥蕤带偏师攻破定颍,逼近颍川东界,时扰掠境内,袁术或有可能会从颍川的南边发起进攻,颍川风雨飘摇,局势大不利。阻挡桥蕤西进的郾县守将报孙策,说桥蕤裹挟百姓,声势浩大,城守兵望之色动。弘咨屯兵在襄城,孙策巡视军营,发现襄城的驻兵也是士气不高,因是,他故作藐视之态,与军士笑语,说桥蕤是“郡小吏耳”,——桥蕤早年在郡任过吏职,这是大多数士族子弟入仕的必经之途,本非是污点,但从孙策口说出,辅以他蔑视的语气、轻松的笑声以及挺拔的英姿,却莫名地使兵士们受到感染,去掉了不少的恐惧之心,军心因由之而变得大为稳固。

    弘咨二十出头,年纪虽孙策大些,到底是孙坚的女婿,不能和孙策相,所以孙策一到颍川,他自动让出了军队的指挥权,对孙策建议说道:“河内战酣,舅暂不能归,强敌压境,兵心动摇,外弟提孤兵还救,利而速战,今不鼓气以进,使桥蕤知我众寡,则计无所施矣。”

    “舅”,是时下对岳父的称呼。“外弟”,自是对孙策的称呼了。

    弘咨的这个建言颇有道理,但孙策不以为然,他认为弘咨所说的只是“常理之言”,他却是另有主意,对弘咨说道:“不然。吕奉先自入汝南,陷我数城,继围平舆,桥蕤又破兄部,扰掠颍川,气正盛,不可击也。不如退兵?强,诱敌来击,扰而劳之,可以取胜。”

    弘咨忧心忡忡地说道:“袁公路观战於南阳,坐望形势,宛县,距吾郡二百里,纵然行军缓慢,三日亦至,设如公路发兵,与桥蕤合击,则吾郡危也当此时,吾以为,应以急战速胜为,只有尽快把桥蕤击破,才能免除吾郡受到合击的危险。”

    孙策笑道:“贤兄过虑了袁公路必不会於此时出兵。”

    “此话怎讲?”

    “吾父与吾师已各去刘荆州,约以共击袁公路,荆州虽尚无回,而吾父与吾师所遣之使都是明张旗号,袁公路必有闻听,是以我料他定不敢於此时再分兵北。”

    弘咨依然不能放心,说道:“即使袁公路不会於此时出兵,然吕奉先围平舆日久,我部如不能速破桥蕤、驰援平舆,万一导致平舆失陷?”

    “我闻许将军君卿已率部进至鲖阳,与张远相持在葛陂,有许将军部威胁吕奉先的侧翼,是已分奉先之兵势,使他不能安心攻城了,黄都尉坚毅,临事敢断,善於抚众,能得军士死力,出与野战,或不及奉先,而今奉孝兵势已弱,固城自守,力有余哉。平舆必无恙。”

    弘咨被孙策说得心服口服,遂从孙策之计。

    於是,孙策便令郾县的守军撤退到?强。

    ?强在郾县北六十里处,属汝南郡,西北与颍川的临颍接壤,北邻颍水。

    郾县城在两水之间,?强只是北邻颍水,单从守御角度来看,?强不如郾县,孙策之所以决定令郾县守军撤至?强,示弱是第一个缘由,——连利於守御的郾县都放弃了,可见颍川兵的确是已经“无力”再抵抗桥蕤的袭掠了,正因为?强只有一面临水,南边地域开阔,所以起郾县来,更适合野战取胜,此为退兵?强的缘故之其二。

    退兵?强之后,却未如孙策所料,桥蕤并没有立即挥军追赶,而是在进入郾县城后任由部曲烧杀抢掠,孙策因是又用计挑之。

    他亲自带着数百步骑赴桥蕤营外搦战,一如张辽使人詈骂许仲,他也使人詈骂桥蕤,桥蕤这次计了,大约是见孙策所带的部曲不多,又轻视孙策年少,望以能将孙策擒获,以胁孙坚,至少胁迫黄盖献平舆城,便悉出其兵与孙策对战,两军遂转战至郾县与?强的交界处。

    弘咨已带部列阵在此,以为可击之,孙策与他会合后,却道:“蕤兵为我挑动,倾营而出,转战远来,不暇携粮秣,纵携粮秣,亦不暇食,人马饥渴,又见我军列阵以待,桥蕤现在必是已经醒悟,知道了我的计,不用多等,他一定会撤兵,退再击之,必获胜焉。”

    这次果如孙策所料,没等多久,桥蕤撤退欲还郾县,孙策仍是亲自阵,将兵击之,大胜,不仅大破桥蕤,斩首数百,俘获千余,而且追亡逐北,一举将郾县收复,又兵临定颍城外,令兵士向城高呼:“孙郎在此”狼狈逃到定颍的桥蕤及其残部闻声,无不为之胆骇。

    孙策没带攻城的用具,在定颍城外耀武扬威地待了半天,令弘咨仍回颍川守御,他自己则带着步骑千余向东南进发,行百余里,到了平舆城外,与陈、梁的援兵会师,共与城御吕布。

    随着孙策大破桥蕤这道军报同时来的,还有孙策到达平舆后给许仲写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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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李通难择良木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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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策信写道:策破桥蕤,已至平舆,合陈、梁之兵,计步骑四千余,并城内守士,众六七千,布兵,四五千耳,策意自引军西出沈亭,渡澺水西袭蔡、吴房,以断布退路,动其军心,事如成,敢请将军取张辽,陈严阵於葛陂,以胁布侧翼,然后策回师进击,与平舆并攻,或可歼布於城下,纵不能,亦可解平舆之围,迫布南窜。 愚计如此,未知将军意可否?

    沈亭在平舆的南边,春秋时是沈子国之地,战国末年,有沈子国后人名沈郢者,有高行,秦拜为相,然此人坚辞不,筑亭水滨,游钓游身,他所建之亭,便被称为沈亭,后来又演变成了地名。这个沈亭算是平舆周边较为出名的一个地方,所以孙策直接在信写了这个地名。

    许仲已经决定不在汝南耗费兵力,那么对孙策的这个谋略自然也无甚兴趣。

    只是,虽无兴趣,要想拒绝,总也得有个理由。

    理由不太好找,因为孙策的这个谋略很有可行性,既然有可行性,那么该怎么拒绝?

    许仲想到了一个借口,他给孙策回,写道:都尉计谋诚高,然以吾见,与其拔蔡、吴房,何如候李达回音?吾前日复遣使者,往见达,备述以徐、豫之威德,再劝他从附讨布,达如肯从,则郎陵即能断布军归路,适时吾与都尉、达三路并发,破灭吕布,反掌之易。

    李达,即李通。

    许仲倒是没有在信说假话,他确是於前天再次遣使去见李通,不过他遣使去见李通的目的却并非仅是为了说服李通共击吕布,而更是为了能替荀贞把李通招揽到荀贞的帐下。计算路程、时日,使者应是才到李通屯地不久,快则三四天,迟则七八日,大约应能有消息传回。

    孙策接到许仲的回,与部曲商议,觉得许仲说得有道理。如果能把李通拉拢过来,确是耗费时间、兵力攻打蔡、吴房为。退一步说,即使李通始终不愿从附,也不打紧,最多等个七八日,看李通到底会如何回音,真不行的话,完全可以再行攻蔡、吴房之策。

    郎陵县外,李通驻地。

    这天傍晚,许仲所遣的使者抵至。

    之前许仲已经遣过一次使来见李通了,是以李通一闻许仲使者复来,便知其意,没有立即召见,先叫人安排许仲的使者饮食住下,接着召来得力的左右僚属,讨论此事。

    来的僚属多是李通的族人。

    另外,吴霸也来了。

    吴霸本来是汝南黄巾一部的渠帅,在一次作战被李通擒获,由是投降,因为随着投降的还有他的旧部兵士,为数不少,故而李通对他甚是重用。除此外,还有几个陈家的人。此陈家便是陈恭之族,陈恭早年与李通共起兵,后被自己的妻弟陈郃所杀,李通为陈恭报了仇,攻破郃军,斩郃首以祭陈恭的墓,陈恭的族人、部曲因也并入了他的部。

    天色已晚,从仆点起烛火,照亮帐。

    待诸人来齐,李通说道:“许将军又遣使来了。次他的使者来时,我没有给以明确的答复,用模棱之言,权作敷衍。这次,恐怕是不能仍旧这么做了。汝等有何想法,可都说来听听。”

    李通现下是个香饽饽,许仲、吕布争相拉拢他,包括之前孙坚也曾招揽过他,针对此,他的部下现在有三种观点。

    三种观点又可分为两类,一类是择一方而投之,一类是现在还未到选择投靠的时候。

    具体到第一类的观点来说,又主要是围绕孙坚、荀贞而争议。至於吕布、袁术这一方,因为袁术在南阳不但在与刘表的交战不占风,军事能力不行,而且骄奢放肆,惹得南阳民怨不已,不管怎么看,都不像个可以投从的良主,所以被排除在了选项之外。

    认为应该投从荀贞的人认为:投从荀贞有两个好处。

    首先,荀贞姓出名族,其人折节下士,甚有美誉,颇得士附。相孙坚在豫,不能得到豫士的衷心拥戴,荀贞在这一点远远胜过。

    其次,自从击黄巾以来,十年间,荀贞转战豫、冀与徐,战功赫赫,今据徐方,武济济,新有九江,又占泰山,兼有兖、扬之地,已是可匹敌袁绍、公孙瓒的一方强雄,佐以孙坚之助,假以时日,必定能成大事。现在如果举兵归附,来日可致富贵。

    认为应该投从孙坚的人认为:投从孙坚有三个好处。

    首先,孙坚的族姓不如荀贞,这看似是个劣势,但对李通等人来说却是有利。因为族姓不显,所以孙坚的帐下没有几个冠族子弟,他的部属多是低层的出身,李通等容易脱颖而出。相荀贞帐下,士族、大姓子弟众多,他们过去后怕是会不易出头。

    其次,孙坚是在荆州起的家,他的部曲荆州人不少,如黄盖是,李通等虽然盘踞郎陵,他们的家乡却是在江夏,同样也是荆州人,投靠孙坚的话,彼此间会有天然的亲近感。

    再次,孙坚是豫州牧,豫州是孙坚的地盘,如果投靠了孙坚,可以保存住现有的势力范围,由此也能保证自身会有较大的独立性和自主性,这一点远要投靠荀贞为强。荀贞在徐州,如果是投靠了荀贞,得放弃郎陵,远去到徐州,从此便成为了无根之萍,只能任人驱使。

    认为现在还未到选择一方投靠之时的人数最多。

    他们认为:州郡乱战,目前形势还不明朗,不能判断将来荀贞、孙坚,抑或甚至袁术、刘表,远一点的则袁绍、公孙瓒等人究竟谁能获得最终的胜利,现在择人投靠的话,未免过早,不如静观局势,等到能够看清时势发展之后再做决定。

    三种观点各有道理。

    良臣择主,良禽择木,关键时刻的一个选择,可能会决定一众人、乃至一众家族的前途命运,何去何从,该不该现在选一方而投,该投从何人,李通的部属争执不下,李通也犹豫难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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