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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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第6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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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让江禽做个副使,却是两个缘故。

    一则,当年击黄巾时,孙坚曾陷汝南黄巾围中,被刘辟所困,险些身死,幸为荀贞所救,而当时随从荀贞与黄巾浴血奋战,杀入重围,救得孙坚脱险的荀营诸将中便有江禽,所以江禽和孙坚是老相识了,——当时从荀贞救孙坚的还有许仲、辛瑷、刘邓、典韦等人,只是现下开战在即,这几人分掌军职、各有重任,不得离营,所以荀贞就选了江禽来做这个副使。

    二来,去沛郡需要经过下邳,总得有个武将护卫,江禽虽是转为了屯田,但他毕竟是在沙场上几经鏖战过的,由他来负责荀谌的安全,自是不在话下。

    荀贞的本意是想荀谌、江禽能在正旦前赶到沛郡,也好顺带给孙坚贺个新年,只是却没料到,

    大概是因天寒路远之故,荀谌在半道上病了,行不得路,拖延了小半个月,病才见好,所以,等荀谌、江禽抵达豫州的州治沛郡谯县时,已是初平二年正月的中旬了。

    好在虽是晚了几天,却没耽误住他们此次前来的正事儿。

    孙坚非常热情,听说是荀谌、江禽来了,出到州府门外相迎。

    “友若、伯禽,候君二人久矣,今日你们总算到了”

    新年正旦是走亲访友、互相拜年之时,孙坚也遣了使者去见荀贞,遣的是吴景和韩当,荀贞和孙策有师生之谊,所以孙策也跟着一道去了,他三人代表孙坚拜见过荀贞后,在广陵待了两天便即启程归郡,却是早就已经回来了。在广陵时,荀贞把荀谌、江禽病在路上的事情告诉了他三人,他三人回来后,即将此事转告孙坚,是以孙坚知道荀谌病在了半路之事。

    荀谌从袁绍那里到荀贞帐下时,正是荀贞、孙坚讨董之时,因而他两人也是相识的。

    荀谌笑道:“奉吾弟所托,本该正旦那天便到贵县,好给将军贺年的,却不意贱躯无用,弱不禁风,竟是半路病倒,拖宕至今。”

    孙坚关切地问道:“现下可好了?……我看你精神还不错。”

    “吾弟念我病情,特请了樊医行数百里,给我诊治,也是多亏了樊君医术高明,我现下已然大好。”

    荀贞帐下现有两个名医,掌着荀贞军中的医疗诸事,此两人一个樊阿,一个吴普,皆是华佗弟子,吴普是广陵人,荀贞到了广陵后,他才经由樊阿举荐投到荀贞帐下,樊阿却是早当荀贞尚在赵郡时就投到荀贞手下了。这两位名医,孙坚也都认识,听了荀谌此话,往荀谌身后的从人中看,却没有找到樊阿的身影,遂乃问道:“樊君何在?讨董时,亦是幸赖樊君,救活了我帐下不少重伤的将士,今至我境,我当好生招待,再做感谢。”

    “樊君已然归还广陵了。”

    “却怎么没请他一起来鄙县?”

    江禽笑着插口说道:“将军知道的,近日来吾郡很忙,樊医实在是不能久处在外。”

    孙坚了然点头,说道:“这倒也是。”往前半步,近至江禽身边,拍了拍他的胳臂,笑道,“伯禽,多时未见,我看你怎么憔悴了不少啊?”

    江禽摸了摸脸,笑答道:“自奉我家君侯所差,改掌屯田,连月忙碌,几不得闲,我虽是顿顿无肉不欢,可却也耐不住日夜操劳,瘦些也是没奈何的。”顿了下,又笑道,“来前向我家君侯辞行,我家君侯也说我瘦了,不过却也说:虽是瘦了些,人看着却越发精干。”

    江禽是个自期颇高的人,现被荀贞调去掌了屯田,论手下屯田兵的数目,虽是比他以往的部曲要多了很多,可毕竟不是野战部队,而是搞起了农耕,故而心中难免会因此有点落差,总担心别人会因此而小看他,所以对别人的一些话就会时常地稍嫌敏感,孙坚说他“憔悴了不少”,本无别意,他听入耳中,却就觉得孙坚似“有意别指”,於是,忙就拿出了荀贞夸赞他的话,以示他虽然“憔悴”了,可还是很得荀贞的看重,并他本人对改掌屯田也是毫无怨言。

    孙坚性子粗爽,没听出江禽说这几句话的用意,哈哈一笑,说道:“贞之素能识人,今使君改掌屯田,待到今年夏收,广陵必秔稻丰积,等至那时,说不得,我还得问贞之借些粮的啊”

    荀谌笑道:“将军与吾弟是生死交,情逾骨肉,生死尚可相托,何况些许粮秣?广陵只要有,将军到时要多少,便给多少”

    “哈哈,哈哈,……风寒天冷,咱们就别在门外待着了,君二人请随我入内吧。”

    孙坚前头领路,吴景、孙策、程普等人相陪,一行人入了州府。

    孙坚却没带着荀谌、江禽等去前院堂上,而是直接到了后宅私室。

    :

132 广陵兵动徐方沸 鲁阳坐视豫州盟(五)() 
孙坚领着荀谌、江禽直接到了后宅,由此也可看出孙坚和荀贞的交情,两人早已不是公事之交,而是深厚的私交了,正如荀谌之话:两人间,彼此皆可托付生死。复制址访问 :

    生死都可相托,就更别说一方有事,另一方出兵相助了。

    白天时,荀谌没有提公事,只叙私谊,代荀贞给孙坚拜了个晚年,把荀贞静心准备的礼物送上,——荀贞给孙坚的礼物并不贵重,但贵在用心,礼物中甚至有陈芷、唐儿等亲手给孙坚诸子、女做的衣服、鞋袜,曾拜荀贞为师的孙策、孙权兄弟收到师母的礼物,皆感念不已。

    晚上,孙坚设酒,宴请荀谌、江禽。

    有了曾从荀贞在千军万马中救出孙坚的这段旧事,孙坚帐下诸将纷纷给江禽敬酒,江禽推辞不得,也自觉脸面荣耀,喝了个大醉;荀谌没有喝太多。

    等酒宴散了,孙坚又单独与荀谌说话,问起了“荀贞是否准备与陶谦开战”这件事,——这时已是正月中旬,徐州的动静已然传到孙坚耳中。荀谌此次来谯县的目的正是为了请孙坚给荀贞壮声势,闻得孙坚此问,自是不会否认,并趁机提出了荀贞有意请孙坚相助的请求。

    孙坚问道:“贞之想我如何相助?是出兵下邳,还是抵住袁术?”

    “袁公路意在荆州,眼下刘景升与他争荆正烈,他必不会分兵去助陶恭祖。”

    “这么说,贞之是想让我出兵下邳,与他合力,先取笮融,再取陶谦了?”

    “将军居豫,不好贸然入徐,广陵亦不请将军出兵。”

    “那贞之是何意也?让我坐观?”

    “广陵之意是:请将军屯精卒两部,一部驻萧,一部驻虹,引而不发,足矣”

    萧、虹皆是沛郡的属县。

    萧县在沛郡北部,临彭城国,在彭城之西,距彭城的国都彭城县只有六十里。

    虹县在沛郡南部,临下邳国,距下邳国的徐县即刘备为了立功,决心一定要为荀贞拿下的那个淮水北岸的下邳属县只有百里。

    荀贞请孙坚屯兵一部,驻在萧县,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威慑彭城相薛礼,从而使薛礼就算不诚心相助己方,却也不致敢改投阵营,投到陶谦那边。

    而至於荀贞请孙坚屯兵一部,驻在虹县,则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战事不顺,比如不能顺利地取下徐县,又比如陶谦的援兵来得太快,使得荀贞部被阻淮南,不能迅速地渡过淮水北上,那么在那个时候,在那种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就只能请孙坚从虹县直接出兵,为荀贞攻下徐县,打开进路,——虹县和徐县一样,都在淮水北岸,由虹县去徐县,一马平川,无甚阻碍。

    孙坚是个老沙场了,一听荀贞的安排,就知道了荀贞的用意,当下痛快说道:“没有问题我明天就令孙河、韩当分带部曲增驻萧、虹”

    萧县、虹县一在沛郡北部,一在沛郡南部,又分与彭城、下邳相邻,战略地位较为重要,为能牢靠地掌握沛郡,也是为防止外敌入侵,孙坚在这两地本就皆有驻军,只是数目不太多罢了,现下需要做的就是增兵入驻。

    荀谌知孙坚直到现在也还没有能把豫州整个地纳入掌控,他需要用重将来镇守的地方着实不少,可为了给荀贞帮忙,他却肯调孙河、韩当这两员心腹干将分别入驻萧、虹,实情意深重。

    以荀贞、孙坚两人的交情,荀谌却倒也不必为此而特地表示感谢。

    事情办成,在谯县待了一天,荀谌即辞别孙坚,与江禽返回广陵,把此事回报荀贞。

    ……

    便在荀谌离开谯县的第三天,陶谦的第三拨使者到了鲁阳。

    去年底,陶谦就派了使者去见袁术,因迟迟不见使者回来,在与曹豹、曹宏密议过后,他又派了一个使者去见袁术,这回倒是得了回信了,然而却不料回信中说的竟是:包括第一拨使者,这两拨使者都是到了鲁阳后便被安置闲住,多次求见,却至今都还未曾见着袁术。

    没办法,陶谦只好又遣出了这第三拨使者。

    第三拨使者到了鲁阳,和前两拨的使者一起,又求见袁术。

    将军府先里说袁术病了,几天后,陶谦的一个使者质问将军府的人:“将军既病,尚能饮酒达旦,声传府外,半城可闻邪?”将军府的人因又说:“将军病体方愈,今天一早就出门拜友去了。”问去拜哪个“友”了?将军府的人搪塞两句,以“军机”为由不肯说。

    前后差不多一个多月,三拨使者,而连袁术的一面都没有见上。

    陶谦的这些使者们聚在一处,无不大骂,都说:袁公路言而无信,小人行径。

    最可气的是,便在这段时间内,还有从徐州来的粮车隔三差五地抵达鲁阳。

    一手拿着陶谦的好处,一手不见陶谦的使者,这种行为,虽令陶谦的使者们愤怒,可却也无可奈何,没有一点办法。

    事实上,袁术不曾病,也不曾出门访友,这些天他一直都在将军府待着,因为猜出陶谦的这几拨使者是为了求助、借兵而来,故而他才吩咐门下托辞不见。

    虽是因此而没有了陶谦的“聒噪烦人”,可袁术这些天的心情却也很是不好。

    有两件烦心事。

    一个是刘表,自得了蒯越、蒯良、蔡瑁等荆州名士襄助,刘表先是招兵买马,屯粮聚械,继而用计,诱斩了五十多个恃兵自雄、横行郡县、称霸各地的“宗贼”头领,——所谓宗贼,就是以宗族、乡里关系而组成的武装集团,也可以称之为“宗部”,这种组织南北皆有,而南方尤多,他们打着“自保”的旗号,却时常行劫掠郡县之事,名为是由宗族、乡里组成的保境安民之组织,实等同盗贼割据,刘表如欲掌荆州,这些宗部是非要先铲除不可的。

    因了蒯越等人之计,在他们的帮助下,刘表顺利地诱斩了五十多个宗贼首领,之后,一并袭取他们的部众,缴获了大量的粮秣、兵械,自家的军事实力由此一跃而充,得到了极大提升。

    随后,刘表又使蒯越等去江夏,说降了拥兵占领襄阳的大贼张虎、陈生。

    荆州大部分的郡守县长都有趁乱聚兵、以谋私利的举动,并且因为刘表初来荆州时没带一兵一马,是单骑入荆,所以他们中有很多人当时也压根就没把刘表看在眼里,得罪过他,故而,经过刘表这连番的军事举措,他们看到了刘表的威能之后,大多即解印逃走。

    至此,刘表控制住了除南阳郡外的荆州七郡,并把自己的驻地从宜城改到襄阳。

    宜城、襄阳皆属南郡,两县俱在南郡北端,相距不足百里,从宜城改驻襄阳看似无关紧要,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其实不然,因为宜城在南,襄阳在北,襄阳离南阳郡更近,可以说这个县就是正正地压在南郡、南阳郡两郡接壤的郡界上的,刘表把治所移到这里说明什么?

    只说明一个问题:刘表已经有了足够的底气,他现在不但能掌控住荆州七郡了,而且还有胆气来和袁术争南阳郡了。

    这个事实无情地便在袁术面前,袁术怎么能还有好心情?

    便在没太久之前,刘表还是狼狈不堪,被朝廷拜为荆州刺史后,因为道路被阻,荆州各地盗贼丛生、郡县自立,所以他当时甚至都没有办法光明正大地来上任,只能匿名独身,这才得以抵至宜城,就任刺史之位;可转眼间,早就图谋荆州的袁术寸境未得,还是只能据在南阳郡内,可郡外的荆州七郡却居然就被刘表给悉数拿下了,如此反差,怎能不叫袁术恼怒。

    说到底,这不怪袁术,不是袁术无能,只能怪荆州的士人们不拥护袁术。

    想那刘表是单骑就任的,便是有一些从人,可都人生地疏,又有几个是能帮他的?还不就是靠了蒯越等人,出谋、出人、出钱、出力,这才使刘表一举掌控了荆州七郡

    不说别的,便只说刘表诱斩那五十多个宗贼首领一事,出谋划策的是蒯越、蒯良,派出去诱请那些宗贼首领来宜城的又是蒯越的人,刘表做了什么?坐享其成而已。

    设如蒯越等人肯助袁术,这荆州,哪里还有刘表的份?

    只奈何,袁术名声不如“八俊”之一的刘表,袁氏家声虽显,而刘表系汉家宗室,细较之,尚胜袁术,更且袁术又非朝廷任命的荆州刺史,因而,却是不能得到蒯越等人之助。

    ——由刘表得荆一事,足可见各州士族之雄,可见州士族在本地的势力和影响力,也正是因此,荀贞才会在开战前,一而再、再而三地遣人分赴各地,积极拉拢徐州各地的名族右姓。

    虽是恼怒,可袁术也无良策,就像陶谦的使者只能在背后大骂他几句一样,他也是只能痛骂蒯越等人几句,也就罢了。

    刘表得荆州七郡,移驻襄阳是让袁术恼怒的一件事,另一件则便是袁绍欲立刘虞为帝。之前,袁绍就给袁术来过信,说过这层意思,前两日,又与韩馥联名,给袁术又来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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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广陵兵动徐方沸 鲁阳坐视豫州盟(六)() 
“这个婢养的竖子,什么‘要让海内见中兴之主’,什么‘我袁氏家室遭到屠戮,不可再北面事长安’这个婢养子也知我袁氏受戮?要非因他不肯老老实实地在渤海待着,偏要搞什么讨董,还自立为盟主,董贼又岂会诛我袁氏家室?我从父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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