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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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第5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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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坚忽然想到一事,丢掉军报,一跃而起,拿出吴景等遣快马送来的上报,急声说道:“击我颍川是虚,奔袭鲁阳是实,看来这就是华雄为何围城不击的原因了贞之,胡轸即已带兵撤退,那华雄想来也该撤军了,你我却不可就这么放他离境啊”

    “文台有何高见?”

    “我欲立即令吴景、程普、韩当进击,然后亲率兵马,追而击之”

    “董卓既定下了此计,虚击我颍川、实奔袭鲁阳,以我料之,就必会有后手,断然不会坐视你我追击华雄。”

    “那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走?说来就来,说去就去,当我颍川是什么地方?把你我当成了什么?”

    “文台,万不可因怒兴兵啊”

    “……,话是这么说,但贞之,你就能咽下这口气?”

    荀贞举目帐外,沉思着说道:“董卓断不会只奔袭鲁阳。”

    “你的意思是?”

    “记得此前咱们商议军情,说到董卓出兵,极有可能会是分兵两道,一击袁将军,一击袁车骑么?”

    “鲁阳好攻,只要骗过你我和袁公路即可,河内那边,可是与洛阳隔着河呢滔滔大河,岂可易渡?便是董卓有攻河内之意,怕也难以得手。”

    “董卓如果真的有进攻河内的话,为不使袁车骑早有戒备,想来应是在进攻鲁阳在同一时间前后,用不了两天,就会有消息传来了。且等消息传来,便知他有无得手。”

    “管他有无得手现在说的是华雄,还有轘辕关的那五千出关董军,贞之,不能就这么看着他们撤走啊。”

    荀贞收回望向帐外的视线,目光落在孙坚的脸上,说道:“文台,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什么?”

    “袁将军受袭大败,伤亡惨重,如袁车骑再获败,……这讨董之事?”

    “怎样?”

    “恐怕会更没有人敢出兵进击了啊。”

    “你是说?”

    “当务之急,不是华雄和那出关的五千轘辕关董军,而是你我该想一想,下边该怎么办了。”

    孙坚怫然不乐,说道:“便是二袁将军皆败,无人敢出兵进击,只剩下你我两路,贞之,这讨董我也是要打到底的怎么?你有了退意?”

    “忠烈之士,天下岂只有卿?文台,你我相交多年,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么?董卓倒行逆施,挟持天子,祸乱海内,我与他不共戴天,怎可能会有退意?”

    “那你是何意?”

    “我是说,当此之际,你我切不可草率行事,万一董卓还留有后手,你我追击华雄或轘辕关的那五千董军不成,反而不慎坠入他的埋伏,轻则也大败一场,重则伤筋动骨、坏了元气?……你我兵败事小,将来二次讨董事大啊”

    “可我就不甘这么看着他们撤走。”

    孙坚自从军以来,几乎败绩,虽有过险死在战场上的经历,可最终那场仗还是打胜了,像现下这一仗这样,被董卓耍个团团转,吃个哑巴亏的事儿,他以前从未有过,难免咽不下气。

    “小不忍则乱大谋。”

    “……,也罢,就听你的。”

    “卿可传令吴景、程普、韩当,华雄如撤,不可追击,遥送之出境便是;我也传令仲仁、文谦,轘辕关出关的那五千董军如撤,一样也是不可追击,遥送出境。”

    荀贞、孙坚的军令还没送走,荀成、吴景的最新军报就相继送来。

    两人的军报几乎一模一样,都是在说:董军后撤。

    只有一点不同,荀成在军报中提到:轘辕关董军在后撤时,旗靡辙乱,看似军纪不整,但他和乐进都认为,这只是假象,应是轘辕关董军的诱敌之计,所以他和乐进决定不做追击。

    荀贞回复军报,批写道:“卿与文谦决策甚当,轘辕关董军入境以内,与我并无一战,今其撤退,何来‘旗靡辙乱’?此必诱敌之计也。卿二人无需追击,送之出境即可。”

    戏志才、荀攸、程嘉等人知道了鲁阳遭袭、华雄和轘辕关董军撤退之事,纷纷来到荀贞帐中。

    程嘉叹道:“我闻董卓昔从故太尉张温击边章、韩遂时,诸路皆败,甚有部曲折损十之七八者,而唯他以计得归,独全部曲,又闻他初入京时,兵少,乃令其部夜晚出城,白昼入城,如是再三,遂使京都士民皆以为他兵众。‘兵者,诡道也’,他可谓谙熟此技。”

    戏志才有点懊恼,说道:“董卓此声东击西之计,本该早能看出,却竟被他哄过”

    荀贞说道:“不但哄过你了,把咱们全都给哄了。志才,胜负兵家常事,没有百战百胜的将军,被董卓骗过一局并不丢人,下次咱们和他再对阵时,也骗他一次就是了。”

    正说话间,帐幕被人掀开,一阵衣香传入,诸人不用看,也知这定是荀彧来了。

    荀贞抬眼看去,果是荀彧。

    此时临暮,夕阳的光辉从掀开的帐幕外洒入,正落在荀彧的肩、后背上,诸人观之,见他黑衣高冠,带剑配囊,眉目清雅,长身玉立,从夕照中安然步入,只觉恍如神仙中人。

    帐中诸人里,程嘉的地位最低,坐的位置离帐幕最近,他看到荀彧如此风范,虽是正处在议事中,按说不该有分心的,可却也顿有自惭形秽之感,不觉身子往后挪了一点,以可离荀彧稍微远些,免得自己被衬得“更丑”,心中想道:“君侯族中真俊士济济,初见君侯、公达、仲仁,一英武、一智秀,一敦文,已觉是人间罕见,不意来至颍川,复又见仲豫、文若、休若、友若诸君,或饱学德高,或善辩能言,或娴於理事,竟亦各天下杰才,并俱各姿容美伟。”

    一来颍阴荀氏的基因不错,二来满腹诗气自华,所以荀家的子弟们虽不能说全部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可整体来看,却正如程嘉所想,确实都称得上“美姿容”三字,而在这其中,又数荀彧最为温雅,最合乎“君子如玉”四个字,换言之,最能引起别人的好感。

    荀彧入到帐中,从容行礼,取出一个密封的信笺,对荀贞说道:“阿兄,我刚在帐外,正碰上来送军情的斥候,顺便帮他拿了进来。”说着,来到荀贞案前,将信笺呈上。

    荀贞一面打开信封,一面示意荀彧入座,笑道:“我听说你又去找奉孝了?”

    荀彧坐入戏志才对面、荀攸上首的席上,答道:“奉孝年岁虽轻,然实奇才。他在家学里时,我就常与他对谈议论,经学文章,他不如我,可如论及奇谋高才,我不如他。兄真有识人之明。”

    这最后一句,“兄真有识人之明”,说的却是荀贞一直对郭嘉青眼有加。

    荀贞笑了一笑,览信读之,看不两行,笑容顿收,一目十行地把这道军报看完,将之放在一边,环顾帐内,喟叹一声,说道:“果如我所料”

    :

59 文若誓愿扶汉室 贞之笑辱董仲颖() 
这个月的三十更没能写够,还差十五更,放到下月补上。   w w wnbsp;。  。 c o m

    ——

    荀攸问道:“怎么?”

    荀贞答道:“董卓遣兵进袭河内,王匡大败。”

    河内一带现有三支人马,一支是王匡的,一支是袁绍的,还有一支是韩馥派去帮助袁绍的,三支人马合计步骑数万,可谓兵强马壮,又有黄河天堑为防,而却竟被董卓进袭取胜,这实在令人惊奇。

    程嘉问道:“怎么败的?”

    “董军虚张声势,使王匡误以为他们要从平阴县渡河,因而死守平阴对面的河岸,结果董军却遣精锐从平阴东边的小平津潜渡过河,绕到了王匡部的后面,疾攻之,王匡部遂大败。”

    “伤亡如何?”

    “几全军覆灭。”

    “袁车骑、韩冀州未去救援?”

    “董军奔袭甚速,一战即走,袁车骑的援军到时,他们早已就渡河南归了。”

    戏志才嘿然,说道:“好个董卓,在颍川、鲁阳这边来了一个‘声东击西’,在平阴、小平津又来一个‘声东击西’,两个‘声东击西’,败了两个袁将军,连带着让君侯和孙侯也上回大当。好计谋,好计谋”

    荀贞放下军报,召帐外的典韦进来,令道:“请孙侯来。”

    典韦应诺,自出帐遣人去孙坚营中,请孙坚过来。

    荀彧蹙眉深思,片刻后,说道:“袁车骑、袁将军兄弟接连败北。君侯,今次讨董,以袁氏为盟主,而袁车骑兄弟起兵至今,一仗未打,却先相继兵败,想来锐气已失;酸枣诸公本就怯战,经此二役,恐怕会更不敢出战了;……这底下的讨董之战,不好打了啊。”

    荀彧说的这些,荀贞早有考虑,他之前就与孙坚说过类似的话,所以在一接到河内兵败的确切军报,他就马上遣人再去请孙坚过来,所为者正是为再商议军情。

    他问戏志才等人:“志才、公达、君昌,卿等有何高见?”

    戏志才从荀贞征战这么些年,没吃过大亏,这次却被董卓给骗了一回,深有不甘,敌手越强,他越精神振作,闻得荀贞此问,当即慷慨说道:“二袁兄弟、酸枣诸公一直或各怀心思、或惧贼怯战,这回讨董,本来就不能指望他们。君侯,二袁败了也就败了,和咱们没什么太多的关系,以我之见,咱们还是按原先的策略。”

    程嘉问道:“志才是说?”

    “等。等到董军厌战思归之日,便是我部大举进攻之时。”

    “董军连胜两场,士气怕正高昂,要等到他们厌战思归,不知还得等多久啊。”

    “等得久些怕什么?二袁兄弟、酸枣诸公皆不敢战,天下英雄、海内志士,而今所能望者,唯君侯与孙侯二人而已,便是多等些时日,只要待到进击时,一战大胜,收复洛阳,进而擒杀董卓,迎回天子,必四方瞩目,万民传颂,功重当下,名垂后世。此立不世之功时也”

    对这一点,程嘉倒是赞同,他点了点头,说道:“倘使真能擒杀董卓、迎回天子,确是不世之功,伊、霍之不能及也。”顿了下,他话音一转,又说道,“只是,奈何粮秣啊”

    “粮秣怎么了?”

    “君侯、孙侯数万兵马,日食所用,开支甚大,虽从孔豫州那里弄了些粮,短时尚好,时日一长,恐难支撑。”

    “这有何难?我闻孔豫州在归州府后便一病不起,难理州事,而今州府大小事宜,多由诸从事代/理。待到缺粮时,君侯与孙侯可从郡中选一二与之相熟之子,径去州府,做个说客,寻他们借粮就是。想来看在故友情谊、国家大义上,他们总不会拒绝。”

    “这,……这倒也是。”

    荀贞问荀攸:“公达,卿以为呢?”

    “志才所言甚是。君侯,我等出广陵而远来颍川,是为匡扶汉室,不管袁车骑、袁将军、酸枣诸公是怎么想的,在我以为,我等绝不能半途而废。”

    戏志才、荀攸说的话不太一样,可意思其实都是一样。

    他俩话里话外,透出的意思俱是:这回讨董是千载难逢的一个好机会,越是袁绍、袁术、酸枣义军不敢出战,对荀贞来说越是最好,只要坚持等到董军思归之时,就是荀贞、孙坚立下不世之功之日,而一旦此功立成,那就不但是朝廷里必然会有荀贞的一席之地,便是以此功劳与朝中的那些老臣、与袁绍等这些强横的实力派抗衡亦非不能了。

    “文若,卿以为呢?”

    “底下的仗虽会难打了,然每思及天子颠沛,为董贼所挟,我就不能自安,常怀戚愤,灭此贼獠,扶助汉室,光复汉家天威,为百姓解倒悬,此我之愿也。”

    荀贞拍案而起,慨然说道:“此亦我之愿也”

    二袁兵败,诸人都看出了底下的讨董之战将会因之而变得更加难打,可是同时,却又没有一个人退缩,又都认为便是仗难打,也要接着打下去。三言两语,诸人就议定了此事。

    等孙坚来到帐中,——孙坚本就是个坚定的主战派,更是对此没用异议,於是,荀贞便和他又细细地商议了一番底下的军事安排和部署。

    董卓连胜了二袁,接下来可能会暂时息兵,但只从他击败二袁用的皆是“声东击西”之计就可看出他用兵狡诈,因此也不能排除他会再来奔袭颍川,所以荀贞、孙坚决定,从当前到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颍川整体以防御为主,兼顾练兵,同时继续探察董军的士气、战备。

    就在荀贞、孙坚做出了这个决定后不久,又有董卓的使者从洛阳来了。

    这回来的不是朝臣,而是董卓的亲信文士。

    他一见到荀贞就大拜行礼,口中说道:“恭喜君侯、贺喜君侯。”

    “何喜之有?”

    “小人此来颍川,是特地来向君侯提亲的。”

    “提亲?”

    “正是。”

    “你为谁人来向我提亲?”

    “相国幼女,年未及笄,知达理,相国愿请配与君侯为妻。”

    “董卓许配女儿”这件事,荀贞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到底有无,只隐约记得好像在演义里看到过,说是他有一个女儿,愿许配给孙坚的儿子为妻,但被孙坚拒绝了。

    今见董卓遣来的这个使者不去找孙坚,却来找自己提亲,荀贞颇有啼笑皆非之感,心道:“找文台时,是许配女儿给文台之子,今来找我,却是要许配给我,这是想长我一辈?”瞧着这跪拜地上的董使,看了好半晌,这才说道,“董卓是在辱我么?”

    当着董使的面,荀贞题名道姓,直呼董卓姓名,很不礼貌,但这董使却没有因此发怒,仍是恭谨姿态,陪笑说道:“君侯这是什么话?小人敢问之,君侯此言何意?”

    “董卓难道不知我早已成婚?”

    “相国当然知道。”

    “那难道是要我休妻?”

    “相国说:君侯妻乃许县陈家女,贤惠无双,与君侯正是良配,自不敢使君侯休妻。”

    “那他这是何意?”

    “相国愿许女为君侯小妻。”

    小妻就是妾了。

    荀贞心道:“董卓还真舍得下本。他今为朝中‘相国’,把女儿许给我当个小妾,也亏他拉得下脸。”转念一想,又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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