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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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第5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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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屋漏逢阴雨。

    先败於徐荣,继又兵卒叛变。

    如再加上最早那一次险死於豫州,这才短短数月,曹操就在生死线上来回三次了。

    但曹操到底是人中之杰,依旧是半点也不气馁,这已经入了沛国,是他的家乡了,既然召来的兵卒多叛,那他索性就又在沛国募兵,龙亢往北是蕲县,从蕲县开始,曹操一路走一路募,经铚县、郸县、鄼县、建平等地,前后共募得千余人众,兵势复稍为一振。

    ——在丹阳时,周昕说兵如不足,他可再为曹操招募,而今既然兵叛,曹操却为何不回去丹阳?这却是:人皆是有脸面的。就像曹操在召到兵前羞於去广陵见荀贞的手下一样,现在扬州兵叛,他也不好意思再厚着脸皮去找周昕了。陈温、周昕半点没有推脱地给他了总共六千精卒,是他自己“没能耐”,这才导致了兵叛,试问,他又怎么才能好意思再去找周昕要兵?

    到了建平县,曹操暂时停驻。

    出了建平再往前,就已不是沛国地界,而是梁国了,过了梁国则即是陈留。

    曹操与曹洪、曹仁、夏侯惇、夏侯渊、史涣等人商量:“我等今往扬州募兵,半途兵叛,以现在这点兵力,如再去酸枣,或许会被张孟卓诸公嗤笑事小,难以复振击董事大。吾观酸枣诸公终碌碌无为者也,不可成事。以我之意,我等不如舍酸枣而去河内,卿等以为如何?”

    夏侯惇说道:“君意在讨董,袁将军兵势虽众,然其意却不在董卓,便去河内,恐亦难有为也。君与荀侯友善,荀侯、孙侯皆敢战之士,何不去颍川与荀侯合兵,共谋击董?”

    曹操说道:“洛阳山河四塞,非是一路可击之者也。我如去颍川,虽可与贞之合兵,然却只是一路,直去直去,无有响应,董卓易为应对,不如去河内,也许能说动本初,至不济也可试试看能否从他那里借些兵来,如此,便可与贞之南北呼应,两路并进,方为兵家上策。”

    曹操这番话是真心话,他虽有男人的通病,有点“好面子”,可关系到军国大事,他却是实事求是。

    夏侯惇等闻他此言,觉得他说得对,有道理,因便不复再有异议。

    在建平休整了一天,次日,曹操带兵出郡,过陈留酸枣而不停,径去河内投袁绍。

    :

43 轻收万众取来易 乱世清谈难为君() 
曹操投了河内而去,颍川这边差点闹出内讧。

    却是孔伷见荀贞、孙坚归来,因连胜董兵、安然撤归之故,荀贞名望愈盛,他在县外营中的帐里常常高客满座,俱是颍川士人,而孔伷的军中却是客人稀少,门可罗雀,完全不能相比,又有那豫州军中的将校也常与谢容等人饮宴欢聚,提及荀贞必钦慕有加,而对孔伷原本就已不多的敬重则是变得越发渐少了,孔伷因此而坐立难安,起了离颍川、归州府之念。

    荀贞、孙坚几乎同一时间就从豫州军的将校那里得知了孔伷的此念。

    荀贞对孙坚说道:“孔豫州欲归州府,我等自不应拦,可他这一走,我豫州义军的声势就会减掉不少,恐将不利讨董。为讨董计,……文台,你说他走前,你我是不是应该去送送他?”

    孙坚不像荀贞说得这么婉转,他直截了当地说道:“孔豫州无能之辈,他想走,由他走去,但他那三四万的部曲却不能由他悉数带走。贞之,你说咱们该让他留下多少兵马才是合适?”

    问孔伷借完了粮,借完了兵械,荀贞、孙坚又开始打他部曲的主意。

    荀贞说道:“孔豫州帐下部曲中,半数为郡兵,难以留下,能借给你我的只有他那两万余的州兵,你我总不好全问他借过来,以我看来,就借一半吧。”

    “那就是万人了?”孙坚觉得少,嫌不足。

    “以你我军中的储粮、颍川的储粮,除养现有的兵力外,最多也就是能再养万人,如再多,粮食就会不够用了。”

    “那行吧,就按卿言,问他要万人州兵。”

    “不是‘要’,文台,……是‘借’。”

    “对,‘借’。”

    荀贞、孙坚相对一笑,孙坚又补充一句:“只不过‘有借无还’罢了。”

    说“借”就去“借”,在打听出来了孔伷带军离郡、回去州府的确切日子后,荀贞和孙坚静静等待,等到这一天来到,得报孔伷果点齐兵马,拔营东行,两人遂也各点兵马,各带了三千精锐,从营中出来,抄小道,赶在了孔伷的行军路前,横插截住。

    孔伷在中军得讯,吃惊失色,问从行身边的孔德、李延诸从事:“我今返州,荀侯、孙侯却为何当道拦截?”问来报讯的军官,“荀侯、孙侯说了什么?可道出了他两人的来意么?”

    “荀侯说是来送使君归府的。”

    孔伷心道:“哪有带兵拦路、迎面堵截这样的送法?”

    他猜不出荀贞和孙坚的来意,甚是惶恐,坐不住,站起身,猫着腰在并不算太宽敞的车中来回绕转,喃喃说道:“他两人到底是何来意?这可该如何是好?这可该如何是好?”

    荀贞、孙坚出郡进兵时,他以为他两人必败无疑,等着看他两人的笑话,却没想到他两人竟连胜归来,声威更振,现在的他,是早已没了再和荀贞、孙坚争斗的念头,要不然也不会主动离开颍川,退回州府,可他已经服软,人都要走了,这荀贞、孙坚却又为何来拦?

    来报讯的军官在车外说道:“使君可要请荀侯、孙侯过来么?”

    “就说我身体不适,不能见客,你去替我对荀侯、孙侯说声感谢,谢谢他两人亲来送我。”

    这军官说道:“荀侯、孙侯就在使君车前不远,使君何不如亲口致谢?”

    “啊?……,在我车前不远?”

    “是。”

    孔伷勃然大怒,不用说,这肯定是前头的军卒不但没有拦荀贞和孙坚,反而主动放了他两人进来,否则,荀贞、孙坚怎可能会悄然无息入到他的军中,出现在他的车前?

    可发怒又能怎样?

    孔伷颓然坐下,说道:“既已至我车前,便请他两人过来吧。”

    孔德在边儿上说道:“荀侯、孙侯既言是来送方伯归府的,那方伯似不宜坐在车中等候。”

    “卿言甚是。”孔伷不得已,起身下车,在车外相候。

    没用多久,他看见荀贞、孙坚两人在几个自家军中军官的带领下,联袂而至。

    孔伷勉强一笑,说道:“何敢劳二位将军相送。”

    荀贞温声说道:“使君归府,却怎也不提前告之我两人一声?要非得讯及时,险些不能来送。”

    “两位将军操劳军务,我这点小事不敢打搅。”

    孙坚不乐意了,大声说道:“今我等共起义兵,相聚颍川,是为国家大义,使君不言而走,折我豫州军威,这怎么能是小事?”

    “我身体不适,故而……。”

    孙坚打断他的话,问道:“使君哪里不适?”

    “肠肚不适。”

    孔伷这话倒是实话,也不知是吃坏了东西,还是因为什么缘故,他这几天肠胃很是不适,常常拉稀。本来他是想说个别的病来当借口的,可在孙坚的咄咄逼问下,他一慌神,就把实话说出了。

    孙坚大怒,前趋一步,斥道:“今讨董所为者乃是国家坚与荀侯冒矢石,蹈危赴险,临董兵,突白刃,献身不顾,纵死而不悔者,正是为了汉室,是为了讨逆,而使君却因一肠肚不适而竟就率军东返,坚敢问使君:在使君眼中,国家大义竟还比不上你的肠肚不适?”

    孔伷自知失言,面赤如滴血,为孙坚气势所逼,连着后退了好几步,嗫嚅无所言。

    他身边的孔德、李延等从事也都各面带惭色。

    领着荀贞、孙坚过来的那几个豫州军军官则是面带不屑。

    孙坚拔剑在手,插入地上,目视孔伷,说道:“既然国家大义尚不及使君一时的肠肚不适,那使君想走,尽就请走,只是,走前,我却有一不情之请。”

    孔伷很想答一句:“既是‘不情之请’,那就不要说了。”到底不敢,恭敬说道,“将军请讲。”

    “董卓兵盛,使君如不走,则使君与我、荀侯合兵,差可与董兵一战,今使君要走,我与荀侯兵少,不足再与董兵战,请使君留下两万兵马借给我与荀侯。”

    孔伷说道:“借兵两万?”

    “正是。”

    “我部中虽有四万众,然半为郡兵,我回到州府后,这些郡兵怕都也要各归本郡了,实无两万兵马可借给两位将军。”

    “除去半数郡兵,不是还有两万州兵?”

    孔伷心道:“我就这么两万州兵,都借给你俩,我还当个什么州刺史?”这话不敢说出,诺诺而已。

    荀贞接口说道:“文台,除掉郡兵,州兵总共才有两万余,你我怎能全部借来?”转对孔伷说道,“我与文台也不为难使君,两万,使君借不出来,那减个半,万人如何?”

    孔伷看了看把荀贞、孙坚领过来的那几个军官,这几人都是州兵里的军官,他心道:“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罢了,便将他们都借给荀、孙,看他们来日怎么死在疆场”知道如果不答应借兵给荀贞和孙坚,他肯定就走不了,遂咬牙狠心,应道,“万人尚可。”

    荀贞又道:“我与文台部中,现下尚稍缺军械、粮秣,使君如有多余,也请再借些来。”

    孔伷心道:“你们出兵前,才从我这里抢去了那么多的粮秣和军械,怎可能转眼缺?”可不答应也不行,应道,“好,好。”

    “那就请使君把借给我和文台的兵马点出,再请使君取粮秣、军械出来罢。”荀贞仰脸看了看天色,接着说道,“天尚未午,使君如能手脚麻利点,还能不耽误使君今天的路程。”

    孔伷把平时对他不敬、或为他不喜的州兵将校悉数点出,凑够了万人,给了荀贞和孙坚,又打开辎重,取了粮秣、军械,亦给荀贞、孙坚。

    确如荀贞所说,等他办完这些事,天刚过午未久,的确是没怎么耽误他今天的行程。

    得了兵众、粮秣、军械,荀贞和孙坚也不再难为孔伷,任他带兵离去。

    从在孔伷身边的孔德坐在车中,跟着孔伷一起启程,拉开车帘,回望立在路边的荀贞和孙坚,心中叹道:“孔公高谈清论,坐席之间,难逢敌手,而放诸军旅,置之征伐,论及胆烈雄气,却是不及荀侯、孙侯的一支小指。海内如安,孔公不失良主,天下已乱,孔公实非明君。”

    起了离孔伷、改换门庭的念头。

    看着孔伷带兵远去,荀贞、孙坚心情愉快。

    两人来找孔伷前就已约好,凡要来之兵、物,都二一分作五,一人一半。

    当下,他两人就在这道边你一半,我一半,瓜分了那些粮秣、物资,又将那万人的州兵亦分作两份,一人五千,随后,自分别令本部的兵卒抬拿起粮秣、军械,带回营中,又各亲与那万人州兵中的将校们欢快叙话,引他们亦归营中。

    这被孔伷留下的一万州兵,大多是对孔伷不怎么敬重,而却对荀贞、孙坚甚为佩服的,他们对改从荀贞、孙坚不但没有一点抵触,反倒是十分欢喜。

    荀贞的营地在城南,孙坚的营地在城东,两人在城下暂别,各归己营。

    荀贞回到营中,刚到帐中,才下了军令,命晚上设布酒宴,以备与那五千州兵的将校们把酒言欢,并打算把谢容、丁猛、刘秉也请来,共饮宴之,帐外典韦走了进来,报道:“辕门守卒来报,说是有数百少年在营外求见君侯。”

    :

44 龙腾潜渊风云汇 再得虎臣潘与凌() 
闻得有数百少年在营外求见,荀贞问道:“哪里来的少年?”

    “有言是从广陵来的,带头的自称是奉有姚昇信;有言是从东郡来的。   w w wnbsp;。  。 c o m”

    “噢?不是从一处来的?”

    “从广陵来的多些,约五百众,从东郡来的少些,约二三十众。”

    原来,这两拨人分是从北、东而来,却在同一时间到了荀贞的营外。

    荀贞心道:“广陵来的既自称拿有叔潜信,那应是叔潜遣来的,东郡来的却不知是何人?”吩咐说道,“叫他们领头的进来。”

    他在帐中等了会儿,三四个人从外边进来,伏拜在地,参差不齐地自报己名,说道:“拜见将军。”

    这几个人是差不多同时开口说话的,他们自报的己名混在一起,荀贞没听太清楚,叫他们起身,端详打量,问道:“汝等何人是从广陵来的?”

    四人中一人出列答道:“在下是从广陵来的。”说着话,从怀中取出一封信,膝行至案前,呈给荀贞,说道,“此是吾兄姚昇奉给君侯的信。”

    荀贞接过信,一边打开,一边又打量这人,见他年有二十三四,气宇轩昂,笑问道:“叔潜是你阿兄?”

    “是我从兄。”

    “噢。”荀贞打开姚昇的信,见姚昇信中写道:闻将军讨董连胜,广陵上下欢腾,为助将军声威,昇特使家中募召吴郡壮士,得勇敢五百,以从弟姚攽领之,投效军前。在信中,姚昇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姚攽,说他虽然年轻,不好经术,但颇有勇武,可堪使用。

    姚昇的这封信写於他见到曹操后写的那封信之前。

    他在听到荀贞虽在梁县一带取胜,可兵马却亦稍有折损的消息后,即叫家中在吴郡募召勇士,得了五百人,叫姚攽统之,来颍川补充荀贞的损失。

    要说起来,姚昇其实是大可以在广陵募兵,叫人带来颍川给荀贞的,而他却叫家里在家乡吴郡募兵,并谁也不使,单叫他的从弟姚攽亲带之来投荀贞,却是另有一层深意的。

    荀贞看出了他这层深意,心道:“叔潜先叫他族中散家财,募召壮勇,又使其从弟统之前来投我,这却是倾家以托的意思了啊。”

    荀贞看完信,抬眼见那个叫姚攽的年轻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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