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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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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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集合全军之力,把与黄巾军历次作战的缴获也都加上,凑出了两百匹可用之战马,选出了两百个擅长骑射的兵卒,首先组成了一个骑兵曲号为“突骑”,任命辛瑷为此曲之长官。接着又凑出了两百具精甲,以刘邓原本的陷阵曲为底子,又组成了一支两百人的甲士部队,依旧号为“陷阵”,由刘邓为长官。又以许仲麾下的弓弩手为底子,组成了一支两百人的弓弩部队,号为“破敌”,以许仲为长官。又选荀氏族人、颍阴刘氏族人、西乡乡民共计两百人组成一曲,因为这些人都是宗族子弟、颍阴同乡,而荀贞人称“乳虎”,故此为示亲近,号为“虎士”,以荀成为首。余下四百人组成了两曲,也分别给以美名,由江禽、陈褒分别统带之。

    六个曲,五个步卒曲,一个骑兵曲。荀贞将骑兵曲放在身边,亲自指挥,将五个步卒曲编为了一部。虽然只有一千二百人,但是兵种齐全,有骑、有射、有甲士、有轻装步卒。组建完成后,荀贞搞了一次小规模的阅兵,他站在将台之上,望着整整齐齐立在营中场上的虎狼们,颇是满意,很想抚须问一问立在左右的荀攸、戏志才:“二君观我义从如何?”觉得这未免显得他有点“小人得志”,将这句话咽了回去。

    一晃眼,离波才、何曼之覆灭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月,荀贞心道:“朝廷的令旨也许很快就要下来了。我部义从刚刚整编完毕,需得加强操练,以应付即将迎来的战事。”

    他是个想到就做的人,给了全营半天的休整时间,次日开始,除了荀成因为要去颍阴买田,并安置那三百转为荀贞门下宾客、徒附的兵卒,不能参加训练外,余下的全营士卒统一集训,由许仲、刘邓、辛瑷、江禽、陈褒等人监督指挥。

    荀贞有公职在身,无法全天都在,每天下值之后却必会来营中一次,从营中的士卒中抽选一曲来检查当天的训练情况,表现得好便给赏,表现得不好也不处罚士卒,而是处罚从曲长以下的各级军官。如此这般,每日练兵不辍,习射练武,排演阵法。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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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名出郡外州中闻(下)() 
有时下值后在去县外营中的路上会碰见张直的族人,他们对荀贞没有好脸色看,荀贞也不以为意。

    有时抽检完部卒,荀贞会去拜见一下荀爽。荀攸、荀成已经与荀爽见过了,论起亲疏远近,荀攸比荀贞与荀爽的关系比近,荀攸的祖父和荀爽是从兄弟,不过和荀贞一样,荀攸也十来年没有见过荀爽了,对族中这个名声在外的长辈只有一点模糊的昔日记忆,见过荀爽后,他对荀爽的风姿极是仰慕,私下里对荀贞说道:“今见再从祖父,方知何为白玉明润,何为春风朗月。”感叹地说道,“有朝一日,我若能有再从祖父的三分风采便心满意足了。”荀攸年少失怙,心思敏感,在接人待物方面比较拘谨,所以很仰慕荀爽“春风化雨、润物无声”的风范。

    荀贞敬佩皇甫嵩的用兵才能,有时也会去拜见皇甫嵩。

    有次在皇甫嵩住处意外地发现了王允,还有荀爽和孔融。他们几人正在一脸肃容地在低声交谈着什么,见他来到,停下了话头。

    矮脚漆案上放了四五封拆开的信,王允不动声色地收了起来。荀贞觉得屋中的气氛不对,却也不好询问,后来问起荀爽:“那天我在皇甫将军处见到王公、族父和孔公在,似是在交谈什么,是在说什么呢?”荀爽没有回答他,只是面带忧色,对他说道:“我等所议之事非你可闻,以后不要再问了。”他的这个回答让荀贞越发狐疑了,不过却也遵从荀爽的交代,将这份狐疑深藏在了心中,没有再提。直到数月之后,在听到了朝中的一件事后,他才知道王允和皇甫嵩当时是在说些什么,又才知道了被王允收起的那些信是从哪里来的。

    王允是豫州刺史,虽然因为汝南等地战乱正烈,不能去州治上任,只能滞留颍川,却也很快进入了刺史的角色,每日忙忙碌碌的。

    查看过皇甫嵩、朱俊的缴获后,他令人在颍川各县贴出了告示,征募黔首从军,打算组建一支州兵。州牧、刺史本无统兵之权,王莽新朝为了镇压农民起义,个别州牧开始拥兵,到本朝,随着农民起义的不断出现以及边郡的战事频繁,光武皇帝曾经下诏,处罚不能平定本州“盗贼”的州牧,由此,当有战乱之时,州牧、刺史实际上成为了本州诸郡联合防区的最高长官,可以直接率领本州的郡国兵统一作战,同时,各州还相继建立了直属的常备军,称为州兵,如“荆州兵”、“益州兵”等,也因此故,刺史又被称为“州将”,就像郡守也被称为“郡将”一样。

    州兵之来源主要是来自招募。王允许下重赏,招募到了不少失地的农人从军,组成了一支三千多人的“豫州兵”。

    在组建州兵之同时,为了安抚地方,王允又遣派州吏去郡中各县,邀请各县的士族长者、子弟来阳翟相聚。

    王允在海内颇有名望,负有清誉,各县士族接到他的邀请,络绎来到。颍川战乱初平,士子云集阳翟,也算是一件盛事了。

    颍阴荀氏、许县陈氏也在邀请之列。荀绲、陈寔等老一辈年纪大了,没有来,荀衢、荀悦、荀谌、荀彧、陈纪、陈群、陈忠等等来了,——陈忠是陈群的从弟,陈谌之子。陈寔有六子,陈纪、陈谌最贤,父子三人皆有至德,名重州中,号为“三君”,早年豫州刺史曾奏准朝廷,“豫州百姓皆图寔、纪、谌形像,以厉风俗”,只是天妒英才,陈谌早卒。

    荀贞放下手上的工作,带着荀攸、荀成、戏志才、时尚、宣康、李博等去县界处相迎。

    陈纪、陈群、陈忠先去了颍阴,与荀衢等结伴而来,同来的还有颍阴刘氏的几个人,共二十余人。荀贞骑在马上,远远望见他们的车队,二十多辆黑色的辎车,一色的高大冠盖,虽还谈不上冠盖如云,但在远天浮云之下,於道边绿野之中,驰行官路之上,却也十分吸引人的目光。

    荀贞诸人下马,徒步迎上。

    行在最前的是荀衢之车。荀贞拜倒路边相迎,执礼恭谨。车子停下,荀衢拉开车帘,只见他高冠黑衣,腰杆笔直,神气十足,与此前的放/荡不羁截然不同,他笑道:“贞之,你今名震州郡,早非当年孺子,你这一礼我可是受之不起也。”

    荀贞知他是在说笑,起身说道:“贞所以能有今日成就,全因仲兄昔日教诲。仲兄虽为我兄,在我心中实为师长。”见荀衢咳嗽不断,问道,“仲兄,病还没好么?”荀衢掩口轻咳几声,说道:“本来好了,前几天不知怎么又着了凉气。不碍事,小病而已。”探头出车窗,指着后边第二辆辎车,笑道,“你还不快去拜见你的叔丈人。”叔丈人,妻子的叔父。荀衢这说的却是陈纪了。

    留下荀攸、荀成、戏志才等人与荀衢说话,荀贞往前去,来到第二辆辎车外,拜倒高声说道:“贞拜见叔丈大人。”

    车帘拉开,一个须发皆白、面容苍老的老人露出脸来,此即陈纪。

    陈纪虽年岁不小,今年五十多岁了,可也不至於如此显老,荀贞猜测想道:“我听阿芷说,因遭党锢不能出仕,陈纪这些年在家发愤著,著述数万字,号为《陈子》,也许是因为把心神精力都投入了中,故此显得年老?”

    陈纪和荀贞见的次数不多。最早陈群建议陈寔把陈芷嫁给荀贞时,他奉陈寔之令,打听过荀贞的事迹作为,当时荀贞已是郡督邮,但声望尚远不如今日,如今他先破黄巾,再捕张直,既显示了他的兵略,又显示了他不畏强御的刚洁,在本郡年轻一代的士子中俨然已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了,正如孔融对他的评价:“英武绝伦,颍川后起领袖。”

    荀贞这些天没出过阳翟,对各地士子对他的风评不清楚,还不知道在这些天中,他的名字是最被郡中士人提起的。不止郡中士子在议论他,邻近郡中也有士子知道颍川郡出了一个既知兵事,又秉性刚贞,不畏强御的年轻士子,也皆是交口称赞。他的名望如今已是出了颍川,闻於州中了。

    陈纪颇有其父之风,交游广阔,平时和各地士子都有信来往,因为荀贞是他的侄女婿,这两天他收到的信里,几乎每封信都会提及荀贞,赞一声陈家有眼光,选了一个佳婿,有的甚至称赞荀贞接了李膺、杜密、荀昱等老一代颍川党人的班,说“荀氏后继有人,吾郡传承未断”。

    细细想来,荀贞确也称得上佳婿二字,人既英武,又知礼,文武双全,所以,虽对荀贞有时杀伐过重略有意见,并对荀贞捕拿张直也有不同看法,但当荀贞拜倒面前之时,陈纪却也没有板起脸来训斥他,而是和善地笑道:“快起来吧。”

    荀贞起身,恭谨地立在车边,说道:“阿芷听说叔丈人要来,欢喜得不得了,这会儿正在舍中下厨做菜呢。”

    “自阿芷嫁给你后,我也几乎没见过她了。她现在可好?”

    荀贞答道:“一切都好,只是想念祖丈人,诸位叔丈人和阿群、阿忠等兄弟姊妹。”

    陈纪笑道:“阿芷未出阁在家时,家里的酱菜都是她操持制作的,而今她嫁给了你,我却是好几年没再吃过她做的酱菜了。”陈寔起於微末,陈纪、陈谌等都没做过官,家中没有余财,日常吃用都是家人自己动手。

    荀贞笑道:“阿芷来阳翟时带了一坛酱菜,叔丈人若是想食却是不难。”

    陈纪车后是颍阴刘氏的长辈。荀贞征讨颍川黄巾时,颍阴刘氏给他了一些帮助,现在他的部众里还要好些刘氏的子弟、宾客,他又过去见过礼、道了谢。再后边就是荀谌、荀彧、陈群、陈忠等的坐车,不等荀贞过去,他们自就下车,来与荀贞相见,因有长辈在,只略说了一下别后之情。

    荀贞、荀攸、荀成等在前引路,带着众人去到城中。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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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从征汝南(上)() 
王允早给各地来的士子们安排好了住处,荀贞先把荀衢、陈纪等领去住地。   w w wnbsp;。  。 c o m

    荀爽、孔融在此等候多时了。

    荀爽不必说,和陈纪、颍阴刘氏的士子都是老熟人了,尤其陈纪,荀、陈两家来往密切,他两人乃是总角之交。彼此相见,两人见礼,叙久别之情。陈群、陈忠行子侄礼,荀爽叫他俩起来,笑与陈纪说道:“昔我离家之时,此两子尚是幼童,而今已长大成人了。”陈群、陈忠将到加冠之年,昔日的童子如今已是翩翩少年,而他则垂垂老矣,他感叹地说道,“这些年我隐居汉水之滨,春日观野树之抽绿,秋时望蒹葭之苍苍,白云苍狗时光荏苒,花开花落而汉水奔流不息,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乃知人生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孔融与陈纪、陈群很熟,后世有个成语叫“纪群之交”,说的就是孔融、陈纪、陈群三人的故事。孔融本与陈纪为友,因为陈群早慧聪明,令他惊奇敬重,故此他又与陈群为友,对陈纪改行晚辈之礼。孔融有高才,尽管性宽和少忌,不拘小节,但本质上是一个骄傲的人,知交不多,能得到他青睐的人不多,而为了与陈群为友,他却竟甘愿改对陈纪行晚辈礼,这是一件雅事。他见荀爽慨叹,笑道:“荀公隐居汉滨十余年,著述等身,天下重之,今出为豫州别驾,此乃潜龙之出渊也,正该勇猛发奋之时,缘何反慨叹春秋之变幻?”

    诸人一笑。

    除了荀爽、孔融,荀氏、刘氏、陈氏在阳翟的亲朋故交如阳翟辛氏等一些名士也在这里等候,众人相见,自是一番热闹。

    荀贞、荀攸、荀彧、陈群等晚辈子弟侍立在院门口,一边静候长辈们寒暄问候,一边窃窃私语。

    荀彧笑对荀贞说道:“我与兄方两月没见,兄就做出了好大一番事业,破黄巾,捕张直。兄可知否?这些天我父收到的友人之信比去年一年都多,信中都夸你,说你是我郡后起之英。”对荀贞取得的成就,荀彧并无半点嫉妒,他与他父亲荀绲的性子相仿,在为人处事上甚肖其父,年岁虽不大,沉稳持重。

    荀贞说道:“别人羞我也就罢了,文若,你也来羞我么?难道你还不知我的能耐?”笑对众人说道,“我弟之才、我侄之才,胜我百倍。”弟是荀彧,侄是荀攸。陈群笑吟吟地看着他说话,荀贞瞧他笑容奇怪,问道:“阿群,你笑什么?”陈群笑道:“我笑我有一个好姊夫,今见姊夫风采愈胜往昔,心情舒畅,所以欢笑。”众人哈哈大笑。

    陈忠年纪小,在场的名士好多不认识,悄悄地问陈群。陈群有的也不认识,又问荀贞。荀贞在阳翟有段日子了,这些阳翟本地的名士他大多认得,给他们私下指点介绍,不时引起陈忠的轻呼,却是此前曾闻家中长辈说过这些人的名字。

    说话间,两个高冠儒服的年轻士子结伴从院外进来。

    荀贞看去,俱皆认得,一个是本县繁氏的子弟,名叫繁钦,一个是本县枣氏的子弟,名叫枣祗。故太守阴修在前年初上任时,曾带着各县的俊杰子弟行春,荀贞时为西乡有秩蔷夫,在西乡认识的这两个人。后来,他为北部督邮,驱逐郡北贪浊、捕拿不法豪强,使得郡北为之一清,名声大噪,枣祗、繁钦又先后来造访过他。不过在造访过后,两人对荀贞的评价不同,繁钦私下对人说:“闻其短歌一篇,本以为文采飞扬,对谈方知寡然无味。”繁钦是郡中有名的才子,少年成名,以文才机辩著称,而荀贞那一篇《短歌行》却是来自曹操,并非其本人所作,论文才只是个寻常普通,繁钦慕名而去,准备了一肚子的文章辞赋,一谈之下却发现他无甚文才,自觉他名不副实。枣祗对荀贞却是大为称赞,在和荀贞畅谈了一天一夜,回家后他父亲问他昨晚去哪儿了,他回答说是:“去见咱们郡中的后来领袖了。”“后来领袖”四字却是与孔融评价荀贞“后起领袖”四字一样,只不过枣祗说的是荀贞乃是颍川郡之后来领袖,而孔融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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