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王侯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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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王侯的荣耀-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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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把老命送了。

    这是一桩因色诱、强奸而引发的血案,当然不光彩,所以曹操事后只说张绣背信弃义而绝口不提他跟邹氏之间的那点事。

    曹洪深知其中隐情,生恐真相曝光影响曹操的光辉形象,所以才不惜一死也要扑杀张绣和邹氏,目的是杀人灭口,把这件事盖住。

    他不知道的是被他俘虏的胡车儿也是见证人之一,否则胡车儿早就人头落地了。

    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李轨就找了个由头把胡车儿杀了。

    周兴不解,问他为什么不把胡车儿留下,将来也好牵制曹家的人。

    李轨笑道:“人已经死了,美丑褒贬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子廉身陷其中看不穿,其他人谁还在乎?我杀胡车儿,子廉也就能安心了。杀一三流偏将,而得一大将,我是赚了。”

    本章完        

第150章 瘟疫() 
东郡濮阳城的百姓这几天算是遭罪了,空气中弥散的血腥味已经变成了腥臭,连阳光似乎也变得惨淡起来。

    城中谣言四起,人心惶惶。

    住在城西的赵旉一清早被老母亲叫醒,叫他起来喝一碗面粥,赵旉揉了揉眼睛,去打水洗脸,洗了一把,然后俯下身嗅了嗅木盆里的水,眉头皱了起来,井水也沾染了腥臭味。

    濮阳靠近黄河,地下水很丰富,传言城下有四条暗河,只要找准地方,随便在哪打个井都能打出水来。

    但也正因如此,赵旉担心一旦水源遭到污染那绝对是致命的灾难。

    他又嗅了嗅木盆里的水,似乎没有那么腥了,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又或者是空气里的腥臭干扰了他。

    赵旉随便喝了点面粥就走出了家门,行前把门反锁,他母亲年纪大了,腿脚也不方便,一双儿女还太小,又顽皮

    街道上的尸体已经处理完了,青石板街也洗刷过,但墙上的血迹还没有清理掉,更别提那股充斥在空气中的恶臭了。

    一阵金锣声在不远处的街角响起,井台上里长正在给乡邻们训话。赵旉小跑过去,就听里长说今天他们要出城去,清理北护城河里的尸首。

    众人七嘴八舌地嚷了起来,街道上的尸体已经很难搞了,还去河里捞尸体,那些尸体都泡了好几天了,肿胀的不成样子,想想就要吐,那还怎么捞呀。

    “诸位乡邻,诸位乡邻,你们听我说。这濮阳是咱们的家呀,兵灾过后易发瘟疫,这瘟疫就是从这尸首上来的。他们当兵的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咱们能抛下这祖祖辈辈的家当吗?咱不能不管自己呀。”

    大道理其实根本不必多说,自打黄巾之乱后,这濮阳隔三差五的就会遭遇一次兵灾,要不要处理尸体,怎么去处理,大伙心里都有一本明账。

    所以赵旉很快就出发了。

    五天前,渡河的袁军在距此二十里外的蓑叶渡被朝廷派来的夏侯将军截击了,十几万袁军被拦腰斩断,首尾不能相顾,乱作一团。

    那天风大雨大,浊浪滔天。

    那夏侯将军简直就是天杀神下凡,那刀子也不知道有多锋利,直杀的袁军血流成河,尸积如山。后来一支败退的袁军就躲进了城里,午后来的,黄昏的时候夏侯将军的人就追过来了,在北城和东城各打了一仗,然后袁军就出西门沿着河道跑了。

    只有几个昏头昏脑的傻蛋落在城里做了刀下鬼。

    城里的尸体那么多可不都是袁军的,有很多都是城里的平头百姓。

    袁军是黄昏时跑的,官军掌灯前后追了出去。

    他们这一走,这城可就空了。

    所以入夜之后就有盗匪进城,他们假扮成官军的模样,踹门入户,搜财物,抢粮食,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扯到屋里去祸害,真是恶事做绝。

    后来夏侯将军的军师荀攸先生到了濮阳,驱散了那些贼寇,城里的百姓就转危为安了。

    荀攸先生是个大学问家,当时就说了城里的尸体要是不及时处理,一定会招来瘟神的。先生不仅是说,还亲力亲为带着大家干,仅仅只是一天时间濮阳城内就干净了。

    但城外呢,除了护城河里密密麻麻的尸体,远处的旷野上,更远处的河里

    赵旉感到头皮直发麻。

    干了一天活,赵旉累的双腿双手像灌了铅。

    临近收工的时候一伙军汉抬了几筐杂面馍馍和一桶肉汤。

    肉

    赵旉想到这个字就吐了起来。

    这一天他见到太多的腐肉了。

    他包了几个馒头就回家了。

    老娘和一双儿女的晚饭还没着落呢。

    费了老大的劲才把那把用了两代人的大铜锁打开。

    院子里静悄悄的,赵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穿堂过去,在后院嗅到了一股恶臭。

    他眉头皱了一下,循着臭味寻去。

    然后就在柴房门口看到了趴伏在地的老娘,她趴在自己排泄的秽物里,已经气绝身亡了。

    瘟疫,这是典型的瘟疫症状。

    荀先生真是高人,腐尸太多是一定要引发瘟疫的。

    这场瘟疫应该是一个月前南城外莲花塘畔的杀人引起的。

    那次豫州吕奉先的一支奇兵在城下侦察。

    驻守濮阳的袁军主动出击,一番苦战后把他们围困在城东南的芦花岭上,他们前后攻打了两天两夜。第三天,豫州兵投降了。

    七十八个人被押到城下,就在城南的莲花塘畔被虐杀了。

    俘虏们被捆住双手,跪下,刽子手站在他们身后,用短刀在他们的额头上划下第一刀,然后绕着脑子走一圈,伸手揪住他们的发髻,用力往上一提。

    整个天灵盖上的皮毛就被揭下来了。

    被剥皮的人那时候还没死呢,那凄厉的叫声,纵然是三伏天的正午也让人毛骨悚然。

    袁军这么做据说是在做一个试验,军中打仗,斩首计功,但砍那么多人头带在身上肯定不利索,而割鼻子,割耳朵又不够气派。

    所以有人就发明了这个法子,把人的头皮揭下来带在身上,既好看又轻省。

    这可是个技术活,若是刀功不到家那可就要了亲命了,战场上哪有那么多功夫呢,所以割头皮的速度应该跟砍头差不多才行。

    守城的袁军就是在拿这些被俘的豫州兵练手呢。

    杀降不祥。

    当时就有老人说濮阳的百姓要遭殃,那些豫州兵被哄下山,说好了不杀他们的,结果到头来还是吃了刀,而且死的这么惨。

    他们临死时发出的惨叫让刽子手自己都打哆嗦,你想想那怨气得有多重?

    可这年头人心都被苦难泡的麻木了,几天之后人们就忘了这事,该吃吃,该喝喝,浑浑噩噩的像个行尸走肉。

    七天前,西街的王老太突然死了,赵旉去看过,满屋子的恶臭,那怪味,明眼人一闻就知道大事不妙,这是瘟神来了呀。

    这事很快就报给了官府,当晚,一大群官军和衙役就把王老太家封锁了。

    第二天王老太就匆匆下葬了,她的儿孙们就像着了魔一样,黑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老太太匆匆下葬之后,这些人就消失了,左邻右舍谁也说不清楚他们去了哪。

    那个时候赵旉就想带上家人离开濮阳,瘟疫只要开了头就会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开来,官府可以把人家的嘴堵上,却无法阻止瘟神的肆虐。

    但不巧的是赵旉的父亲骑驴上街买菜,被一伙官军夺了他的驴,老人家就是嘟囔了几句就被那伙人一顿暴打,抬回家后不久就咽气了。

    赵旉跟他们争执不得,只得含泪安葬老父。

    父亲的丧事还没处理完,自己的妻子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有人说她被驻守北街仓库的冀州军给抓进去祸害了。

    赵旉知道自己的妻子性子硬,真要是那样的话,她一定活不了。

    所以他宁肯相信她是跟人跑了。

    他宁愿自己的头顶绿意盎然,也不希望她死。

    因为这些个意外,他的外迁计划再次流产,然后,他就走不掉了。

    母亲已经死了,突然恶疾,没受什么罪就死了,对一个老人来说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两个孩子呢。

    赵旉在柴房里找到了两个小家伙,他们挤在一起,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他们只是睡着了。

    第二天,赵旉把两个孩子锁在屋里,给他们留了一点干粮和水就出发了。

    他隐瞒了自己母亲得瘟疫的真相。

    他不想像西街王老太的儿孙们那样无缘无故的被消失。

    城北的河面上,肿胀的尸体已经堵塞了河道,而上游的尸体依然往下流,任由情况恶化下去,瘟疫会提前爆发。

    所以官府重金招募了一群不怕死的家伙,去河面上去清理被淤塞的河道。

    赵旉报名参加了,天可怜见,若是不死,他明天就带上儿子女儿离开这,什么家产祖业统统不要了。

    这乱世,活着才有希望。

    几十条小船在江面上艰难作业。

    赵旉用蘸了药的毛巾缠住口鼻,手持长柄木叉用力推搡,努力把停在岸边浅水处的尸体推入主河道,让河水冲走。

    这个方法前两天还行,但随着上游飘下来的尸首越积越多,这个法子已经不大管用了。

    赵旉干了一天,浑身汗透。

    黄昏时,河面上起了一股风,天阴了下来,西边的天空黑漆漆的,闪烁着耀眼的闪电。

    如果能下一场暴雨,濮阳百姓就得救了。

    岸上吹起了收工的号子。

    赵旉摘下面巾,呼吸了一口清凉的空气。

    忽然,他感到头有些晕,眼冒金花,双腿打颤,浑身直冒冷汗。

    赵旉伸出右手摸了一把,想坐下来歇歇。

    却突然喉咙里一热,一口秽物箭射而出

    这天收工的时候,工头没有见到赵旉,他知道收尸工赵旉已经坠河变成了尸体。他望了眼黑黢黢的天空,摇了摇头,就在花名册上划掉了赵旉的名字。

    夏侯渊的“截江计”大获全胜,斩杀袁军六万人,斩上将十七员,校尉以上七十七员,俘虏校尉以上军官一百六十三员。

    直杀的袁军闻风丧胆,望风溃逃。

    李轨闻讯大喜,道:“夏侯渊立功了,夏侯渊立功了,历史将彻底改写,”

    他立即启程赶往东郡,却在白马县境内被荀攸拦住。

    荀攸道:“丞相不可再往前走。”

    李轨笑道:“公达,你怕我抢了你的功劳吗?”

    荀攸道:“丞相,濮阳爆发瘟疫了。”

    “瘟疫?”

    李轨紧张地朝东面望了望,拨转马头就走。

    一口气走了六十里,众人才停下。

    李轨对荀攸说:“张绣已死,颍川正缺一个太守,公达可愿回去造福乡里?”

    荀攸道:“多谢丞相信任,荀攸必不负所望。”

    一旁凌嵘笑道:“公达就不怕有人说你闲话?”

    荀攸道:“我十六岁时便知颍川有多少户口,多少望族,多少才子;二十岁前我走遍了颍川的每一个县,对山川地理,风土人情可谓了若指掌。兵灾之后欲恢复地方,舍我其谁。”

    李轨赞道:“好,公达不避嫌疑,敢于任事,颍川百姓有福了啊。”

    本章完

    

第151章 得人心者() 
发端于濮阳的大瘟疫迅速蔓延开来,兖州西部、冀州南部、豫州北部,乃至司隶都受到了波及,瘟疫阻止了战争,却以更高的效率在杀人。

    为了阻止瘟疫的蔓延,各镇诸侯各显神通想了许多骇人听闻的办法,制造了一个又一个的无人区和隔离带。

    受瘟疫重创的夏侯渊部退守酸枣县,因军中多有感染者,众人劝李轨令其就地扎营,展开自救,这无疑是一个十分理智的建议,但对夏侯渊部的打击可想而知。

    就地扎营,施行自救,这不等于是让他们自生自灭了吗?

    一时间哀伤的情绪弥漫在军中,军心浮动,时刻都有造反的可能。

    李轨很纠结,让夏侯渊在外面自生自灭,这很不道义,但任由带病的士卒回来也绝对是一场灾难,他真的不能冒这个险。

    所能找到的名医都被集中了起来,日夜研究对策,但效果并不理想,这场瘟疫肇始于初秋,因为气候原因当时被压制了,病毒经过一个冬天的蛰伏,开春之后基因发生突变,普通的药物根本没有效果。

    “派去找华佗的人回来了没有?”

    “没有,一点线索都没有。”

    “岂有此理,他难道人间蒸发了不成。”

    正所谓病急乱投医,被逼疯了的李轨突然想到这个时代有个神医叫华佗,既然是神医,那就应该有办法对付这场瘟疫。

    可是华佗却渺无踪迹。

    李轨问过许褚,得知曹操并未因为头痛病杀过一个叫华佗的名医,那他就应该还活在世上,这样一位名医怎么就能消失的无影无踪呢。

    “报,丞相,苏霜求见。”

    “苏霜,叫他进来。”

    李轨看了眼左右,左右很识趣地退下了。

    因为瘟疫,夏侯渊部已经濒临崩溃,时刻有可能发生兵变,李轨不得不盯紧他们。

    苏霜一天向李轨汇报三次夏侯渊部的动静。

    苏霜进来,跪地,将一册手卷捧在头顶。

    “丞相,卑职有紧急要事禀报。”

    李轨嗯了一声,卓丢儿从苏霜的手里拿过那册手卷,交给“圣手书生”芈林检验,这才摊开放在李轨的案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般,顺畅的很。

    李轨只看了一眼,就惊叫着跳了起来:

    “《伤寒杂病论》?!你这书是从哪来的?”

    苏霜道:“得自夏侯将军的军中。”

    李轨眉头一拧:“夏侯渊军中怎会有这种东西?”

    苏霜道:“军中疫病流行,夏侯将军不避风险,亲自为将士捧汤喂药,由此感动了一位奇人,奉献此医书。卑职听人说这是名医张机所著,里面有能克制瘟疫的方子,所以着人抄了一份带回来献给丞相。”

    李轨想了想,哈哈笑了起来,对苏霜道:“你辛苦了,下去吧。”

    苏霜走后,李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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