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王侯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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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王侯的荣耀-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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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飞交代了主管两句,拿起肉就出了铺子,前脚刚上街,迎头就撞见一个人,觉得有些眼熟,正在想是谁,那人却亲亲热热地叫了声:“飞哥,是我啊,李轨。”

    “李轨,是你小子。你怎么到城里来了,还穿这身衣裳,你是队率吗?”

    “不是,这衣裳是我大哥的,借来穿穿好办事嘛,飞哥,这是你的铺子,生意不错嘛。”

    张飞心里瞧不起李轨这样的人,觉得油嘴滑舌不是好人,有心不理睬李轨,怎奈人家手里提着糕点主动上门来拜访,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把人拒之门外不长脸。

    “你来的正巧,到我庄上喝酒。”

    李轨正有此意,喜得一迭连声。

    张飞的庄子在城南,地理有些偏,但也因此独得一份安乐,四周是黄土墙,中间有二十几间房,房前果然是有一个桃园。

    李轨的心悬了起来,暗道:张飞,关羽我都见到了,却还不知大耳贼在哪,不如我先拐这两兄弟跟我结拜吧,从源头上改写历史,一劳永逸啊。嘿嘿。

    本章完

第15章 桃园有幸() 
李轨没想到张飞是有老婆的,他老婆姓甄,三十岁左右,比张飞要大,看着十分贤惠。

    李轨就有些郁闷,三国演义上说张飞的妻子是名将夏侯渊的侄女,夏侯霸的从妹,这尼玛从哪冒出个甄氏来?

    不过很快李轨就想明白了,古代人寿命短,活个三四十岁死了很正常,壮年汉子死了老婆难道不兴人家续弦吗?

    何况夏侯夫人是名门之后,比甄夫人可有面子多了。

    想那三国历史毕竟太过久远,别说一个甄氏,就是张飞本人,至今生卒年月都是有争议的吧。

    所以这事不奇怪。

    想到这位嫂子不久就可能要挂,李轨心里反而生出了一丝同情,把一生最美好的时光都给了张飞,死后却籍籍无名,连个名分都没捞着,想想还是挺冤的。

    甄氏真是个贤惠妻子,接了张飞的肉就带着几个妇人去灶下忙碌去了。

    此刻的张飞算不上大富大贵,但家底子还是有一点的。除了一个正妻,还有一个侍妾,又有童仆四人,婢女三人。

    甄氏本已做好了饭,因见张飞带了客人来,就又去灶下忙碌。

    张飞则引着李轨去喝茶。

    李轨道:“茶就不喝了,小弟想参观一下兄长的桃园不知可否?”

    张飞不耐烦道:“嗨,这大冬天的,一个桃叶都没有看那干啥。”

    话虽如此,却还是带着李轨进了桃园。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桃园,无甚稀奇之处,唯有正北处有一块空地,李轨心想流芳千古的桃园三结义八成就发生在这块空地上,否则这园子里哪哪都是树,也没个容身之处,他们仨总不能爬到树上去结拜吧。

    “好好好,这块地方好。”

    “好?这地有什么讲究吗?”

    “这是一块福地,呃,那个什么,妙不可言,哈哈,真的是块福地啊。桃园有幸,遇到飞哥你这样的人,必将流芳千古啊。”

    张飞撇撇嘴,暗道:若不见你是个客人,我一脚就把你踢出墙去,神神叨叨的不着调。

    说了些闲话,酒肉齐备,张飞与李轨在堂中对饮。

    张飞酒量颇豪,李轨酒量也不差,毕竟喝惯了二锅头的现代人对这个时代的低度酒还是能应付一下的,至少一时半会儿不至于认怂。

    张飞是个好酒之人,整个涿县没几个人能喝的过他,早前他还有些轻视李轨,这时候见李轨这般善饮不觉喜上眉梢。

    在他结交人的标准里能喝酒从来都是摆在第一位的。

    李轨善饮,可以结交。

    几斤酒下肚,二人越聊越投机,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飞哥,你等着,我出去方便一下。”

    “休想接尿遁跑路,你给我回来。”

    张飞顺手一拉,李轨就倒在他的怀里了。

    “飞哥,这样不雅,让人瞧见不好,你快放手,再不去,我就尿裤子了,那多尴尬。”

    “那你就去吧。”

    张飞顺手一推,李轨跌跌撞撞朝门外冲去,好悬没一头撞到柱子上。

    他离开厅堂,摇摇晃晃往外走,这酒喝着像啤酒,初入口时不觉得什么,但毕竟是粮**,时间一长就有些顶不住了。

    此刻的李轨头晕目眩,乾坤混沌,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张飞的家很大,哪里是厕所呢,他不知道,想回去问问张飞,忽然发现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这下尴尬了。”李轨举目四顾,视野里出现了一株槐树。

    他依稀记得桃园入口处有一株槐树,对,找不到茅厕就去桃园撒尿,给树浇水施肥,也好沾沾仙气。

    李轨跌跌撞撞,推开一道柴门,前面果然是桃园。

    他转身把门关上,扶着土墙向前走了十几步,然后扶定一棵桃树解放老二出来,刚尿了一束,冷不丁的看到了一张人脸。

    土墙上正趴着个人,身材健硕,长着一脸的络腮胡。

    一看行踪暴露那汉子狠吃了一惊,急忙缩回脑袋去。

    李轨冷津津地打了个寒颤:这个络腮胡看着好面熟!对了,他是涿县县衙的捕快!当时他办完公事,涿县县尉乌贵送他出门,这捕快急匆匆的走进来,附在乌贵耳畔说了句什么,然后乌贵就丢下他急匆匆的走了。

    对了,当时这络腮胡带着乌贵去西跨院见一群腰系红带子的高级捕快。

    不好,要出事!

    李轨浑身打了个激灵,收起老二,急匆匆往回走,但刚到桃园门就被四条大汉围住了。

    为首的正是那个络腮胡子。

    “李队率,很巧啊,咱们又见面了。”

    “是啊,兄弟,看着挺眼熟啊。你也来这做客?走走走,一起喝两盅去。”

    李轨想打个马虎眼冲出去,却被络腮胡子推了回来。

    身后两条大汉,一左一右擒住李默的肩膀,擒拿手段很老道。

    李轨不敢挣扎,冷笑道:“几个意思,这是要玩绑票啊?”

    络腮胡子冷哼一声:“明人不做暗事,张飞杀了人,上面发下令签要拿他,他是插翅难逃了,我劝李队率不要趟这趟浑水,否则没你什么好处。”

    “哦,原来是为了这事,公家办案,闲杂人等回避对不对?了解,行了,哥几个忙着,我走先了。”

    李轨很江湖地扬了下手,趁身后之人不备,突然挥肘撞在一个汉子的心口,那汉子哀嚎一声,当时就蹲了下去。

    “我艹的!”

    眼见李轨不肯合作,络腮胡子怒了,劈手去揪李轨,李轨侧身一让避过他这一抓,双臂一错顿时将络腮胡子的手臂锁住。这一招是夏侯恩教给他的,夏侯恩以前也是捕快,会一点擒拿手。

    “蹲下。”

    如果换做一个普通人,如果李轨没有喝多,他的对手八成是蹲下了。但他毕竟是喝多了,而且络腮胡子也非普通人,他也精通擒拿术,而且远比李轨高明。

    这汉子冷哼一声,一个甩臂就破了李轨的擒拿手,反将李轨震的失去了重心。

    “我擦,有两下子嘛。”

    李轨说完就被人拧住胳膊,按在了土墙上。

    “格老子的,四个打一个算什么本事,有种放开我,咱们一对一单挑!”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你自找的。”

    络腮胡子不敢杀李轨,但打昏他,不让他碍手碍脚还是可以的。

    “别别别,我错了,胡子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高抬贵手啊。”

    “胡子兄”

    络腮胡子见李轨服软,心里有些犹豫,这一愣神的功夫,脚趾头就剧烈的痛了起来。

    “啊——”

    论嗓门,这绝对是石破天惊的。

    “飞哥,有刺客——”

    李轨用尽平生气力喊出这一嗓子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被人从背后打昏了。

    再次醒来时,他躺在张飞家的床上。

    “飞哥,这是怎么啦?”

    “没啥,俺老张为兄弟报仇杀了笑面虎,他的党羽派了四个不成器的来害我。幸好兄弟你及时示警,否则,嘿嘿,想抓俺老张一个醉鱼,美死他们。”

    “哦”

    李轨坐起来,脑袋还有些沉,但已经好多了。

    “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没啥,被我扭送官府了。”

    “啊”李轨想说你牛,打了捕快不说,居然还把人扭送官府。怪不得说你是三国顶尖猛人,这果然是猛的冒泡啊。

    “其实我也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不过‘笑面虎’干的那些事毕竟上不得台面,所以他们只能来阴的。好啊,你来阴的,俺老张就还你一个阳的,私闯民宅,意图盗窃,这罪名够大吧,被我捉个现行,我看他们怎么收场。嘿嘿。”

    张飞咧嘴这一笑倒是蛮可爱的。

    这家伙面粗心细,看似莽撞,其实心思活络着呢。笑面虎是某个大人物的马仔,因为害了张飞的兄弟被张飞干掉,上面不能明着动张飞,却又不甘心吃这亏,就私下派人来刺杀张飞,没想到反被张飞打的稀里哗啦。

    这些人虽是衙门里的人,却不敢表露身份,张飞就将计就计,故意装糊涂,反而以私闯民宅、盗抢民财的罪名把他们扭送去了官府。

    这一手着实把那帮人整治的不轻。

    李轨心中暗叫佩服,却又不无担心地说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飞哥还是要小心一点,不如,跟我先去哭宋寨避避风头,等风平浪静了”

    张飞不等他把话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大手在胸脯上一拍,豪迈地笑道:“几个虫子一样的脓包,还不在俺老张的眼里。兄弟,你放心好啦。”

    李轨转念一想:张飞毕竟不是凡人,只怕还真的就不怕这帮臭西瓜烂鸟蛋,若是他连几个捕快都摆不平,那还叫什么猛人。

    张飞深知这次若无李轨敢冒风险通风报信,自己弄不好还真的着了那帮货的道儿,对李轨的智勇、义气深感敬佩。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旦认可了某个人就掏心掏肺的跟他交往。

    本章完

第16章 请军师() 
次日一回到哭宋寨,李轨就把城中遇见关、张的事跟刘琰说了,极力推荐二人。

    刘琰十分欢喜,对众人道:“乱世英雄起四方,说的是英雄的故事,我刘琰自问不是什么英雄,果然有英雄来咱山寨,我便认他做个寨主,诸位兄弟千万莫要排外啊。”

    石重道:“乱世英雄起四方,有枪就是草头王。大哥既然有这雄心,以诚相待便是,何必屈尊降阶去逢迎别人呢,我想不通。”

    刘琰笑道:“二弟,话不是你这样的说的,乱世跟现在不一样,那时节乱成一锅粥,完全没个章法,非是真英雄,那是一天也混不下去的。我意已决,你们休要再劝。”

    这日饭后,李轨去后山劈柴,闻莺在一旁帮忙。

    劈柴这活既是生产劳动,也是修炼武艺的一种捷径,可以锻炼臂力、准头,以及反应速度。李轨现在有点习武成痴的意思,只要得闲就泡在练功场上,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都能耍两下,功夫练的越深越发觉打熬力气的重要,所以利用一切时间先把身体锻炼好。

    闷头苦干,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时辰。

    闻莺道:“够了,够了,你也该歇歇了。”

    李轨擦了把汗,笑道:“没事,刚刚活动开筋骨,我再劈一会儿。”

    闻莺张了下嘴,却不知道怎么劝。

    正好朱大嫂路过,便上去夺了李轨的斧头,娇嗔道:“逞什么能,累坏了身子骨,将来怎么照顾阿莺?”

    朱大嫂毕竟是过来人,每句话里都带着调侃,李轨憨厚地笑了笑,闻莺的脸却红了。

    朱大嫂推了闻莺一把,对她说:“我灶上炖着肉汤,你去看着。”

    打发闻莺去了之后却问李轨:“你说的那两个人都是什么人,真是大英雄吗,害的我们家那位像着了魔,整宿的睡不着觉,一心要拜人家做老大呢。”

    李轨道:“是不是英雄,等来了,嫂子一见便知。此刻我再怎么夸他,你也不信,还要怀疑我吹牛。”

    朱大嫂便横了李轨一眼,忽然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好端端的太平日子,怎么就要天下大乱了呢,你们,你们不会是,不会是”

    “吃饱了撑的,没事造反玩?嫂子,你也太高看我们了,若真是太平无事,我才不会没事找事呢,天下那么多好玩的事,我干那样不好,学人家造反,那是要杀头的。”

    朱大嫂听了这话,似信非信,盯着李轨的眼。良久方才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也知道你们不是那样的人,唉,这好端端的日子,唉,真是的”

    朱大嫂忧心忡忡的走了,李轨默默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想:乱世是英雄的盛筵,却是小民的地狱。宁做太平犬,莫做离乱人。古人的话还是很实在的。

    隔日,李轨去最近的集市买粮,恰好闻莺去买丝线,二人遂结伴同行。三天没来,集市上的粮价又涨了,贵的离谱,李轨不忿便与卖粮的争执起来,闻莺小声劝道:“近来粮米都是这个价,你若不买,就买不到了。”

    李轨无奈只得照价付了钱,回山寨的路上,闻莺见李轨眉头紧锁,便劝道:“河北今年大旱,米面歉收,所以一入秋粮价就起来了,入冬之后更是一天一个价,而且还没处买去。所以你就别生气了。”

    李轨道:“我不是为这个生气,我在想平头老百姓如此勤劳,如此肯干,为何日子总过不好呢。你说这是为什么?”

    闻莺低下头,抿嘴一笑,却不回答。

    李轨不悦道:“你这人,就是不爽快,心里想什么说出来便是,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是我的妻啊。”

    闻莺听了这话,把头抬起来,呛嘴道:“是未过门的妻。”

    李轨愕怔一下,叫道:“好哇,就这么生分了,这要是长大了还得了,不行,今晚我就要跟你成亲。”

    一句话可把闻莺给吓坏了。

    看她满脸凄惶的模样,李轨心里一紧,暗责自己出言无状吓着了她,却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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