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王侯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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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王侯的荣耀-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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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轨无言以对,只是赔笑道歉而已。

    这件事搞的李轨很被动,回过头就把苏霜臭骂了一顿。

    苏霜只好自认倒霉。

    内军厅虽然在这件事上让李轨颜面尽失,但这些年来说整体上还是功大于过的,朝中百官的身边大都安插有他们的耳目,对他们的重要动态了若指掌,这让李轨对国内局势的控制力大大增强了。

    另一方面,内军厅在对外情报侦察方面也有了巨大的突然。

    国内势力如江东孙策,江夏的刘琦和刘备,蜀中的刘璋,辽东的公孙,这些人的身边都有内军厅的耳目,他们的控制区内也遍布着内军厅的人马,他们广泛收集情报,使得李轨应对他们的时候就得心应手多了。

    能力的提升让内军的机构也日渐膨胀,李轨适时地的将其再度肢解,将常规情报收集业务独立出来,挂名在太学名下,取名叫国情研究所。

    这个机构是干什么的没几个人说的清,大多数人对这个名字也是一头雾水。

    国研所打着学术的幌子广泛收集各类情报,然后进行整理、储存、加工和应用。他们会定期把一些可以公开的情报整理出来供学术机构和各机构共享,机密部分定期按时禀报给李轨,供决策使用。

    与之相对的,更深层次的政治、军事、经济方面的核心情报则由芈林负责收集。

    在基层锻炼了几年后芈林回到长安,他已经成长为一名情报专家,他满怀信心地等待重任压肩,结果又坐了两年冷板凳。

    李轨让他给苏霜做助手,辅佐苏霜操控这台精密且强力的神秘机器,但在过去的两年里他混的很不如意,苏霜故意冷落他,底下人直接架空他,他一直是个空架子。

    但芈林扛住了,他顽强地钉在内军厅的最高层,任凭风吹雨打,雪剑霜刀。

    他经受住了考验。

    加上这次“阿丘事件”搞的苏霜灰头土脸,所以就在李轨的直接关心下上位了。

    内军厅是牵制朝官的一把利刃,但内部也必须有所制约,正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必须得把这些人看紧了。

    建安十四年春,李轨开始巡视河北和幽州。

    在河北的时候,夏侯惇对李轨说:“经过多年整治,地方官已经很清廉了,但胥吏这一块又演变成了重灾区,这些人都是本地人,熟悉地方,刻薄百姓十分狠毒,然而治理地方还得依靠他们,所以又不能根治,搞的我很头痛。”

    李轨也有感而发,说道:“‘州县之敝,吏胥窟穴其中,父以是传之子,兄以是传之弟。而其尤桀黠者,则进而为院司之书吏,以掣州县之权,上之人明知其为天下之大害而不能去也。……昔人所谓养百万虎狼于民间。’这是古者圣贤所言,说的很深刻啊。如何破解呢,最根本的一个办法就是无为而治,于民休息,索性把他们都撤了。现在一个县养那么多人,人浮于事,不琢磨着刻剥百姓还能做什么呢。县里少养一些人,许百姓自治,留下几个人,整日叫他忙的想死,他哪有时间折腾百姓呢?老百姓安稳了,我们的兵源和粮饷就有了保障,我们的根基厚实了,又何愁天下不平,何惧江山易主?所以,百姓是我们的根基,这些胥吏却是我们的敌人啊。”

    夏侯惇道:“若是把他们都裁撤了,又何以对付地方的大户呢,这些人满怀虎狼之心,壮大之后可不得了。”

    李轨道:“你说的是,地方豪门大户的膨胀会带来严重的土地兼并,造成可怕的贫富差距,自古不患寡而患不均,贫富差距到了一定程度就会窒息我们这个社会,制造阶层对立,制造两级分化,阻碍社会的有序流动。人没了希望,要么安心做个奴隶,大多数人其实都会选择这条路的,因为风险小,稳当。而当连奴隶也做不成的时候就只能铤而走险。人说黄巾之乱是张家兄弟狼子野心,一力鼓动的。我说不是,是这个社会出了问题,张家兄弟不过是抓住了时机,登高一呼,应者云集。试想文景之治时,他能鼓动的起那么多人跟着他干吗,我看是不能。”

    夏侯惇有感而发道:“是啊,当日孟德公募兵讨贼也是应者云集,那些人名为讨贼,实际上都想做贼,趁势乱他一场,也算不白活。”

    李轨笑道:“孟德公故去那么久了,你们该纪念的就纪念,该缅怀的就缅怀。我又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毕竟宾主一场,人不可无义,不可无情啊。”

    夏侯惇连连称是。

    李轨继续说道:“其实对付地方豪门办法还是有的,我们就在邺城做一个试点如何,今后咱们不再征收什么人头税了,一切徭役除了兵役全部摊入田亩中,以田赋的形式来征收,只认田亩,不认户口,也不算人头。官府若需要动用力役就从征收的田赋里拿出一部分钱来雇人完成。这样既可以做到不扰民,也可以减少社会上的流民,消除社会不稳定因素。你意下如何?”

    夏侯惇笑道:“如此一来,只怕一个御史台不够用,得要三五个才行,否则怎么看得住那些官?”

    李轨点点头:“不过眼睛盯着几个官,总胜过盯着一批百姓吧。”

    夏侯惇哈哈大笑。

    李轨说到的这种税赋征收体制其实并非他独创,而是借鉴了明代的一条鞭法和清代摊丁入亩的内容。李轨个人认为这种税赋征收制度还是很先进的,比时下流行的田赋、徭役分开征收体系要有效率的多,但每个制度都有产生它的背景,适宜它的土壤,离开了特定的背景和土壤,生搬硬套很容易造成水土不服,最终落个胎死腹中,劳民伤财,贻笑大方。

    王莽改革时出台的一些政策,便是现代人看起来也很超前也很前卫的,结果却非但没能达到应有的效果,反而导致改革的迅速失败,王莽也因此丢了性命,葬送了辛辛苦苦创立起来的新王朝。

    李轨把王莽当成自己的一面镜子,时时拿他来警醒自己:

    遇事不可懈怠,但更不能莽撞。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

    血的教训,大意不得啊。

    一个普通人走错路是误己,一个掌握权力的人走错路就要害人了。

    权力越大害的人越多,像他现在这种级别的要是害起人来,那简直是灾难。

    其为政者,敢不慎乎?

    晚宴之后,他婉拒了夏侯惇给他安排的“魏郡第一美人”。

    夏侯惇的行台就设有内军厅的分支机构,他们已经把那位“第一美人”查了个底掉。

    一只高级咯咯咯,底子倒还算干净。

    李轨拒绝她,不是歧视她的职业,而是行路辛苦,不要折腾了。

    睡前让麻姑给自己按摩按摩,松松筋骨,便是最大的享受。

    麻姑的按摩手段已经炉火纯青,李轨在她的纤纤玉指下很快就睡着了。

    麻姑凝视着这个男人,出了会神,笑了笑。

    就站起身,放下帐子,走了出去。

    在门口和值夜的将军胡图打了个招呼,前脚刚出门迎面就遇到了秋明。

    秋明显然精心梳妆过,虽然穿的很素淡,但依旧光彩照人。

    撞见麻姑,她的脸红了,低下头让在路边,蹲身叫了声姐姐。

    李轨这次出巡身边只带了两个女人,一个是麻姑,另一个就是秋明。

    秋明本是郭佚身边的婢女,只因上次李轨在郭佚屋里遇上时多看了她两眼,郭佚就把她派到李轨房里来服侍。

    李轨很喜欢这种身材高挑又有料的美女,就笑纳了,这次出巡又把她带着随身伺候。

    曾经有一段时间,秋明很受宠幸,李轨几乎夜夜跟她在一起,牛耕不辍,那时候秋明感觉自己就像被浸在了蜜罐里,幸福的感觉从头到脚甜到了心里,自己简直就是世上最最幸福最最幸运的那个女人。

    但她很快就发现她所深爱着的那个男人跟其他男人没什么两样,一样是个喜新厌旧的花心大萝卜。

    此番出巡,他每到一地,地方的太守将军们都会献上地方最好的美女,而他在绝大多数的时候都会笑纳。

    明秋终于明白为什么有权有势的人都喜欢出巡,这简直是天堂之旅啊。

    她恨那些“贡品”,却又难免心虚气短,那些“贡品”论身材、相貌、才学、见识、风情都在她之上,选谁不选谁是一目了然的事。

    她也不敢怨恨他,因为她的身份只是一个侍婢,主人宠幸你是你的福分,不是义务,你连人家的女人都不是,你又凭什么嫉恨他的其他女人?

    这没道理嘛。

    但一颗怨恨的种子还是明秋的心里埋下了,而且正悄悄发芽,悄悄开花,悄悄结出苦涩的果子,只是她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妹妹呀,是你呢。”

    看着失魂落魄的明秋,麻姑有些同情。

    郭佚心机深沉,她知道李轨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就按照他喜欢的样子挑选了明秋,并在适当的时机把她推了出去。

    她已经得到他的宠幸,这趟苦差事就是李轨赏给她的机会,等回到长安后就能给她一个侍妾的名分,这几乎是铁板钉钉的事。

    但丞相府的女人已经不少了,侍妾也有几十个,真正受宠的又有几个?

    若无过人的能耐和运气,这姑娘很快就会被他遗忘。

    “秦姐,我熬了一些粥,我听他们说他晚上只是饮酒,几乎什么都没吃。”

    麻姑道:“妹妹的心可真细,他在宴上什么都没吃,回来吃了个包子就睡下了,这会儿已经睡着了。妹妹要去见他且再等一个时辰,等他醒了一定喊饿。”

    明秋谢过麻姑,独自等在廊下,等了快两个时辰李轨才醒,果然叫茶来喝。

    时当凌晨,灶上的师傅熬不住已经睡了,这个时候叫东西可真是要了人命。

    明秋一听机会来了,连忙兴冲冲地闯了进去。

    李轨一觉醒来觉得口干肚饿,就叫了茶点,簌了口正等着喝茶吃点心,见明秋提着食盒进来,倒觉得很感动。

    便叫她过来,笑着接过食盒说:“让我看看是什么好吃的。”

    这一问,明秋却突然捂住了食盒,眼泪扑扑往下掉,突然就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李轨嗔怪道:“这女子也搞怪,好好的哭个什么。”

    明秋噗通一声跪在了李轨的面前,大哭道:“奴婢该死,饭凉了——”

第238章 杨玉环() 
李轨愕了一下,便笑道:“傻女子,凉了便凉了再去热热又如何?哎,别动,我来尝尝,嗯,味道正好,这大热天的,喝点凉粥最好不过了,你也来尝尝,别哭了,妆花了就不好看了。”

    明秋终于破涕为笑了。

    在幽州的时候,李轨因要四处巡视军事要地,不方便带着女眷,就把麻姑和明秋放在幽州城里,等他转了一圈回来,正值一年中最热的季节,不过幽州这地方地气寒冷,夏季也就是中午温度高点,早晚还是可以度日的,尤其城郊的西山,更是一处避暑胜地。

    张辽一早就在山上建筑了别院,供李轨避暑专用。

    这地方背靠青山,面前一波碧水,左青龙右白虎,风水最是上等。

    气温比山下至少低个三五度,除了正午稍稍有点热外,其余时候都是十分舒适的,到了晚上凉快的甚至有点冷。

    在李轨上山的前几天麻姑和明秋就搬了过来,除了她俩,还有一个叫杨三三的女孩子。

    这个女孩子不过十一二岁年纪,身量未足,但已经有了一些祸国殃民的气质了。

    美女李轨可见多了,环肥燕瘦,有靠脸吃饭的,有拼气质取胜的,形形色色,可爱的小萝莉也见过不少,但似这个女孩子的却是绝无仅有,李轨一见之下居然觉得气短胸闷。

    她,活脱脱的就是乌雉的翻版嘛。

    乌雉是王攀的前妻,也是李轨在这个世界上见过的仅有的能与貂蝉相提并论的美女。

    当年李轨初到这个世界,因缘际会参加了刘焉举办的赏功大会,期间为了活跃气氛,刘焉搞了一场散花福。

    “散花福”上散美女,李轨和王攀都憋足了劲要去干一票,结果李轨在王攀的协助下抢到了闻莺,王攀则抢了当时最漂亮的姑娘乌雉。

    雉据说是一种擅长走动,但不擅长飞行,羽毛很华丽的鸟,也就是俗称的野鸡。

    时人思想单纯,野鸡就是野鸡,鸟的一种,没有其他的含义,但李轨觉得女孩子用“野鸡”来做自己的名字总是有些不妥。

    乌雉,黑色的野鸡,咋那么别扭呢。

    所以他一力怂恿王攀给乌雉改个名字,王攀也觉得自己娶了个“黑鸡”做老婆有些不大妥当,所以就托相识的一个先生给乌雉改了个名字叫乌斯兰。

    但除了极为正式的场合,乌雉还是乌雉,她并不喜欢这个强加给她的名字。

    受她的影响,王攀对乌斯兰这个名字也很不敢感冒,自己的老婆就叫乌鸡,嗯嗯,就是好听,你不服又能咋地。

    乌斯兰后来移情别恋,背叛了王攀,更恶劣的是她居然勾结奸夫要害死王攀。

    自那时起,夫妻恩断义绝。

    后来王攀发迹,做了禁军大将军。

    再后来幽州被李轨平定,乌斯兰的姘夫渔阳太守姜桂去职为民。

    但王攀是个敞亮人,念着旧情分并没有为难乌斯兰。

    只是对这样一对**,地方官又怎会给他好看,很快姜桂因小罪被处死,乌斯兰被迫改嫁广阳大户杨百万做续弦,但厄运并未到此为止。

    杨百万自打娶了乌斯兰后就被各方势力挤兑,不得已只得忍痛把乌斯兰休掉。

    再后来,一群地痞流氓又盯上了她手里的那笔丰厚的“赡养费”……

    前次李轨在幽州街上遇见她时,她已经沦落到给人缝补衣裳和当小三过活了。

    因为有丞相的关照这两年她的日子稍稍好过了点,但不巧的是前年冬季她身染重疾,因无钱医治,终于未能熬过那个寒冬。

    她死后连口棺材都没有,除了一个十岁的女儿杨三三什么都没留下。

    那个叫朱三的衙役头脑灵活,把这女孩儿收养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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