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铁血锄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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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铁血锄奸-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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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的女人们也乐意接受这种驱赶,毕竟当着公公婆婆的面,总不可能肆无忌惮地释放心中的快慰。

    她们有的成群结队,有的独自孤行,背着枕头、被单出门,随时随地接受男人们的“临幸”。

    那段时期出身的孩子,其实已经与本家族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且从出生的那天开始,命中注定将来只能成为战争的工具。

    公公婆婆们也就懒得挖空心思地去想名字,没读过什么书的儿媳妇们,只记得在什么地方被男人“临幸”,就用那地方为孩子命名,于是(水)井上、田(野)中、松(树)下、渡(口)边、山(坳)口、竹(子)下、寺(庙)内、(接)近(树)藤(的地方)等等……

    久而久之,公公婆婆们又发现,因为不是一家人,儿媳妇在外面经常受到虐待不说,甚至把传染病带回家,生出的孩子都是畸形。

    上有政令,下有对策。

    在公公们的怂恿下,婆婆们只能应允,他们让儿媳妇晚上都睡到自家的花园里,公公再去和儿媳妇野合,这样的话,至少婆婆的脸上好看点,同时安全卫生也有保障,生下的孩子血统也有保证。

    在等级森严的日本古代社会里,通婚归通婚,却不能跨越阶层乱交。平民百姓和奴隶还能非血缘关系通婚,贵族就不行了,在家庭人口本来就不多,又必须保证血统的纯正,只好父女、母子、兄妹之间的乱来。

    为了给通婚制找到充足的理由,他们不惜借用神话传说,将日本的造岛建国的过程,都描述成兄妹乱来的结果。

    听口吐玉兰之气的英子,绘声绘色地娓娓道来,凌风大眼瞪小眼作声不得。从英子描述的故事中,凌风终于恍然大悟,为什么绝大多数日本鬼子,都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个个矮小猥琐,面目狰狞,人人内环着一个八字腿。

    不过凌风不得不承认,日本的女人长的还是相当不错,主要原因恐怕在于她们一直都是生育机器,很少出门干活,在避免风吹雨淋的同时,又精于美容化妆,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中国农村妇女,当然无法与之媲美。

    凌风还是不解地问道:“就算你们日本有这种传统,也不能证明你和你公公,就一定也有那种关系呀!”

    还是出于对英子的好感,凌风不相信她是中国人眼里的那种“坏女人”。

    看得出凌风是在为自己抱屈,英子嫣然一笑,她悄悄地牵过凌风的手臂当枕头,接着说出她与公公铃木的故事。

    铃木善信是铃木唯一的儿子, “九一八”事变的时候,时任关东军满铁特务机关中佐的铃木,奉命潜入上海窃取中国的军事情报,转而听命于日本驻上海总领事馆特高课。

    时年十八岁的英子,在东京与铃木善信结婚不久,铃木善信就应招入伍,被调到关东军当一名普通的士兵。铃木担心儿子最终会沦为战场的炮灰,于是请求将儿子调到自己身边,充当一名间谍,同时希望外务省将儿媳妇英子调到上海。

    外务省既不想违背铃木的意愿,又不愿让无辜的英子成为铃木父子的羁绊,所以在调英子来上海之前,瞒着铃木父子将她札幌女子间谍学校培训学习。

    当然,在讲述到这里的时候,英子向凌风隐瞒了在札幌女子间谍学校受训两年的经历。

    第一次淞沪会战后,英子就来到上海,跟着铃木父子以行医为名,潜入这个小镇。

    根据日本外务省的特工纪律,在“敌后”执行任务的特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负担,是不能生育孩子的,所以铃木善信一直没要孩子。

    他们在小镇定居下来之后,以开设医馆为幌子,铃木善信经常来往与上海、南京之间收集情报,没五天回来一次将情报交给铃木,铃木则负责用电台向总领事馆特高课联系。

    英子则负责他们生活起居,有时也充当医馆的护士。

    为了不至于让英子大惊小怪,铃木父子把真实身份告诉了英子,而英子却一直保密着自己特工的身份。

    虽然同住一个医馆里,但小两个离多聚少,每当铃木善信回来,就会迫不及待甚至是肆无忌惮地搂着英子亲热,却经常遭到铃木以长辈口吻的严厉训斥。

    他们谁也没想到,鳏居多年的父亲,训斥他们的主要原因,并不是因为他们有伤大雅,而是他本人经受不住诱惑。他们只好熬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躲在被子里亲热。

    铃木本来就习惯于晚睡早起,加上从事多年的间谍工作,使他即使是在睡觉的时候,都时刻保持着一种警惕。

    毕竟是精力旺盛的小两口,即使再注意也不可能完全不发出响声,而他们每次细微的响声,都会把铃木从梦中惊醒,那种久违而又充满青春悸动的声音,弄得铃木在榻榻米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不记得有过多少次,英子在享受丈夫的快慰时,经常感到漆黑的门外,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正窥视着自己。

第八章 恶果() 
“七七”事变开始的时候,铃木善信被临时派到华北去了,大概有一两个月没有回来。

    从儿子离开的那天起,铃木一改往常严肃冷峻的样子,过去目不斜视的眼睛,开始变得猥琐和暧昧起来,每天盯着英子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像是一只饿狼虎视眈眈地盯着一头鲜嫩肥美的绵羊。

    不管英子是下厨做饭,还是蹲在后院打水洗衣,铃木总有种种借口在她身后蹭来蹭去。作为既是儿媳妇,又是特工晚辈的英子,除了默默忍受之外,根本不敢张扬。

    何况铃木善信到了华北,而小镇上都是中国人,她连个诉苦的地方都没有。

    英子的含忍,无疑是对铃木的纵容。

    过去一到晚上就喜欢清静的铃木,现在变得焦躁不安起来,有时英子已经熟睡,他还踏着木屐在房间和过道上,“咔哒咔哒”地走来走去。

    过了一些日子,他借口天热需要通风,不让英子关门,英子经常在迷迷糊糊的睡梦里,感到有人就在身边,深深的嗅着自己身体透出的气息。

    这个家里除了铃木还会有别人吗?英子知道是他,但却不敢吭声,只是希望铃木善信能早点回来,而在他回来之前,铃木最好不要过于放肆。

    天热蚊子多,加上铃木要求英子开门睡觉,屋里点燃的蚊香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英子经常半夜被蚊子叮咬得从梦中惊醒,不得不点起煤油灯,解开和服浑身挠痒,不停地在蚊子叮咬处,抹上万金油。

    每当这个时候,铃木就会悄然在自己房间,远远地找个角度,贪婪地盯着英子雪白的肌肤。第二天早上,英子在替他洗衣服的时候,就会发现他的裤子上,沾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历来以充沛精力示人的铃木,从那以后变得疲倦和无精打采起来,甚至连镇上上门求医的中国人都发现异样,有的干脆劝他,到上海或者南京找个大夫瞧瞧。

    只有英子知道,铃木患的是心病,自己则是他唯一的解药,而英子从来就没想过,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治疗他。

    一段闷热的日子过后,迎来了一场如注的暴雨。

    那天晚上很凉爽,英子也就有理由把房门关上,但铃木却有办法让英子不仅把门打开,而且不得不迈着小碎步走进他的房间。

    他不停地咳嗽着,咳的很剧烈,也很痛苦。

    英子无奈,只好来到他的榻榻米边上,双膝跪下,伸手摸着铃木的额头问道: “爸爸,是不是着凉了?”

    铃木摇了摇头,继续咳着。

    “您先休息一会,我到楼下替你拿药。”说着,英子就要起身。

    铃木伸手抓住她的小手,说道:“你摸摸看,我这里有点难受。”

    他使劲拽着英子的手拖进被子,再往自己大腿之间塞。

    “啊——,爸爸,您。。。。。。要干嘛?不。。。。。。能呀!”英子没想到铃木会突如其来地给自己来这一招,拼命把手往回抽。

    “英子,就一下,你摸一下爸爸就好了!”铃木在英子拼命挣扎的时候,顺势起身,直接把她扑倒在地板上。

    受过两年训练的英子,至少有十种方法反制于铃木,但她却不敢使出来,那样的话势必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不要呀,不要!”英子只能表现出普通女人那种杂乱无章地挣扎与反抗。

    铃木却贪婪地象只猎狗,不断用嘴去追着英子不停左右躲避的脸和嘴唇,同时伸手把英子的和服扯开。

    英子拼命在地板上挣扎和翻滚着,身上的和服还是被铃木扯落下来,净白曼妙的身体,几乎是一览无余的展现在铃木面前,使得他的一双眼睛,闪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亮光。

    “嘭嘭嘭——”就在这时,楼下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爸爸,快住手,有人敲门!”

    “别理他!”铃木以为是镇上上门求医的人。

    “嘭嘭嘭——”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同时传来铃木善信的声音:“英子,快开门,我回来了!”

    原本以为“七七”事变在国民革命军第二十九军的奋力抵抗下,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所以鬼子几乎动用了所有的在华特务云集华北。

    结果国民政府并未派兵驰援,只是口头声援和抗议,结果二十九军孤军奋力抵抗一个月后,撤出了北平,铃木善信也就提前回来了。

    听到是儿子回来了,铃木吓了一跳,立即松开英子。

    英子赶紧起身,一边整理着凌乱的头发和和服,一边朝楼下跑去。

    “嘭嘭嘭——”铃木善信继续敲着门。

    “来啦,来啦——”

    等英子打开大门,浑身被雨水淋得透湿的铃木善信,看到娇妻出现在面前,上前搂住她就是一阵狂吻,甚至顾不上身后的风,把英子手里拿着的煤油灯吹熄了。

    过了一会,铃木善信突然停止亲吻。

    因为刚才过去激动,上来就搂着英子亲,没一会他就发现了异样,想起刚刚看到英子的时候,好像她的头发和和服都有点凌乱,这对于向来喜欢干净整洁的英子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铃木善信回身把门一关,让英子重新点燃起煤油灯,一脸冷峻地看着英子一言不发。

    “怎么了,善信?”英子心里清楚一定是他看出了破绽,但却只能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怎么这么凌乱不堪?”铃木善信下意识地朝楼上瞟了一眼:“是不是爸爸把你怎么样了?”

    英子只能装出一脸惊愕的样子,低声喝道:“看你都胡说什么?爸爸病了,我刚刚和衣而睡不久,就听到你敲门了。”

    铃木善信根本就不相信,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回想起刚才的情景,英子不仅头发和衣服凌乱不堪,而且她化过妆的脸上,也像是被人疯狂亲吻过的。

    现在是看不出来,因为他带着雨水的热吻,已经把英子脸上的胭脂弄得一塌糊涂了。

    但他还是快步冲到二楼,做贼心虚的铃木看到他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先是问了一句:“回来了?”

    接着又不停地咳嗽起来。

    铃木善信并不是傻瓜,他完全能够从父亲咳嗽的声音中听出真假来。

    铃木善信自幼失去母亲,是父亲一手把他带大的,看在往日父子的情分上,他强忍着怒火,只好把愤怒全部发泄在英子的身上。

    那天晚上,他和英子弄出的动静特别大,肆无忌惮到几乎可以把外来的雷霆声盖住。做贼心虚的铃木,第一次没有再大声呵斥他们。

第九章 得逞() 
从进门时英子的狼狈,到现在铃木的异常,铃木善信有理由相信,妻子和父亲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他甚至在疯狂宣泄之后,对英子说:“如果父亲真的心怀叵测,你就杀了他!”

    之后,他还给了英子一把匕首防身。

    英子不仅不会动手去杀铃木,甚至对他的侵犯只能保持沉默,作为一名特工,她的任务就是暗地监视、支持和帮助铃木父子完成任务,如果因为自己而使他们父子反目成仇的话,不仅作为儿媳妇,就是作为一名特工,她也是彻头彻尾的失败。

    因为英子的原因,本来话就不多的父子两人,心理上更是蒙上了一层阴影。

    而英子的心理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过去她非常敬畏铃木,只要铃木在世,她永远成不了铃木家真正的女主人,现在她发现,至少自己的身体,可以永久地羁绊住铃木父子了。

    第二次淞沪会战爆发后,铃木善信又开始活跃起来,经常往返于上海与南京之间,三五天不回家成了家常便饭。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

    虽然那晚没有得手,但英子在铃木善信面前的沉默,让铃木看到了希望,他想,英子不是担心家庭的破裂,就一定是外秀内骚的表子,别看白天庄重的像个淑女,到了晚上恐怕就放浪形骸。

    何况她与铃木善信干那事的时候,遥远而触动神经的申吟,不止一次把偷窥的铃木送上了天堂。

    只要耐心等待,机会总会出现的。

    一次在给病人抓药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事走神的英子,居然错了几副药,病人回去吃药后,病情不见好转,还弄得上吐下泻。

    那时正值淞沪会战刚刚打响,镇上的人都认为铃木翁婿外了良心,在病人药里下毒,结果群起攻之。

    铃木百般解释无济于事,即使是在重新治好病人,上面致歉甚至当街下跪,还是被镇政府的人抓去关了两天,回来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看就知道吃了不少苦头。

    换在往日,英子免不了要被臭骂一顿,如果铃木善信在家的话,为了缓解父亲心头只恨,即使心里再爱英子,他也不得不拳脚相加。

    而那天,铃木回到家中后,不仅没有责备英子,甚至当英子泪流满面地跪在他面前,请求惩罚的时候,铃木只是微微摆手让她起来,自己则一声不吭地上楼回到房里。

    整整一个晚上,铃木躺在榻榻米上长吁短叹,不时发出痛苦的申吟。

    英子听着心里过意不去,就守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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