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闻声,收回心神的刘辩循声望去。
这一看不要紧,只见林冲的身子倒飞而出,径直飞向三丈外,一人合抱的木头柱子上。
砰砰砰……
伴着箭簇射。入木头,洁白箭羽发出“扑啦啦”的震颤之音。
此时的林冲并没有感到害怕,相反,试图拔。出两臂腋下,以及胯下,贯穿衣服而射。入木头的三支羽箭。
岂料怎么拔,都拔不出来,已然愤怒到想要杀人。
同样看到林冲的遭遇,刚刚赶到的鲁智深,挥舞着禅杖,径直奔向白衣王伯当。
然而,看着又来一个傻大个,王伯当再度取出三支羽箭。
“住手,通通给我住手!”
自家兄弟还没相认,怎么能结仇呢?
话音未落,刘辩大步跑向庭院中央,阻止挥舞着禅杖的鲁智深。
鲁智深喘着粗气,“这厮忒是嚣张,林将军都……”
话音至此,意识到周围有很多何家家奴,便止住了话音。
“不是刺客,自己人。”刘辩说完,向众家奴挥了挥手,“都散了吧,一场误会。”
“可是……”
看着备受侮辱的林冲,鲁智深欲言又止。
“末将王伯当,见过主公,还请主公降罪。”
听到这话,跳下假山的罗成,仍旧挣扎的林冲,以及喘着粗气的鲁智深,均是露出一脸懵逼。
分明是刺客,怎么也是主公的手下武将?
很快,刘辩将以特殊形式出现的王伯当扶起,并没有怪罪,且,道明他的身份。
至于林冲的遭遇,王伯当也知是不打不相识,当即上前请罪。
就在这时,一个家奴大步跑来,躬身作揖道:“启禀主公,门外有一人自称焦玉,特来投奔。”
“什、什么……”刘辩大惊,“快,快让他进来。”
不等家奴转身,刘辩急忙说:“我还是亲自去吧!”
离去的刘辩,还不忘吩咐家奴,“快去准备美酒,孤要与众将,大醉三万场!”
很喜欢苏轼的《南乡子》,何日功成名遂了,还乡,醉笑陪公三万场,不用诉离觞。
(本章完)
第14章 计夺襄阳,张虎入帐(上)()
0014、计夺襄阳,张虎入帐(上)
一连召唤王伯当、焦玉,刘辩十分高兴。
命人准备美酒,一时没收住,喝断片了。
次日醒酒的刘辩,清楚赵、荀二人所办之事的重要性。
于是,亲率众将南下。
话分两头。
赵云、荀攸拜别刘辩,一路南下,直奔目的地襄阳。
襄阳,名义上隶属南阳郡管辖范围。
可是,在地域辽阔的荆州七郡,有五股强大势力。
其一,袁术坐镇“天下第一大郡”荆北南阳,屯集十万精兵于鲁阳。
其二,“宗贼”苏代,掌重兵于荆南,长沙郡。
其三,华容县长贝羽,握重兵,踞守南郡。
其四,农民起义“江夏贼”张虎、陈生,占据襄阳左进之地。
其五,盘踞荆州各地,军事强大,经济自给自足的豪族“宗贼”。
随着孙坚北上讨贼,杀了荆州刺史王睿,董卓为了拉拢汉室宗亲,这才有了刘表上任荆州。
起初刘辩分析宗室,看中刘繇占据的扬州,毕竟适合凝聚实力。
可他前世是校园小混混,看谁不顺眼,上去就是咣咣一顿揍。
就算比自己强大,也要上去试试,万一能打赢呢?
距离洛阳最近的是荆州。
虽然荆州有五大势力,过于混乱,初上任的刘表又无兵无将。
但是,这对“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刘辩而言,更具有挑战性。
畏惧强权,只会让自己退缩,沦为被欺负的下场。
那时身边只有一个鲁智深,不便直接上门找刘表,也就在前往的路上,逐渐收名士、召猛将。
当然,刘辩倒是不想占据整个荆州,只想在可靠的宗亲地盘,招兵买马,凝聚实力,干掉董卓,让刘协让位。
在与荀彧商讨过后,刘辩清楚了五大势力,便命赵云随荀攸赶赴襄阳。
襄阳主要被农民起义的张虎、陈生占据,相对于其他势力,更容易得手。
碍于主公刘辩有命,两人不敢耽搁。
宛县距离襄阳不过两百里。
两人接连换了三次马匹,伴着天降小雪,于次日辰时,牵马入城。
由于一天一夜没进食,两人寻了一处客栈。
不巧,在一处客栈门口,遇到一位被打的浑身是血的老汉。
由于饥肠辘辘,赵云直接将缰绳递给小厮,正要走进客栈,发现荀攸只是看着地上的老汉。
赵云唤了一声,回神的荀攸面上布满疑色,继而随赵云进入客栈。
不多时,荀攸本能的看了看四周,发觉没有异常,便道出心中疑惑——
“子龙,刚刚那老汉,你可觉得有些不一样?”
喝酒暖和身子的赵云,不解的摇了摇头,“不知公达何意?”
“那老汉浑身是血,竟然没有惊动张虎、陈生,岂不怪哉!”
话毕,捋过胡须的荀攸,也喝了一口杯中酒。
张、陈二人是农民起义,按理说,心中装着百姓,自然会为百姓做主。
正待再度喝酒的赵云,听了这话,也觉得不对劲,“公达说的没错,显然那老汉没有报官。”
“不对不对,就算没有报官,身为百姓父母的张、陈二人,又岂会不知?”
“莫非……是张、陈二人动的手?”
“不可能,只因得民心,二人才会据守襄阳,又岂会做出此等事?”
赵云摇了摇头,喝光杯中酒,轻笑着说:“公达好生无趣,还是去办主公交代的事吧!”
荀攸清楚刘辩交代的事重要,可仍旧对那浑身是血的老汉产生怀疑。
少顷,两人冒雪会见张虎、陈生。
不消一刻钟的时间,经过士卒通传,两人走进官邸。
很快,见到二人,荀攸、赵云上前作揖行礼,“在下颍川荀攸,常山赵云,见过二位将军。”
张、陈二人没当回事儿,也没让荀、赵坐下。
陈生的话音小有不快,“你二人到此,何事啊?”
为了保全刘辩,加上身在对方的地盘,荀攸没说奉主公之命,前来招安之类的话。
“二位据守襄阳,深得民心,更是不可多得的将才,只是……”
“只是什么?”
“在下,不敢说。”
闻言,张虎、陈生互看一眼,继而张虎说:“说吧,本将不会怪你。”
荀攸强行挤出一丝笑意,“二位在襄阳百姓眼中是大英雄,真豪杰,可张将军在天下人的眼里却是,却是……”
二人依附百姓,深得百姓的心,自然听惯了好话,至于不好的话——
一旁的陈生看了一眼张虎,接着又看向荀攸,“你是想说,我大哥是江夏贼,是么?”
陈生话音未落,反被暴怒的张虎猛敲几案。
面对张虎的举动,荀攸立时吓的浑身颤抖,连称不敢。
然而,一旁的赵云却面色如常,丝毫不惧。
“江夏贼?哼……老子就是江夏贼,天下人又能奈我何?”
“来人,把这两个人轰出去!”
“将军,将军我们……”
“再敢多说一句,休怪我不客气!”
荀攸本想把后面的话说完,不成想,竟然激怒了他。
好汉不吃眼前亏,荀攸只好闭嘴,被士卒拖了出去。
吃了闭门羹,赵云的心情十分不爽,“若不是主公有命,一人身上戳他一个血窟窿。”
看着那士卒离去,荀攸整理了一下衣服,不言不语,仅是嘴角含笑。
“公达兄,你我二人都被赶出来了,你竟然还笑的出来?”
看见荀攸嘴角含笑,耿直的赵云十分不解。
闻言,荀攸仍旧嘴角含笑,“还记得主公说过的话吗?随机应变。”
随机应变?
赵云露出一脸的不解。
荀攸拍了拍赵云的肩膀,“以前,只是听说过二人的名号。
从未见过他们的长相,更加不清楚为人性格。
刚刚,只见那张虎身形魁梧,却极其容易冲动。
还有那陈生,明知张虎最忌讳‘江夏贼’这个称呼,可他竟然不在意张虎的感受,直接说了出来。”
赵云细细回想,确实如此,“公达的意思是,陈生故意激怒张虎?”
“然也。”
可赵云仍旧不明白,他们分明是兄弟,那陈生为什么要激怒张虎。
赵云正要追问,却听荀攸口中发出一道惊疑,继而顺着目光,只见早前看到浑身是血的老汉,出现在视线里。
不可抗拒的恶劣天气,导致网很辣鸡,致使更新不给力。
(本章完)
第15章 计夺襄阳,张虎入帐(中)()
0015、计夺襄阳,张虎入帐(中)
看见老汉,赵云很是不解的看向荀攸。
荀攸什么也没说,直接大步上前。
少顷,荀攸将老汉扶至路边。
“老丈,您这一身的伤,为何不尽快医治,却来此处?”
老汉出现在张、陈二人的官邸,外人听见此话,定然会给荀攸白眼。
可旁人不知,荀攸、赵云早在半个时辰前,就已经遇到这位老汉。
那时的老汉并未急着报官,甚至对身上的伤毫不在意。
只是不清楚,为何过去许久,才来报官。
或者,是在犹豫什么。
闻言,脸上带有血迹的老汉,并没有看向荀攸,甚至刻意闪躲。
本就扮演路人甲的角色,初次见面赵云没放在心上,可这第二次见面,难免会上心。
“老丈,这天愈发寒冷,还是快些去治伤吧!”
话音未落,赵云在怀里取出五铢钱,看都没看,全部递到老汉面前。
看着赵云手里的五铢钱,老汉竟然落下泪水,随着脸上凝固的血水,滑落至腮边。
对此,赵云、荀攸互看一眼,更加对老汉产生兴趣。
只是,这次不等两人开口,老汉却说:“二位义士,好人呐!老朽,老朽……”
后面的话尚未说出,反倒抬手擦拭泪水。
面对欲言又止的老人,赵云试探性地问:“老丈,您这伤,可与那张、陈二人……”
“老朽不曾说过,不曾说过,二位义士……”
不等赵云把话说完,老人家急忙辩解。
然而,对于老汉反常而又激动的反应,荀攸、赵云已然心中有数。
同样,当老汉猛然看向赵云时,不等说出后面的话,却发现眼前的赵、荀静静的看着自己。
此刻,老汉深知说错了话。
少顷,荀攸将老汉扶到别处,远离官邸。
待赵云沽酒回来,递给老汉,咕嘟咕嘟两口下肚,这才打开话匣子,理清事件的来龙去脉。
话说,老汉刚过及笄(ji)之年的女儿张氏,在戏楼唱曲儿,还会弹琵琶,与那时常听曲儿的陈生暗生情愫。
此事老汉并不知情。
再说,即使知道又能怎样,对方可是陈生,农民起义的领袖!
就在陈生准备上门提亲时,老汉因聚众赌博被抓,张氏苦求张虎,希望能放人。
张虎清楚,没有百姓他就不会据守襄阳。
再加上,如果不是因为贫穷,老汉也就不会去赌博。
因此,张虎并没有计较,便将老汉放了。
知恩图报的老汉,当天夜里将自己的女儿张氏,送给了张虎做小妾。
张虎见小娘子生的水嫩,很高兴的便答应了。
第二天通知所有人,言明要娶小妾,务必要大醉一场。
陈生准备告诉陈虎,他也要娶妾。
可结果,见到陈虎的小妾,正是他喜欢很久的张氏,心都凉了。
那一刻,陈生想杀人。
于是问明张氏缘由,直接去了老汉的家,对老汉好一顿暴打,险些致其丧命。
这事儿,正是荀攸、赵云到达襄阳前一天发生的。
老汉碍于陈生的身份,不敢报官,可又想到张虎是自己的女婿,也就没什么好害怕的。
正当走到官邸,却遇到了赵、荀二人。
同时,荀攸也就弄明白,陈生为什么要激怒张虎。
“借刀杀人!”
赵云也明白了原因,却没有荀攸想的那么透彻,“借谁的刀?”
“子龙与攸刚巧来到襄阳,张虎若是因为‘江夏贼’动手,陈生便会暗杀张虎,将责任推到子龙与攸的身上。”
“狼子野心,若是办成了,今后的襄阳不就落在他陈生手里了?”
“子龙,这不是攸所担心的。”
话毕,荀攸接着说:“陈生一旦掌控襄阳,肯定无法向主公交代,毕竟这是吾与子龙第一次接受军令!”
“公达先生说的没错,有何计划吩咐子龙便是。”
赵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当即作揖施礼。
荀攸捋了捋胡须,“眼下正当白天,谅他陈生不敢动手,到了晚上,子龙再……”
唯恐被人听见,后面的话,荀攸直接凑近赵云耳边。
……
入夜,酉时一刻。
啪!
“吾要杀了汝这贱人!”
话音未落,一巴掌落在女子的脸上。
由于力气过重,身材娇小的女子被打翻在地。
对此,心知有愧的女子反倒没吭声,只是用手捂着脸。
男人气的双目圆睁,再度上前,单手抓起女子的衣襟,厉声低吼:“说,都跟那张虎做了何等下。贱之事!”
厉声质问之人,正是陈生。
至于他的这句话,实际是白问的,一男一女一间房子,还能干什么,总不至于划拳猜谜吧!?
“奴家,奴家不曾做出,做出对不起将军之事,奴家……”
由于被陈生紧抓衣襟,使得此刻张氏呼吸极为困难。
“不曾做?好一个不曾做!”
话毕,大力撕扯张氏的外衣。
“哧啦……”
衣服被生生撕开一道尺长口子,露出白花花的如藕白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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