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确定?如果有一天南越被灭,秦良玉定会率领‘伏波军’报仇,殊不知谁会成为她的敌人。”
刘辩清楚,南越隶属零陵郡,正是荆州七郡之一。
三国历史上,南越“宗贼”正是被刘表所灭,收编南越大军。
忽然,刘辩想到一件事,于是疑惑地问:“系统,奖励女将是假,灭掉南越“宗贼”才是真吧!?”
“叮!恭喜宿主,初次猜中系统颁布的支线任务,奖励威望值+20,野心值+5,智谋+5。”
“卧槽拟大爷!!”
“合着不收秦良玉,将来刘表的荆州子民会受到杀害,你这是在逼我!?”
刘辩意在董卓、刘协,如果重登帝位,伤害的可是他的子民啊!
“宿主,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距离秦良玉成亲,还有一个月零四天。”
“你,你这是在坑我!”
刘辩没想过拿下荆州,毕竟重登帝位,万里江山都是他的,还打个屁啊!
这下可好,一旦“抢亲”成功,整个南越大军都是他的,干掉董卓也就有了资本。
万一抢不成,尼玛,等着被南越宗贼的大军追杀吧!
也就不用干掉董卓,夺回帝位了。
可是,前世是校园混混,看谁不顺眼,上去就是咣咣一顿揍!
南越宗贼,很强吗?
“系统,夺下南越,可有奖励?”
“不仅有,而且很丰厚。”
“妈的,这事儿老子干了!”
“叮!奖励野心值+10,祝愿宿主旗开得胜。”
即使赠送一波值点,再加上许诺的奖励,刘辩始终觉得被坑了。
可眼下也没办法,谁让年少气盛,也不三思而后行,直接拍板答应。
那可是一个月零四天!
万一……
呸呸呸,乌鸦嘴,只许胜不许败!
回过神的刘辩,轻笑着让张虎起身。
几在同时,远处传来一声“报……”
很快,身负甲胄的周仓来到近前,作揖道:“禀主公,外面来了一位叫定彦平的老将,声称是主公旧部。”
闻言,刘辩大喜,“快请!”
话音稍落,目光落在地上的人头,陈生的人头。
原本想利用陈生的头,获取襄阳百姓的威望值,可忽然又有了其他主意。
关于三星猛将定彦平,考虑了很长时间,总觉得不适合做三星,后来将他设定为“老将”。
历史上的定彦平70岁照样上阵杀敌。
在感觉上,罗成、林冲都很厉害,可他们都是二星猛将,重要的一点,目前他们的战力都没达到巅峰,老将定彦平与之比较,也就合理很多。
(本章完)
第18章 刘表上钩,剿杀陈生()
0018、刘表上钩,剿杀陈生
第二天,一个重大事件,传遍整座襄阳城。
甚至,襄阳城方圆五十里,人尽皆知。
正是农民起义领袖陈生,恶意殴打张老汉。
欲谋杀张虎,夺其妾室,蓄意独占襄阳,坐地称王。
谁知,反被某位义士及家将发现,解救张老汉,并事先告知张虎。
得知此事的张虎,故意演了一出戏,让陈生原形毕露,当场捉获并斩杀。
为了感谢义士,以及愧对数十万襄阳百姓,张虎于一日后,向襄阳百姓谢罪,并不再担任守护襄阳之职。
至于那位义士是谁,百姓们不得而知,只知他的家将,各个身手了得。
陈生被杀,张虎卸任,这对于襄阳百姓来说,是非常大的事。
对于刚刚到任荆州的刘表,苦于无处施展,正与蒯良、蒯越、蔡瑁三位朋友在宜城,商议如何拿下荆州。
毕竟荆州七郡有五大势力,刘表无兵无将,非常头疼。
蒯氏兄弟率先抵达,三人相互作揖执礼,待落座后,刘表道明寻两人前来的用意。
“此间宗贼甚盛,群众不附,袁术因而取乱,祸事如今已至啊!
我希望在这里征兵,但恐其不能聚集,子柔、异度有何对策?”
蒯良蒯子柔道:“群众不附的原因,是出于仁之不足,群众依附而不能兴治的原因,是出于义之不足;
如果仁义之道能行,则百姓来归如水势之向下,何必担忧来者之不从而要问兴兵之策呢?”
刘表又问蒯越,“异度以为如何?”
蒯越蒯异度道:“景升兄,治平者以仁义为先,治乱者以权谋为先。兵不在多,在能得其人。
袁术为人勇而无断,苏代、贝羽皆一勇之武夫,不足为虑。
宗贼首领多贪暴,为其属下所忧。
我手下有一些平日具修养的人,若遣去示之以利,宗贼首领必定持众而来。
使君便诛其无道者,再抚而用其众。
如此一州之人,有乐存之心,闻使君之盛德,必扶老携弱而至。
既而兵集众附,南据江陵,北守襄阳,荆州八郡可传檄而定。袁术等人虽至,亦无所能为了。”
刘表叹道:“子柔之言,可谓雍季之论。异度之计,可谓臼犯之谋。”
话音稍落,自外面慌忙跑进来一人,连忙说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闻言,三人疑惑的看向进来之人。
刘表率先发问:“德珪,何事如此慌张?”
来人正是襄阳豪族蔡瑁。
蒯越连忙递上热茶。
蔡瑁不顾喝热茶,喘着粗气说道:“景升兄,好事,天大的好事啊!”
“那襄阳城陈生被杀,张虎明日将谢罪襄阳百姓,罢去镇守襄阳之职。”
“此事当真?”
蒯氏兄弟闻言,突然起身,继而看向面色大惊的刘表。
“千真万确,襄阳方圆五十里都传遍了。
据说,此事与一位义士有关,否则张虎已经被陈生杀了。”
随后,待喝过热茶,蔡瑁将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给三人听。
殊不知,此时窗外刚好站有一人,听到四人的话,当即转身离去。
……
话分两头。
襄阳城,张虎官邸。
自张虎让出襄阳开始,刘辩命张虎协助荀彧、荀攸叔侄二人,将襄阳所有事物了解一遍。
从没用过狼毫(毛笔)的刘辩,正坐在书案后,左手托腮,右手提着狼毫,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竹简发蒙。
“还想着夺回帝位,可以免费玩三千个妹子,眼下小小的襄阳都搞不定,哎……”
正当刘辩暗自叹息时,外面传来一句对话——
“主公可在?”
“正在处理公务。”
少顷,手提龙胆亮银枪的赵云,出现在堂下。
“主公,赵云前来复命。”赵云说时,躬身作揖。
闻言,刘辩抬头看向赵云,立时眉头舒展,“怎么样,那刘表说了些什么?”
“明日。他四人必会赶赴襄阳。”
“好!”兴奋的刘辩掌拍书案,“若不是秦良玉的缘故,我还想去宜城找你呢,这下可好,看你怎么求我。”
半盏茶后。
荀彧、荀攸,罗成、林冲、张虎、周仓诸将,尽数来到堂下。
刘辩对众人简单说了几句,命鲁智深、罗成,伙同周仓与张虎的人,治理次日的治安问题。
随后将一张器械图交给荀攸,伙同张虎命人连夜赶制,用于剿杀陈生的尸体。
陈生是农民起义领袖,知法犯法,砍了他的头都不足以泄愤,自然要当着百姓的面,继续泄愤他的尸体。
次日清早。
张虎带领手下前往监斩台。
刘辩一行,则从后门出去。
毕竟是要避嫌。
关于陈生一事,除了襄阳城人尽皆知,方圆五十里内的百姓,均已知晓。
此时,数万百姓聚集在监斩台附近,等待张虎为百姓做主,泄愤陈生的尸体。
随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后来的人很难挤进去,这到便宜了附近的酒肆、茶庄,到处挤满了人。
目之所及,人山人海。
荀彧凑近刘辩身边,轻声道:“主公,看来这个张虎很得民心。”
“于孤而言,这也是最危险的。”
“不如……”荀彧伸出手,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刘辩没看他的手势,已知他话中意思,“不急,要让他死得其所。”
在刘辩所知的历史上,有太多的暴君,而他夺回帝位,正是要做明君,四海升平,万邦臣服的明君。
闻言,荀彧抬眉看向刘辩,作揖道:“荀彧明白。”
都说伴君如伴虎。
此刻,荀彧再一次见识到刘辩的厉害之处。
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快便到了泄愤陈生尸体的时辰。
张虎出现在监斩台,高举双手,喊道:“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想必前日襄阳城中,所发生之事,大家都知道了吧!?”
“知道,陈生该杀!”
“将军杀得好!”
“感谢将军维护我们,除去一害!”
“将军是好样的,我们需要将军继续镇守襄阳!”
由于众人七嘴八舌,张虎隐约能够听到一二,却不敢承认,毕竟这一切都是刘辩在操作。
于是,再度高举双手,示意压低声音,“大家稍安勿躁。
陈生杀我是小,可那狗贼殴打张老汉,致其身受重伤,绝对不可饶恕!
虽然前日砍了他的头,可为了让大家泄愤,本将决定将他的尸首处以极刑!”
话毕,命士卒抬上一件连夜赶制的器械。
待将陈生的尸体放入其中,张虎高喊:“行刑!”
刹那间,血肉分离,景象极惨,致使围观的百姓纷纷捂眼。
只是,人群中一位衣着灰白,留有两撇胡须之人,看见那器械竟发出惊叹:“妙,妙啊,太妙了!”
即使发出惊叹,却并未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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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9章 张虎卸任,刘辩接任()
0019、张虎卸任,刘辩接任
不消半盏茶。
在两位士卒的操作下,陈生的骨头已被搅碎渣渣,化为一滩血水。
如此残忍的器具,着实令人脊背发凉。
原本捂眼不敢看的百姓,逐渐露出手指缝隙偷看。
面对已死的陈生,百姓们没想到,竟然为了一个女子,恶意殴打老汉,甚至蓄意谋害张虎。
即使再喜欢,终究嫁给了张虎,就要有自知之明。
或者,直接开口对张虎言明,相信张虎不是小气之人。
说到底,幸好那位不知名的义士撞见张老汉,否则这襄阳城,真的要沦落到陈生的手里。
张虎也算征战沙场的猛士,可见了陈生的遭遇,双腿已然不停的打颤。
同时,暗自庆幸,幸好没有与刘辩为敌。
否则,陈生的遭遇就是自己的下场。
很快,张虎再度高举双手,“乡亲们,大家也看到了,恶人陈生已经处以极刑。”
起初百姓们还在七嘴八舌,可见了一具尸身,不消半盏茶的功夫变成一滩血水,已然不敢再胡乱说话。
“这件事,要怪,是能怪我张虎。
若是没有看上那张氏,也就不会发生前日的惨剧,陈生也就不会死。
至于张老汉的闺女张氏,怪我情急之下失手,在此……”
不等说出后面的话,张虎屈膝跪了下去。
张虎虽然占据襄阳,可对襄阳百姓很好。
面对张虎的举动,已有数十人试图上前,反被鲁智深、周仓等士卒阻拦。
“……跪谢乡亲父老的大恩大德。
这件事因我而起,如果张虎好好管教陈生,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今天除了剿杀恶徒陈生,第二件事便是,今后张虎不再镇守襄阳,因为我不配,更加愧对乡亲父老。”
话毕,面向数万百姓“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最后,我张虎要感谢一位义士,以及他的家将们。
如果没有他,张虎被杀是小。
张老汉被恶意殴打是大!
愧对在场的每一位是大!
蒙蔽万千襄阳父老是大!
此等心系百姓,不忍百姓受到一丝一毫屈辱的人,远比张虎更加值得胜任,守护襄阳百姓之职责。”
话毕,跪在地上的张虎,扭动膝盖,转向刘辩等人所处的方向,抱拳作揖——
“先生,感谢先生救命之恩,张虎请求先生接任守护襄阳之职责。”
话音未落,向刘辩所处的方向磕头。
仅是一个动作、一句话,引得在场上万百姓,齐刷刷的看向刘辩所处的方向。
这其中,自然包括刘表、蒯氏兄弟和蔡瑁。
只是,当看到刘辩的容貌,刘表极其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接着,很是不敢相信的揉了揉。
身边的蒯越也是张大了嘴巴,对身边的刘表轻声道:“景升兄,他,他好像是,是……”
不等说出后面的话,回神的刘表猛然看向蒯越,低声喝止:“他是谁?你认识?你确定认识?想好再答复我。”
面对刘表的一番话,蒯越愣住了。
蒯越是南郡望族,蒯家的代表人物,年轻时颇具名望。
大将军何进也因为听闻他长于计略,于是聘请他作东曹掾。
蒯越曾劝何进要先发制人,尽快把宦官杀掉,但何进犹豫不决。
蒯越因而预料何进必会败亡,于是便向何进申请出任为汝阳令。
果不其然,何进最后为宦官所害,蒯越却转危为安。
由于蒯越与大将军何进的这层关系,也仅仅见过一次刘辩。
虽然只有一次,已然令蒯越终生难忘。
以至于刚刚看到刘辩,还以为自己眼花,可对于刘表的话,蒯越也就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明白他的用意。
“虽然距离较远,可看的出来,此人气度不凡。
加上身边的几个护卫,必然身手不凡,绝非常人。
若是能将襄阳交到他手上,总比交给张虎要好得多。”
话音稍落,刘表扭头看向蒯越,“异度,你以为如何?”
闻言,蒯越不知刘表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赞同他的话,“景升兄与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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