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我跟你们走。”
两名男子互相看了一眼,嘴角现出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笑,引着十三公主往前走。
走了一会,十三公主感觉不对,两名仆人不会跑这么远找她的,再说也不是回家的路线,她站住问道:“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一名男子晒笑一声道:“带你去一个好去处,嘻嘻。”
另一男子也搓着手坏笑,十三公主确信上了当,要往回走,可两名男子哪容她回去,其中一个用手往她脸上一弹,十三公主马上就四肢无力,站立不住,昏迷过去,一名男子把她往肩上一扛就往前跑去,另一男子在后面紧紧跟着。
原来这两男子是专偷年轻女子的,而且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四大侍卫中的丙恶和丁怀,他们是受了二王子义成的令来四处搜罗美女的,为的是满足义成的****,当然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让国人还有诸国仇恨楼兰,进而利用国人废掉楼兰老国王,除掉义全,让义成成为楼兰王,这一切的最终策划者是刘渊和刘宣,就在刘曜等人进入洛阳之前的早些年,刘渊就派国师和王妃来到楼兰,两人都是匈奴人,最终目的就是要把楼兰变成匈奴的属国,在建立匈奴大帝国的时候,进而以楼兰为基点,进图西域三十六国,国师和王妃两人都姓刘,国师叫做刘景,也是刘渊的族人,在楼兰改名叫扶锥,王妃叫刘梅,是刘莺的族人,两人来到楼兰经营多年,不但各自站稳脚跟,而且私通有了孩子,就是义成,如果能让义成继位,那收服楼兰就有如探囊取物了。
十三公主失踪的消息在楼兰书院炸开了锅,人们纷纷猜测这件大案会是什么人干的。
十三公主的下人马上飞鸽传书给了罗马国王,几乎就在同时,安息国王和罗马国王各亲自带了五千铁骑,在疏勒境内又合二为一,誓要杀进楼兰,讨回公道。
。
两国发兵的消息传来,楼兰子民惊恐万状,如果楼兰没有合理的解释,楼兰就难免一场血雨腥风!
第三十七章 兵临城下()
两路人马气势汹汹直奔楼兰而来,一万铁骑沿着孔雀河快速进发,不几天就来到楼兰境内,在离楼兰城十里的河边扎下营寨,接着罗马王和安息王就亲自带着近卫前往楼兰城,进皇宫找楼兰王问罪,二王打定主意,只要楼兰王说法不合理就挥军杀进楼兰。 。‘
皇宫大殿之上,楼兰王老国王接见了二王。
罗马王问道:“楼兰王,我女儿十三公主在你们楼兰失踪,是被何人掳走了?”
楼兰王现在已经成了被架空的傀儡,不但身边再无一个亲信,就连对外的一切宣诏都要照国师的意思,国师早就掌握了楼兰的大权,如果不是楼兰人信仰的传国金玺没到手,他早就把国王和大王子义全杀掉了,楼兰王相信只要国师得不到传国金玺,义成就不能篡位,他的心里也在等着自己的三公主能回来救他,虽然这个希望对他来说十分渺茫,但他仍相信三公主早晚会回到楼兰除掉国师。
楼兰王也知道城中大案频发事,本想派人调查,可身边再无可用之人,他回道:“罗马王,令爱失踪一事,本王也很是痛心,本王一定命人查出真相,解救令爱。”
“哼!我看你简直就是敷衍我,我看你根本就没有调查!昨晚我的人早就在城中打听过了,女子失踪案也并非第一起了,可楼兰皇家不闻不问,任由歹徒兴风作浪,楼兰王,你们到底意欲何为!?”
楼兰王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他知道这事一定是义成干的,国师当然不会派人调查,如此一来,自己就陷入了千夫所指的地步,可自己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
看楼兰王不说话,安息王也质问道:“楼兰王,我们和贵国时常往来,也算是友谊之邦,没想到我好心派使团携带珠宝前来贵国通好,却被杀了个一干二净,人财尽失,你们楼兰真是可恨!”
楼兰王心里有数,知道也是国师干的,他说道:“安息王,在我们楼兰境内发生这么大的事,本王深感歉意,本王愿意赔偿安息国所有金银珠宝。”
“赔偿?有个屁用,我的使团都是我国的精英,无端被杀了,这可是无法用金银来衡量的!”
“请安息王给本王点时间,假以时日,本王一定能查清此案来龙去脉。”
“好,我就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三天找不出真凶,我就血洗楼兰城!”安息王说道。
“对,血洗楼兰城!”罗马王附合道。
此时大殿之上的大臣全都是被国师收买的爪牙,他们跟国师一样,没人替楼兰王说一句话,罗马王和安息王狂发一通飙后甩礼袖而去。
韵茹听说了此事,心想三天之后如果二王大开杀戒,楼兰的人马肯定拦不住,那楼兰百姓就难逃一劫了,他和祖逖商量,祖逖同样忧心不已。
“韵茹,看来只有找出真凶,才能让楼兰免除一劫,可是两件案子我们一点线索也没有,三天找出真凶毫无可能啊。”
“是啊,这可怎么办呢,我们不能眼看着楼兰子民被屠杀,祖大哥,快想想办法。‘”
“二王志在复仇,根本没有耐心等我们破案,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让二王退兵,然后再找出真凶。”
“看二王气势汹汹,怎么可能听劝呢,再说我们的身份只是一芥草民而已。”
“这样,我先去西域长史府找都护劝劝二王,相信两国也不敢冒犯朝廷官员。”
“我看未必有用,当初我曾经找过都护大人,可他说现在的长史府根本得不到朝廷的给养,只以屯田为务,也懒得过问谁当楼兰王,就算楼兰受到入侵,长史府也无能为力,因为无力招军,想想也是,大晋对西域疏于管理,长此以往会让匈奴控制西域,岂不是白费了汉时班超将军的苦心经营了吗。”
“无论如何我都要一试。”
“好,我们走。”
西域长史府在楼兰城外,府衙坐北朝南,很是气派,门口两名士兵看祖逖两人来到,拦了下来,祖逖道:“我们要找都护大人。”
“都护大人不是你们能随便见的,走开!”士兵喊道。
“我们是高昌国人,有紧要事见大都护,请通报。”
“不管是哪里人,不见!”
“西域长史府掌管西域三十六国,每国都是大晋属国,向来臣服,如果不让我们高昌国人见大都护,大都护岂不是白食朝廷俸禄了吗!”
“好大的口气,什么人在此大呼小叫!”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是我,高昌国人,有事见大都护。”
“看你们的样子有点胆识,进来吧。”原来这人就是大都护张俭。
进到里边,祖逖说道:“大都护,我们从高昌前来楼兰读书,听说城中大案频发,还牵连到了罗马国和安息国,现在两国发兵一万屯驻楼兰,扬言要三日后屠戮楼兰,难道大都护要坐视不管吗?”
张俭道:“并非不管,而是没有能力,长史府只有屯兵几十人,哪有本钱和两国磋商。”
“大都护,您毕竟是大晋官员,再说罗马和安息也臣服朝廷,相信只要您以大晋的名义调停,两国也不敢妄动干戈的。”
“那我只有一试了。”张俭决定去见二王。
祖逖和韵茹跟着张俭来到罗马兵营,通报之后,士兵说罗马王去安息兵营去喝酒了。
张俭几人来到安息兵营,士兵听说是大晋官员到此,也不敢造次,放行进去,可张俭一看,二王喝得昏天黑地,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不久就倒地呼呼大睡,张俭几人只好返回。
第二天祖逖再次和张俭前往兵营,二王又喝得酩酊大醉,不能理事,几人又只得返回。
第三天的时候,祖逖为了防止二王再次喝酒,早早就约了张俭来到了兵营,结果二王正在罗马兵营准备喝酒,张俭来到,二王也起身迎接。
张俭直接说明来意,要二王不要意气用事,不可伤及无辜,罗马王道:“今天大都护前来,本该给个面子,可我的女儿无端遭人掳掠,不给楼兰点颜色,以后谁还会把我们罗马国放在眼里!”
“是啊,我们的使团被全部杀光,可楼兰无能,拿不到凶犯,我就把这账算在楼兰国的身上,他们的每个子民都要付出代价!”
“两位大王,自从班超之后,立下规矩,西域各
各国不得互相攻伐,违者按造反论处,朝廷有权联络诸国讨伐他,两位不想见到如此局面吧。”祖逖插话道。
“你是什么人?”
“在下是一个小小书僮,但是不想看到诸国攻攻伐,百姓遭殃,所以才劝两位大王就事论事,等楼兰擒到凶犯交与你们,又何必非要罪及楼兰子民呢。”
罗马王毫不听劝:“我不管,还有今天一天的时间,楼兰国擒不到真凶,我就要屠城,至于你说的大晋朝廷,我们罗马国可从来是礼遇有加,想当年,班超前往罗马,我们先辈可是出动两万人马沿途迎接,以示归属之心,现在我的女儿在楼兰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试问大晋朝廷能为我主持公道吗,试问大都护能否拿住真凶,若不能,本王只好出动我们罗马铁骑踏平楼兰!”
安息王道:“罗马王,别给他们啰嗦了,酒兴也被他们搅了,走,我们去城里赌两把,过过瘾!”
原来二王爱赌,罗马王听了两人一拍即合,带了近身侍卫自顾进城去了。
张俭势单力薄,叹了口气回了长史府。
祖逖和韵茹出了兵营,祖逖决定走步险棋,对韵茹道:“韵茹,我们随二王进城,我要效仿毛遂找机会把二王当人质,逼他们退兵!”
韵茹道:“大哥,那样太过冒险,一旦不成事情就会无法挽回,刚才他们说要去赌两把,这倒是个难得的机会,只要他们进了赌城,我就有办法逼他们就范退兵!”
第三十八章 二王豪赌()
楼兰皇家赌城内人声鼎沸,赌客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热闹非凡,由于是国师开设的赌城,四大侍卫每天都会有一人前去维持秩序,今天在这里守着的就是侍卫丙恶。∈↗,
丙恶看罗马王和安息来到,上前迎接:“欢迎两位大王前来,里边请。”
罗马王道:“看你穿着官服,怎么也在赌场做事?”
“两位大王,这里可是皇家赌城,当然是官家的,我不但是宫中侍卫,而且还是这赌城的主管,自然有护佑之责了。”
“原来如此。”
说着话二王进到里面,丙恶尽心侍候,问道:“两位大王要如何玩儿法呢?”
安息王道:“在我们安息国的赌场玩儿法可是花样倍出,有上百种赌法,但是既然来到楼兰就入乡随俗,你来说说都有什么套路。”
“两位大王,我们赌城有六博、樗蒲、五木、双陆、打马、骰子、彩格·、升官、骨牌、叶子、马吊、掩钱、意钱、关扑、赛马、走狗、斗鸡、斗蛇、斗蟋蟀、花会、山票等,不知道两位大王愿怎么赌呢?”
“六博双陆樗蒲等从中原传入我们罗马,玩法门道太多,也耗费时间,我们只想玩儿简单一点的,下注就赢钱的那种。”罗马王道。
丙恶心里晒笑道,哪有这么好的事,下注就赢钱的是我们赌场,哪会轮到你们赌客呢。
丙恶道:“两位大王,要说简单的呢当然要数骰子和意钱了,不知道你们要玩儿什么?”
“骰子的技巧太强了,我们做不来,意钱倒是简单的很,就玩儿这个。”
“好,两位跟我来。”
丙恶把二王领到一张赌台前,这里是玩儿意钱的地方,二王一看众赌客正在热火朝天的赌,马上加入了进去。
意钱对于赌场的庄家来说,操作性很强,可以做手脚,赌法一般有两种,就是庄家从一个装满铜钱的大盆里盛出一碗,然后倒在台上再用碗扣上,让赌客们押单双或是个数,开的时候庄家用一个竹片把铜钱四个四个的数,看最后的剩下数目是单还是双,或者是看它剩的数目是几个,一般赌客都是押单双,没人有把握猜到最后会剩几个。
二王让近侍拿出银子换了筹码,甩开膀子就要下注。
庄家一看有大鱼来了,喜不自胜,让人搬来两把椅子给二王看座,然后又盛了一碗铜钱,倒在台上,接着笑咪咪地扣住,让赌客们下注。
二王商量一下把赌注下在了单上,并且出手就是大手笔,一百两银子,庄家拿起竹片拔着铜钱数着,到最后剩下了两个,是双数,二王第一把就输了。
二王当然不会在乎这点银子,又接连下注,一口气输了不下十把,二王丧气道:“今天运气这么背!”看着有罢赌的意思。
韵茹和祖逖一直跟着他们在旁边看,眼见二王输了银子,韵茹就要上前搭话,可刚迈开步,丙恶先他一步走到二王跟前说道:“两位大王手气如何?”
“别提了,已经连输十把了,今天运气太差,不玩了。”安息王道。
“是啊,我们走。”
丙恶陪笑道:“赌钱就是这样,运气时好时坏,好运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我看刚才二位只是一时霉运,现在由我来亲自做庄陪两位大王玩一把,并且第一把的下注筹码由我们赌城送给你们。”
“有这么好的事,既然送筹码那赌一把也无妨,”安息王扭头看了看罗马王,罗马王也道:“主管盛情怎么能不领呢,且先玩一把再说。”
“好,第一把我们赌城送两位每人一百两筹码,任由你们下注。”丙恶说着让人送来筹码,接着就把一碗铜钱扣在了台上,让众赌客下注。
“既然是送的,我们当然就全部押上,还是单,我就不信,它不出单!”
听罗马王这么说,安息王也押在了单上,然后大喊道:“开!”
丙恶拿竹片数个数,二王和众赌客瞪大了双眼盯着,数到最后只剩一个,是单数,二王赢了这一把,按照一赔二的规则,二王每人赢得了两百两筹码,二王这下来了精神,接着再下注,这次两人商量过后押在了双数上,可丙恶开过之后竟然还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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