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道:“既然你们要活就随了你们的意,来人,取解药来!”
有人拿来解药,刘基把两颗药丸一人一颗送到他们嘴里。
一会工夫,两人就似到阴间走了一遭还过阳来,竟然顿时就不痛了,过来两个人把他二人扶在椅子上坐定。
小福有了精神发怒道:“为什么给我们下毒,难道我们有仇?!”
刘基道:“两位息怒,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只是有事相求罢了。”
小招道:“不就那点破事吗,做个太监至于给我们下毒相逼吗,别说进一个人,就是进十个二十个咱家也能送进去,再说我们也已答应下来,还要下毒加害,这是何道理?!”
刘基道:“我所说的事并非指这事,做个太监当然不用这么费劲了。”
“那是什么事?给我们说清楚!”小招吼道。
“这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我需要你们帮一个大忙,明日再来这里时,我会详
细地告诉你们,现在你们主子还等着你们回旨呢,先请回吧。”刘基故做玄疑道。
小招起身道:“我们凭什么听你的,你拿咱家当什么人了!让我们说来就来,明天我们偏不来,我们走!”小招两人抬步要走。
刘基道:“请两位明日午时一定要来这里,不然你们就会毒发身亡!”
“啊……这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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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西郊抛尸()
“毒发身亡!别吓我们了,就算我们体内真有余毒,找个太医配个解药就行了。”小招道。
“这种毒是东夷奇毒,是用海中的三十二种鱼毒配制而成,中原的太医根本不知道这种毒,更不知道解药的配法!”刘基威胁道。
“东夷奇毒?没听说过,小福你知道吗?”小招问小福,小福摇了摇头。
刘基道:“其实两位不信也罢,到了明日午时若是不来就会毒发,我的解药维持不了多久,到时来不来就随你们的便了。”
小招两人看着刘基得意的样子,无奈地道:“那明日再说吧,我们走。”二人上了车子心事重重地往回赶。
刘基众人都笑了起来,金展鸿从屋里转出道:“你们到底要他做什么?”
刘基道:“这个你不用知道,你不是归义堂的人还是不知道为妙,你答应过为我们帮忙,准备着明日给我和刘振大哥易容就行了,金兄弟,你教我们的变声之法真是管用,我学蟋蟀的叫声轻松就骗过了他们俩个,当他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哈哈哈哈!”
小招小福回到宫里复了命,贾南风听说潘安要来兴奋异常,顾不得再理会两人,唤进贴身宫女华歌陈舞为她梳妆。
贾南风贴身有两大太监和两大宫女,这两名宫女叫做华歌、陈舞,是贾南风最信任地近侍,两人还会些武功,所以经常出去替她办事,打探民间消息。
陈舞为她化完妆,贾南风站起身来回走动,摇晃着她肥胖的身躯,嘴里道:“也快来了吧。”
酉时快到,小招看她心神不宁知道等得不耐烦了,于是道:“娘娘,我们到宫门去迎一下潘侍郎。”
“好吧,你们去吧。”贾南风说道。
小招两人出门就开始叽叽咕咕,小招说道:“小福,你说咱们是不是真的中毒了,我怎么现在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也是,但是那人说我们的毒明日才会发作,还说是什么东夷奇毒,这种毒我们哪听说过,是真是假只有到了明日午时才会知道,只要过了午时没有发作我们就没事了,然后再带着人马去端他们的老巢!”
小福恨恨地说道。
“是啊,还有那人到底要我们做什么也不知道,真猜不透,一切迷底只有到了明日方能揭开,现在还是办好差再说。”小招说道。
两人刚到门口,潘安也来到,就在小招两人引领下来到了寝宫,不等贾南风说话,所有侍候的人都退了出去,里面只剩下了两人。
潘安第一次单独面见贾南风,难免紧张局促,跪下就要叩头参拜,被贾南风拦下,贾南风看着眼前美男,心中按捺不住地乱跳,面上说道:“潘侍郎请坐,不必拘礼。”
潘安早在朝堂上见过她,对她的容貌也见丑不怪了。
潘安道:“臣下不敢,还是站着回话,娘娘说有诗要品评,先请娘娘拿出一观。”
贾南风上前拉住他手道:“在我枕下压着,随我去拿吧。”
潘安既不敢挣脱又不敢上前嘴里嗫嚅道:“娘娘…………”贾南风看他如此扭捏,哈哈笑起来:“我说安仁,还怕哀家吃了你不成吗?”
贾南风直呼他的字,潘安心里七上八下,娘娘叫我的字,如此亲切的称呼不应该在她嘴里叫出啊,难道她要…………。
潘安正想着已被她拉到了大床前,强行让他坐下,然后从枕下拿出一张纸道:“昨晚哀家写了一首诗,请安仁品评。”
潘安看了开头就知道他是抄袭的前人之作,潘安势利惯了,说道:“娘娘的诗作得很好,文辞清婉,韵致典雅,非常人所比,就连臣下也倍感不如。”
贾南风兴奋地一把抓住他的手道:“你这么看重哀家的文章,我从此之后就是你的文友了,安仁————你说是吗?”
“臣下……”
“————”
外面的陈舞和华歌在偷听皇后咔嚓,被小招过来轻声白了一顿,并且告诉她们到西郊走一趟。
华歌陈舞明白是皇后的意思,两人到一间房里揪出一个半死不活的人,陈舞挥掌在他脑后猛地一击,那人就死了过去,华歌拿出袋子装在里面,系好口,再用面纱蒙了面,两人抬起袋子就出了宫。
已是快到子夜时分,街上没有行人,偶尔有人她们也凭着过人的轻功全部躲过,不多时就来到了城西。
快到城墙边上的时候,有人大喝道:“何方妖孽;鬼鬼祟祟想干什么!?”
原来这人是祖逖,一个人巡视城西,要捕获洛阳大盗,正巧遇到上了两人。
华歌和陈舞没想到有人,加速疾奔,跃过城墙直奔西郊,只是两人手里抬了袋子,轻功不能尽情施展,被祖逖渐渐追上。
两人放下袋子摆开架势;要战祖逖。
两人也不说话;只是用拳脚招呼祖逖;祖逖受到上下攻击;也还不知两人数路;一味闪转腾挪;防守严密;两人也无机可乘。
看这两人的功夫除了轻功其实也无长处,于是转而进攻。
突然两人各自向左右跃开;一丈红绸飞了过来;缠在祖逖腰上;两人又左右互换;死死地缠住祖逖;各自用力收紧红绸!
祖逖暗中用力;发一声喊:“来!”,两手拽住红绸硬生生把两人猛地拉了过来;双掌左右齐发;向二人胸口拍去!
祖逖又一声“中!”,声到掌到,两人同时中招;一个踉跄仰后倒地。
祖逖感觉刚才击中二人胸部;手上软绵绵的,很是奇怪;莫非是女人
刚要上前查看;两人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左边一人扬手甩出几支飞镖;嗖嗖嗖!钢镖向祖逖上中下同飞来!
祖逖宝剑出鞘格开飞镖,随着“铛铛铛!”三声火星迸发!
一击末中,另一人的几支飞镖又到;这次五支连发;祖逖腾空连连翻跃;躲开三支镖;两只手里又各自接住一支。
祖逖刚站稳;两人竟已借机窜出老远,跃上城墙进了城中。
祖逖要看看麻袋里是什么,任由他们逃脱,过去解开袋子。
祖逖看了“啊!”的一声;竟然是一个人;用手摸摸鼻息;没了呼吸;是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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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复制太监()
第二天一大早,司隶府内,老仵作正在验尸:“男性,是个少年,有十六岁左右,死因是用力击打后脑,死者全身再无其他伤痕,只是筑宾穴、商阳穴、关元穴、涌泉穴、三阴交穴有针刺的痕迹,此外再没什么发现。”
祖逖听了道:“这会是什么人干的呢?”
刘琨说道:“对一个尚未开化的小孩子动手是什么用意呢?”
一名年轻的捕快说道:“两位捕头进司隶府晚,其实这样的案子是每年都发生几次的,三年了年年如此,我们都见怪不怪了。”
祖逖奇道:“三年了也一无所获吗?”
捕快说道:“这案子校尉大人根本不让查,案子刚出的时候倒是立了案,后来校尉大人不知怎么回事竟然销了案,再有这种案子发生也只是例行检查一下通知苦主埋了了事。”
祖逖刚要再问,总捕头何成过来了,他嚷嚷道:“验完了没有,再验也是那么回事,快查明是哪家的,通知苦主把尸首拉回去埋了,大家都散开去忙吧。”
祖逖对何成说道:“总捕头,这件案子听说几年前就有了……”
不等他说完,何成说道:“这件案子本来是洛阳县衙接管的,后来被转到了司隶府,两年前校尉大人有交待,此案又有廷尉接手,不用我们司隶府过问,所以对于这件案子,你们什么也不用管,唯一要做的就是通知苦主把人拉回去。”
祖逖想不到会这样,心里纳闷一件刑案怎么会让廷尉接手?
刘琨又想说什么,被何成伸手打住:“你们两个什么也不要说了,现在司隶府除了要捕捉大盗,还有偃师县的富豪灭门案也转到司隶府,嫌犯就是赌王“鬼手”,名叫傲龙狂生,正在逃逸之中,你们可要留心了,抓住他可是能升官发财的。”
祖逖刘琨同时在心里呸了一声,他们也听说过这个案子,明白司隶府从偃师要过这个案子,为的就是金银财宝,因为据说嫌犯杀掉富豪一家后把金银财定全部洗劫一空,抓到傲龙狂生意味着捞到了一笔财富,但两人不明白为什么对于少年遇害案如此消极,竟然会销案,难道有人不想查起这件案子不成?
刘琨祖逖一头雾水。
将进午时时分,南宫芙蓉殿内,贾南风和潘安一夜遨游太虚颠风倒月,此时才恋恋不舍起身。
潘安下榻侍立一旁。
贾南风坐在凤榻之上,一手捋着乱发,一手挠着前胸,喊华歌陈舞进来说道:“潘侍郎才高八斗,诗意汹汹,和他一番研讨之下,哀家觉得文才大进,潘侍郎劳苦功高,赏金十两。”
潘安听说有十两金子,喜不自胜地说道:“多谢娘娘厚爱,多谢娘娘赏赐,臣惶恐……”
“好,你下去领赏吧。”贾南风心满意足地说道。
“臣下告退,以后若有佳作臣下定当前来品读。”
小招和陈舞他们心知肚明什么是品读,贾南风又不是第一次偷男人,以前的时候和太医令程据,还有左积弩将军孟观没少过招,侍候的人都习以为常了。
潘安领了赏金,小招小福把他从小门送出。
眼看快到午时了,小招两人也没感觉肚子不舒服,小招说道:“莫非那人是恶作剧,开了个玩笑不成?”
“那人说是午时,就差一会了,熬过去就说明是个玩笑。”小福忐忑地说道。
两人心里没底,东一句西一句扯着,刚过午时小招大笑道:“什么午时发作,原来是骗我们的,看我不端了他们老窝!”
他刚说完,嘴还没合上就咧得更大了,叫道:“坏了坏了坏了,肚子疼,肚子疼……哎哟……”
小福也开始发作:“哎哟——,我也是……性命要紧,我们快走!晚了就来不及了……。”
两人急忙驾了车出宫朝那栋宅子驶去。
刘基和刘振他们早就在那里等候,见他二人进了宅子,看着他们痛苦的样子幸灾乐祸地说道:“两位很是准时,不错,进屋服解药吧。”
小招一脸无辜地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干吗把咱家害成这样?”
刘基先不理他,只拿出解药给每人一颗服下,马上两人就又似换了个人一样精神起来。
小福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快说要我们做什么,先说好,要给我们彻底解毒才行。”
“两位不必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只需知道要做什么事就行。听着,我要你们做的事并不是一天两日就能做完,以后会按时给你服解药。”
“那会是什么事情?总不能控制我们一辈子吧。”小福弱弱地说道。
“这要看你们的合作程度,做得好的话能快点脱身。是这样的,我想让我们的两个人替换你们两人去侍候皇后。”刘基道。
“啊,替身侍候皇后……!”小招小福同时惊道。
“是的,你们没有听错,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了。”
“为什么?这又怎么能做到?”
“至于为什么你们就不必知道了,如何做到倒也难不倒我们,我们有易容大师,只需照着你们的样子做两付面皮贴在脸上就行,然后再学你们说话的声音,学你们侍候主子的样子,总之什么都要学,直到学得完全像为止,我们的人入宫办完了想做的事就把你们俩个毒完全解掉,你们再继续服侍皇后。”
“要学我们非三天两天能学好,宫里的事也不是一两天能讲清楚,比如皇后的爱好习惯什么的,还有跟大臣的关系,跟太子的关系等等事情多了去了,你总不能把我们留下呆一阵子吧,那样我们不急,皇后也会满大街找我们。”
“这个有办法,每天你们只回去一个,明日再换另一个,我们每天有一个跟你们其中一个回去,你们剩下的一个就在这里老老实实呆着,给我们讲宫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总之要知道一切才行,不然到时就会露出马脚,每天你们保证有一人留在这里,进到宫里的人要你们妥善照顾,出了事就拿你们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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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冒名进宫()
小招小福两人心有不甘,刘基看了出来,他说道:“小招,你的老家是荥阳吧,家里有老人还有兄弟姐妹,你不想他们有事吧?!”
“小福,你的家是南阳吧,家里人口更多,你们不要逼我们下重手!”
小福小招听了刘基的的狠话在心里直骂道:“你们也够卑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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