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看到他回来,既高兴又惊讶,但他们没有惊动父母,鲁班第二天又乘上木鸢飞回凉州。这样一来二去时间不长,妻子便怀孕了。鲁班的父母早睡晚起,根本不知儿子回家之事。见儿媳有孕,还以为她行为不轨。婆婆一查问,媳妇便将丈夫乘木鸢每晚回家之事说明白,谁知,二老听了不信,晚上要亲自看个真假。掌灯时分,鲁班果然骑着木鸢回到家中。二老疑虑顿散。老父亲高兴之下要骑上木鸢,去开开眼界,鲁班只好随了父亲。
第二天清早,老父亲骑上木鸢,儿子把怎样使用机关作了交待,并让他早去早回,别误了自己我明日回凉州。没想到老父亲操纵机关失当,再也停不下来,一下飞到了吴地,吴地的人见天上落下一个怪物,上骑白胡子老头,还以为是妖怪,围了上去,不由分说,乱棒把老头打死,乱刀把木鸢砍坏。
鲁班在家等了好多天,不见父亲返回。他怕出事,又赶做了一只木鸢,飞到各处寻找。找到吴地以后,一打听,才知父亲已经身亡。他悲愤之下回到凉州,认为是自己制造木鸢,才使父亲身亡,是干了一件蠢事,于是就将木鸢扔进火里烧了,载人木鸢从此失传了。”
“唉,可惜失传了……”孟观叹道。
“虽然一度失传,但幸有我朝的马隆将军,他善于改进各种机巧,不但发明了很多军器,复原了木牛流马和机甲士兵,就连载人木鸢也被他复原成功了。”
“真的?!”
“是的,马将军将他的复原成果清楚记载在了〈风后握奇经〉中,所以,我们要赶制一批木鸢,配上骁勇的士兵,以区区一千人马就能活捉齐万年和郝度元。”
“好,我现在再拔与你工匠,你要赶制多少木鸢?”
“要一千只,日夜赶工,三天做完。”
“我现在就想看你造出的木鸢了,快动手吧。”孟观说着又吩咐抽调工匠,精选木材,祖逖马上带人动手赶制木鸢。
(其实要说起来,当时的木鸢就是现在飞机的雏形,古人从来没有放弃自己的飞行梦想,可以说最早的飞机应该是诞生在中国的,最早的机器人也诞生在中国,因为是中国古人最早造出了机甲人。)
经过三天的紧张赶工,一千只木鸢终于完成了,祖逖兴奋不已,马上要孟观带人到河边试验。
孟观刚要点出一千军士,祖逖说道:“将军,大军出征带来了东宫的三千勇士,他们是我亲自训练的精锐之师,足以以一当百,这在以前的实战中早已显现出来了,所以祖逖请求将军,我要亲自带一千东宫勇士乘木鸢上山,生擒齐万年。”
“你不是军中之人,并且只是个编外参军,按说是不能领兵的。”
“将军,祖某认为此战异常重要,可能关乎关中命运,如能成功,关中就能不战而平,祖逖虽不敢妄说自己战力超群,但对此战颇有信心,能够一战成功,安定关中。”
“这个……”孟观想了想还是同意了,他不再考虑贾后对祖逖的态度,最关心的还是战事的输赢,这关系着自己今后的前途,如果能打胜仗,自己的功劳是最大的,至于祖逖,一个编外参军,什么也不是,他对祖逖说道:“好,我同意你亲自带兵,但只此一次。”
“放心吧,这应该是平乱的最后一战,抓住齐万年祖某就离开军营了。”
“好,我们现在就拔付人马,先去试验木鸢。”
“多谢将军!”
东宫士兵听说精中先精挑出一千勇士上山,而且带队的就是训练他们的祖逖,争取要去跟祖逖。
祖逖来到他们中间,面对这些亲自训练出来的勇士,感慨万千。
他在三千人中挑出了一千人,并且每人配一个木鸢到河边试验。
来到河边,祖逖从车上取下一个木鸢,孟观上前仔细观看,只见木鸢外形似一只体形巨大的老鹰,长有六尺半,背高二尺,生有双翼,翼高三尺,宽二尺二寸,鹰脖上翘,上可坐人,用以紧抱脖子。
孟观道:“这个怎么用,快展示一下。”
祖逖要先自己试验一下,他把木鸢放置地上,并没有坐上去,而是蹲在木鸢前面按动了机关第一排的一个按钮。
但见木鸢双翼拍动,但速度并不快,就象一个在地上的鸟,将要飞上天空,木鸢翅膀挥动,慢慢地离开了地面,原地不动,离地有四尺的时候,祖逖抓住脖子跳上它的背,一只手按了第一排的第二个按钮,这次木鸢翅膀挥动速度明显加快,扑愣扑愣飞上了高空,众人看到祖逖乘木鸢在高空直接向对岸飞去,越过五里渭河,一时不见了踪影。
东宫士兵对着天空高喊:“祖教头……祖教头……!”
孟观也看不到祖逖的影子,也不禁喊道
:“祖逖快回来……!”
拜年了,拜年了!天马恭祝各位:
大吉大利、万事如意、岁岁今日、年年今朝,
美梦成真、吉祥如意、鸿运当头,喜气洋洋、
花开富贵、五福临门,福星高照、好运连连、
八面春风、心想事成、岁岁如意,开开心心,
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吉祥富贵,连年有余,
前程似锦,金玉满堂,福禄寿喜,锦上添花,
四季平安,大展鸿图,多赚钞票,步步高升,
……………………
……………
;
第五十章 飞上山顶()
可是无论他们怎么喊,祖逖也是听不到的,他驾着木鸢先是飞到渭河对岸,一番操作下来,感觉很是顺手,他想我要彻底试验好木鸢,于是他没有返回原地,而是顺着渭河一路直奔长安,来到长安,在高高的上空来回盘桓,看到下面的人就跟蚂蚁一样,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兴奋,暗叹自己的木鸢终于成功了。
祖逖驾木鸢飞出长安,再次按动机关,升到最高的限度,眼前一片片的云朵,他算计着这个高度足以能攀上九骏山的最高峰了。
祖逖飞回原地,在高空落下,收起机关,木鸢又躺在了地上。
众人人围上来,纷纷道:“祖教头,这种木鸢真是太神奇了,快教教我们,我们也要到天上飞!”
孟观被众人挤在一旁,湊不到跟前,只在外边听着。
祖逖让一千士兵列成圆阵,自己站在中间用一只木鸢给大家详细的讲解示范,众人听明白之后都迫不及待要往天上飞。
祖逖为了保险起见,先是让一百人驾着木鸢体验熟悉操作,然后再换另一百人,用了两个时辰的时间,一千人都能熟练地操作木鸢了,最后,祖逖带着一千人都驾着木鸢一直飞到周至县,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无论逆风还是顺风,众军士都能稳妥地操作,祖逖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日是正月十五元宵节,祖逖决定动手,因为这天晚上月色明亮,上山之后能看清地面的情况,再者齐万年一定会举行宴饮,是个可乘之机。
皎洁的月光下,晋军大营平静如水,突然传令兵让一千整装待发的士兵全部集结,在中军帐外,祖逖来到他们面前,郑重地说道:“各位兄弟,今夜我们行动,骑上我们的木鸢飞上九骏山,目的是捉住齐万年和郝度元,把他们带下山,这次行动关系到关中的长治久安,所以们一定要拼尽全力,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一千勇士齐齐喊道:“胜利!胜利!…………”
“好,我们现在就出发,按照我们预定的计划进行。”祖逖宣布出发。
众勇士各自取过自己的木鸢,身上背了弓箭和一把刀,全副武装,每个人按下了起飞的机关,当木鸢离地三尺半的时候,全都跃上了鹰背,搂住脖子,祖逖在最前面,喊一声:“走!”众勇士再次按动机关,木鸢全都飞了起来,朝着九骏山飞去。
祖逖的木鸢上挂了一盏孔明灯,这样的话,不致于有人迷路。
一千多只木鸢在月光下沿着九骏山盘桓直上,每人都紧紧地跟在祖逖后面。
山上的齐万年此时正在帐中举行盛大的宴饮,齐万年让少量的士兵把住山中路口,自己和众文武放心地喝起了花酒,他的旁边围着五六个妃子,她们轮番向他敬酒,齐万年来者不拒,他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能享受多久,只能今朝有酒今朝醉了。
乱军也者十个一群,五个一伙,在各自营里抱着酒坛享用,他们每个人更明白,这也许是他们过的最后一个元宵节了。
这时郝度元的小喽啰,就是当初祖逖去郝部劝降时的那个结巴,他匆匆来到齐万年的帐中,对郝度元身边道:“郝……郝……先……锋……天天天天……上”
“看什么,你他娘的说话还是这么磕巴,没看到我在喝酒吗!?”
喽啰拉着郝度元来到帐外,指着天上道:“看看看看……那那那……边……”
“哪边?哪边啊?!”
郝度元看到高天上一盏孔明灯,由于祖逖飞得高,所以只见灯不见人,另外的一千木鸢也看不到。
“那不就是个灯吗?这有什么奇怪的,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郝度元道。
“是……是……是……”
“是元宵节,元宵节哪家不放灯,这都不知道,快滚一边继续喝你的酒,别在这里疑神疑鬼的!”
小喽啰自知没趣,回到自己营中继续喝酒。
祖逖在高处隐约看到下面的乱军喝得正欢,他想来个天兵突降,擒住齐万年,他让旁边的人传令,一旦确定齐万年的方位就要跟他快速降落,作好拼杀的准备。
祖逖带人离乱军越来越近,他看到一座营帐人来人往,而且还有女人出入,祖逖判定那就是齐万年的营帐,他看准了一处最佳降落点,这里离营帐有五十丈距离,有一片小树林,祖逖带人往下降落。
这时,刚才那名喽啰要解手,正往小树林这边跑来,由于祖逖飞得很低了,所以他清楚地看清了这只木鸢,正在惊得目瞪口呆的时候,一千木鸢也随之而下,他马上跑回了大营,冲进去就对郝度元道:“小树……林……那那那那……边……”
郝度元正和齐万年喝得兴起,见又是刚才那名喽啰,不耐烦地骂道:“你娘的又有什么狗屁事?!”
喽啰这会是越急越说不上话来:“来…了……好好好……多……”他一边说一边做了个鸟飞的动作。
郝度元上去一脚踢翻了他:“滚滚滚,别在这里装鸟了?!”
众人一看也都笑得前仰后合。
祖逖等人落在地上,全部集结起来,他命一百人张弓围起一千木鸢,如果有人袭击就要射退他们,因为没有了木鸢,一千人就下不了山了。
祖逖指着前面说道:“前面正对着我们的就是齐万年的大帐,一百人跟我进大帐,擒拿齐万年和郝度元,其余人分成三队,围住大营,准备拒住乱军,只须坚持一会就能功成,然后带着齐万年和郝度元两人一齐下山。”
交待完毕,祖逖就带人拨剑往前冲去。
大帐内小喽啰此刻还在学着鸟飞,郝度元等人只当热闹看,突然听到一阵呐喊声,他起身道:“不好,炸营了。”
炸营事件在古今中外的军队里都有所发生,军营里面纪律严明,尤其是战时犯了很简单的错误都有杀头的危险,当兵的都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尤其是大战斗前夕都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活着回来,人人都处在精神崩溃的边缘。这时只需一声尖叫,大家就会互相殴斗混战,甚至互相啃咬,追杀军官、仇人、不认识的人和战友。第二天只留下一地的尸体,这就是炸营,当然现在绝不是炸营,而是祖逖带人冲了过来。
齐万年也喊道:“把炸营的给我杀一批,一定要镇住局面!”
郝度元刚要带人出门,没成想祖逖带人冲进了营中,众人都喝得一踏糊涂,虽然
都被吓得醒了酒,但反抗的力度毕竟有限,祖逖的人上前斩掉十几名侍卫,扭住齐万年和郝度元就往外走。
按照计划,一旦捉住齐万年和郝度元就要撤离,不然山上有十几万乱军,无论如何是斗不过的。
而营外的人跟听到讯息前来的乱军混战在一起,晋军且战且退,可是乱军越聚越多,祖逖恐怕有失,马上横剑抵在齐万年胸前,喊道:“谁敢再靠近一步,我就先杀了他!
;
第五十一章 平定乱军()
同时郝度元也被刀架在脖子上,他声嘶力竭地喊道:“都退后!都退后!”显然郝度元想要活命。
齐万年想自己被俘之后,再也不会有翻身的机会,不如拼一把,他朝乱军喊道:“拦住他们!就算我死也不要放过他们!”
齐万年慌乱之下也顾不得称自己为朕了。
可郝度元不想搭上命,他又喊道:“谁也不能乱来,当心皇上性命!”
乱军不敢再靠前,祖逖和众人押着齐万年和郝度元退到小树林,用绳子拴住齐万年和郝度元,分别系在一只木鸢上,快速启动木鸢,飞上天空,按原路胜利返回了晋营。
这天一早,孟观就升帐议事,当然主要是处理齐万年和郝度元。
“把贼首齐万年和郝度元带上来!”孟观命道。
齐万年和郝度元在几名士兵的押解上进来大帐,郝度元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而齐万年却不跪,昂着头,对郝度元轻蔑地道:“软骨头!懦夫!”
郝度元一心活命,只顾磕头如捣蒜:“将军饶命!”
两名军士朝齐万年腿上猛踹一脚,他也扑通一声不情愿地跪在地上。
祖逖在孟观耳边说了几句,孟观点了点头。
孟观说道:“齐万年,我问你,你愿不愿投降?!”
“老子不降,老子是大齐皇上,怎么会向你们投降!被你们抓住,这是天命,老子只求一死!”
郝度元想表功,他对齐万年道:“大哥,降了吧,什么大齐,只不过咱们自命不凡罢了。”
“滚滚滚,亏你还是先锋官,老子真是瞎了眼,当初你势穷来投我,就不该重用你!老子要一刀杀了你!”齐万年说着要起身,被几名士兵死死按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